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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二次元的婆娘能人手一份呀!


西山德允社成立了。

    为促进西山工坊更好更快发展,助力流民完成向“西山工人”身份的蜕变,全面提升工人群体德智体美劳综合素养。

    六月底的黄道吉日,迎着初夏暑气,大明朝第一家相声社团成立了!

    西山脚下,锦衣卫指挥同知张士元大人,工部尚书曾省吾,内官监太监张诚,仁民太医协会副会长兼常任理事杨济时,以及徽商代表等一众人物齐聚,共同见证德允社开幕盛世。

    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西山德允社”成立,本不该是这般声势浩大。

    甚至引得朝堂官员、宫廷内官、京城商贾等各方势力共同参与。

    这场看似是相声社团的开幕式,实则是为补行“西山工坊”的开幕仪式。

    倒并非是张允修不重视,实在是西山工坊创立过程坎坷,筹建过程又十分仓促。

    老实讲,他还是将在古代发展工业这回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

    路要一步一步走。

    自工坊落成首月以来,张允修根本无暇想着赚银子,首要还是妥善安置万余流民。

    历时一个月,张允修用尽了“坑蒙拐骗”,将一切能够争取的助力,联合的势力,悉数卷入了这场变革之中。

    要将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诸如掌管京营的英国公张溶,尽管双方合作磕绊不断,可世伯还是很尽心尽力的。

    在张允修眼中,双方同样都是姓“张”,那便可算是远房宗亲。

    此番相互协助,乃是本家之间的情谊,绝非是什么自己用几万两银子和张元昊威胁他,这般肤浅市侩的原因。

    今日,在西山德允社门口。

    西山工人们排列成一个又一个的方阵,个个都是井然有序的样子。

    方阵前头,临时高台拔地而起,高台上特设有一讲台以及简易扩音器。

    时任仁民医馆副会长的杨济时,在讲台上激情言语,为工人们说起了矿井内一干安全注意事宜。

    当然,以简易喇叭来充当扩音器,效果还是不显。

    张允修想到这一点,便设立一些传话员在会场四周,为工人们实时说明讲话内容。

    “不想,杨御医竟有这般口才,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只怕西山流工人,不能够听得明白。”

    张诚坐在后手边的“领导坐席”,看向那讲台上,不免有些感慨。

    在他身旁,张允修笑着解释说道:“张公公有所不知,这杨御医虽说没有功名在身,可自小也是饱读诗书,这些讲话不过是信手捏来。

    至于工人们能不能听懂,自有讲解员坐镇。”

    张诚面露古怪地看了一眼对方说道:“讲解员?”

    “告诉公公知道。”

    张允修简单解释一番。

    “我自京城中招募了一群说书先生,平日里不单单给工人们说些话本小说,也负责各类宣传工作。

    公公应该知道的,宣传乃是顶顶重要的事情,若西山工坊不能够上下一条心,如何能够将各项事务办好。

    若不能够将西山工坊创办成功,我又如何对得起陛下对我之殷殷期盼呢?”

    “呃”

    张诚吃惊地张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

    “咱家不知商贾之道,只是替陛下来看着这西山工坊,毕竟乃是数十万两的买卖,张同知犹记得要慎之又慎!”

    前前后后投了数十万两银子,近乎是内帑的十分之一。

    若真是打了水漂,年轻皇帝说不准会气晕过去。

    张允修自信满满,拍了拍胸脯说道。

    “还请公公放心,我张允修办事,你还不清楚么?突出一个靠谱,这仁民医馆能够办成,西山工坊同样也可以。”

    “张同知还是要谨慎才是,出了事儿,咱俩都受不了陛下的雷霆之怒,小命不保啊~”

    张诚苦着一张脸,总觉得眼前这人不太靠谱,关键对方行事过于“跳脱”,若能够沉稳一些,以他创办医馆的诸多成就,没有人会怀疑。

    可张允修这性子

    张诚又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太知道皇帝的性子了。

    这位皇帝陛下,视财如命自古罕见。

    如今西山工坊欣欣向荣还好说,若真是亏了银子,怕真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小命不保?”

