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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重归故乡


新生到东南亚工作的消息,不知怎么一下子在公司就传的满城风雨。公司的员工因为平时感到新生和蔼可亲,没有一点高级管理人员的架子,大家都友善地接近他,现在一下子要分别大家都感到吃惊,所以纷纷找他话别。特别是新生曾经培训的那一批车间收发,他们更是依依不舍。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新生心碎。不过他们以为新生是调动到国外工作,所以多作祝贺,新生也不便解释。在一些平时实在要好的同事挽留下推迟了两天回家的日程,接受了他们的宴请和祝福。但是远在家中的爱人新生实在是没办法放心得下,所以还是婉谢多方的宴请。

对于新生这两天的应酬,王总经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在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所以又有挽留新生的意思,但是态度比较暧昧,因此新生没有答应,只说决定去东南亚发展。

不少人真的以为新生是去国外工作,所以要他出国时再走公司见上一面,新生不置可否地笑笑与他们一一握手告别。培兰什么话也不讲,一直将新生送到火车站,在车站候车厅培兰旁若无人地拥抱着新生,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真的不愿意分开。列车起动的时刻在一秒秒逼进,它不因人的情感依恋而改变,分别的时间还是很快来到,培兰在最后一刻还是勇敢地吻了新生。新生紧紧地抱着培兰,同时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带着遗憾挥泪与培兰拥吻别。列车开出了很远,新生看到培兰还在站台上,好象是在哭泣。

新生在看不到培兰的那一瞬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在漫漫回味着唇间残留刚才培兰和自己混合泪水的滋味,苦涩中夹杂着辛酸,这就好似自己的命。想到这里泪水如泉水般地涌出,为什么自己没有能早点遇上培兰?而要在自己结婚的多年以后?

新生下意识地从包中掏出笔和日记本,饱含着泪水写下:

我和你吻别在这灿烂季节

这是一个多么凄凉的一页

看着你流下痛苦的泪滴

我的心也在流着血

伴随着这苦涩的味觉

我的心再一次被撕裂

无奈中只有叹息

多多保重、好好珍惜

未来也许会出现奇迹

我们一起等待那一刻

期待着出现奇迹

一路上联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自己拼命努力工作一有转机就会遭此厄运,难道真是平时人们所说的前世坏事做的太多?今生要遭到报应。还是自己一向不信鬼神,平时每逢农历初二、十六跟在总经理的后面敬神时心地不够虔诚,触犯了神灵?可是前几天和培兰在跪拜土地公时,承认第一次是不够虔诚,可后来改了啊,绝对是诚心的啊!瞒得了别人,自己的心中是清楚的啊。春节的时候老婆还说我有福气,一定会吉人天象的,可是现在却落到这个地步。新生就这样傻傻地想,有一种难言的悔恨搅得他坐立不安。好象心中有一股力量必须要发泄,可是这里是列匙橹厢,他清楚地知道,不管怎么样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别人。必须得忍,忍不住也得忍,否则对自己不利。因此新生就强制自己忍下来,这是他多年以来积累下的经验。

新生无奈地望着车窗外,映在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由于本身慢无目的,所以心情很快就定了下来。他望着窗外纷纷后退的林木,望着遥远处农家缕缕的炊烟,望着田野间劳作的人们,仿佛自己快要踏进了家门。这时他在想,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农民,象人们一样在家种好庄稼,其实不是很好吗?全国七八亿农民,不是也一样地生活?祖祖辈辈不就是靠着种地生活下来延续到了现在吗?自己干吗要那么拼命地外出奔波?只要种好地,享下来还可以多看看书,静下心来多多思考,向着作家的理想大踏步地迈进,没准还能是件好事。新生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自然想到了继香,现在关键是妻子在家怎么样?这一次的打击会不会将她击垮?她会不会原谅自己,回去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她曾经说过要是自己背弃她她就不活了,会不会真的犯傻?自己该怎么解释?她会相信?新生又处于极度的思考之中,设想了一个又一个的台词,然而都被自己一一否决了。他没想到这件事还真的很难,比平时处理工作难多了,该怎么办呢?一直到家新生也没有想出一个自认合理的解释,他真的愁死了。回到家门口他主意定了,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妻子再讲,再好的借口以后漫漫再想。反正自己已经回来了,先看看她,当他走进家院大声叫喊时却听不到回答,连母亲孩子都不在家,他心里乱极了,连忙找邻居查问才知道妻子下地除草了,于是他放下行礼飞奔着去了地里。

新生想给妻子一个惊喜,他看到妻子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她,走到跟前他惊呆了,妻子根本没有在除草,而是一人躲在地里哭泣,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迅速将妻子搂进怀里,这把继香吓了一跳,当她发觉是新生时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搂着新生,半晌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回来哪?难道真的是……”继香有点迟疑。

新生怜爱地说:“是什么?我回来了,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感情?”

“谁说的,我相信!”继香看到新生一脸的严肃,容不得自己多想,根据自己的判断:“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去,走。”说完拉着新生就往家里走,走了两步她放下新生的手独自一人在前面跑,新生也不知道她想什么,由于自己确实很累,因此也就没有跟着她往回跑。

新生回到家里,继香已经煎好了一碗鸡蛋正在家中等他,新生什么话没讲,端起来就吃,一边吃一边看着妻子傻笑:“还是到家好!”

继香的心中还是不淀底:“什么时候办手续?”

新生坚定而认真地说:“办什么手续?你没看到我的行礼都带回来了吗?我现在是彻底不离开你了,和你一起在家种地,免得你不放心,连人家一句解释也不听,既然你不相信,让你一人难过我还有什么心事做事,干脆跟你在一起,整天就拴在你的裤腰带上,这样你才能安心,你安心了我才能舒心。”

继香惊疑地说:“真的?真的不走啦?不是回来办手续的?”

