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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贾东旭还想讨价还价,易中海已经铁青着脸拍板:"这钱我出。”

(本章完)

"师父..."贾东旭张了张嘴。

易中海摆摆手:"柱子也不是外人,就当给他添置新房。”说着心都在滴血。

贾东旭的工资全被他娘攥着,这钱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三百块啊!普通工人一年的工钱,自己也得攒小半年。

可这是磕头奉茶的亲徒弟,跟儿子没两样。

往后自己老了,还得指望他捧灵摔盆呢。

易中海咬碎牙往肚里咽,到底掏了这个钱。

贾东旭也憋屈得很。

本指望师父能多帮衬些,这下全便宜了何雨柱。

这个白眼狼!小时候没少带他玩,如今倒来讹人。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之前算过,加盖两间耳房连带翻新,统共不过两百块。

这下多出一百多,正好换套新家具。

虽说买不起自行车、缝纫机这些大件,可五间亮堂堂的新房,配上崭新家具,说亲时也体面。

横竖自己才十六,等四年后转正,置办"三转一响"也不迟。

"谢您老了。”何雨柱笑眯眯地作揖。

易中海黑着脸:"管住你的嘴就行。”

"您放心,我这人最讲信用。”何雨柱拍着胸脯,"远亲不如近邻嘛。”

易中海气得肝疼——现在知道是邻居了?要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客气?

"明晚把钱送来。”易中海甩下句话就走。

何雨柱哼着小曲回屋,忽然想明白个理儿:易中海这号"道德真君",就该拿仁义道德框住他。

先前躲着走是失策,如今略施小计,三百块不就到手了?要知道现在上等白米才一毛六一斤,这钱能买将近两千斤呢!

次日傍晚,易中海揣着蓝布包上门。

等支开何雨水,哗啦倒出一桌银元钞票——刚解放那会儿,老百姓更信银元。

五十块袁大头合一百五十元,再加上一百五十元现钞,正好三百。

这些银元是易中海压箱底的保命钱。

那年月有点家底的,谁不偷偷存些金银?就怕哪天变天。

何雨柱清楚家里原本存有不少袁大头,只是被父亲何大清提前取走了。

若非自己扣下300块钱,何大清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随手拈起一枚银元掂了掂,吹口气贴在耳边听响。

易中海见状气得直咧嘴:"我还能拿假货糊弄你不成?"其实何雨柱早用精神力查验过,这些银元确是真品——  往往掺铅锡,分量不对也吹不出清响。

"我自然信得过易大爷。”何雨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笑。

易中海腹诽:我可信不过你这小子,看着老实,一出手就坑走我三百块。

"字据呢?"

何雨柱不多言,掏出贾东旭的认罪书。

易中海仔细辨认笔迹后叮嘱:"这钱别乱花,修完房子留着娶媳妇。”

"要是还不够,再来找您周转。”

"我可再没钱借你!"易中海撂下话匆匆离去,生怕再被算计。

将银元收进空间,何雨柱哼着小调。

先前借两百都不肯,如今三百不照样乖乖送来?

次日送妹妹上学后,他直奔粮店采买,又去菜场购置荤素。

虽离粮票时代尚早,他已着手将资金全换成食物储备——预见未来三十年的粮食管制,再多囤积都不为过。

在泰丰楼后厨,他上午切配菜,午饭后便给师父洪鹤年打荷。

原本师兄叶向群负责的活计,如今也能上手炒些大堂供应的普通菜肴。

包厢菜品则由洪师傅亲自掌勺。

正忙活时,张勇进来通知:"别切菜了,去负责凉菜吧。”

"不让我练刀工了?"何雨柱诧异道。

"天热凉菜需求大,专设个岗位。”张勇解释着。

其实他察觉何雨柱刀工渐超自己,便借总厨之名将其调离。

凉菜制作简单难学真功夫,正好遏制这后起之秀。

"行吧,可我只上半天班?"

"下午让王松接手。”这个安排让本已清闲的王松叫苦不迭——晚市繁忙时全得他顶班。

洪鹤年看出徒弟被针对,却不好明说,只得安慰:"暂且做着,日后再说。”

"师傅放心,调凉菜也能学手艺。”何雨柱表面委屈,内心窃喜。

之前试手时发现,每完成一盘凉菜获得的系统经验竟比切配更丰厚——一分钟的凉菜制作抵得上十分钟刀工练习。

他这般表态更令师父心疼,暗下决心要倾囊相授。

凉菜区设在厨房远端,远离炉灶热气,恰合夏日食材保鲜。

何雨柱仔细检查了食材,开始着手准备。

像石花菜、花生米这类需要提前泡发的食材早已备好,缺的几样他也迅速切配妥当。

五点钟,王松愁眉苦脸地走过来:"你倒好,只上半天班。

晚上客人最多,我这活儿又多了。”

"你傻呀,"何雨柱指着案板上的熟肉说,"这不都是现成的?"

