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秦京茹濒死求助张家,阎解成向父母借钱开饭馆被拒,欲高价聘请傻柱
吃了瘪的老人们聚集在一起,同仇敌忾的将矛头指向许大茂,很快就商量出了报复计划。
因为大家都是退休人员,一个个都闲得蛋疼,且分散在前中后三院,于是众人商量着怎么打配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不给许大茂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许家。
因为许大茂和秦京茹都不讨喜,平日里见了人连招呼都不打,所以根本没人关心他们的死活。
就这样,秦京茹在一个人费力的苟活了半个月后,终于是熬不住了。
主要是身体状态越来越差,已经不光是使不上劲的问题了,甚至还出现了呼吸困难等症状,并且伴随着高烧和昏厥,几次差点没扛过来。
也正因为行动能力受到影响,导致秦京茹无法单独出门吃饭,加上家里的余粮已经吃完,从明天开始她将再也无法进食。
除非此时能有人找到她,给予一定的帮助。
事到如今,秦京茹再也不敢幻想自己能够恢复如初,对死亡的恐惧已经胜过医院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
可是在秦京茹渴望着去医院时,身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在这里苟延残喘,默默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秦京茹自私自利惯了,也自由散漫惯了,她接近任何人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依赖着别人,尽管秦京茹日思夜想的盼着许大茂能够出现,许大茂却是一连十几天都没有回来。
就在秦京茹的内心逐渐绝望,纠结着要不要丢掉可笑的面子,用着身上最后的力气爬出家门,去张家求助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一开始秦京茹并没有往心里去,其他大院的情况她不清楚,但是在这个大院每天有点小打小闹的很正常,所以秦京茹以为又是邻居们在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个输赢。
可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道声音尖锐,像是男人声音的惨叫着响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秦京茹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猛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这声音……是许大茂回来了!”
秦京茹眼睛微亮,满心期待的看向窗外,却因为距离比较远,实在是看不清外面发生了什么。
然而还没撑多久,秦京茹由于体力不支两只手臂直打颤,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
等啊等,秦京茹越等越着急,她不理解许大茂已经在家门口了怎么就不进来呢?
还有啊,外面那些人为什么要和许大茂起争执,甚至要动手打他,莫非许大茂又惹了众怒?
秦京茹一时间想不明白,却也只能在家里干着急,她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根本处理不了任何事情,搞不好出去了还会狼狈的惹人笑话。
无奈之下,秦京茹只能在家里干等着,希望许大茂能尽快处理完麻烦然后进来带自己去医院。
与此同时,后院。
许大茂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提供的证据把电影院的领导送进了大牢,却没想到自己也受到了牵连,理由是他也要为棒梗损坏设备的事情负责,并让他承担一部分赔偿。
但许大茂哪里还有钱啊,出大院的时候身上就只有靠售卖首饰换来的现金,且因为送礼和个人消费导致所剩无几,根本付不出应交的赔偿款。
好在许大茂已经和秦京茹离了婚,甚至连房契也转让给了秦京茹,现在的他就是光杆司令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便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
再说被关的这些天还管饭吃,被掏空口袋,身无分文的许大茂直接开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享福的呢!
就这样,一连关了许大茂十几天后,相关单位发现这人实在是毫无价值,再继续下去还得倒贴饭钱和住宿费,真是便宜他了。
好在电影院院长及时的加入进来,他主攻被抓的那位电影院中层领导,逼迫他砸锅卖铁进行赔偿。
最后在多方压力之下,那位中层领导的家里被彻底搬空了,多年的积蓄和私房钱也尽数上交,甚至连祖传的宝贝也当了去,只给他家里人留下勉强果腹一个月的饭钱,再往后只能靠两个已经长大的孩子养家糊口。
也幸好孩子们已经到了可以自力更生的年纪,中层领导的老伴还有苟活下去的希望,否则家里突然遭遇了这样的变故,但凡心态不好的人极有可能走上极端。
但不管怎么说,电影院院长急需的那一成二的缺口总算是有了着落,当然最后算了算还差了点,眼看着最后时限要到了,电影院院长咬了咬牙选择自己掏钱补上。
之所以这么拼,一是为了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二是张元林承诺过只要他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就还让他当电影院的院长。
在这期间,电影院院长听说了张元林在接手轧钢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完成了大数额的盈利,便知道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跟着张元林干,将来的钱途肯定是不可限量的!
