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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6章 其实,傅大人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完全与传闻中才高八斗,聪明睿智的形象不符合啊!

再想想霁雪以前的恩师,罪相刘清……

啧!

这师徒二人该不会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吧?

想到这可能性,在场众人没忍住相互交换了个眼色,面露鄙夷之色。

如意亦皱起眉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霁雪,觉得他徒有虚名不说,做事也有点儿不地道。

之前仆从胡乱攀咬,对着傅大人大呼小叫,他都没有出来阻止。

这会儿,看到自己的仆从落于下风,才站出来让傅大人高抬贵手,全程没有教训仆从的意思,实在太过偏私了!

得亏傅大人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软面团,一心以律法为准,追求公正公平。

即便有霁雪求情,亦没有退让分毫,只淡淡地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以所有人可闻的声音道:“至于你说的见谅……

本相凭什么见谅?

你犯下的错误,凭什么要本相替你承担?

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犯错不知反省,一味要求受害者见谅退让,那还要律法做什么?还要刑部做什么?还要朝廷做什么?

直接比谁面子大,比谁有地位,有权势就行。

大家一起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要是被人欺负了,只能怪自己没面子,没权势地位,多简单!”

霁雪:“……”

差不多得了。

我才说一句,你这家伙就要延伸扩大至十句,外加上升高度,不累吗?

无语地看了傅玉棠一眼,霁雪心累极了,出言否认道:“霁某并无这意思。”

“没有最好!”

傅玉棠双目炯炯,气势威严,比刑部衙门里的狴犴雕像还要凶猛正直,浑身上下散发着正义的光芒,冷哼道:“总而言之,明日辰时之前,小风若没到刑部入监,本相就亲自率领刑部众人搜府,将他捉拿归案!

连带着你,也甭想逃脱罪责!”

话音落下,也没去管霁雪主仆三人是何表情,径自朝如意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进宫,莫让风行珺久等了。

如意连忙应好,吩咐赶车的侍卫继续前行。

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小风面容煞白,嘴唇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守卫盯着他们三人的眼里,或多或少带着几分鄙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给自家公子带来了麻烦。

向来恣意张扬的面容上露出一种愣愣的,蕴含着些许紧张害怕的神情来,转头看向霁雪,讷讷道:“公子,我、我是不是闯祸了?”

霁雪没说话,乌黑的眼像一汪墨,眼中神色不明,深深地看了  他一眼,淡声吩咐道:“你先回去,小言一人守在宫外等待即可,一切等我回府再说。”

说罢,抬步向守卫说明自己是应召入宫,欲要进入皇城。

目前尚无功名在身的他没有傅玉棠的待遇,可直接乘坐车辇入宫,需在宫外下马,由皇城守卫领着进入皇城,直至到了皇城内部,交由内侍带领前去面圣。

如果是以往的话,不说霁雪为平阳府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光冲着他“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头,众守卫也要争着为他带路。

偏偏刚才目睹了那么一出戏,无形间被傅玉棠小小洗脑了一下,众守卫眼下对他的印象差得很。

就算他是平阳侯之子,京城第一公子又如何?

难道就可以仗着身份,随意纵容下人,光明正大徇私吗?

要是每个权贵都像他这样,那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有没有活路了?!

心里含着怒气,自是不愿意为他带路。

即便霁雪生得俊眼修眉,面如冠玉,风采绝世,落在众守卫眼里亦显得面目可憎,纷纷不着痕迹地往旁挪了挪,不欲与他有接触。

然而,霁雪乃是奉召入宫,不让他进去也不行。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由守城小队长出面,随手点了名朱姓手下带路。

那朱姓手下自诩一向运气好,从小到大平安无事,一帆风顺,哪里能想到直至今日,终于耗尽了自己的好运气——

被动脱离百姓队伍,由守城侍卫变成了带路党,眨眼间就失去了反权贵、反特权资格。

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小队长一脸严肃,一副“你要以大局为重”的表情。

心知上级的命令不得违抗,朱姓手下只能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牺牲精神  ,忍辱负重道:“请霁公子随我来吧。”

霁雪轻轻颔首,似是没发现他的冷淡态度,言语温和地道了一句:“有劳了。”

语毕,抬步跟随朱姓守卫一同进入皇城。

期间,对于周遭或鄙视,或探究的目光一律视而不见。

倘若是平时的话,众守卫见他这般淡然态度,指定得竖起大拇指,纷纷夸赞道:“瞧瞧这气质,瞧瞧这风度,不愧是京城第一公子!”

而今,却是冷眼一瞥,撇了撇嘴,低骂道:“徇私枉法,以权压人,果真不是一般厚脸皮!”

前来换班的同伴听到这话,皆是满头雾水,不由好奇询问缘由。

待得知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后,顿时对霁雪的印象大打折扣,瞪了眼霁雪逐渐远去的背影,同仇敌忾道:“这霁雪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胆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闹事!

以为咱们这儿是菜市场吗?

随便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在这里叫嚣?

多亏了傅大人公正严明,  执法如山,不畏权势,不徇私情。

不然的话,人人都像霁雪一样,那这世间还有公平可言吗?”

“就是就是!

不光他偏私枉法,他那仆从更不要脸!

知道傅大人的人品无懈可击,便故意从傅大人的名声上入手,往傅大人身上泼脏水,造谣傅大人是断袖,觊觎霁雪呢!  ”有守卫补充道。

“什么?!”

同伴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道:“那仆从也忒不要脸了吧?竟然往自家主子脸上贴金!难道他们不知道傅大人喜欢的人是我吗?

