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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新的机遇(大结局)


深秋的阳光穿过四合院的葡萄架,照在小姝熟睡的摇篮上。

陆敏舒看着周桥坐在摇篮边,一手翻着《育婴家秘》,一手轻轻摇晃着挂着铜铃的床帏,忽然觉得,这个曾在人民大会堂演讲的企业家,在医馆里问诊的神医,此刻只是个普通的父亲,用他所懂的一切,为女儿编织着最温暖的保护网。

而周桥望着女儿粉嫩的小脸,忽然想起创业初期的艰辛,想起在京城医馆被刁难的日子,想起远桥集团从丰邑县走向全国的每一步。

此刻所有的风雨都化作摇篮边的轻柔,他知道,这个新生命的降临,不仅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更是中医传承的新起点——  就像四合院门前的合欢树,老枝桠上又抽出了新芽,在时代的春风里,轻轻摇曳着希望的绿意。

1993年  7月  28日的上海,空气中浮动着湿润的热气。

周桥穿着藏青色西装,站在上海证券交易所门前,望着玻璃幕墙上倒映的  “远桥集团”字样。这是他第一次系领带,银质的医圣吊坠藏在衬衫领口,贴着心口微微发烫。

陆敏舒穿着改良版的红旗袍,襟前绣着集团旗下五大事业部的微缩图腾,腕间的银镯随着步伐轻响——  那是女儿小姝满月时,胡同里的老人们集体送的“百福镯”。

上市大厅里,电子屏的绿光映着每张激动的面孔。

刘大春的大哥大早已别在腰后,此刻正和安防厂的技术骨干们合影,他特意穿了件印有  “远桥天眼”  图案的  T恤,说这是给上市最好的广告。

陈梦生抱着制药厂的新药证书,旁边站着仁心医院的陈仲景院长,两人正低声讨论着即将启动的国际临床合作。

“有请远桥集团董事长周桥先生!”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时,周桥感到陆敏舒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收紧。他们并肩走上红地毯,身后跟着创业核心团队:丰邑县的老厂长张师傅、京城医馆的首席大夫小宋、安防厂的芯片工程师小李……  这些从不同起点汇聚而来的人,此刻都穿着绣有远桥logo的领带或丝巾。

铜锣的金光映着周桥微颤的睫毛,当他和陆敏舒共同敲响上市钟声时,屏幕上的股价曲线开始攀升。刘大春的欢呼声盖过了掌声,他举着大哥大向丰邑县的职工们直播,话筒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周董好”“陆姐好”。

周桥望着台下,忽然看见角落站着位戴草帽的老人——  是丰邑县的老药农,特意坐了一夜火车来见证这刻。

庆功宴设在黄浦江畔的旋转餐厅,落地窗外的灯火映着每个人的笑脸。

张师傅举着茅台酒瓶,非要给周桥斟酒,被陆敏舒笑着拦住:“张叔,桥哥等会儿还要给小姝打电话呢,她今天在四合院数合欢花。”

陈梦生趁机递上平板电脑,展示着制药厂刚获批的国际专利,周桥扫过文件,发现申请人栏写着“陆敏舒周小姝”——  妻子把女儿的名字也加了上去。

午夜时分,宾客渐渐散去。周桥和陆敏舒登上顶层阳台,黄浦江的夜风掀起旗袍的开叉,露出她小腿上淡淡的妊娠纹——  那是孕育小姝时留下的印记。

远处,东方明珠的塔吊还在施工,正如他们的集团,在上市的喜悦中已瞄准下一个高度。

“记得  1985年吗?”