    张允修一脸奇怪。

    “张公公此言差矣,并非我们,我张允修还是能保住一条命。”

    唰地一下,张诚脸都绿了。

    确如对方所言,他仗着爹是张居正,再与皇帝有个发小的情谊,有功于朝,怎么着也不能丢了性命。

    自己不过是一介家奴.

    一时间,张诚快要哭了。

    “安心安心,不过是玩笑之语,我这西山工坊定然是不可能亏的,公公放心吧~”

    简单安慰两句,张允修便压低了声音说道。

    “说起来,还有个最为重要的事情,公公是否有东西要交给我?”

    张诚本要动怒,听闻此言脸色顿时一僵。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怀里一打用黄色锦帕包裹好的稿纸,手略微有些颤抖地递给了张允修。

    “我瞧瞧!”

    张允修眼前一亮,抢过那份稿纸,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

    越看脸上则越是欣喜。

    张诚却跟做贼一般,四处瞧了瞧,压低声音说道。

    “张同知切忌不可声张,万万不可让旁人知道此乃陛下之作,不然你我定是要受雷霆之怒!”

    张允修满不在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不说出去,天下人谁能够想到,此春宫图乃是陛下所作?”

    “错啦错啦!”张诚脸上十分急切的样子。“非是什么春宫图,乃是仕女图仕女图!”

    他真的要哭了。

    自从张允修出现后,张诚觉得自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每每都是各种离经叛道之事,稍微不慎,那便是要被拉出去当替罪羊的。

    这造得什么孽啊!

    “那便是仕女图!”

    张允修砸吧砸吧嘴,端详着春宫图上面的女子。

    为了让万历皇帝不照着宫里头来画,他前次还寻了不少市面上的春宫图给皇帝作为参考。

    特别还找了一本以《金瓶梅》为蓝本的,皇帝简直是爱不释手,并以此灵感大爆发。

    这画工越发精进了,也便是在明朝,若放在后世,定然是自成一派的大师。

    张允修发出一阵感慨说道。

    “想来有这些东西,西山工坊的工人们,又能够干劲十足了!”

    毕竟三次元的婆娘不好每人配上一个,可这“二次元”的仕女图却能够人手一份呐!

    可惜工业水平跟不上,橡胶也不好获取,不然

    张诚欲哭无泪,连连摆手说道。

    “不可声张!不可声张!”

    他不知道张允修是怎么说服皇帝,为其画“春宫图”的。

    甚至为了什么维持稳定,还将这春宫图,自印刷工坊里头批量刻印,让工坊内工人们人手一份。

    此等离经叛道之事,翻遍史书也找不到一个案例!

    可张允修偏偏就是这样干的,皇帝偏偏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甚至还对于西山工人,喜爱他的春宫图,感到异常的兴奋。

    好在,春宫图这种东西,若真不是有什么确凿证据,还真难以让人联想到,是宫里的皇帝陛下所作。

    张诚叹了一口气,感觉身心俱疲。

    开幕式结束之后,趁着傍晚天色还没有黑,在西山德允社的剧场里头,又开了一场表演。

    西山各项建设还在进行中,张允修想要的“水泥”等建筑材料,仍旧在摸索研制的阶段。

    故而,这西山德允社,实际上仅仅是搭建起一个简易大棚,再立起一个高台表演。

    可即便是如此,不论是台下的工人们,还是台上的表演者,都是兴奋异常。

    经过好几场表演之后,朱应槐与张元昊二人,已然是轻车熟路的模样。

    他们今日在台上表演的一目《八扇屏》,也同样是源自张允修的“创作”。

    经过几天的排演,二人表演得默契十足。

    那张元昊吊着嗓子,像是个说书人一般,将《八扇屏》里头,张飞的模样表演得入木三分。

    “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润铁,黑中透亮大骂:‘曹操听真,呔!今有你家张三爷在此.”

    比起从前的曲目来说,这《八扇屏》显然更加富有文化内涵,取自故事中各个形象鲜明的人物,令工人们感受到快乐之余,也逐渐增长了些见识。

    “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草之恩,羊羔跪乳报母恩,猿偷仙果自奔.”