上一次,傅大人出宫的时候还对我笑呢!”

“冲你笑就是喜欢你啦?那傅大人跟我打招呼,岂非对我情根深种?”有守卫翻着白眼道。

“那怎么能一样?”同伴摆摆手,回味道:“你那就是一句简单的招呼,我那可不一样。

你是没看到,傅大人对我笑得有多温柔,多好看。

那眼神又是多么的多情!”

只一眼,他感觉自己就要沦陷了一样,心跳得飞快!

可惜他是家中独子,还得传宗接代,不然他肯定立马从了!

话刚说出口,就听到有人“啧”了一声,掷地有声道:“你们都错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傅大人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在场众人:“……!!”

好不要脸的话!

好不要脸的人!

到底是何人如此厚脸皮?!

众人腹诽,眼睛一斜,一齐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刚换好班,无意间路过的小队长停下脚步,黝黑的面容微微发红道:“你们可别不信,我和傅大人可是有定情信物的!”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包得严严实实的饴糖,神情略显羞涩道:“你们看,就是此物。

话说,那一日,我与往常一样守在宫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文武百官,傅大人也与往常一样,踩着点儿来上早朝。

他一如既往地潇洒帅气,不用仆从搀扶,就跳下了马车,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在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了这块饴糖,剥开了糖纸……

当时,他已经距离我只有三米远了,我还以为他是要自己吃呢,心想傅大人可真是接地气,竟然学着咱们这些粗人边走路边吃东西,忍不住盯着他多看了会儿。

哪曾想,这饴糖是为我准备的。

在我看傅大人的那一刻,傅大人也关注着我!

四目相对间,傅大人终是鼓足了勇气,把饴糖送给我,说我当差辛苦了,吃点糖果,防止低血糖。

同时,还非常贴心地说,要是我不喜欢吃糖的话,可以出言拒绝,他不介意被驳了面子,不要勉强自己吃下去。

天啊!

我完全没想到傅大人看着凶,实际上却这么温柔体贴!

面对傅大人如此热忱的情意,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当然是大声告诉傅大人,我这人没有其他的喜好,就是特别喜欢吃糖了,二话没说就接过了这块饴糖!”

说到这里,小队长拿着饴糖,炫耀般在众守卫面前晃了一圈。

众守卫看得眼红,直恨自己没有这机遇。

其中一名守卫酸溜溜地说道:“这算什么定情信物?分明就是傅大人不好意思吃独食,这才分你一块吧?”

“怎么可能?!”

小队长瞪着眼睛,大声反驳道:“我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后来经过我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除了送我饴糖那一次,傅大人再也没有携带零食进宫过,更没有在宫门口吃过东西。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这饴糖就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啊!”

说着,小队长如捧着价值千金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地把饴糖收起来,抬眼看向众人,一脸认真道:“所以,毋庸置疑的,傅大人他喜欢的人就是我!”

“就一颗糖也代表不了什么!”

众守卫坚决不愿意相信这残酷的事实,认为他这是想太多了,有心想要反驳,可惜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点,最终只能轻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也许傅大人只是看你辛苦,这才送你一颗糖而已。”

顿了一顿,又警告道:“别怪兄弟们没提前通知你,傅大人可是公共财产,属于大家的。

你要是敢独占或者意图不轨的话,哼哼……你知道的!”

面对同伴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小队长头皮一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我肯定不敢。

在我心里,傅大人就像是天上明月,高高在上,不可触摸,哪里能生出什么坏心思?

倒是那霁雪,我看他对傅大人十分不怀好意啊!”

“这倒是。看他方才那样子,好像跟傅大人有仇的。”有守卫附和道。

其余守卫也纷纷道——

“嗐,你还别说,他们还真有仇呢。

前些年不是有传言说先皇本属意霁雪做太子伴读吗?

这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皇忽然改变主意,点了傅大人做太子伴读,霁雪则是选择拜刘清为师。

刚好前段时间,刘清又被傅大人揭穿真面目,发配黍城……

啧,你们说,新仇旧恨之下,那霁雪能不怨恨傅大人吗?”

“这样说来,也难怪他刚刚纵容下属找茬儿了!”

“是啊是啊,原来根结在此。”

“……”

“……”

弄清楚霁雪故意针对傅玉棠的缘由后,众守卫终于明白霁雪为何要在宫门外闹这么一出了。

恍然大悟的同时不改八卦本性,回头就与亲近的朋友叽里咕噜交流起来。

不到五日的功夫,霁雪、傅玉棠二人不和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传遍皇城内外。

而此时,傅玉棠是半点不知,一路跟随如意来到风行珺的寝殿——华明宫。

行至殿外大门处,如意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向傅玉棠,客气道:“傅大人请在此稍候片刻,待我先进去通禀。”

傅玉棠“嗯”了一声,轻轻颔首道:“有劳公公了。”

“傅大人客气了。”

如意笑了下,低头整理了下衣冠,推开寝宫的大门,抬步进入。

风行珺正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幻想着傅玉棠、风行羚听闻他病重,围着他嘘寒问暖,紧张万分,止不住落泪的模样。

冷不丁听到推门声,还以为傅玉棠或者风行羚来了,当即收起脸上的笑容,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叫唤起来,嘴里不走心地呻吟道:“啊!朕不行了……朕浑身都疼……朕真的不行了……父皇、母后,孩儿  ……孩儿……大概率是要去找你们了……”

如意:“……”

恕他直言,真正病入膏肓的人没这么多话,一般都是静悄悄死去的。

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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