陆敏舒倚着栏杆,望着江面货轮的灯光,“你在丰邑县收购的那个即将破产的罐头厂,墙皮剥落的车间里,堆着过期的橘子罐头。”

周桥点头,记忆中的酸腐味仿佛又涌上来,“你说‘罐头厂的蒸汽管道正好熬中药’,结果我们把生产线改成了麦乳精和果丹皮。”

“还有第一次去京城开医馆,”  陆敏舒的声音柔和下来,“四合院的水龙头漏水,你蹲在地上修了半夜,第二天却在门诊时治好了王秀英大妈的臁疮。”

她摸了摸他手腕的老茧,“那时你说,医馆和企业一样,都是治‘病’,只不过一个治人,一个治厂子。”

江风带来远处的汽笛声,周桥望着陆家嘴的工地,想起当年扩建服装厂的决定。

“当王大姐说要把四合院砖雕绣上旗袍时,”  他轻笑,“董事会都觉得太冒险,只有你支持,说‘传统纹样是活的,得让它们走进现代人的衣橱’。”

如今,绣着砖雕的旗袍挂在巴黎时装周的展柜里,标签上写着华夏制造。

陆敏舒忽然指向东北方向,那里有座正在封顶的大楼,脚手架上“远桥中医大厦”  的横幅在夜风中招展。

“1990年总部搬来京城,你坚持在顶楼留间诊室,”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现在小宋他们每周三还在那儿坐诊,说能闻到你当年留下的艾草味。”

话题转到安防厂时,周桥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第一块自主研发的监控芯片。“记得刘大春把芯片摔在桌上吗?”

他摩挲着冰凉的晶圆,“说‘咱们连计算器都造不好,还搞什么芯片’,结果小李带着团队在厂房吃住三个月,用算盘算出了电路设计图。”

现在,安防厂的芯片不仅用在  “远桥天眼”,还装进了国产第一台民用监控设备。

陆敏舒忽然握住他的手,无名指的金戒指硌着掌心:“最难忘的是1986年冬天,”  她的声音低下来,“制药厂第一次试产丹参滴丸,设备故障导致整批药报废,你把自己的毕业奖金全垫了进去,却骗我说‘是陈铭树借的’。”

周桥低头看着她腕间的银镯,想起那个雪夜,他在锅炉房守了三天三夜,终于调试出合格的提取工艺。

黄浦江的水雾漫上来,远处的钟声敲过十二点。周桥望着妻子被江风吹乱的鬓发,忽然发现里面有了几根银丝  ——  那是操持医馆和集团留下的印记。

他忽然想起女儿小姝总爱趴在四合院的药柜前,把枸杞当糖果抓,陆敏舒便特意做了带卡通图案的药斗标签。

“上市不是终点,”  陆敏舒忽然说,指尖划过他西装上的集团logo,“就像当年在丰邑县种下的第一棵槐树,现在长成了能遮荫的大树,但根须还在不断往下扎。”

周桥点头,想起招股说明书里的最后一句:“我们卖的不是股票,是每个劳动者掌心的温度,是每个患者眼中的希望。”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东方明珠的塔吊,周桥看见江面上漂着艘晨渡轮,船头激起的浪花里,隐约映着四合院的飞檐和丰邑县的老槐树。

陆敏舒掏出  BB机,上面显示着家里的来电  ——  小姝醒了,正在背《药性赋》。

“回去吧,”  周桥揽住她的腰,“小姝该问‘爸爸什么时候教我认药斗’了。”

陆敏舒笑着点头,旗袍上的图腾在晨光里愈发清晰:食品厂的麦穗、服装厂的剪刀、制药厂的药碾、安防厂的芯片,还有最中央的太极图,阴阳鱼眼处,分别是医馆的门环和四合院的石磨。

上市钟声的余韵还在江面上回荡,周桥忽然明白,所有的百亿市值、上市敲钟,最终都会沉淀成生命里的吉光片羽。而真正重要的,是身边人的手始终相扣,是医馆的药香从未断绝,是每个产品背后都藏着一个温暖的故事。

就像他们给女儿取名  “小姝”  时,期待的不是她继承多少财富,而是能记住,爷爷在丰邑县打井的汗水,奶奶在京城医馆熬药的背影,还有父母在时代浪潮中,用仁心和智慧写下的,属于华夏民营企业的药方。

黄浦江的水滔滔东去,载着这个夜晚的喜悦与感慨,流向未知的明天。

周桥和陆敏舒相视而笑,十指紧扣的掌心传来彼此的温度,就像十四年前在丰邑县的冬夜,他们第一次在漏雨的小屋算清第一笔盈利时那样。

此刻的星空下,没有百亿企业家,只有一对夫妻,在时代的问诊台上,为华夏的民营企业,号着最坚实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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