    待到天色渐渐黑下,张四书带着麾下一干汉子,还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摇头晃脑,一路走一路在复述着《八扇屏》里头的桥段。

    比起一些通俗的逗趣段子,显然张四书对于这种取材演义史书的段子,要更加喜爱推崇。

    他身边的汉子,听着曲目,虽时而有些不解,却也醉心于其中鲜明的人物。

    张夯子感慨说道:“从前谁能想到,俺们能够每隔几日,便可看上一次这大戏,实在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日子。”

    张狗子嘿嘿一笑:“比起相声,俺更喜欢这仕女图,啧啧啧,也不知是哪位先生的笔触,竟能够描绘得如此惟妙惟肖,不知张老爷什么时候给俺们再发新的。”

    春宫图还是太过于露骨,所以如今在西山,大家伙儿还是喜欢改称“仕女图”。

    一听此言,这张四书便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前拍了一下张狗子的脑袋说道。

    “你这憨货,便是就盯着这仕女图看,夜里却都要趁着月光偷偷跑出去!若是你识字有这劲头,也可去工坊里头当个记账先生了。”

    “诶呦~诶呦~乡老捏下手忒重。”

    无奈瞥了一眼对方,张四书重重叹口气,教训麾下汉子们说道。

    “张同知心善,为俺们寻了一条活路,俺们也不可偷奸耍滑,辜负了张同知的一番恩情。”

    张狗子挠了挠头说道:“乡老放心吧,张老爷赏罚分明,西山上上下下的汉子,哪个不念得他的好?个个干活都卖力着呢。”

    “俺们自当是尽心尽力,毕竟多干点都是自个的。”

    夯子也在旁边嘿嘿一笑,可他转头似乎又很是忧虑的样子。

    “乡老,这工坊是好的,可张大老爷这般,能赚到银子么?他若是赚不到银子,咱们会不会又丢了营生?”

    张夯子的想法很是质朴,从前在乡里的时候,即便是再心善的地主老爷,也得是精打细算,哪里会像是张大老爷这般“大手大脚”?

    他们自称是乡野丘八,可也还能够看出来,这些日子里头,从建设工坊、饭堂,到给他们建设的澡堂子,还有“员工宿舍”。

    虽说都有些简陋,可所花费银两,绝非是个小数目。

    这样的投入,真得能够靠煤球和琉璃厂赚回来么?

    人便是这样,生活差的时候,盼着生活好,生活好的时候又害怕失去。

    张四书眯起眼睛,他脑袋里头也有这个顾虑,可嘴上还是训斥说道。

    “你想那么多做甚,大人们自有考量,需要你这个丘八多嘴?”

    一个月的时间,西山工坊终是步入正轨,源源不断的煤矿从西山上运下。

    堆积如山的煤块,通过装车一部分运到琉璃工坊内作为燃料,另外一部分通过永定河水运到京城广宁门,以供京师百姓烧火做饭之用。

    还有多出来的煤矿,会沿着水路,运送到北直隶诸地。

    这套产出流程安排得清清楚楚,根本不愁销量。

    而今市面上一斤上好的煤块,约为四十文钱。

    张允修直接以二十文一斤的清仓大甩卖,如何能够愁销量?

    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市场。

    京城内百余万人,本就对于燃料需求甚大。

    后来明末学者顾炎武,便在其《天下郡国利病书》有言:“京城百万之家,皆以石炭为薪”。

    京郊树木稀少,柴炭的价格又极为高昂,几乎每家每户都会购置煤炭,以用来烧火做饭。

    足以见得,这个时代京城中,对于煤炭的需求量有多大。

    从前,京城这一大盘生意,皆是由商贾们通过涿州、遵化,乃至于南直隶各地采购运入京师之中。

    然而,西山工坊的煤炭一出。

    京城上下百姓皆是不愿购买高昂的外敌煤炭。

    认准西山煤炭,甚至只要有西山的马车一入京城,未到城门口便会被抢购一空。

    为什么?

    因为这西山煤块,不单单是便宜,甚至还比京城内最上等的煤块好用许多!

    这西山煤矿不同于从前的煤块,乃是采用藕煤的形式,每一块煤炭都犹如蜂窝莲藕一般。

    不单单相较于从前,更加便于搬运和存放。

    相较于昂贵的煤块,这种藕煤在炉灶之中,甚至能够燃烧更久!

