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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版安陵容4


选秀落幕,新人入宫

夏冬春和富察贵人入住延禧宫,沈眉庄入住咸福宫,甄嬛入住碎玉轩。

而安陵容在养心殿“静养”的日子结束,雍正帝发话:承乾宫已重新彻底修缮完毕,容妃可择日迁回。

养心殿西耳房内,安陵容对镜理妆,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是时候回去了。这紫禁城来了新人,总得让她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不好惹的那一个。一点点“容妃震撼”,很有必要。

她施施然去找雍正帝。今日她特意选了身水红色的旗装,衬得肌肤愈发欺霜赛雪,发间一支点翠步摇轻晃,行走间那缕独特的玫瑰甜香若有似无地萦绕。

“皇上万安。”她行礼的姿态无可挑剔,语气却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臣妾在皇上这儿赖了这些时日,也该回去了。总不能一直霸着养心殿,惹得六宫非议,说臣妾不知礼数,是吧?”

雍正看着她这模样,明知她绝非怕“非议”的主,但这段日子相处,他也摸到点门道——这女人漂亮是真漂亮,愿意放下身段哄人时,那小嘴也能甜得沁人心脾,就是这脾气,像只骄傲又记仇的猫,顺毛捋还行,逆着来就能给你一爪子。他揉了揉眉心:“嗯,承乾宫已妥善处理,你回去住着也安心。”

安陵容眼波一转,笑意更深,却带着点不依不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回去?皇上,臣妾可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呐。这灰溜溜地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失了圣心,被皇上从养心殿赶出来的呢。那往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臣妾一脚?”

她凑近一些,声音压低,带着点蛊惑:“皇上~您就舍得?好歹也让臣妾风风光光地回去,让那些新来的妹妹们瞧瞧,皇上您是如何厚待功臣之后、如何怜惜臣妾的。免得她们年纪轻不懂事,走了歧路,您说是不是?”

雍正看着她那双含着笑意却分明写着“你不答应我就闹给你看”的眼睛,一阵头疼。他当然知道她就是想显摆,想立威。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况且,她父亲……唉。他内心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就当又多了一个华妃!好歹这个华妃的父亲是虽然快死了的忠臣良将,弟弟是未来可期的臣子,没有年羹尧那等泼天军功和跋扈性子来给自己添堵。这么一想,竟莫名平衡了许多。

“罢了。”雍正摆摆手,带着点无奈和纵容,“依你。你想如何风光?”

安陵容立刻笑靥如花,仿佛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人不是她:“臣妾要求也不高,就按妃位最高仪制,凤鸾春恩车就算了,臣妾想坐仪舆,让内务府把仪仗摆开,从养心殿出发,绕远些,经过各宫新人住处,最后再回承乾宫。让妹妹们都沾沾喜气,认认路。”

雍正:“……”这还不叫高调?这简直是把“老子受宠”写在脸上游街!但他还是点了头:“苏培盛,去安排。”

【迁宫当日】

内务府打起了全副妃位仪仗。八名太监抬着奢华的金顶仪舆,前后有太监执香炉、拂尘、伞盖、旗幡等物,浩浩荡荡,从养心殿出发。

安陵容端坐于仪舆之上,身着妃位吉服,头戴钿子,妆容精致,神色慵懒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漠然。仪仗刻意放缓了速度,路线绕得十分刻意。

途经延禧宫:

夏冬春正站在宫门口张望,看到这浩大声势,眼睛都瞪直了。她扯着身边宫女,语气又是羡慕又是酸:“哇!这就是容妃娘娘?排场真大!哼,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得了宠,肯定比这还风光!”  她完全没意识到这其中的政治意味,只单纯羡慕排场。

富察贵人远远看着,被这阵仗和容妃的容貌气度所慑,暗暗咂舌,提醒自己这位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主。

途经咸福宫:

沈眉庄站在殿内窗前,远远看到仪仗经过,神色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谨慎。她低声对采月道:“这位容妃娘娘,圣眷正浓。我们需谨守本分,安分度日,莫要招惹是非。”  她自认出身高贵,家教严谨,对此等张扬做派内心并不认同,但更多的是提醒自己远离漩涡。

途经碎玉轩:

甄嬛正和流朱、浣碧在院子里说话,听到动静走到门口。看到那浩荡仪仗和仪舆上那个容貌绝美、气度非凡的女子,甄嬛微微一怔。她想起之前自己那点“怜悯”,此刻只觉得有些可笑。她低声对崔槿汐道:“这位容妃娘娘,看来并非如我想象中那般……柔弱可欺。这恩宠,也并非全凭父荫。槿汐,这后宫,比我们想的更深。”  她心中警铃大作,将安陵容划入了需要极度警惕和重新评估的名单。

仪仗绕了一大圈,赚足了眼球和议论,最后才浩浩荡荡地抵达承乾宫。

承乾宫宫门大开,所有太监宫女跪地迎接,声音响亮:“恭迎容妃娘娘回宫!”

