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
许伍德觉得女孩名字无所谓,就这么定了。
回到店里,何雨柱包了些卤菜和肉。
徐慧真问:"刚玩回来,晚上还要去哪?"
"雨水想爹,带她回四合院住一晚。”每次雨水想爹,何雨柱就带她回老屋住,能缓解思念。
"又要回去啊。”
"嗯,你要不要一起去?还没去过我老家呢。”
"让我去?"
"当然,晚上和雨水睡,省得她不踏实。”
"合着叫我去当保姆啊。”徐慧真笑道。
"这话说的,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看看你的狗窝啥样。”徐慧真进屋换了身新衣裳,"好看吗?"
"好看,又做新衣服了?"
"雪茹那儿新到的料子,让她做的。”
安排好店里,三人回到四合院。
闫埠贵笑道:"柱子回来了,这姑娘真俊。”
"闫大爷,这是我们酒铺的老板娘。”
徐慧真掐了何雨柱一把:"胡说什么老板娘!"何雨柱吃痛躲开,寒暄两句进了中院。
秦淮茹在院里洗衣,见是何雨柱,哼了一声就回屋。
"衣服洗好了?"张婆子问。
"没,是傻柱回来了。”
"他还有脸回来?该死的傻柱!"自从贾东旭出事,张婆子骂了易中海三天三夜,吓得他不敢进门。
最后易大妈答应接济贾家,张婆子才罢休。
她本想找何雨柱算账,一直没敢去店里。
"跟他一起的还有雨水和那个卖酒的丫头。”
"你易大爷回来了吗?"
"在屋里呢。”
"好,我去找傻柱算账!"有易中海在,张婆子有了底气。
何雨柱三人刚打扫完屋子,就听见外面叫骂。
他火冒三丈——还没跟贾家算偷配方的账,这张婆子倒先闹上了。
"张婆子,你找死是不是?"
"我又没骂你。”张婆子有点怵,怕何雨柱真动手。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既然你出来了,咱们就好好算算。”
"算什么账?傻柱你不是人!举报我家东旭,快把五百块钱还来!"
"我还想让你们赔偷配方的钱呢!"
张婆子扯着嗓子喊:“今天不把500块还上,我就死在这儿!”
“那你赶紧的,正好给国家省口粮。”
“你——”
易中海推门出来打圆场:“柱子,跟长辈说话要注意分寸。”
“分寸?你们也配谈这个?”
何雨柱冷笑,“老易,贾东旭收买我店伙计偷配方的事,你别装糊涂。”
“我哪知道这些?配方是他自己买的,更别说里头掺大烟了。”
易中海矢口否认。
“装什么蒜?贾东旭哪来的钱?”
何雨柱早摸清两家底细——贾家的大洋被张婆子捂得死死的,易家账上却莫名少了笔钱。
“他找我借钱只说做生意,我哪晓得具体用途?”
“鬼才信!”
“爱信不信。”
易中海索性耍无赖。
何雨柱懒得纠缠,指着张婆子警告:“再听见你骂街,大耳刮子伺候。”
“你敢!我又没骂你!”
张婆子嘴上硬气,到底没敢再出声。
见易中海使眼色,她悻悻回了屋。
何雨水去找许小妹玩耍时,何雨柱和徐慧真边收拾屋子边闲聊。
“这宅子空着怪可惜。”
“租金没几个钱,租出去反倒糟蹋房子。”
何雨柱宁可闲置也不出租。
徐慧真试探道:“要不...把何叔接回来?雨水梦里总喊爹呢。”
“有这事?”
何雨柱愣住。
“金玲说的,孩子常半夜哭醒。”
何雨柱陷入沉默。
当年他穿来后怕露馅,故意挤走何大清。
雨水多次想去保城寻父,都被他强硬拒绝。
如今想来,自己只顾自保,却伤了妹妹的心。
“容我想想。”
“父女连心,有些事还得长辈做主。”
徐慧真点到为止。
晚饭后,徐慧真陪雨水睡里屋,何雨柱在外间守夜。
他正翻着《笑林广记》,徐慧真轻手轻脚走出来。
“认床睡不着?”
何雨柱合上书。
徐慧真凑近瞥见文言文,诧异道:“你不是初中都没念完?怎么看懂这个?”
“没 不等于没文化。”
“那我还能说自己是大学生呢。”
徐慧真笑着挨他坐下,“刚才雨水又梦呓喊爹了...”
“再看会儿书吧。”
何雨柱岔开话题。
果然没读几页,徐慧真就靠着他肩膀睡着了。
晨光微露时,徐慧真惊醒发现搂着雨水,长舒口气。
几日后,经不住妹妹软磨硬泡,何雨柱终于松口:“周日带你去保城——再学小狗叫当心我反悔。”
“好,哥哥说到做到。”
“太好啦,终于能见到爸爸了!”
何雨水开心地搂住何雨柱亲了一下,弄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出门去,何雨柱只好起身去洗脸。
“真想明白了?”
