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血祭……这他么是血祭?
多目天将说完,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天边冲去。
那些天庭正神仅仅愣神一秒钟,便纷纷化作流光冲向四方。
他们又不傻,血祭是肯定要死的,而且是连渣渣都留不下的那种。
既然如此,还不如拼死逃命,或许运气好的话,自己还能成为漏网之鱼。
其实即使没有多目天将带头,这些天庭正神之中也已经有不少人准备跑路了。
能活着谁他么愿意死,而且还是自杀。
“放肆!”
东皇太一怒从心起,之前聂云说这帮天庭正神里可能存在不少叛徒的事情,他还不太相信,要不是聂云搬出了天帝,东皇太一肯定会阻止。
但是现在看到这些家伙中途直接背叛天庭,他终于信了。
这帮天庭正神,果然不是好鸟。
“竟敢背叛天庭,吾要将尔等碎尸万段。”
东皇太一猛然抬起混沌钟,要将这些逃跑的天庭正神统统斩杀。
九大妖圣也纷纷准备出手,他们虽然不忿大军师的命令,但也不能容忍背叛天庭之举。
“住手!”
一声冷喝,打断了东皇太一和九大妖圣。
聂云面沉如水。
“让他们走,此时不是管他们的时候,吾的阵法结界马上就要承受不住相柳的冲击了。”
“先把相柳解决再说,至于这些叛徒,等秋后算账。”
要是让你们把这些家伙砍死了,老子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之所以铺垫那么久,就是要把这帮天庭正神逼迫背叛天庭。
东皇太一等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大军师所说的是事实,这帮叛徒虽然可恨,但解决起来不麻烦。
当下的大麻烦是相柳。
“哼!”
“先让他们多活几天。”
东皇太一冷哼一声,朝聂云道:“大军师,需要吾等做什么?”
聂云也不客气,演戏演全套嘛!
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诸位,相柳的毒沼泽乃是它实力的一部分,毒沼泽扩散越大,吞噬融化的生灵越多,其实力就会越强。”
“吾需要各位各自负责一个区域,全力阻止毒沼泽的扩散。”
“至于相柳,交给吾便可。”
钦原妖圣首先站出来。
“吾凤凰族负责东部的毒沼泽。”
“凤凰族所属,随吾前来。”
钦原妖圣飞身而起,一步数十里,瞬间到达东部沼泽边缘。
其余凤凰族紧随其后。
“那南部沼泽区域,便由截教来吧!”
多宝道人拂袖,下一刻出现在南部沼泽最边缘,无数截教弟子纷纷飞身而去。
南极仙翁看了聂云一眼:“吾阐教负责南方毒沼泽。”
如来佛祖:“无量寿佛,西方教负责西方毒沼泽。”
“吾狐族……”
“吾天庭……”
众人纷纷选择自己区域,这次没人扯皮了。
谁心里都清楚,若是此次聂云无法灭掉相柳的话,那就只能是圣人出手了。
但直到现在,圣人都没有现身的痕迹,肯定是圣人有所谋划。
大家心里都清清楚楚,恐怕这件事情牵动着所有圣人的神经,否则不可能圣人明知道自己等人打不过相柳,还倾巢而出来灭杀相柳。
所以此时谁搞事情,肯定会被针对。
看着众人开始发力,本来缓慢扩展的毒沼泽瞬间被抑制住,甚至还隐约被压缩。
毕竟之前阻止毒沼泽扩散的人,都是一些小喽啰,可现在连亚圣强者都出手阻止毒沼泽扩散,效果当然不一样。
“是时候了。”
聂云抬眼看向早已经围满灰色结界四周的人族修士,朗声喝道。
“拿出你们的法宝。”
颛顼闻言,手中一米长的大斧头赫然抬起,对准自己的头颅。
一众人族见状,咬着牙纷纷拿出自己的法宝,对准自己头颅。
既然大首领都这么做了,大首领都能牺牲,自己为何不能?
能与大首领共赴黄泉,那也是自己等人的荣幸。
“准备!”
聂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少人听到声音,捏着法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虽然他们已经做好必死的决心,但是真正要结束自己生命之时,恐惧依然笼罩着内心。
就连颛顼,手心里也满是密密的细汗,但是眼神无比坚定。
为了人族,为了后辈子孙。
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这时候,聂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请各位勇士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下十滴鲜血在阵法结界上。”
“警告诸位,割破的口子不能大于三厘米,滴血不能超过十滴。”
“本军师这是白嫖,你们要是口子割大了,或者血流多了,本军师和天庭一概不负责。”
扑通!
咔嚓!
只听一阵阵屁股着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还掺杂着密密麻麻的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老腰被闪到了。
东皇太一,多宝道人,南极仙翁……等等一众大能死死盯着聂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他么刚刚听到了什么?
割手指滴血?
不是血祭吗?
而且口子不能割超过三厘米是什么鬼?
流血多了不负责又是什么鬼?
众人完全懵逼了。
这是我想的那种血祭吗?
特别是颛顼和一众准备献身的人族修士最懵逼,我们刀都架在脖子上准备就义做英雄了,你就让我们割手指?
那我们凹了半天造型白凹了?
“大……大军师,你刚刚说啥?”
“你是不是说错了?”
颛顼说话都不太利索了,太他么离谱了。
不是说好的血祭吗?
我读的书少,你别骗我呀!
聂云轻哼一声,一本正经道:“怎么?本军师有说过血祭要死人吗?”
“是不是本军师的表述不够清楚?”
“也行,你们要是有人活够了的话,自己找个地方撞墙去吧!”
“反正你们撞死在这里,本军师和天庭绝不会负责,更不会发抚恤金的。”
我他么……
这是负不负责,发不发抚恤金的问题吗?
颛顼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怎么感觉这位大军师坑得一批,这种被坑的感觉太熟悉了。
像那个狗师傅。
不对,大军师是自己师叔,与狗师傅师出同门。
顿时间,颛顼就理解这种熟悉的被坑感觉了。
都是一个师傅教的,招式熟悉点合情合理。
果然,师叔是爱我的,不会让我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颛顼又是欣喜又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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