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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我的一切都归你


其实在家里的时候,卫邀月曾经颤着胆子,看过一眼博客上的内容。

她想知道她死之后,贺兰枭过得好不好。

可她一字一字地看过去,却把自己给看得心如刀割。

她知道,这十几天来,贺兰枭一直是在靠着那段她捎给他的梦强撑着。

他喜欢睡在卫邀月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两个戒指交叠在一起,就像是她从未离开过身边。

短短十几日,粗糙的戒指表面,居然变得光滑了些许。

可想而知,贺兰枭的手指,曾在上面摩梭了几万次。

卫邀月看着无名指上朴素的戒指,忽然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最贵重的婚戒了。

“你可真贼啊贺兰枭。”

她假装生气,轻轻地弹了一下贺兰枭的脑门,“赔礼?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礼本来就是我准备的吧?!你这么抠搜,我会怀疑你道歉心不诚噢。”

“我知道。不过我也再想不到什么旁的贵重的可给你了。”

贺兰枭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毕竟......统国将军府的一切,现都已入了你的名下。如今你眼前的这个贺兰枭,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

“啊?!”

卫邀月的第一反应是——

“那得有多少钱啊......”

贺兰枭笑出了声,“很多很多,多到我们这辈子都花不完,多到你纵使要开十个金银台,也负担得起。”

不是卫邀月财迷,是她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贺兰枭居然肯做到这个份上。

毕竟统国将军府那么大一个宅院,上下都需要开销,还有一帮金乌军的兄弟,隔三岔五也得分赏些钱财。

这些钱都给了卫邀月,要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携款跑路,贺兰枭岂不完蛋了?

卫邀月故意吓他,“那这么说来,要是你负了我,我直接带着钱就跑,你就成穷光蛋了?”

贺兰枭点头,“我若是对你有半点不好,你都可以把一切拿走。现在,我的一切都已归你了。”

果然,男人要是真的爱你,就会舍得给你花钱。

但卫邀月在贺兰枭身上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安全感,不需要这些钱财来证明什么了。

“算了。我都是跟你开玩笑呢。金乌军和将军府开销那么大,钱在我手里,支出总有不便之处。况且你贵为大将军,手里没有些闲钱,出门多没面子啊。”

“我不需要面子。”

贺兰枭的眼神里的爱意简直要溢出来,“我有你,已经足够。不需要面子,也无需做这个大将军。”

卫邀月一愣,“你说什么呢。”

贺兰枭的神色无比认真,“月儿,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平安,我就再也不做这个大将军了,我的余生只属于你,我会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卫邀月相信贺兰枭是真心的。

可她也清楚,贺兰枭自出生起,就注定与天下大事纠葛在一起。

他是陛下义子,是朝廷股肱,天下兴旺,与他这个人本身,已经绑定太深了。

即便他真的可以放下,那么景帝呢?朝臣呢?真的愿意放他归隐田园吗?

但这一刻的温情,实在太缠人了。

卫邀月只是甜甜地笑着,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逃避一时算一时,她只想好好珍惜眼前得之不易的幸福。

大牢里,玉宁公主第一眼看到卫邀月的时候,是震惊。

第二眼,当她注意到卫邀月额头上的淤青时,眼神瞬间转变成了心疼。

她大吼着朝贺兰枭质问:“怎么回事?贺兰枭,你是怎么保护邀月的?!这脑袋怎么还磕成这样?!”

虽然这件事怎么说都怪不到贺兰枭的头上去,可是听了玉宁公主的话,贺兰枭还是自责地垂下了眸子去。

卫邀月察觉到贺兰枭的神情,赶忙替他解释道:“不怨他,就是个小意外,那时他并不在我身边。”

这三年无法给予陪伴,贺兰枭已经够自责的了,卫邀月知道他已经足够尽力,实在不想他再折磨自己的内心。

她扯了扯贺兰枭的衣角,“你去找人,让他们把牢门打开。”

贺兰枭刚抬脚,玉宁公主却叫住了他。

“不用。”

