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谢幕彩蛋藏惊喜后台比舞台更热闹
直播结束的提示音在后台响起时，林琛还站在侧幕条后，指尖微微发颤。他望着舞台上仍在欢呼的观众，听着此起彼伏的“安可”声浪，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蘑菇屋凉亭里，第一次给彭彭弹唱《黄河颂》戏腔的模样——那时他连“奔流”的“流”字都唱得磕磕绊绊，如今却能在八万人面前，把“巨龙昂首”的气魄唱得震彻云霄。
“林老师！该谢幕了！”助理小跑过来，手里举着他的羽绒服，“观众喊了三轮了！”
林琛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领口。追光灯再次亮起时，他对着台下深深鞠躬，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一刻，他忽然明白李导常说的“舞台是演员的第二生命”——当所有努力都化作观众眼中的星光，所有的紧张与疲惫，都成了值得。
【叮！春晚直播表演圆满成功！作品感染力、舞台表现力、情感传递度均获顶级评价！获得“春晚观众最喜爱节目”称号！积分+10000！（系统特别提示：宿主正式成为“国民级艺人”！）】
谢幕时，林琛特意在舞台边缘多停留了两秒。他看见第一排有位白发奶奶举着“黄河儿女”的手写标语，眼角泛着泪光；看见中间区域有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举着用作业本纸折的纸船，对着他拼命挥手；还看见角落里，彭彭举着手机蹦跶，黄雷扒着他肩膀探出头，何老师举着保温杯对他比“OK”手势——连妹妹都挤在人群里，举着那张黄河星海图，眼睛亮得像星星。
“琛哥！爱你！”彭彭的声音穿透人群，带着点破音。
黄雷踮脚把糖油果子塞到前排观众手里：“尝尝！咱老家的味儿！”
何老师推了推眼镜，对着镜头喊：“小琛！回家吃饺子！”
林琛笑着朝他们挥手，眼眶突然发酸。他知道，这一刻的温暖，比任何奖项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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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卸妆间比想象中热闹。化妆师阿玲举着卸妆棉，一边帮他擦脸一边念叨：“林老师你这底妆，我用了三款定妆粉才扛住追光！汗珠子都没掉，服了！”
“那必须的！”黄雷叼着根棒棒糖，从化妆箱里翻出包湿巾，“我给你擦脖子！刚才谢幕时，你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他手法粗糙，湿巾在林琛脖子上蹭得“唰唰”响，“说！昨晚是不是偷偷加练了？”
“哪有。”林琛笑着躲，“是空调开太足了。”
“拉倒吧！”黄雷把湿巾甩在桌上，“我可看见了！你彩排间隙啃了三个润喉糖，李导瞪你那眼神，跟看偷嘴的小孩似的！”
这时，彭彭举着个保温桶冲进来，脑袋上还沾着彩纸屑：“琛哥！我给你带了热乎的酒酿圆子！何老师说你胃寒，必须趁热吃！”他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掀开盖子，甜香混着桂花香立刻飘满屋子。
“彭彭你又溜进后台了？”阿玲笑着摇头，“王姐要是知道，非把你绑回酒店不可。”
“我这是‘慰问演出’！”彭彭理直气壮，“再说了，我带了伴手礼！”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摞手写卡片，封皮上歪歪扭扭画着黄河，“这是蘑菇屋全员给你写的！何老师写的‘国之瑰宝’，黄老师写的‘糖油果子管够’，我写的‘琛哥最帅’，妹妹画的…呃，小猫游泳！”
林琛翻到最后一张，妹妹的画纸上，黄河变成了粉色，浪花是圆滚滚的小猫爪印，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林琛哥的歌声像小猫挠心，痒痒的，甜甜的。”
他憋着笑，把卡片收进羽绒服内袋：“替我谢谢大家。”
“谢啥！”彭彭扒拉着保温桶里的圆子，“快吃！凉了该成团了！”
林琛舀起一颗，糯米皮软糯Q弹，咬开是滚烫的酒酿和桂花蜜。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外婆总会在冬至夜煮酒酿圆子，说“圆子圆，日子甜”。此刻这碗圆子，倒真应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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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手机震动，是苏晚晴的消息：“看直播了。你唱‘破云开雾’那句，我在监控室都听见后排观众吸鼻子了。”