    如今物美价廉之物,其余煤矿哪里还有半点竞争力?

    即便是降低到二十文,也同样是无人问津。

    若是降低到十文钱?

    那京城商贾们,便要做赔本买卖了。

    当然,在京城商贾里头,有一群人倒是有恃无恐。

    以王世顺为首的徽商群体,这些日子可谓是将脸都笑歪了,在京城东四牌楼的勾栏胡同,连续留恋三日。

    给旁人看得眼红至极。

    纷纷开始后悔,为何当初自己不也去求求那张士元,入股西山工坊,恐怕此刻在勾栏胡同里头挥金如土的,便是自己来吧?

    当然,最为着急的还当属另外一个群体。

    京城晋商会馆内。

    今日大小商贾齐聚一堂,他们各个都是面如土色,像是死了娘一样,有些甚至顶着个黑眼圈,看起来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此时,堂内走出一名长脸窄额,颧骨突兀,身穿藏青绸缎直裰的中年男人。

    一见他入大堂,在场的十几名商贾立马起身行礼。

    “范掌柜!”

    “都不必多礼,我范永斗执掌这晋商会馆,便是想着与各位多帮衬,近来之事棘手,诸位畅所欲言吧。”

    范永斗嘴上这样说着,可说起来话来,依旧是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谢范掌柜~”

    场内诸位商贾,十分恭敬的模样,等到朝着范永斗深深一礼,这才各自按照位次,于堂上端坐好。

    刚刚坐下,便有人忍不住了,一名年轻些的商贾,显然才执掌家中生意,他急切地说道。

    “那张士元,简直是不给人活路!往日里最上好的煤块一斤四十文,大家伙儿都有赚头,可他偏偏要二十文一斤。

    那劳什子藕煤,比起咱们最好的煤块,还要更加耐用,这下次不单单是煤块卖不出去,煤土都卖不出去了!

    如此这般,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这般控诉,算是打开了话匣子,便又有商贾说道。

    “是啊~老夫听闻那西山工坊,给予流民丘八一月竟有五百文钱,这北直隶各衙门之皂隶,一月也不过是五百余文钱!他张士元想要做甚?

    这是扰乱市廛之序,坏我货殖之纲纪!”

    一时间,悲观与愤恨交织在大堂之内,有人哀叹着说道。

    “那张士元仗着有个好爹,在京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连张阁老与徐.”

    那商贾一时语塞,也不太敢说下去,生怕被人听到之后,告他个勾结白莲教匪的名头。

    如今,锦衣卫还在京城内四处抓捕白莲教余孽。

    眼见商贾们生气得生气,悲观得悲观,哀叹得哀叹,那范永斗紧紧蹙眉,沉声说道。

    “往日之事,便不要再多提了,咱们先解决眼下之事。”

    他顿了顿,看向左手边的老者。

    “李老先生如何看?”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这李明性。

    此人看起来老态龙钟的模样,身子佝偻着,即便是坐在堂上,也是拄着拐,闭目养神。

    他是正德元年生人,如今已然是七十六岁高龄,与古人来说算是特别高寿了。

    李明性行商多年,在山西一带颇有些名望。

    对于诸多晋商来说,若是要找个人,解决眼下的困局,那便是非他莫属了。

    李明性吃力得睁开眼皮,看了看范永斗,又看了看在场的商贾,竟发出一阵干笑。

    “你们这些小辈,遇到点事儿便大惊小怪,这张士元是有些手段,老夫想来却不必多虑。”

    即便是李明性资格老,可他此话一出,还是有许多人心中不服。

    适才抱怨的年轻商贾,不由得反问说道。

    “李老先生如何能说不必多虑?从前那仁民医馆创立之初,京城上下不也皆是嘲弄,可后来又如何了?还不是让那张士元赚得盆满钵满!”

    提到这个事情,商贾们也都恨得牙痒痒,京城医馆可是个极其赚钱的营生。

    可那仁民医馆一入场,便让其他医馆都没了活路,现在对方又要染指煤矿?