安陵容扶着太监的手,仪态万方地走下仪舆,目光扫过修缮一新、再无任何异味的宫殿,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带着锋芒的弧度。

她知道,这场“荣归”大戏,已经成功地在所有新人心中烙下了深刻的印记——容妃,圣眷正浓,美貌非凡,且,绝非善茬。

她的紫禁城生活,正式开始了。而这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翊坤宫内

华妃年世兰听到周宁海绘声绘色地描述容妃回宫的盛大场面,尤其是那刻意绕路经过各宫的举动,气得直接摔了手中的翡翠护甲!

“贱人!狐媚子!”她美艳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本宫还没好好‘教导教导’那些新人什么是规矩,她倒先摆起谱来了!不过是个靠死爹换来的妃位,真当自己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物了?也配用全副仪仗招摇过市!皇上竟也由着她胡闹!”

她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本宫兄长在西北浴血奋战,保他爱新觉罗氏的江山稳固!本宫都不曾如此张扬!她安陵容算个什么东西!周宁海!去打听打听,皇上今晚翻谁的牌子?若是翻了那贱人的,立刻来回本宫!”

曹贵人曹琴默坐在下首,见状连忙上前,柔声安抚:“娘娘息怒,为了这等人生气,不值当,仔细伤了身体。”她轻轻为华妃抚着背,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容妃娘娘如今圣眷正浓,刚进宫身体就不适,皇上多怜惜些也是有的。她越是这般张扬,才越是显得浅薄无知,容易授人以柄呢。”

华妃冷哼一声:“怜惜?本宫看她是蹬鼻子上脸!这才几天,就敢这样!日后还了得?”

曹贵人微微一笑,声音压得更低:“娘娘说的是。这般不知收敛,迟早惹祸上身。娘娘您身份尊贵,何必亲自与她计较,没得降了身份。咱们只需稍稍推波助澜即可。”

“哦?”华妃挑眉看向她,“你有什么主意?”

曹贵人眼中闪着算计的光:“容妃娘娘如今最大的倚仗,无非两点:一是皇上的怜惜愧疚,二是她那病重的父亲。皇上那边,咱们动不了。但安尚书那边,娘娘您想,若此时京城传出些风言风语,说容妃娘娘在宫中如何奢华无度、仗势欺人,甚至对皇后娘娘不敬,而安尚书缠绵病榻,听闻爱女如此‘得意忘形’,会不会一气之下病情加重呢?”

她顿了顿,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再者,容妃娘娘此番回宫如此高调,那些新入宫的小主们,哪个不是眼巴巴看着?心里能没有一点想法?尤其是那位心高气傲的沈贵人、聪慧过人的莞常在,若她们觉得容妃娘娘恃宠而骄,压了所有人的风头,这心里能舒服吗?咱们只需让人在她们耳边稍稍‘提醒’几句,譬如容妃娘娘如何‘看不上’她们这些新人这无形中,不就替娘娘您拉拢了人心,又给容妃树了敌吗?”

华妃听着,脸上的怒容渐渐转为阴冷的笑意:“好!还是你心思细腻!就这么办!周宁海,去,找几个嘴巴利索的,把曹贵人方才说的,给本宫‘润色润色’,传到宫外安府附近去!宫内……你知道该怎么做。”

“嗻!”周宁海躬身退下。

曹贵人垂眸,掩去眼底的深色。她成功将华妃的怒火引向了更阴险的方向,既安抚了华妃,又替自己清了路,一石二鸟。

景仁宫内

皇后宜修听闻安陵容如此大张旗鼓地回宫,甚至刻意在新人面前炫耀,气得指尖都在发抖,狠狠攥紧了手中的佛珠。

“好……好一个容妃!”她声音压抑着怒火,“进宫至今,连一次晨昏定省都未曾来过!本宫还以为她真病得起不来身!如今看来,是根本没把本宫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皇上纵着她,她便真无法无天了!”

剪秋在一旁低声道:“娘娘,容妃此举,确实太过狂妄。那些新人看着,怕是都觉得中宫失势,容妃得宠呢。”

“本宫知道!”皇后猛地将佛珠拍在桌上,“她这是做给本宫看!做给所有人看!仗着那点功劳和皇上的愧疚,就想骑到本宫头上来!”她想起皇帝之前的训斥和剥夺宫权,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

“华妃那边肯定也气得不轻。”剪秋提醒道。

皇后冷笑:“华妃那个蠢货,除了发脾气还会什么?让她去和容妃斗!本宫倒要看看,这两个嚣张的东西,谁能斗得过谁!”她虽然恨安陵容不敬,但也乐得见华妃与安陵容鹬蚌相争。

“只是……”皇后眼神阴沉下来,“安陵容,绝不能让她生下皇子。她若有了子嗣,加上这份恩宠和家世,将来必成心腹大患。”她已经开始在脑中盘算,如何能在不引人怀疑的情况下,彻底绝了安陵容的生育能力,光靠承乾宫还是不靠谱。

安陵容的风光回宫,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后宫这潭深水,激起了层层暗涌。华妃的嫉恨、皇后的厌恶、曹贵人的算计、以及新人们或羡慕或忌惮的目光,纷纷交织而来,预示着承乾宫未来的日子,绝不会平静。而安陵容自己,正乐呵呵地清点着皇帝赏赐的、用来“压惊”的新一批珠宝绸缎,对于即将到来的风波,似乎毫不在意,甚至颇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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