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贾张氏张嘴就骂,谁知肉瘤又胀了一圈。
“难不成骂人损德,这瘤子就变大?”
她眼睛瞪得溜圆,又惊又怒。
到了医院,贾张氏挂号看诊。
医生说:“这瘤子切了有面瘫的风险,不切还会继续长,以后更难办,你考虑清楚。
”
“一群庸医!连个肉瘤都治不了!”
贾张氏又急又怕,脱口就骂。
这一骂,肉瘤果然又大了。
“咦?奇怪!你这肉瘤有意思!”
医生惊讶。
“什么意思?”
“你一骂人,它就长大。
”
“太神奇了!有研究价值啊!”
其他医生也闻讯赶来,个个两眼放光,像看稀奇似的盯着贾张氏。
“张氏,再骂几句给我们观察观察。
”
一个医生提议。
“……!”
贾张氏气得冒火,这是把她当猴耍?
“赶紧给我安排手术!”
她疼得哭喊。
“行,先签这份免责协议,手术有面瘫风险,后果自负。
”
医生递来文件。
贾张氏本想术后讹点钱,可一签协议就没了戏。
“我……我不识字!”
她支支吾吾。
“没事,按手印就行。
”
贾张氏疼得直流泪,只好按了手印。
一小时后,手术结束。
她真的面瘫了。
“怎么会这样!?”
她欲哭无泪。
脸上缠满绷带,活像个木乃伊。
贾张氏本想向医院索赔,但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医院态度强硬甚至扬言报警,她只好放弃。
走出医院大门时,她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什么破医院!都是庸医,废物!”
然而无人理会她的叫嚷。
没过几天,她另一侧脸颊也肿起一个骇人的肉块,剧痛难忍,整张脸都扭曲变形,眼泪直流。
四合院中,几位妇人正聚在一起闲聊。
“张婶脸上怎么突然长那怪东西?”
“还能因为什么?嘴巴太毒,遭报应了呗!”
“就是,老贾被她克死,东旭也差点没命,现在轮到自己头上,真是活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话里全是看笑话的意味。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正好听见这些话,阴沉着脸站在她们身后。
“你们这些嚼舌根的 !怎么不让雷劈死你们!”
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她指着那群人破口大骂。
“张婶,你嘴上积点德吧!”
“东旭被雷劈就是被你连累的!”
“长瘤子也是报应!”
妇人们毫不相让,纷纷反击。
“我撕了你们的臭嘴!”
贾张氏怒气冲冲扑上去要动手。
“你还敢撒野!”
几个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妇人一拥而上。
贾张氏寡不敌众,很快落入下风。
有人还故意往她脸上的肿块狠狠抓去。
“没天理啊……老贾你快把这些毒妇统统带走吧!”
最终贾张氏瘫坐在地,拍着腿嚎啕大哭,脸上又肿又痛,狼狈不堪。
回到家时,她披头散发,神情狼狈。
“妈,您这边脸怎么也肿起来了?”
秦淮茹见她捂着脸,惊讶地问。
明明才刚去医院割了瘤,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棒梗和小当也盯着祖母的脸看——一边缠着绷带,一边又鼓起了肉瘤,模样吓人。
棒梗眼神里流露出厌恶。
“你问我,我去问谁?”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狠狠瞪了媳妇一眼。
割了瘤子又复发,钱也花了,她心里又憋又闷。
秦淮茹撇撇嘴没说话,看婆婆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却暗暗觉得解气。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婆婆自作自受。
整天好吃懒做,还爱撒泼找事,要不是她,家里哪会这么不太平。
“棒梗,过来!”
贾张氏朝孙子招手。
自从贾东旭残废没法再生养,她就把所有指望都放在棒梗身上。
可脸上又是绷带又是肉瘤,实在吓人,棒梗扭头就跑开了。
“没良心的小畜生!”
贾张氏气得跺脚,转头就把火撒到了小当头上。
轧钢厂里,贾东旭被雷劈残的消息早就传遍了。
易中海半夜闯进贾家、差点掐死贾张氏的事,也被传得绘声绘色。
全厂都在议论他俩是不是有一腿。
有人说易中海是被踢中了要害,连命根子都废了——这种桃色谣言传得最快。
还有人骂他禽兽不如,徒弟一出事就趁火 。
背后少不了许大茂煽风点火。
易中海听着那些流言,脸色铁青,肺都快气炸了。
尽管自认清白,可工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贾东旭也是真倒霉,年纪轻轻就废了。
”
“听说他妈来厂里闹,硬要了一百五十块慰问金,把财务主任都得罪了。
”
“要我说,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现在半死不活,拖累一家人。
”
一车间的工人议论纷纷。
贾东旭平时偷懒耍滑,人缘差,被雷劈了也没人去看望。
甚至有人巴不得他早点走。
何一对这些闲话充耳不闻,继续做自己的事。
何一专注地加工零件,动作利落精准,成品细腻光滑。
“何师傅,听说易师傅和贾东旭他妈有点不干净?”
