第34章 第34章
“哥，昨晚院里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呀？”
满嘴油光的何雨水突然想起夜里的动静。
“听说易中海梦游去了贾家，差点把贾张氏掐死。
现在大家都在传他俩关系不正常。
”
何一语气平淡地说。
“我的天！还好我锁门了！”
何雨水瞪大眼睛，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真没想到壹大爷居然是这种人，简直禽兽不如！”
她一脸震惊。
她咬着筷子，眼里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又错过了一场热闹。
“快吃饭。
”
何一轻轻敲了下妹妹的头，“这么香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
兄妹俩的笑声和饭菜的香味一起飘出窗外，惹得四合院里接连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这何一也太缺德了，一大早就做这么香！”
“人家天天大鱼大肉，咱们连窝头都吃不饱……”
“呸！这么个吃法，家底迟早败光！”
“得了吧，人家马上就是工程师了，哪像你穷得叮当响。
”
易中海啃着干馒头，朝何家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他这个八级钳工的早饭，连何家飘来的油香味都比不上。
傻柱正刷着牙，那香味钻进鼻孔，气得他把搪瓷缸“咣当”
一声摔在地上。
“ ！有好吃的不知道给秦姐送点，活该挨雷劈！”
贾张氏提着裤子从公厕回来，被那香气勾得肚子咕噜直叫。
“没良心的小畜生！”
她一屁股坐上门槛，咒骂起来，“吃独食的短命鬼！老贾你睁开眼，打个雷劈死他！”
她骂得起劲，没察觉下巴上悄悄鼓出个肉瘤。
恶毒的诅咒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耳，而何家的炊烟依旧悠悠飘着。
屋里。
何雨水和何一正坐在桌前，高高兴兴地吃着早饭。
贾张氏的骂声传进来，何雨水眉头一皱，满脸不高兴。
“哥，那老巫婆又在骂人，满嘴喷粪，臭不可闻，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
“她不是早吃过粪了吗？你忘了？”
何一笑着提醒。
“对！贾东旭把粪当成红烧肉吃，还喂了她不少！”
何雨水一下子想起来了。
“这老太婆嘴巴太毒，恶心死了！她就是丧门星，克死老贾，又来祸害贾东旭，早晚把他也害死！”
何雨水越想越气，恨不得冲出去打贾张氏一顿。
“她那张臭嘴迟早遭报应，老天都看不过去，非让她长个瘤子不可！”
何一冷冷说道。
他早就对贾张氏用了肉瘤符，只要她敢骂人，下巴上就会飞快长出肉瘤。
骂得越凶，瘤子长得越快，疼得她要死要活！
可惜这符只能管三天，要是能叫她痛苦一辈子才解气。
肉瘤符专治贾张氏这种泼妇，就算她去医院割了，只要再骂人，瘤子还会长出来。
接下来三天，有她受的！
这就是报应！
想让她闭嘴，比要她的命还难。
“没错！她活该！最好长个大肉瘤，疼得她哭爹喊娘！”
何雨水恨恨地说。
吃完早饭，何一出门上班。
何雨水留在家里收拾打扫，洗碗洗衣。
何一推着自行车刚出院门，迎面撞见了刘海中。
刘海中背着手，装出一副领导派头，可惜肚子里没半点墨水。
见到何一，他故作深沉地招呼：“何一，早啊，今天天气不错。
”
上次全院大会，何一让易中海当众丢尽了脸，两人算是彻底撕破了皮。
夜里易中海像疯了一样冲进贾家，差点掐死贾张氏。
何一主张把他送官法办。
早年易中海仗势欺人，早就和何一结了仇。
刘海中看他们水火不容，就想借何一的手扳倒易中海，自己好当上一大爷。
这刘海中野心不小，可惜是个没用的草包。
“刘师傅，早。
”
何一淡淡应了一句，骑上自行车就走，把刘海中一个人晾在那儿 。
车上的何一嘴角挂着冷笑。
刘海中这老狐狸没安好心。
原著里他靠诬陷把易中海和阎埠贵挤下台，自己爬上高位。
后来当上纠察队长，还带人抄了娄晓娥的家。
“老东西，想拿我当枪使？看我不好好治你！”
何一心里盘算着怎么给刘海中一点教训。
“小兔崽子狂什么，早晚有你好看！”
寒风中，刘海中盯着何一远去的背影，脸色铁青，眼里闪着狠毒的光。
上班路上，易中海和傻柱并肩走着。
“壹大爷，昨晚没睡好？”
傻柱见他脸色疲惫，便问。
“唉，一夜没合眼。
”