徐慧真问。
“嗯,反正现在房子多。
他要愿意回来,就住四合院,省得浪费水电费。”
四合院的水电费是按户均摊的,电费按灯泡数量计算。
不管用不用,月底都得平摊。
水费也一样,全院共用两个水龙头,所有住户都要平摊。
何雨柱一个月才回去一两次,却要付同样的钱。
实在太亏了。
“你还计较这点小钱?”
徐慧真笑着问。
“别人就算了,这可是在养着他们呢!”
何雨柱虽是玩笑话,但确实吃亏。
何大清要是回来,正好让他住老宅,跟易中海他们斗去。
何大清可不是好惹的,别人占不到他便宜。
答应何雨水后,小姑娘就天天数着日子等周末。
转眼到了周六,何雨柱特意给妹妹请了下午假,骑车带她去火车站。
把车锁在站外栏杆上——这里人来人往,不好收进空间。
确认车锁好后,牵着何雨水上了火车。
小姑娘怕生,紧紧拽着哥哥衣角。
刚坐下就问:
“哥,还要多久才能见到爸爸?”
“早着呢,到保城得两小时。
给你带了瓜子花生,慢慢吃。”
何雨柱让妹妹靠窗坐,把零食摆在小桌上,省得她总问。
火车开动后,何雨水就被窗外景色吸引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坐火车,看什么都新鲜。
这年头火车慢得很,时速才二三十公里。
何雨柱无聊地翻着书打发时间。
两个多小时后,火车终于抵达保城站。
何雨柱一手拎行李,一手牵着妹妹下了车。
何大清走后每月寄十块钱,信上有地址。
叫了辆三轮车,直奔白寡妇家。
到了小院前,确认门牌无误,让妹妹等着,自己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个妇女,见到何雨柱脸色骤变。
“小兔崽子还敢找上门?”
何雨柱没想到白寡妇开口就骂,以为在保城就能撒野?
他可不会惯着。
抬手就是一耳光。
“满嘴喷粪的东西!何大清呢?叫他出来!”
白寡妇捂着脸发懵, 辣的疼让她回过神。
“来人啊!外地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何雨柱冷声道:“再嚷嚷,这边脸也给你打肿!”
“你...”
白寡妇没想到他这么横。
“敢打我妈!我弄死你!”
一个比何雨柱稍矮的男孩抡着木棍冲来。
何雨柱侧身一记侧踢,正中对方胸口。
男孩倒飞出去,捂着胸口直哼哼。
何雨柱收了力,不然能踢死人。
白寡妇吓坏了,赶紧扶起儿子:“宝儿,伤着没?”
男孩硬撑着说:“没、没事...”
白寡妇死死按住儿子——明摆着打不过,何必再吃亏?
转头对围观邻居喊:“外人欺负到家了,你们就看热闹?”
何雨柱高声说:
“我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儿子。
这是我们家事,各位别插手。
拳头可不长眼!”
邻居们一听都退了——人家儿子找爹,确实是家事。
再说这小伙子身手了得,何必多管闲事?
“我今天来找何大清,刚敲门这女人就骂人,该打!”
白寡妇见何雨柱三言两语就说得街坊们都站在他那边,气得直跺脚。
这时有个邻居开口道:"白家媳妇,你把人家爹从京城勾来,现在人家儿女找上门,总该好好说话才是。”
"就是啊,好歹是何大清的亲骨肉,有事也该商量着办。”
"瞧这丫头才多大?你就把她爹拐跑了。”
"小小年纪就没了爹,真造孽。”
"姓白的真不是东西,勾了何大清不算,还整天惦记别人家汉子,呸!"
"花嫂子,你家男人上钩没?细说说?"
"还有这种事儿?"
街坊们起初还在数落白寡妇做事不地道,说着说着就扯到她勾三搭四的闲话上。
白寡妇气得嘴都歪了——这些私密事怎么传得人尽皆知?
何雨柱冷笑道:"没想到白寡妇还是个水性杨花的,不过想想也是,正经人能干出 有妇之夫的事?"
"你少血口喷人!"
这时看热闹的张赖子插嘴:"我知道何大清在哪儿干活,这就把他拽回来。”
"张赖子,就你显能耐?不许去!"
张赖子嬉皮笑脸:"你说了可不算。”说完一溜烟跑了。
白寡妇连喊几声,那张赖子却跑得飞快,转眼就没影了。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张赖子这么热心?"
"嗨,他早对白寡妇有意思,这不正好趁机把何大清挤走?"
"就他那德行,白寡妇能瞧上?"有个汉子刚说完,就被媳妇拧住耳朵:"怎么?你觉得白寡妇看不上他,就能看上你这憨货?"
"哎哟媳妇轻点,耳朵要掉了!"
何雨柱听得脸色铁青,没想到白寡妇竟是这般货色。
这女人荤素不忌,什么男人都敢招惹。
他为何大清感到不值——就凭那一手厨艺,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何必大老远跑来给白寡妇当 ?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穿越来的,对何大清也没多少感情。
要不是何雨水天天缠着,他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
白寡妇听着四周的指指点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这些人全遭雷劈。
平日里装得人模人样,关键时刻没一个帮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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