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第333章
大家还在为裁员考试发愁,何一却连副厂长都不放在眼里。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虽然心里不服,但没人敢真正和何一较劲,只能在背后说闲话。
秦淮茹听到消息时,手里的零件差点掉了。
何一拒绝了副厂长的位置?
她眼睛睁大——别说当上副厂长有多惊人,光是拒绝这一点就让她难以置信!
这可是全厂人梦寐以求的职位啊!
秦淮茹心情复杂,何一的名字在她脑海里转个不停。
如果能攀上何一,哪还用愁吃穿?
名利地位,随手可得。
可心里却一阵酸楚,那个人对她冷得像冰。
何一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没时间理会,他正在办公室忙自己的事。
于海棠听到厂里的传言,立刻跑来找何一。
“杨厂长真要让你当副厂长?”
她眼睛发亮,满是崇拜。
“你听谁说的?”
何一刚从会议室回来,还不知道消息已经传开了。
于海棠把外面的传言告诉了他。
何一笑了笑,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全厂都知道他拒绝了副厂长。
这比接受任命更让人吃惊。
“为什么拒绝?”
于海棠好奇地问。
这样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却只是想知道原因。
“这个职位不适合我。
”
何一淡淡地说。
于海棠一时说不出话。
副厂长可是厂里的二把手,他却这么轻描淡写地推掉了。
要是让别人听见,非得气死不可。
察觉到她的无语,何一笑了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怎么,你想我当这个副厂长?”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开玩笑说。
“也不是。
”
于海棠靠在他怀里,轻轻晃着腿,舒服地说,“就是觉得副厂长的名头更威风一点。
”
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何一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就继续埋头研究“课题”
去了。
过了很久,于海棠才扶着门走出来,腿发软,脸红红的。
他越来越厉害,她都快应付不来了。
四合院里。
阎解放和阎解旷回到家,听说了早上的事,阎解旷气得不行。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欺负我们家没人?我这就带人去教训她!”
他冲出门,阎解成拦不住,只好对阎解放说:“最好让她赔钱,一块玻璃不便宜,爸的头还被砸了。
”
“明白。
”
阎解放点头。
没过多久,几个戴红袖标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冲向贾家。
贾张氏正在厨房生火做饭。
“砰!”
院门突然被踹开,吓得贾张氏手里的锅铲都掉了。
“作死的玩意儿!哪个没良心的踹我家门?”
贾张氏冲出堂屋,只见阎解放带着四个红袖标堵在门口,阎解旷站在最前面。
老太太眼皮直跳,张嘴就骂:“挨千刀的小畜生,跑我家来撒什么野!”
红袖标上门准没好事,贾张氏抓起扫帚就要赶人。
阎解旷叉着腰冷笑:“老虔婆,你家傻孙子砸了我家玻璃,今天不赔钱没完!”
贾张氏梗着脖子喊道:“别往我家头上扣屎盆子!有能耐你们抓到证据再说!”
阎解放沉着脸掏出本子:“张大娘,要么现在赔玻璃钱,要么我们进屋搜。
要是搜出什么不该有的……”
这话让贾张氏打了个寒战。
“你们这是借机报复!我要去革委会告你们!”
老太太跳着脚大骂。
兄弟俩听了哈哈大笑:“尽管去告!红袖标查违规是天经地义!”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两人脸上:“天杀的小畜生!刚把二大爷气中风,现在又来欺负老太婆!”
“老不死的嘴真贱!”
阎解旷啐了一口,“今天不赔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给我搜!”
眼看红袖标要往里冲,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清喝:
“住手!”
秦京茹挎着菜篮站在月光下,水灵的脸蛋让兄弟俩看得 。
她快步挡在门前,胸口因急促呼吸而起伏。
何一送的东西还藏在贾家,万一被翻出来,根本说不清楚。
秦京茹皱眉质问那几个戴红袖标的:“你们这是做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要闯进别人家?”
见来人不过是半大少年,她心里稍定——要是真来的是领导,她可不敢这么大声说话。
“你是?”
阎解放和阎解旷打量着这个陌生姑娘。
贾家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人?
“我是秦淮茹的表妹。
”
秦京茹迎上他们的目光,“要搜我们家,总得给个理由吧?”
贾张氏见秦京茹出面,立刻嚷道:“京茹!这些小畜生假公济私呢!”
“老虔婆!”
阎解放厉声打断,“你家棒梗先砸坏我家窗户,我爹脑袋都开了瓢!今天不赔钱,我就带人抄了这窝!”
听着双方争吵,秦京茹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
“棒梗砸了人家窗户?”