    李明性却慢条斯理的模样,摇摇头说道。

    “此一时非彼一时,他从前凭着瘟疫一事,打了咱们个措手不及,无非是仗着陛下的宠爱,和朝堂的权势罢了。

    若无这些,他也不过是会耍些小聪明的娃娃。”

    他很是不屑地笑着。

    “吾等不知他用了什么奇技淫巧,能够产出那上等的藕煤。可有一点能明了,那藕煤之产出,绝非是什么易事。

    这二十文我们没有赚头,他张士元便有赚头了?”

    李明性有一种看惯商海沉浮的从容,嗤笑着说道。

    “不过是抢占市场的把戏,此子居心叵测,便想要以低廉之价目,将咱们全然驱逐出这京城煤矿的行当!

    届时他再将价目涨起来,以一时之亏损,将整个京城煤矿行当全然吃下!”

    经过他这一番分析,堂内大小晋商像是明悟了一般。

    那范永斗也笑着说道:“那竖子小看了咱们,这京城煤矿生意,一年堪堪能到个百万两银子,咱们晋商群策全力,便让他蹦哒几个月,待到他将银钱全然挥霍干净,看他如何与皇帝交代!”

    “竟是如此?”

    “哈哈!那张士元一介黄口小儿,却也想学人营商,实在是可笑!”

    “看来是我等多虑了,还得是李老先生见多识广。”

    一时间,堂内气氛倏然变得热烈起来,许多颓然的商贾脸上也恢复了神采,似乎几个月后,那张士元真就会自己崩溃了。

    可显然,还是有人看出了门道。

    “我想来没有那么简单。”

    人群里突然传来了不同的声音。

    商贾们循声望去,却也是晋商里头的老资历——王登库。

    却听他沉声说道:“自西山工坊开设以来,老夫便派人多方打探,倒是寻出了点名堂。”

    王登库叹了一口气。

    “结果不尽人意,虽不想夸赞那张士元,可我也不得不佩服,此子匠心独具。

    据我所知,那西山之上,自煤山顶上而下,开设有一条以精铁打造之轨道。

    那张士元造有矿舆,以轨道至下,便能够省下不少气力。

    还有那绞盘,以绞盘于矿井内运送匠人及煤矿,同样是事半功倍。

    更遑论什么无烟藕煤的制作。”

    他摇摇头颇有些绝望地说道。

    “吾等差那张士元远矣~”

    “这”

    范永斗是知晓,那西山工坊有别样的名堂,却不想竟是这般高超?

    他不由得低声询问说道。

    “可有仿制之法?”

    “呵~”王登库冷笑一声说道。“不说那技艺难以获取,即便是拿到了,可整个西山煤矿皆已然是张士元的囊中之物,吾等于北直隶各地之煤矿,可比得上西郊便利?”

    一时间,堂内陷入到死寂之中。

    这气氛比起从前更加绝望了。

    一名年迈商贾长长叹息,近乎要哭出声来。

    “难道这天下,便无人能治张士元这混世魔王么?”

    正当悲观情绪甚嚣尘上,那李明性又开口说道。

    “却又来了,你们这群小辈,就是太过浮躁。”

    范永斗疑惑问道:“老先生还有法子?”

    “咚咚~”

    李明性用拐杖重重敲了两下地板,看向堂内商贾说道。

    “平日里让尔等多读书,却都是不听,现今竟犯了这等错误?

    老夫言那张士元耍小聪明,岂是空穴来风?

    那西山煤矿即便是弄出花来,也有个难解之死结!”

    眼中生出希冀,范永斗连忙询问说道:“还请先生赐教!”

    “嘿~”

    李明性声音沙哑,露出满嘴金牙,悠悠然说道。

    “诸位难道不知,这西山五行属水?”

    注释1:物价参考《宛署杂记》《工部厂库须知》

    注释2:关于皂隶收入见吕坤《摘陈边计民艰疏》《明经世文编》卷四一六:“今各衙门快、壮、门、皂工食,至薄者每日银二分,厚者三分四分,此内既无杂派之名,此外又有需索之利。”

    计算可知,全年大概七到十四两银子,每月大概500-1200文,文中商贾的口吻,自然按照最低算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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