尽管电影院院长已经一把年纪了,再往后干也干不了多少年,可人生在世,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总而言之,电影院院长算过了自己跟着张元林干,绝对是赚回来的钱比拿出去的钱多,所以毫不犹豫的凑齐一成二的缺口向上交了差。
这么一来,也就彻底解决了张元林的顾虑,从这一刻开始,电影院的归属权就彻彻底底的属于张元林了,同时张元林履行了承诺,继续让电影院院长当一把手。
既然电影院的缺口问题圆满解决,已经失去任何价值的许大茂自然就被放了出来。
可此时的许大茂身无分文,浑身上下只有一套十几天都没洗的脏臭衣服,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冲向大院,准备再拿秦京茹的首饰去换钱,然后继续潇洒。
路上许大茂模拟好了跟秦京茹见面的场景,她肯定会问自己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许大茂准备如实告知,但并不打算告诉秦京茹自己已经解决了赔偿问题。
如此一来,许大茂就有充分的理由继续问秦京茹要钱用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就在许大茂兴冲冲的回到大院,直奔后院而去,且家门尽在眼前之际,一帮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将其团团围住。
许大茂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但还是强装镇定询问众人所为何事。
“不儿,你,你们要干嘛呀?”
一名老人缓步走上前,冷声说道:
“呵呵!你还好意思问呢!当初你是怎么在我们面前保证的,说张元林肯定会还不起钱,到时候一定会牵连我们,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照顾我们,这些话你还记得吧?”
许大茂愣了一下,接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瞪着眼睛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这才过了多久啊,难不成他已经开始还钱了?”
老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元林赚钱还钱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整个街道谁不知道啊,结果你倒好,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想耍赖是吧,你看我是好忽悠的人不?”
听到老头的话,其余的老头老太纷纷露出警惕的表情,并且赶紧将许大茂团团围住,不给他任何钻空子跑路的机会。
“许大茂,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别说你回家了,我们连这个院门都不会让你进!”
“没错,你必须遵守承诺,像当初张元林那样照顾我们,最起码的每天一顿饭不能少,而且要轧钢厂食堂的标准!”
“当然了,如果你要出去工作赚钱,没时间照顾我们,那就把每天的一顿饭折算成现钱给交给张元林,让他继续管着我们,这样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
老头老太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却把许大茂给气的不行,他不知道张元林是用的什么手段还了借款,但他就是不相信张元林有这么大的能耐,更别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履行承诺。
如果张元林还不上钱,许大茂就会亲自到场看他出丑,以解心头之恨,如果张元林能还上钱,那许大茂就直接跑路,开玩笑,自己潇洒都不够用,又怎么可能拿钱去养这群等着入土的将死之人?
要不是兜里没钱用了,许大茂压根就不会回大院,自然也不可能被这群老头老太逮住。
想到这里,许大茂咬了咬牙,决定冒险再冲一次,只要能回到家里,他一定要想办法弄到大量的首饰,一旦钱到位,他就不信自己在外面舒服潇洒的过着,熬不死这群老东西!
于是在众人的声讨中,许大茂却是慢慢的低下头,接着又开始弯下腰,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趴在地上钻出人群。
然而现场的老头老太数量众多,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不给许大茂任何逃跑的机会。
就在许大茂准备硬冲的时候,老人们却是你搀着我,我挽着你,愣是形成了好几圈的铁桶阵,把许大茂死死的框住了。
“行,就许大茂这态度咱也不必跟他废话了,直接动手吧!”
“好啊!这王八蛋还想跑,是一点儿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都给我往死里揍他!”
“嘿!我反正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是豁了老命跟你玩也无所谓,而且我老伴还要让你赔棺材本!”
就这样,一众老人们吭哧吭哧的动起了手,离得近的抡拳头,离得远的用脚踹,再远些的直接举起拐杖一顿猛戳。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许大茂揍的哇哇大叫,哀嚎声响彻全院。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全院的吃瓜群众,一看是许大茂被揍,来人个个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面对昔日大院里的祸害之一,大院的住户们别说伸出援手就救他狗命了,这时候能忍住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大发善心。
但因为是发生在后院,张元林也循着声音赶来现场,了解到是许大茂离开个半个多月归来,那些被他坑害的老人们严厉的要求许大茂履行承诺,但许大茂装聋作哑的想要蒙混过关,所以才挨了揍。
一名老人走到张元林的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张厂长您要替我们做主啊,当时许大茂许下诺言的时候,咱们大伙儿都在场,您也做了见证的,现在他想耍赖,我们肯定不能答应!”