凉菜自然不能光有素的。

卤好的牛肉、驴肉、猪头肉和各种下水都码得整整齐齐。

以前轮流值班时还能偷吃几口,现在这摊子归他俩管,其他厨师都在远处忙活,王松偷吃也没人管。

就像贾东旭能从轧钢厂顺轴承一样,后厨干活的人顺手拿点肉菜再正常不过。

王松咧嘴笑了:"也是,往后可以敞开吃了。”

何雨柱最近生活很规律。

下班后先去收鱼,倒不急着卖。

晚上哄睡何雨水,他就溜达到城墙根。

那里堆着不少拆下来的旧城砖。

这些青灰色老砖长48厘米、宽24厘米、厚13厘米,每块足有二十公斤重,多是明代遗存,算来已有三百多年历史。

砖上刻着窑口和匠人姓名,只是岁月侵蚀,有些已经模糊难辨。

拆城墙的人手法粗暴,留下不少断砖。

何雨柱用精神力一扫,就能从砖堆里挑出完整的。

虽然单块很沉,但收进空间毫不费力。

连着几天这么干,他攒了不少品相完好的城砖。

其实居民都能来拉,上头还鼓励呢——毕竟运走也得花钱。

后来何雨柱摸清门道,干脆雇板车光明正大运了几趟,算是过了明路。

至于空间里那些,他打算留着,将来可都是文物。

见何雨柱往院里运城砖,邻居们都挺惊讶。

易中海看着砖块堆在角落,忍不住问:"柱子,你家房子又不用大修,要这么多砖干啥?"

"我那耳房不是早年被炸了么?想重盖两间。”

"这......"

何雨柱住的是中院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右侧小门通后院。

左边与何雨水屋子之间有块三十平的空地,原址的耳房解放前就炸没了。

何大清当年只搭了个窝棚,底下砌着柴火灶。

要是把耳房盖起来,何雨柱就有六间房,成了四合院里房子最多的人家。

眼下就他和妹妹两人住,人均面积更是院里头一份。

"你盖这么多房干啥?"

"不盖房厨房往哪搁?冬天能冻死人,我还得盘炕呢。”既然借到了钱,何雨柱名正言顺开始张罗建房。

西屋的贾张氏听见动静,跟着儿子贾东旭出来。

看见满地城砖,眼珠一转就嚷起来:"傻柱,这地是公家的,不准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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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猛地转身瞪她:"再叫一声傻柱试试?"

"我......"贾张氏被这要吃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想起前几天挨的耳光脸上还隐隐作痛,嗓门立刻低了八度,"反正这地是公家的,你就是不能盖。”

贾东旭和易中海站在旁边不吭声,任由贾张氏闹腾。

何雨柱冷笑:"我在自家屋外盖耳房,关你屁事?"

"就关我的事!你敢盖我就去告你!"

"尽管去!买房时就说好这块地是我们的,在自己地盘上盖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地契上写了吗?"贾张氏得意洋洋地问。

虽然不识字,但她清楚地契上没注明这块空地的归属。

耳房早被炸平,买房时空着就是空地。

她心里明镜似的——何大清买的四间房连带角落本该是何家的,只是地契上没写死。

明知自己没理也要闹,就为报那天一耳光之仇。

眼下儿子和易中海都在场,怎么吵都不会吃亏,量他也不敢再动手。

何雨柱气得够呛:"姓张的少在这儿撒泼,我盖房子碍着你什么了?"其实他也有顾虑,房子是解放前买的,如今政策不明,万一不认这块地的归属就麻烦了。

知道吵不过贾张氏,何雨柱转头问:"易大爷,您给评评理?"

"这个......"易中海顿时语塞。

直接说地不属于何雨柱会得罪人,他可不想;但要替何雨柱出头跟贾张氏对骂,更不乐意。

“这事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你查查地契上有没有这块地不就得了?”

易中海话说得漂亮,实则给何雨柱下了个套。

他这把年纪自然明白,地契只登记房屋信息,根本不提附属空地。

若何雨柱真去翻地契,绝对找不到这角落的归属权——上面只会标注房屋位置、面积及四邻情况。

但何雨柱早有准备。

当初随父亲何大清办理地契过户时,他特意核对过内容,还向工作人员确认过窝棚所占土地的权属。

得到的答复很明确:这角落就是何家的。

“张婆子,要是这地真是我们何家的,你怎么说?”

何雨柱冷笑反问。

贾张氏叉腰叫嚷:“你说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是我家的呢!”

易中海趁机煽风  :“柱子,光吵没用,你把地契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这角落。”

这话明摆着欺负年轻人不懂行。

“您意思是地契上没有,这地就归公家?”

何雨柱故作懵懂。

“那当然!亏你还是初中生!”

易中海摆出长辈架子。

何雨柱挠头:“地契放哪儿我真记不清了。

易大爷,要不您先拿自家地契给我开开眼?”

贾张氏立刻跳脚:“何雨柱你拿不出地契,这四间房也不是你的!”

“你活腻了?”

何雨柱一声暴喝,吓得贾张氏缩到儿子身后。

她可没忘上次挨的那记耳光。

贾东旭慌忙打圆场:“柱子,我妈说错话,你别计较。”

“易大爷,您怎么还不去取地契?”

何雨柱步步紧逼。

他早盘算好了——易中海家山墙南侧的厨房同样没登记在地契上。

只要对方亮出地契,他就能以“侵占公地”

为由逼其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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