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玉泉山！听说那儿的水从前专供达官贵人呢。”
何雨柱爽快应下，转头找张祖胜请了假。
总厨只叮嘱他明早先来调好料汁，便放行了。
下班拎着白面回四合院，难得没见闫埠贵在前院晃悠。
中院依旧闹哄哄的，贾家房梁已重新架好，眼看明天就能铺瓦。
何雨柱扫了一眼就进屋，妹妹何雨水立刻扑过来。
“哥！是白面！”
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
“今晚包饺子！”
他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肉。
“太好啦！”
七岁的何雨水乐得直蹦跶。
案板上，五级调味调出的馅料香飘满院。
何雨水踮着脚学包饺子，虽然歪歪扭扭的，何雨柱仍笑着夸：“咱家雨水真能干！”
隔壁贾家窝棚里，贾张氏吸着鼻子推儿子：“东旭，准是你师父家包饺子了，快去端碗来！”
“不能吧...”
贾东旭磨蹭着出去，很快空手回来：“娘，师父家炒白菜呢，没见肉。”
母子俩齐刷刷瞪向正屋。
“天杀的傻柱！”
贾张氏咬牙切齿，“有肉不知孝敬老人，迟早遭报应！”
贾东旭虽没吭声，眼里却淬着毒——师父那三百块钱的亏空，虽没让他掏，可这些日子明显待他冷淡了。
次日天没亮，何雨柱破例没去卖鱼，直奔酒楼准备料汁。
徐慧真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这就来。”
何雨柱洗完手走出来，笑着说："你急什么呀？"
徐慧真撇撇嘴："能不急吗？我还没去过玉泉山呢。”
三人乘公交车先到北太平庄，转乘16路到颐和园，又换333路直达香山。
香山公园拥有"西山晴雪"的盛景，可惜春末夏初无缘得见。
这里汇聚了众多名胜：碧云寺融合明清建筑风格，内有罕见的木质贴金五百罗汉堂；宗镜大昭之庙曾是迎接六世班禅的行宫；见心斋则充满江南园林韵味；双清别墅更是伟人故居。
香山主峰鬼见愁海拔557米，园内古树参天，森林覆盖率高达98%。
四季景色各异，尤以秋日红叶最为壮观。
游览完香山，三人赶往玉泉山。
这座形似马鞍的山峰以泉水闻名，明清时期是皇家水源地。
泉水自石隙涌出，形成"玉泉垂虹"的奇观，位列燕京八景。
何雨柱暗中用精神力扫描，将大量泉水收入空间。
徐慧真察觉泉水忽少忽多，虽感疑惑却未深究。
最后一站是残破的颐和园，夕阳下依稀可见八国联军破坏的痕迹。
返程时天色已晚，何雨柱请两人吃饭后送她们上车。
次日，宋师傅带人为何雨柱建房。
他们商定方案后，迅速拆掉旧窝棚，挖好化粪池。
两天内就完成了主体工程，准备次日上梁盖瓦。
按习俗，何雨柱备好了糖果香烟。
傍晚收工后，何雨水刚洗完碗，闫解成就来通知开会。
何雨柱只得又给了他一颗糖。
闫解成高兴地说："多谢柱子哥。”
等闫解成走后，何雨水撅着小嘴问："哥，你刚才不是说只剩最后一颗糖了吗？怎么天天都只买一颗？"
何雨柱为了控制她吃糖，每次都只给一颗。
何雨水虽然不信，偶尔会翻他的口袋，但从来没找到过第二颗。
"真没了，该去开会了。”
他带着闷闷不乐的何雨水来到前院，看见人群 除了田枣还站着管委会主任李长缨。
何雨柱站在外围没往前挤。
田枣过了会儿才注意到他，招手道："何雨柱同志，来认识一下李主任。”
虽然没明说今天要宣 么，但田枣和李主任同时出现，大家都猜到是要公布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人选。
见田枣要把何雨柱介绍给李主任，易中海心里直打鼓：莫非田枣要推举傻柱当管院员？虽说他年纪小，可田枣自己也才二十岁就当干部了。
管委会里年轻人不少，这么看来傻柱还真有可能当选。
难道那一百块钱白花了？
何雨柱走上前，李长缨笑着说："感谢你对工作的支持。”
"这是我应该做的。”何雨柱谦虚道。
其实他觉得自己能轻松弄到鱼，一天赚二三十块不在话下，捐一块钱不过是条大鱼的事。
不知为何田枣对他格外欣赏。
李长缨夸了几句他热心公益，又说："本来考虑让你当管院员，但你年纪尚轻，怕难以服众。”
何雨柱连忙摆手："我哪担得起这责任。”
聊到工作时，李长缨问："听说你在酒楼当学徒？"
"才去不到两个月。”何雨柱虽不解其意，但没打算换工作。
泰丰楼虽非顶级，却正适合他磨练厨艺。
"好好干，出师后尝尝你的手艺。”
"一定。”
人员到齐后，李主任开始讲话："当前治安形势严峻，需要发动群众力量。
各院要推选管事大爷，协助排查可疑分子。”
这番动员令众人热血沸腾，掌声雷动。
"经研究决定，"李主任宣布，"本院三位管院员是：易中海、刘海中和许伍德同志。”
掌声中众人心思各异。
何雨柱很意外——易中海和刘海中当选在意料中，但许伍德取代闫埠贵着实出乎意料。
他原以为许伍德落选后会来讨债，特意开了捐款证明防身。
三位新晋管院员松了口气，庆幸钱没白花，却又心疼这笔巨款。
