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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我整天在厨房忙活,哪有机会练这个?要是会我直说就是,何必瞒你?"

见他眼神诚恳,田枣将信将疑:"当真?"

"千真万确。”

"好,我姑且信你。

等你四平马能坚持半小时再来找我。”田枣提出条件后便打发他离开。

她盘算着要打听何雨柱的底细,看他是否真没练过。

何雨柱则沉浸在习武的喜悦中。

回到后厨,他调低案板,蹲着马步切菜。

果然,系统同时反馈摔跤和刀工的经验增长。

徐慧珍看得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神经?蹲着切菜?"

"练功呢,不懂别瞎说。”

"就你?还会功夫?"

"我是你师父,轮不到你管。”何雨柱打趣道,"怎么不叫柱子哥了?"

"才不叫。”徐慧珍红着脸说。

"那叫师父也行。”

"想得美!"

不过没多久,她还是别扭地喊了声"柱子哥"。

傍晚,易中海下班回院,遇见正在浇花的闫埠贵。

"老闫,侍弄花草呢。”

闫埠贵转身笑道:"哟,易大爷回来啦?"

他本想竞争管院大爷,可惜未能如愿,如今仍是普通住户。

之前还叫老易,现在都改口叫他大爷了,这不是骂人,而是对自己儿子长辈的尊称。

"是啊,有点事想问问你。”易中海坦然接受了这份尊敬。

"有事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易中海问:"当年傻柱跟你上学时,田枣是不是你们学校的?"

"田枣那丫头?她压根没上过学,连字都不识。”

易中海心头一震:"你是说田枣没上过学?那傻柱怎么可能在学校认识她?"

闫埠贵干脆地说:"可不是嘛!田枣平时都在三海那边玩,很少来咱们南锣鼓巷,他俩应该不认识。”

易中海这才发觉上了当。

当初看田枣和傻柱有说有笑,就信了傻柱的鬼话,还以为他俩是多年老相识。

闫埠贵为讨好老易,又补了句:"再说前些天傻柱亲口告诉我,他是刚认识田枣的。”

易中海眼前一黑——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竟让傻柱骗走一百块钱!

"老易你怎么了?"闫埠贵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易中海,让他坐在台阶上。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闷。”易中海摆摆手,喘了几口粗气才缓过来。

"真没事?"

"好了。”易中海只是急火攻心,这会儿已经顺过气来。

"那就好。”闫埠贵暗自庆幸,这要真晕在跟前,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不定还得赔钱。

易中海追问:"他们具体哪天认识的?"

闫埠贵回忆道:"好像是田枣来宣布选管院大爷那天。

对,就是那天我问他,他说是街上刚认识的。”

易中海气得发抖——贾东旭和闫埠贵都能作证,傻柱和田枣根本不相熟。

这下实锤了,选举时傻柱压根没使力,自己却白白被骗走两个月工资!

要是真出了力,这一百块花得也值。

可如今想来,凭自己在院里的威望,不花钱照样能当选。

这两人既是初识,傻柱哪有本事在田枣跟前说项?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痛快掏了钱呢?

闫埠贵望着易中海踉跄离去的背影直犯嘀咕:刚才进院时还趾高气扬,怎么聊完傻柱就跟丢了魂似的?

何雨柱今天心情大好,不仅学了摔跤入门,上班时还能练四平马。

虽说是头回蹲马步,但到下班时已攒够一百点经验值,摔跤升到二级。

带着妹妹回家洗漱完,刚躺上床,门就被猛地推开——易中海黑着脸闯了进来。

何雨柱恼道:"哟嗬,老易您可真不见外啊!连雨水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进别人家要敲门。”

"少废话!"易中海阴沉沉地逼近床前。

何雨柱嗤笑:"怎么着?半道丢钱了?有气也别冲我撒啊。”

"是丢钱了,整整一百块!"易中海厉声质问,"你和田枣是不是刚认识的?"

"这话说的,我不是早告诉过您嘛,我们打小一块玩儿大的。”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硬撑着。

"还骗我!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压根不认识,就是最近才搭上话的!"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那又怎样?您这不也当上管院大爷了?"

"你还有脸说!根本就没出力,纯属诈骗!"

"想过河拆桥?这事儿还有翻旧账的?"何雨柱暗忖:虽说没帮忙,可也没使绊子啊。

易中海这会儿找上门,莫非想要回那一百块?

易中海咬牙道:"我现在确定你根本没使力!你和田枣就是宣布选举那天才认识的,对不对?"

"您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知道诈骗是什么罪吗?"易中海威胁道,"我问过公安了,你这够判刑的!看在从小看你长大的份上,只要退还四百块钱——不,连上次的三百一起退回来,我就饶了你。”

"钱早花光了。

再说了,您也别吓唬我。”何雨柱冷笑,"真要闹到公安局,咱们就把行贿的事说道说道,看最后抓谁!"