有人凑近低声说道。
何一手里的活没停,只回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易中海脸色铁青,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何一在车间里一如既往地忙碌,工友遇到技术问题,他都耐心讲解、倾囊相授。
他手艺出众却不摆架子,车间里受过他指点的人不少。
渐渐地,他在工人中威信越来越高,大家对他都很敬重。
下班铃声一响,何一就骑上自行车往家赶。
拐进一条安静的小巷,他悄悄从系统空间取出五斤腊肉挂在车把上。
前院门口,阎埠贵一眼就瞥见了那油亮的腊肉,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何一回来啦?”
阎埠贵笑着迎上前。
“嗯。
”
何一应了一声,直接走向中院。
阎埠贵盯着那块沉甸甸的腊肉,眼珠一转,快步进了屋。
厨房里,叁大妈正往蒸笼摆窝头,于莉蹲着削土豆。
“于莉别忙了,”
阎埠贵搓着手说,“何一车把上挂了好大一块腊肉,咱家多久没见荤腥了?你去中院转转,能要点肉回来,今晚给你加鸡腿。
”
叁大妈边擦手边附和:“听你爸的,快去。
”
于莉洗了手来到中院,何一正悠闲地剥橘子。
两人早有数不清的暧昧时刻,几乎心照不宣。
何一顺手递给她半个橘子。
这天何雨水给哥哥洗完衣服就回学校了,于莉转了一圈没找到事做,有点不自在。
“于莉姐,”
何一忽然笑道,“会蒸白面馒头吗?”
“看不起谁呢?”
于莉娇嗔地皱皱鼻子,挽起袖子开始和面。
何一把腊肉泡进清水,打算做拿手的盐菜蒸腊肉。
拥有大师级厨艺的他,再普通的食材也能变出美味。
诱人的肉香很快飘满院子。
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光闻肉香就能让人多扒两碗饭。
阎埠贵家虽顶着叁大爷的名头,一个月也难得吃上几回肉。
蒸笼冒着热气,白面馒头的香味在屋里弥漫。
腌菜蒸腊肉的香气也渐渐浓郁起来。
“真香!”
于莉闭眼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
阎家日子过得紧巴巴,平时吃的都是窝头、白薯粥和咸菜土豆丝。
白面馒头半个月也难得一见,肉更是稀罕物。
“于莉姐,辛苦了,待会儿一起吃饭,我再炒个韭菜鸡蛋就好。
”
何一笑着说道。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
于莉甜甜一笑。
家里的饭菜早就吃腻了。
没一会儿,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就准备好了。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于莉眼睛发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于莉姐,拿碗筷吧,开饭了。
”
何一说道。
于莉从橱柜拿出碗筷,两人坐下吃饭。
白面馒头、腌菜蒸腊肉、韭菜炒鸡蛋,样样油水十足。
何一和于莉吃得十分满足。
外面的邻居闻到香味,心里又酸又妒。
“何一整天吃香喝辣,也不说请我去尝尝,馋死人了!”
许大茂在家里骂骂咧咧,眼红何一的好日子。
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下乡放电影时总能带回些土特产。
何一家的饭菜香飘过来,让本就心情低落的他更加食不下咽。
今天被傻柱揍了一顿,眼睛还青着,真是倒霉透了。
贰大爷刘海中家规矩严,吃饭时收音机里放着新闻。
刘海中一向关心国家大事,边吃煎鸡蛋边听广播,满嘴油光。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巴巴看着,却不敢动筷子。
刘海中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对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兄弟俩对他又怕又恨。
这个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闻着肉香,一家人不停咽口水,满脸羡慕。
“何一那小子天天大鱼大肉,早晚吃成穷光蛋,将来肯定断子绝孙!”
贰大妈撇着嘴,露出两颗大门牙。
“爸,明天买点肉吧,家里都十天没见荤腥了。
”
刘光天兄弟可怜巴巴地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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