林琛笑着回复：“那你呢？拍戏顺利吗？”
“顺利。”苏晚晴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坐在片场休息区，膝头摊着本《黄河志》，“导演说，等春晚播完，要请你看我新拍的纪录片——讲黄河边老匠人的。”
“好啊。”林琛回复，“等你请客。”
这时，卸妆间的门被推开，李导抱着个纸箱走进来，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小林！刚收到观众寄来的礼物！给你留了份！”
纸箱里堆满了信件、鲜花和手工艺品。李导翻出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尊小铜牛——造型憨态可掬，牛背上刻着“黄河牛”三个字。
“这是山西一位老艺人寄的。”李导说，“他说你唱出了黄河的‘韧劲儿’，像极了老家田埂上的老黄牛。”
林琛接过铜牛，指尖触到牛身上的纹路，忽然想起采风时在山西见过的老农。他们蹲在田埂上抽烟，说起黄河时，眼里闪着和这铜牛一样的光。
“谢谢李导。”林琛把铜牛放在桌上，和彭彭的卡片、妹妹的画并排摆着。
“谢啥！”李导拍了拍他肩膀，“你小子，让我这当导演的，也跟着沾光！刚才台领导说，今年春晚最‘燃’的节目，就是你的《黄河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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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后台的人渐渐散去。林琛裹着羽绒服，蹲在化妆间门口吃最后一颗酒酿圆子。黄雷抱着个纸箱，里面是他从老家带来的腊肠和酱牛肉：“给你塞行李箱了！何老师说你回来得做顿‘黄河家宴’！”
“得嘞！”彭彭举着手机拍他，“到时候我给你们做‘黑暗料理’土豆炖牛肉，保证…呃，保证有进步！”
“滚犊子！”黄雷踹了他一脚，“你那土豆能把牛腥哭！”
林琛笑着看他们斗嘴，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喵呜”声。他抬头，看见一只橘猫从消防通道溜进来，脖子上挂着个小铃铛——是妹妹寄来的“小福”！
“小福！”他蹲下身，小福立刻扑进他怀里，肉垫软乎乎的。
“这丫头，连猫都寄来了！”黄雷凑过来，“你俩倒好，在这儿过小日子！”
“去你的！”林琛揉了揉小福的脑袋，“它这是来监工的，怕我偷懒。”
小福蹭着他下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林琛摸出手机，给蘑菇屋群里发了张照片：橘猫趴在他腿上，背后是贴满卡片的化妆台。
“小福也来后台探班啦～”
“哈哈哈哈小福成团宠了！”
“林琛哥快发定位！我让黄老师开车去接你们！”
“别闹！人家小福是来监督琛哥养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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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林琛终于收拾好行李。他抱着装着铜牛、卡片和画的纸箱，牵着小福，走出央视大楼。北京的夜空飘着细雪，路灯在雪地上投下暖黄的光晕。
“琛哥！”彭彭从路边窜出来，手里举着个冰淇淋，“最后一波！草莓味的，热乎的！”
“你不要命啦？”黄雷揪他耳朵，“大冷天吃冰淇淋，明天准拉肚子！”
“没事！”彭彭舔了口冰淇淋，“今天高兴！我请！”
林琛笑着接过冰淇淋，咬了一口。草莓的甜混着雪的凉，在舌尖化开。他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日记本上写的话：“长大后，我想站在很多人面前唱歌，把我的故事唱给他们听。”
原来，所谓“梦想”，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是蘑菇屋的烟火气，是家人的唠叨，是朋友的搞怪，是老师的指点，是观众的掌声，是连一只橘猫都能参与的，热热闹闹的，人间烟火。
“走了！”黄雷拽着彭彭，“回酒店！我给你们煮姜茶！”
“等等我！”彭彭举着冰淇淋追上去，“我还没和小福拍合照呢！”
林琛牵着小福，跟在他们身后。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很快化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平安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而他，已经准备好，继续唱下去。
（第47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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