她已在牢中待了三四日,素色的衣服上站满了泥泞和草屑,眼神却仍旧坚毅清亮。

“我现在是待审的嫌疑犯,不能因我是公主,便享有任何特权。邀月,我虽不知你是如何......但我知道,你和扶光兄长能走到现在,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相信父皇英明,定会尽快把事情查清,还我和陆大人一个清名。”

卫邀月在宫里的时候,已经嘱托好燕慎要在景帝面前盯紧此事,但时至今日,她仍还未收到任何燕慎传来的消息。

她不知道景帝会作何打算,只是希望若此事真的是金川在背后指使,在玉宁公主下狱的期间,千万不要生出什么事来,威胁到公主的安危才好。

“玉宁,我知道你是想证明自己。可是这大牢里,没有我们自己的人,是万万不行的。万一有心之人想要害你,在这里面,可是有太多便于下手的机会了。”

玉宁公主淡然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毕竟是公主,牢中的狱卒看守得十分尽职,不敢让我出什么岔子的。”

卫邀月点了点头,言归正传:“我听闻当初潭州建造水坝抗洪,是你推举了陆大人前来督建的。可是这样?”

“没错。潭州屡遭洪水侵害,百姓苦不堪言。父皇将此重任交付于我,可那时我手上还有几件棘手的事务,实在脱不开身。我身边没有太多可信的帮手,便只想到了陆大人。他清廉公正,做事谨慎尽职,又肯出手帮我,我便将此事委托了他来办。”

玉宁公主笃定道:“邀月,以你对陆乘舟的了解,应当知道,他不是一个贪图富贵,以权谋私的人。此次堤坝溃决,绝对不是他的过失。”

卫邀月当然知道。

陆乘舟这个人,从小耳濡目染,跟他父亲一样,是一个一心只有律法公正的好官。

况且陆家世代为官,陆望晴又成了王妃,他根本也不缺钱财,怎么可能去铤而走险,中饱私囊呢。

此事的蹊跷,就在于那场大雨。

如果说暴雨突至,可以算作是老天爷翻脸无情。

但堤坝这东西,又不是纸糊的,怎么会那么快就坍塌,而且是各处几乎同时都坍塌了?

姚萋萋写东西,虽然有时会忘记上文,前后对应不上,可她也并不会将事情写得完全不合情理。

贺兰枭也琢磨着此事奇怪,便问道:“那当初陆乘舟着手此事的时候,可有遇到过什么阻挠?”

玉宁公主回忆着,“此事交给我办,金川当然是不服气的。不过后来我推举了陆乘舟负责,他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潭州当地的官员当时也十分配合,潭州知州蒋其涵可谓是亲历亲为,全程都和陆乘舟一起,守在现场,给陆乘舟提供了不少帮助呢。”

蒋其涵这个人,不是原书中设定的人物。

卫邀月对此人一无所知,不过贺兰枭倒是对他有所耳闻。

“这个蒋其涵,似乎曾经是刑部的一名员外郎,十几年前调任来了潭州,算起来做这个知州,也有不少年了啊。”

玉宁公主立马点头道:“没错。当时陆大人还跟我说过呢。他说这个蒋知州,虽然出身刑部,身上却难得没有刑狱官员的戾气,做事稳妥周到,为人谦和谨慎,在当地的名声不错,算得上是个好官。”

贺兰枭紧了紧眉头,“那么在陆乘舟离开潭州之后,与他之间可还有联系?”

玉宁公主思忖着,“这我不知。不过这件事之后,我从未再听陆大人提起过他。而且陆乘舟这个人,洁身自好得过分,生怕别人说他结党,所以从不喜结交官员为友。我觉得他应该没理由继续与蒋其涵联系了吧。”

蒋其涵这么一个谨慎稳重的人,又在盛都当过官,应该是深谙为官之道才对。

陆乘舟在潭州期间,他那么勤快地在一旁给予帮助,后续却再也没有主动跟陆乘舟联系,这是为什么呢?

若他真没有想要巴结陆乘舟的意思,难道做这一切,都只是单纯为了潭州的百姓吗?

贺兰枭和卫邀月一致认为,突破口,应当就在这个蒋知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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