其余人也是纷纷附和,希望张元林能帮他们向许大茂施压。
殊不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是张元林计划后的结果,所以张元林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站老人们这一边。
随后张元林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向被揍到鼻青脸肿,满头鲜血的许大茂,厉声说道:
“许大茂!当初我就提醒过你不要因为一时之气祸害别人,可你偏不听,你想污蔑我也就算了,还故意把无辜的老人们拖下水,我张元林向来是说话算话,从不食言的,既然他们是受你蛊惑蒙骗才吃了大亏,那么你就得替他们把损失补回来!”
随着张元林话音落下,刚才猛揍许大茂的老头老太们立马振臂高呼,周围的吃瓜群众同样是给予声援。
这架势,明摆着是不把许大茂搞死不罢休啊!
眼看着自己成了全院的敌人,许大茂慌了,他本想着硬着头皮和张元林碰一碰,反正他现在啥也没有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可哪知全院的人都在针对他,再这么下去,他都怕自己的小命会交代在这儿!
许大茂清楚的记得刚才有个老头说要跟他拼命,还说万一他死了要让许大茂赔棺材本,而此时周围有十几个老头老太,许大茂哪里招惹得起?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得不放弃冲回家拿首饰的想法,倘若被这么多人发现他手里有钱,最终免不了落得一个被洗劫一空的下场。
“我没钱!要命就一条,有本事你们拿走!”
说完,许大茂整个人往地上一躺,当场开摆。
见许大茂耍无赖,老人们也是无可奈何,有几个气不过的想要继续揍人,却被张元林伸手阻止。
万一真的闹出了人命会很麻烦,现在的张元林正值事业上升期,可不想被这种破事儿影响。
也就是在众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许大茂却是找准时机朝着人群之间的一道缝隙,连滚带爬的钻了过去,接着便撒丫子狂奔,溜之大吉。
年纪大了到底是反应缓慢,直到许大茂站起身来他们才有所动作,周围的吃瓜群众虽然多,却没人愿意招惹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所以纷纷把路让开,免得沾染上许大茂身上的鲜血。
就这样,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跑了。
其实这样的距离,张元林想抓住他轻而易举,只是张元林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把许大茂赶出大院,现在许大茂自己跑掉正合张元林的意。
幸好这个时候傻柱在家陪老婆孩子,没有参与进来,要不然他一看是对付许大茂,肯定浑身上下都充满干劲,先不说绝不可能放走许大茂,就是许大茂跑了他也会想办法抓回来。
现场一众老人们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会儿,其中一名老人挠着头向众人安慰道:
“哎呀!没事儿的,跑就跑了吧,我就不信许大茂这辈子不回来了,只要咱们各司其职的守着,早晚还有抓到他的一天!”
见有人打破了沉默和尴尬,其余人立马跟着开口响应,这也就意味着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张元林看在眼里,知道许大茂好不容易逃出去,再想抓他恐怕没那么简单了,但这事儿与他无关,没必要瞎操心。
回到家,张元林却是思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眼看着顺利的把许大茂驱逐出了大院,自己又该准备怎样的计划才能顺利的把许家的房子拿到手呢?
想着想着,夜逐渐深了,张元林收回思绪,看了一眼还在挑灯研究设计稿的秦淮茹,催促着她早些休息,不要熬夜,否则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与此同时,大院外某处阴暗的胡同里。
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许大茂在确认自己安全了以后,看着周围漆黑的夜色却是陷入了茫然与沉默。
身上没钱还有伤,又没地方去,都不说明天的事儿了,能不能熬过今晚都是个未知数。
靠着墙壁发了许久的呆,许大茂伸手想挠挠头,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踏马的!老子跑这么快有屁用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没地方住也没东西吃,这样下去混的还不如街边的乞丐!”