新生严肃而认真地说:“你看我是象说假话的吗?!”

继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疯狂地拥抱着新生,新生这时好象有了力气,他也尽情地狂吻着妻子,他们不需要语言,已经证明了相互的依赖。

过了半晌,继香依依不舍地放开新生,深情地说:“去到浴室洗个澡,回来再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回家,让我爸爸妈妈放心。”

新生关切地问:“我妈知道吗?”

继香已经清楚地知道丈夫对自己的感情,深情地说:“我没敢告诉她,好了,先去洗澡,听话!顺便从集上带点零食,不然等一会孩子回来了会失望的,也给妈买一点。”

新生听了也不隐瞒,认真地说:“包里都有,是培兰买的,我也没看,反正都是她送的,要不,你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我去洗澡了,你也去吗?”

看到丈夫坚定而深情的目光,继香进一步证实丈夫真的回来了,是人和心一起回来的,她现在可以放心了,于是深情地说:“我昨天刚洗的,你去吧,包里有烟吗,路上遇到熟人。”

新生满不在乎地说:“我本身就不抽烟!”

继香深情地劝说:“还是带一包好,想起来了,今天是妈的生日,中午在大哥家吃的,我们是不是晚上也帮她过一下,虽然妈说不必要,我还是想一起聚一下。”

新生没有讲工作变化的事,他认为讲也没有用,再说比起妻子确实也算不了什么,所以深情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为你担心,把这事都忘了。还是你想的周到,难为你了。”

新生洗澡回来看到母亲和孩子已回来,本想说几句高兴的话,谁知道母亲看到他时脸色铁青,没有一丝的高兴,这是他多年以来未曾看到过的,新生有点吃惊:“妈,怎么哪,我回来您不高兴?”

母亲生气地说:“你别叫我妈,你还认识我啊?我不是你妈!我知道你现在有本事了,难道要我敲锣打鼓欢迎不成?我们家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你给我长了脸面,我当然应该高兴。”

新生这时心里已经明白母亲为什么生气了,连忙说:“妈,您误会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就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我辞职了。我现在不去打工了,行礼都带回来了,你不信问你媳妇。”

继香不知道婆婆是怎么知道的正在纳闷,听新生这么说,赶紧帮丈夫:“妈,是真的,您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母亲疼爱地对媳妇说:“你这傻孩子,全天下人都知道了,难道就没人会跟我讲吗?我早就下定决心只要他真的回来离婚,我就一棍打死他,就当没生他。”

新生笑着说:“妈,你真能这么狠心。”

母亲还是不能原谅新生:“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这么好的媳妇前后三庄谁不夸?你要是对不起她,看我不跟你拼命,你赶紧和我死了那个心,现在计划生育,头胎一个男孩顺头顺脑的多好!好日子不想过,你尽找死。”

新生看母亲这个样子,只好认真地说:“妈,您放心,我和您媳妇这几年过下来不容易,我不会对不起她的。”

母亲听了如释重负,不过还是没有象以前那样对待新生:“说这话才象我儿子,好了,以后和媳妇一起好好过日子,别再让我操心。你看你今天回来庄上没一个人来玩,你知道为什么吗?人家都怕你把孩子带坏,把乡风带坏。”

“妈,我不会给你丢脸的。”转身对儿子说:“天赐,你不认识爸爸啦,才走几天啊,就忘了?”

天赐天真地问:“爸爸,人家都说你不要我们了,是不是真的?”

新生认真地说:“你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

天赐显然还是不那么放心:“那我们拉钩。”

母亲一旁没好气地说:“你看,连孩子都不相信你,做的叫什么事,我早就交待你,出门在外一定要洁身自好,不要拈花惹草的,你就当耳旁风。”

新生知道再多的解释也不能消除母亲的怨气,只好自己陪着儿子拉钩。

虽然是给母亲过生日,可是母亲一点都不高兴。尽管继香竭力劝母亲多吃一点,可是母亲还是不太高兴,草草吃点回家休息了。夫妻俩没办法,送走母亲后,孩子也困了,继香哄好孩子也就关门准备休息,没想到新生还在等她,意思要喝酒。

新生疼爱地说:“怎么啦?你怀疑我们的感情?”

继香稍微平静了一些,深情地说:“我没有怀疑,我之所以答应培兰,是想让你过得更好一点,你不应该和我一起受罪!”

新生深情地说:“我们在一起你感觉是在受罪吗?我认为很幸福哎。”

继香娇嗔地说:“别那么贫嘴了,难道你真的愿意过这苦日子?我可不想过,人家有钱的真好,要不是看在儿子的分上真该把你卖了,也享享富贵人家的生活。”

新生听了,调侃说:“我能值几个钱,卖了我你就能过上好日子?我看不一定,你说是能值十块还是八块?”

继香高兴地做了一个鬼脸,骄傲地说:“你太小看我继香了,我继香的老公会这么差劲吗?你不知道唉,多少人为了和我争在哭鼻子呢,就连香港的小姐都不例外,告诉你吧人家培兰小姐开价就是三十到五十万,如果我再侃侃,可能会更高。”

新生听了以后,面带恐惧赶紧钻进被窝,躲到继香的怀里,哀求着说:“那她买我回去,肯定会让我做她的奴隶,我可不能受那个罪,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不要把我卖掉,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好不好?”

继香开心极了,她紧紧地搂着新生,同时调侃地说:“好,咱们新生乖,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就不卖你。”

“真的?”新生故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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