她转向贾张氏。
老太太眼神躲闪,忽然咬牙切齿道:“就算要算账也不该找棒梗!他摔坏脑子什么都不懂,全是刘家那个黑心崽子刘光福撺掇的!”
“刘光福?”
阎解旷怀疑地盯着她,“我爹明明只看见小当和棒梗。
”
贾张氏急得跺脚:“那小畜生嫁祸完就跑了!”
“谁信你的鬼话?”
阎解放冷笑,“刚才还死不承认呢!”
眼看贾张氏又要发作,秦京茹抢先道:“这事说大不大,闹成抄家反倒显得你们公报私仇。
不如把刘光福和棒梗兄妹叫来当面对质。
”
要不是怕贾家藏的东西被发现,她根本不想掺和这事。
阎家兄弟对视一眼——这漂亮姑娘说得在理,他们不自觉地点头同意了。
阎埠贵听完儿子们的汇报,捻着胡须沉吟:“刘家指使的?”
想到两家积怨,他吩咐阎解成:“走,去会会他们。
”
此时刘家院里,刘光福正瘫在父亲专属的躺椅上哼着小曲。
木门突然被踹开,阎家兄弟领着红袖标鱼贯而入。
“刘光福,你唆使棒梗和小当用石块砸我家窗户,现在必须去前院当面对质。
”
刘光福吓得从躺椅上滚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指使他们砸玻璃了?我不去。
”
刘光福死活不肯跟阎解旷兄弟走。
“做贼心虚!不去就说明是你干的,修窗户的钱全得你家出!”
阎解放叉腰吼道。
刘光福顿时慌了。
刘家现在穷得叮当响,要是赔钱的事传回去,他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只得硬着头皮跟去前院。
前院中,贾张氏领着棒梗兄妹与阎家人互相瞪视。
刘光福一出现,贾张氏立刻吊起三角眼骂道:“小畜生!是不是你拿糖骗我家棒梗砸玻璃?看我不揍你!”
她抄起扫帚就要冲过去。
刘光福边躲边叫:“老妖婆你少冤枉人!我什么时候哄过棒梗?”
嘴上虽硬,心里却虚得很。
两人闹得正乱,被阎解成一声喝住。
秦京茹冷眼旁观,见刘光福眼神躲闪,心里已猜出几分。
“刘光福,”
秦京茹轻声问,“早上棒梗他们在玩泥巴时,你是不是找过他们?”
她语气温和,刘光福差点说漏嘴,赶紧扭头否认:“没有!”
“小姨他骗人!”
小当喊道,“就是他拿糖哄哥哥的!”
刘光福咬紧牙不开口,铁了心不认。
秦京茹又问:“那你早上到哪去了?”
这问题来得突然,刘光福一下子愣住了。
他梗着脖子回嘴:“我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刘光福,你放尊重点!”
阎解旷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带着积了许久的火气。
以前刘光福没少欺负他和阎解放,如今总算能还手。
刘光福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回嘴。
秦京茹几句话就套出了真相——确实是刘光福怂恿棒梗砸了阎家窗户。
“小孩不懂事惹的祸。
”
秦京茹转向阎解成,“棒梗脑子受过伤,哪会存坏心?”
她轻描淡写,想把贾家撇清,最好连赔钱都免了。
话没说完,阎埠贵就包着额头站出来:“砸窗户算无心,那我这伤呢?棒梗可是冲我脑袋砸的!”
“老不死的活该!”
贾张氏撇嘴讥笑,“半截入土的人还跟孩子计较,丢人!”
“张氏!你家棒梗惹了事还想赖?”
叁大妈尖声回嘴。
“要赔也行,十块医药费。
”
“十块?你们抢钱啊!”
贾张氏呸了一口。
两人越吵越凶,秦京茹不耐烦地打断:“阎大爷,贾家实在困难,最多五块。
”
“五块?”
叁大妈脸色难看。
阎解成却一口答应:“好,就五块。
”
能从贾张氏这铁公鸡身上拔下毛,已经不容易。
阎解成没再多说,转头盯向缩在一旁的刘光福:“刘光福,换玻璃要七块,你自己回家找你爹妈拿。
拿不来,我就亲自上门。
”
刘光福浑身一抖。
七块钱!
要是被贰大妈知道,腿都得打断。
贾张氏仍不甘心,凭什么要她掏这五块?
她刚要闹,可众人已经散了,根本没人理她。
“阎埠贵那老东西就是该砸!凭什么我们出钱?”
“这钱谁愿出谁出,反正我不给!”
贾张氏骂个不停。
秦京茹瞥了贾张氏一眼:“钱我先出,下个月的伙食费就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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