"你!"易中海没料到这招不管用,一时语塞。

毕竟这事见不得光,真要报了公安,自己行贿的事也就败露了。

到时候傻柱和自己都讨不着好,他不过是个学徒,最多被酒楼开除。

可自己在钢铁厂干了这么多年,如今拿着60块的高薪,要是被开除了怎么办?

更别提事情捅出去后,连管院大爷的位子也得丢。

算来算去,自己损失可比傻柱大多了。

这小子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闹大了非把自己拖下水不可。

易中海强压怒火,放缓语气:"柱子,你这可不地道啊。”

"谁不地道了?明明是你主动借的钱。”

"那你把钱还我。”

何雨柱两手一摊:"没钱。”

"好,你够狠。”易中海气得摔门而去。

"毛病,进了我口袋的钱还想拿回去?"何雨柱冷笑。

虽说手段不光彩,但钱是易中海硬塞给他的,况且早就捐出去了。

就算闹到公堂上也不怕。

既然易中海敢来要钱,指不定还会使什么绊子。

得赶紧跟田枣通个气,把自己摘干净。

说不定还能趁机把他管院大爷的帽子给掀了。

易中海越想越气,站在门口琢磨片刻,转身往后院走去。

刚认识没多久,看来田枣不是他靠山,真当自己治不了他?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回家时看见东厢房里,刘海中、许伍德和易中海正推杯换盏。

他没当回事,刚和妹妹洗漱完准备睡觉,突然"咣咣"几声,易中海带着满身酒气的两人闯了进来。

"哟,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子进村了呢!"何雨柱讥讽道。

"傻柱!胡说什么!"易中海今天憋着火,连称呼都变了。

何雨柱闻到酒气,懒得计较称呼,指着刘海中道:"您瞧瞧,这要再扛杆三八大盖,活脱脱就是鬼子进村的架势。”

易中海回头一看,刘海中满脸通红,衣襟大敞,还真有几分像。

刚要发笑,猛地想起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赶紧板起脸。

刘海中还晕乎着:"傻柱,那一百块钱怎么回事?"

"傻刘,不就借你一百块吗?这么快就来催?"

"傻刘?"刘海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易中海立刻跳出来:"没大没小!要叫二大爷!"

何雨柱火冒三丈:"傻易,少在这儿装圣人!大半夜闯进我家,跟  似的,滚你大爷的!"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

从前多老实的孩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混不吝?

许伍德见状悄悄往后缩,决定当个闷葫芦。

刘海中总算回过味来,抖着手骂道:"反了天了!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他四下张望想找家伙,却不敢真动手。

"来啊,动我一下试试?"何雨柱挑衅道。

只要对方先动手,他就能名正言顺还击。

刘海中哪受得了这激?扬起手就要冲上来:"小兔崽子!"

易中海赶忙拦住。

今天可不是来打架的,就刘海中这醉醺醺的样,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何雨柱暗自惋惜,开始赶人:"大半夜发酒疯,赶紧滚蛋,别等我拿棍子撵人!"

"谁发酒疯了?我们可是敲了门的!"易中海强辩道。

“你这是敲门吗?我允许你进来了吗?怎么,你以为随便敲两下门就能闯进来?好啊,改天你和媳妇办事的时候,我也这么闯进去看看?”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

“怎么不是人话?正宗的京片子。”

何雨柱反唇相讥,“倒是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三岁小孩都知道要等主人应门才能进,你们这架势跟日本鬼子进村有什么区别?”

“老易你别拦着我,今天我非教训这小子不可!”

刘海中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

许伍德缩在最后头,今天这场闹剧让他彻底明白,眼前的何雨柱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这小子不光嘴皮子利索,动起手来更不含糊。

往后要整治他,怕是只能来阴的了。

易中海费了好大劲才按住暴跳如雷的刘海中,转身说话时连称呼都改了:“柱子,我们今天是来商量正事的。”

“哟,这会儿知道叫柱子了?”

何雨柱冷笑,“往后谁再叫我傻柱,我就管他叫傻易、傻刘、傻许、傻大妈,咱们走着瞧!”

三人面面相觑,这浑不吝的主儿他们还真惹不起。

“保证以后都叫你柱子。”

易中海赶忙表态,“我们是为那笔钱来的。”

“又要借钱给我?正好!”

何雨柱眼睛一亮,“一人再借我一百,我凑钱买辆自行车。”

“做你的春秋大梦!”

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我们是来要回那笔钱的!柱子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白拿了我一百块钱!”

“就是!赶紧把我那一百还来!”

刘海中跟着嚷嚷。

许伍德暗自庆幸自己只损失了五十,但也跟着帮腔:“柱子,收钱不办事可不像话。”

“合着你们是来要债的?”

何雨柱眯起眼睛,“管院大爷的位子都坐稳了,现在想过河拆桥?天底下有这种道理?”

易中海质问道:“你当初说和田枣是发小,根本就是骗人的吧?”

“你管我们怎么认识的?”

何雨柱一摆手,“我就问你,答应你的事办没办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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