“不行,我得想点办法,家可以不回,但是钱必须要有,不然我真得饿死在外边儿。”
“现在我唯一能弄到钱的法子就是卖掉秦京茹的首饰,可大院里头一帮老头老太太在对我围追堵截,就等着我回去自投罗网……”
许大茂满脸愁容,靠着墙根陷入了沉思,直到夜深人静,外边儿的马路上再也听不到一点车子开过,行人路过的声音。
渐渐的,胡同里也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许大茂也没能抗住困意,靠着睡着了。
睡着睡着,许大茂身子一歪,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醒,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依旧漆黑一片的周围深吸了一口气。
“嘶!晚上的阴风真冷啊!”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许大茂扶着墙吃力的爬起身来,随后活动了一下浑身有些酸麻的筋骨。
期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强烈的刺痛感让许大茂冷汗狂冒,脸上也是带着狰狞的痛苦面具。
这下让许大茂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龇牙咧嘴的走出胡同,看向了空无一人的街道。
突然间,一个歪主意在许大茂的心里冒了出来。
“都这个点了,那帮老不死的肯定都睡了吧,不是正好给了我可乘之机么?”
想到这里,许大茂舔了舔嘴唇,瞬间来了精神,立马朝着大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直跑到大院门口,许大茂这才放慢了脚步,先是躲在角落里观察了一下,确认院里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大院。
再抬头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发现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仔细一听全是打呼噜的声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许家。
秦京茹因为身体不适难以入眠,她在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时便满怀期许的盼着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却不曾想许大茂的惨叫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消失了。
于是秦京茹一直等啊等,等到她再次发热昏厥了都没等来许大茂。
直到现在,房门打开的吱呀声将秦京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
“谁?是许大茂吗?”
虚弱的声音响起,秦京茹想要起身张望,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或许是刚刚才醒来的缘故。
来人并没有回答秦京茹,而是动作缓慢的将房门重新关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来到床头看向秦京茹。
被突如其来的阴影笼罩,秦京茹面露惊恐,但是在她即将叫出声时,耳边终于是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嘘!千万别喊!我是偷摸着进来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又要被他们赶出去!”
秦京茹愣了一下,借着月光看清了许大茂脸上的伤势,不由的眉头紧皱,面露不解的问道:
“怎么回事,我听见你在外面被人打了,这期间你不是在处理赔钱的事情吗,怎么又和大院里的人结了仇?”
许大茂发出一声长叹,摇头说道:
“怎么说呢,我应该是被某人的表象给蒙骗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演戏给所有人看,就为了能够置我于死地!”
秦京茹越听越懵逼,实在是理解不了许大茂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哎呀,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而且也跟你没关系,那什么,你还藏了多少首饰啊,尽量多拿点给我吧,让我赔钱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再努努力收个尾就能结束。”
许大茂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也实在是没有闲情逸致跟秦京茹聊天扯皮,他只想赶紧拿到东西走人。
听到许大茂大半夜的跑过来只是为了拿首饰,秦京茹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她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认真问道:
“我们有十几天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吗?”
许大茂闻言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钱,忘了在秦京茹面前演一波。
回过神来,许大茂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
“你想多了京茹,自从我爸妈离开大院以后啊,我心里头最惦记的人就是你了,在离开你的这十几天里,我除了为解决麻烦四处奔波以外,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在担心你,只不过我忙碌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导致我有些心急,这才没把对你的关心表现出来。”
“不过你放心,等我把问题彻底的搞定了,我一定回来好好的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能活蹦乱跳的站在我的面前,到时候就按咱们约定的那样,一起去民政局复婚,完了再风风光光的办几桌酒席,把当年的遗憾补回来!”
作为一个大忽悠,许大茂满嘴的鬼话那是张口就来,可秦京茹不是那些懵懂无知的姑娘们,且心里已经有了对许大茂的防范之心,自然是一下子就判断出了这些话根本不是许大茂的肺腑之言。
这一刻,秦京茹对许大茂失望至极,索性也没了继续试探许大茂的心情,声音虚弱且疲惫的说道:
“大茂,我现在很不舒服,感觉必须要去看医生了,你能先放下手里的事情把我送到医院去吗?”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不高兴了,绷着脸说道:
“不是,你前面都忍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吧?再说了,之前怎么喊你都不愿意去医院,怎么突然现在想去了呢,告诉你吧,我的事情正处于关键时期,你废话少说,赶紧告诉我还有哪里藏了首饰,时间可不等人!”