易中海叹气。
正说着，傻柱忽然指着墙角：“那不是许大茂吗？”
许大茂正在解手，被傻柱一喊，吓得裤子都湿了。
“许大茂！过来！”
傻柱招手叫他。
昨晚全院大会上，许大茂撺掇大家要回捐款；后来又去贾家煽动邻居要法办易中海，早就把易中海惹恼了。
易中海使了个眼色，傻柱冲上去就要打。
许大茂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跑。
“还敢跑？”
傻柱几步追上，一脚把他踹倒，骑上去就打。
“放手！你凭什么打人！”
许大茂疼得直叫，不停挣扎。
“打的就是你！”
傻柱一拳打在他眼睛上，许大茂惨叫一声，左眼立刻青了。
拳头不停落下，许大茂哀嚎不止。
打完许大茂，傻柱觉得痛快多了。
易中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许大茂昨天煽风点火，差点害他吃官司，没上去补几脚已经算客气了。
收拾完许大茂，两人继续去上班。
许大茂摇摇晃晃站起来，脸上挂彩，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
“傻柱你等着！我不整死你，就跪下来喊你祖宗！”
他冲着远处大骂。
打架从没赢过，但嘴上绝不认输。
到了轧钢厂，两人各自分开。
后厨里，刘岚和马华已经来了。
见傻柱走路别扭，马华小心地问：“师父，您腿怎么了？”
“是不是被人踹了裤裆？”
刘岚笑嘻嘻地问。
“少管闲事！ 们的活！”
傻柱瞪眼骂了一句。
“不说算了，肯定是挨了黑脚。
”
刘岚翻着白眼嘀咕。
四合院里。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医院回来。
贾东旭死了倒也干净，如今瘫在床上，倒成了拖累。
刚进中院，就听见贾张氏坐在门槛上咒骂。
“该死的东西！天天大鱼大肉也不分点给我们，怎么不噎死你！”
“老天不长眼！该被机器砸残的是你，我儿子才该当六级钳工！”
骂得越来越难听。
“哎呦！”
贾张氏突然捂着下巴大叫。
“妈，您脸上肿了个包。
”
秦淮茹看见她下巴鼓起一个核桃大的肉瘤。
贾张氏一摸，疼得吸气：“哪来的瘤子？”
谁知她越骂，那肉瘤就长得越快。
转眼肿得像苹果一样大。
秦淮茹吓得退了一步。
贾张氏疼得直叫唤。
“秦淮茹，你婆婆下巴怎么突然长瘤了？”
壹大妈凑过来看热闹。
“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贾张氏慌忙想遮住肉瘤，可根本遮不住。
没多久，院里的人都挤到贾家门口围观，像看耍猴似的。
贾张氏气得大骂。
这一骂，肉瘤又大了一圈。
“活该！嘴上不留德，报应来了吧！”
大家哄笑着，把贾张氏当成笑话看。
“没良心的畜生！老贾啊，你快把这些缺德鬼都带走吧！”
贾张氏哭天抢地，骂个不停。
她脖子上的肉瘤随着咒骂逐渐胀大。
“嘶啊——”
每胀一点，她就疼得抽气，眼泪直流。
“张大娘，可别再骂了，越骂这瘤子长得越凶。
”
壹大妈劝她。
贾张氏不信邪，又恶狠狠地骂了几句。
果然，那肉瘤立刻又大了一圈。
“老天爷，我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种罪！”
贾张氏瘫坐在地，拍腿哭嚎。
何雨水在屋里听见贾张氏长瘤的消息，
心里暗叫：“活该！这老毒妇嘴上不积德，痛死她才好！”
“哥说得真准，老天有眼，老虔婆果然遭报应了！”
她又是惊讶又是痛快，恨不得拉何一也来看这场好戏。
贾张氏脸上的肉瘤又大又丑，疼得她脸都扭成一团。
那张刻薄脸显得更加吓人，半夜撞见怕是要吓哭小孩。
“妈，您这怕是感染伤到神经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
秦淮茹被吵得头疼，忍不住劝。
“给我钱，我这就去！”
贾张氏伸手要钱。
“我哪有钱？东旭的医药费还差二十块没凑齐呢。
”
秦淮茹发愁地说。
“没用的丧门星，钱都拿不出来！”
贾张氏狠狠瞪了儿媳一眼。
没办法，贾张氏只能动用自己的棺材本。
她歪着脖子，一路哀嚎着往医院跑。
那疼痛像刀戳天灵盖，她恨不得当场撞墙。
街上来往的人都盯着她看——脖子下吊着的大肉瘤像个怪胎，惹来阵阵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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