闫埠贵则黯然神伤，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之前四处奔走拉拢邻里，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滑稽可笑，实在丢人现眼。
掌声平息后，李主任勉励几句，招呼易中海三人上前发言。
三人依次表态，先是感谢上级信任委以重任，继而宣誓坚决服从指挥，誓为四合院居民服务，肃清潜藏的 分子。
每句口号都赢得热烈掌声。
临行前李主任嘱咐三人周日到管委会参加新政培训。
众人簇拥着将领导送出大院时，何雨柱冷眼旁观，懒得凑这热闹。
饭点时分，易中海邀刘海中、许伍德 言欢，瞥见何雨柱却视若无睹。
这般前恭后倨的做派，分明是觉得当选管事大爷后无需再笼络何雨柱。
东厢房很快传来划拳笑闹声，何雨水咬着筷子嘟囔："哥，易大爷怎么不叫咱们？"
"往后怕是再不会叫了。”何雨柱揉揉妹妹脑袋。
小姑娘不懂其中门道，只为吃不上肉闷闷不乐。
新建的两间耳房三日便竣工。
这年头水泥金贵，地面只铺层青砖了事。
何雨柱特意请假回来搬家，正搬着小件家具时撞见易中海在院里，便招呼道："一大爷，搭把手抬个衣柜？"
"对不住啊柱子。”易中海揉着肩膀皱眉，"今儿干活闪了膀子，使不上劲。”
何雨柱心头冷笑——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转身去前院寻闫埠贵帮忙，这位三大爷倒是爽快，撂下教案就来搭手。
两人忙活半天，把家具归置妥当盖上油布。
"晚上留下吃鱼吧。”何雨柱掸着身上灰土说。
闫埠贵眼珠一转："我那有半瓶好酒，正好助兴。”
"听说您家酒里掺水？"何雨柱揶揄道。
"胡扯！"闫埠贵耳根发红，"净是些嚼舌根的混账话。”
鱼香满屋时，闫埠贵夹起一筷惊问："这真是你做的？饭店大厨都没这手艺！"
"难不成是雨水下的厨？"何雨柱笑着盛饭，心想这位三大爷虽抠门，倒比某些人实在得多。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最近每天都能收获200多经验值。
凉拌菜和卤肉的调味技能升到五级后，他就没再继续提升了。
这天正好凑够经验值，他把川菜技能也冲到了五级。
晚上做的炖鱼就是升级后的首秀，味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鲜美。
"好吃就多吃点，不过大爷您可别到处说我手艺好，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呢。”何雨柱笑着说。
闫埠贵会意地点点头。
他懂何雨柱想低调行事，再说院里不少人办事都爱找邻居帮忙，看样子何雨柱并不想接这种活儿。
第二天，宋师傅带着工人准时来了。
上次检查时就说过，房子主体结构完好，只需换部分瓦片。
木梁框架都没问题，主要工作是盘炕、砌两道隔墙，再把墙面重新抹层泥，最后糊上顶棚。
北京四合院的屋子本来就高，冬天特别冷，所以家家户户都要糊顶棚。
那时候材料有限，顶棚多用麻杆做骨架，再糊上旧报纸。
这样既省钱又省料，基本上都是自家人动手。
缺点就是每年都得修补，不然就不保暖了。
何雨柱跟宋师傅聊了几句，又付了60块钱。
这是之前说好的，剩下60块等全部完工验收后再结清。
走到酒楼后巷时，何雨柱看见门口停着辆毛驴车，上面堆满酒坛子。
不用想就知道是徐慧真她哥来送酒了。
院子里，徐家兄妹正在说话。
徐慧真眼睛红红的，强忍着没哭出来。
"需要帮忙搬酒吗？"何雨柱主动问。
在酒楼待久了，他知道送货的都习惯自己搬运。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徐辉连忙摆手。
"当然要帮忙啦！"徐慧真却一点不客气。
徐辉看看妹妹，又看看何雨柱，一脸困惑。
"哥！"徐慧真俏脸微红，嗔怪道："本来你说让我当切菜工的，就是被他抢了位置，害得我只能天天洗菜。”
"原来是这样啊。”徐辉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慰妹妹两句。
何雨柱有点尴尬。
他来应聘时确实不知道会和徐慧真撞岗。
张祖胜看在师父面子上，把切菜工的职位给了他，让徐慧真去了水台。
"我当时真不知道，实在不好意思。”
徐辉能说什么呢？总不能当着面埋怨何雨柱吧，谁知道他背后有什么关系。
"没事儿，这都是小事。”
其实就算徐慧真不说，何雨柱帮忙搬酒也是应该的。
徐辉推辞两句，见何雨柱坚持，就一起干起活来。
徐慧真也就是嘴上说说，两人现在关系比刚认识时好多了，算是朋友了。
总共搬了四趟就完事了。
徐辉送的是散装酒，这里用量不大，毕竟是个中档饭店，客人多半会点瓶装酒。
道别后，何雨柱进了后厨，把空间留给兄妹俩。
没过多久，徐慧真进来道谢，这倒让何雨柱有些意外。
"那些酒是你们家酿的？"
"怎么可能！我家要是有酒坊，我还用来洗菜吗？"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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