不光是秦京茹没了耐心,许大茂也是一样的,甚至他比秦京茹还要着急,毕竟他是偷摸着溜进来的,万一被逮到了想再跑掉会很困难。
见许大茂逐渐露出真面目,秦京茹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
“我心思没有和你瞎胡闹,除非你现在把我送到医院去,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首饰的事情。”
许大茂听后当场就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还是威胁我?”
发现许大茂恼羞成怒,秦京茹选择了沉默,显然是不愿再给许大茂任何商量的机会。
这可把许大茂气的不轻,他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本以为秦京茹还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的把藏匿首饰的位置说出来,结果却碰了壁,而且把话聊到这个份上明显是谈崩了。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既然如此,许大茂也就不客气了,对着秦京茹吼了起来。
秦京茹眉头一皱,显然她也很不爽,但最终没有选择和许大茂对喷,虚弱的她选择了继续保持沉默。
许大茂等不及了,他决定自己动手,于是迅速站起身来翻箱倒柜。
之前他觉得秦京茹肯定把钱都放在了皮包里,后来才知道秦京茹的大部分财产是那些首饰,且藏匿的地点是各种衣服被褥里,有了经验后,许大茂翻找的范围也就变大了。
可让许大茂失望的是,他几乎翻遍了整间屋子,却只找到了寥寥几件首饰,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品相。
这和秦京茹说的数量完全对不上,相差太大了,按理说家里最少还藏了价值三四百块的东西才对!
气急败坏之下,许大茂怒冲冲的来到秦京茹的面前,喝问道:
“快说,剩下的那些首饰被你藏在哪里了?”
主要是没那么多时间来操作,否则许大茂可以耐着性子把家里掘地三尺,甚至可以把家具全都拆一遍,就不信找不到秦京茹藏匿的那些首饰。
秦京茹已经对许大茂失望透顶,既然不抱希望了,自然不可能再让他拿走更多的首饰,于是任由许大茂疯狂追问,她始终闭口不言。
终于,心急如焚的许大茂逐渐失去理智,他对着秦京茹破口大骂,甚至还动手推搡。
因为身体缘故,秦京茹可以忍受许大茂在房间里乱来,把东西弄的乱七八糟,却无法接受被许大茂欺负,于是她也用上最大的力气进行反击,或抓或挠或捶打。
伴随着叫骂声越来越响亮,动静也是越来越大,很快就惊动了后院的邻居们。
“他妈的,谁家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扰民,有能耐的别当缩头乌龟,亮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许大茂如同惊弓之鸟,他以最快的速度挣脱了秦京茹的攻势,然后带着已经找到的几件首饰,和来时一样猫着腰,做贼般逃之夭夭。
自始至终,许家的灯就没亮过,秦京茹依旧身处黑暗之中。
最开始的她内心充满希望,而现在,她神情漠然,眼神空洞,仿佛对未来再也不抱任何的幻想,甚至没了对生的渴望。
屋外,声音逐渐嘈杂,仿佛大家都在寻找半夜扰民的王八蛋,但是许大茂已经跑了,加上许家根本没点灯,自然没人怀疑到秦京茹的头上。
也正因为这个巧合,让秦京茹继续陷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之中。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天,秦京茹已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次,等最后一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视线之中竟出现了好几张老家的面孔。
“是我老家的人来看我了吗?原来你们还没忘记我……”
就在秦京茹感动之际,她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的人影都消失了。
短暂的惊愕过后,秦京茹咽了口唾沫,却发现喉咙干涩的不行,舔了舔嘴唇,给她的触感仿佛是什么坚硬的疙瘩。
而且秦京茹感觉身体很冷,她定了定神,想要再次看清眼前的画面,却发现视线一片模糊,再眯着眼睛仔细看去,什么人影都不在了,眼前只有满地的凌乱,认真回想过后知道那是许大茂翻箱倒柜的杰作。
“不行,身体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我要找我姐帮忙,我想我的父母了,我想回家,呜呜呜……”
死亡的阴影再次让秦京茹清醒了一些,但伴随而来的是她的哽咽,她不想死,她想活!
一阵抽泣过后,秦京茹冷静下来,她艰难的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发现才蒙蒙亮,想来张元林夫妇还没出门上班,说明她还有机会见到他们!
想到这里,秦京茹咬了咬牙,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翻滚下了床,然后就这么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门口,接着又匍匐着往张家前进。
往日从许家到张家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可对现在的秦京茹来说难如登天,等好不容易爬上了张家门口的台阶时,她因为力气消耗殆尽,再次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习惯了早起的一大妈和平常差不多的时间醒来,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就是打开房门开始扫地。
可是开门一看,立马把迈出脚的一大妈吓的原地跳了起来,然后伴随着一道惊呼声,立马引来了张元林夫妇。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张元林反应最快,他因为有静止世界做后盾,几乎每时每刻都能保持着最佳状态,所以在听到一大妈的惊叫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一大妈有些语无伦次,看样子是遇到了十分惊吓的事情,随后她指了指门口的台阶,示意张元林自己看。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来了,她和张元林一起探头望去,看到门口竟然躺着秦京茹,两人脸色大变,赶紧冲了上去。
伸出手放在了秦京茹的脖颈和手腕处,张元林简单的把了把脉,判断道:
“她的脉象乱的一塌糊涂,但是暂时吊着一口气没问题,不过我们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说完,秦京茹赶紧回屋拿了一件厚外套给秦京茹披上,然后跟着张元林一起把人往医院送。
这时候大院里不少的老年人因为习惯问题陆陆续续的醒来,尤其是后院的老人们更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很快这事儿就在大院里传开了。
……
时间一晃就过了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剩下的都是家庭主妇或者是退休的老人们,他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激烈的讨论着秦京茹躺在张家门口,最后被张元林夫妇送去医院抢救的事情。
话题的主要内容不是张元林夫妇愿意救秦京茹,而是秦京茹好端端的怎么就躺张家门口了,同时也有人记起来他们好像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怎么见过秦京茹,从而开始猜测秦京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在这时,阎解成带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走进了大院。
因为阎家就在前院,进了大院门就能到,所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阎解成已经是属于其他大院的人了,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怎么在意。
“阎解成,你爸妈肯借钱给你吗,别害我白高兴一场啊!”
听到身边人的话,阎解成白了他一眼,说道:
“能不能行得试试才知道啊,那毕竟是我父母,说点好话求个情总归是有机会的,要不然问你父母要?”
对方讪笑了几声,摇头说道:
“那不行,我父母没有多的闲钱,把好话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阎解成哼笑了一声,说道:
“这不就得了,你父母靠不住,去外面借钱又得承受额外的利息,如果我爸妈肯伸出援手,咱这一年到头能省不少的冤枉钱!”
两人就这么商量着,一起来到阎家门口敲响了房门。
很快,三大妈打开了房门,但是在看到阎解成那张脸时,原本还笑嘻嘻的三大妈立马就冷了下来,随后砰的一下重新把门关上了。
门外,阎解成无比的尴尬,也不知道向同伴解释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敲响房门。
这一次,是阎埠贵开的门,论算计的本事他肯定比三大妈要强,这就是为什么要换人来开门的原因,合着是为了防阎解成啊!
阎解成哪里会不明白父母的心思,但好在他有了跟他们面对面说话的机会,便没有往心里去。
“爸,能先让我们进去吗?”
阎埠贵同样没给好脸色,让开路的同时表示家里没有茶叶了,所以就没有给他们泡茶。
这意思也很明显了,阎埠贵就没打算让阎解成他们俩在这儿久留。
厚着脸皮进了屋里,阎解成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爸,这是我的合伙人,现在不是新时代了么,到处都是下海经商的人,而且好多动作快的人都赚了大把的钱,所以我们俩就合计着开个饭馆,就在轧钢厂附近,铺子都挑好了,现在只等资金到位!”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埠贵却是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起了对方,说道:
“就你?开饭馆?我看你在开玩笑还差不多!我好歹是你的爹,就你那点斤两我还不清楚么?就算是要骗我的钱,能不能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
当着合伙人的面被亲爹鄙视和嘲讽,阎解成只觉得脸颊发烫,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咬牙说道:
“爸,那都是以前了,现在的我可谓是今非昔比,在外闯荡了这些年学到了不少的本事,当然也没忘记您传授的算计本领,所以我有信心开店赚大钱,您就说给不给吧!”
见阎解成如此自信,阎埠贵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道:
“就算我肯把钱给你,那你准备怎么赚钱还给我呢,据我所知,轧钢厂周围的饭馆并不少,你准备请何方神圣来给你撑场子啊?”
阎解成听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还能是谁,当然是咱们院的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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