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
谁让他不肯当自家女婿？活该破财！等瘟疫传到京城，没人敢买猪肉，看他的生意还怎么做！
"能成吗？"满仓将信将疑。
"试试总没坏处。”
"好！听你的，落袋为安。
真等瘟疫来了，连本钱都捞不回！"
吴满仓一跺脚，连电影也顾不上看，直奔城里。
烟袋斜街正热闹，卤肉铺子人来人往。
何雨柱正和几位掌柜闲聊，见个庄稼汉迎面走来。
"何老板？有桩买卖想跟您商量。”
"正是在下，稍等。”
何雨柱向众人告罪，引着吴满仓进了后院书房。
奉茶后问道："您是......"
自打买佛像出了名，常有人带着古董上门，想坑他这个"棒槌"。
好在如今他也练出了眼力，反倒收了不少好东西。
见对方搓着手不说话，何雨柱以为又是来卖古玩的。
"何老板，您还收生猪吗？"
"收！有多少要多少。”
何雨柱略感失望，指着后院说："卖猪白天来就行，胡同后头有收猪点。”
"不是一两头......我有三头母猪，二十多头七八十斤的猪崽，您看......"
吴满仓紧张地盯着对方——若肯收，说明他还不知道瘟疫的事。
何雨柱眉头微皱。
虽说挂着收猪的招牌，其实是在给大勇揽生意。
突然有人要卖半大猪崽，实在蹊跷。
"怎么这时候卖猪？"
"唉！媳妇病得要钱医治，我得专心照料，实在没工夫伺候这些畜生了。”满仓搓着手，"连院子带猪全出手，图个清净。”
何雨柱听后颇为动容，能这样对待妻子实属难得，便说："好，只要猪没问题，我全要了。”
"不过你这批猪价格可不能高。”
吴满仓心中大喜，只要能出手就好："我明白，现在生猪两毛出头，我就按两毛一斤算，您看行吗？"
"成交。”
两人敲定交易后开始商议细节。
何雨柱这才得知吴满仓是左家庄人，离东直门不远。
约定次日一早去左家庄过秤收猪，若院子合适就连同房产一并买下。
何雨柱盘算着，日后城里不太平时，近郊有处宅子也好避避风头。
况且左家庄位置优越，位于三环内，将来必定升值。
送走吴满仓后，徐慧真好奇地问："这人来做什么的？"
"卖猪的，专业养殖户，有三头母猪和二十多头七八十斤的小猪。”
"这么多？全要？"徐慧真迟疑道，"会不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他连房子都想卖，说要回家照顾生病的媳妇。”
"原来如此，那应该没问题。”
何雨柱点头："我也这么想。”
即便真有问题又如何？
活猪宰了就能做卤肉，实在不行收进空间便是。
翌日上午，何雨柱才慢悠悠带着两个伙计，推着三轮车来到左家庄。
吴满仓的养猪场在村头，最近的人家也在200米开外，边上还有条小河，很好找。
何雨柱对这位置很满意，院子宽敞又僻静，买下来日后不能做生意时，正好来此隐居，养花种菜岂不惬意。
敲门后传来吴满仓惊喜的声音："来了！"
吴满仓小跑着开门就抱怨："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原来他特意多喂了猪食，想让猪多称些分量。
谁知等到十点多，猪都把食物消化完了。
何雨柱笑而不语。
大勇刚开始收猪时也吃过这亏，后来学聪明了，专挑半上午或半下午去，发现猪肚子鼓鼓的就宁可不要。
吴满仓怕夜长梦多，赶紧带人去称猪。
后院有15个新建的猪圈，配套齐全，还有驴拉的石磨。
称重显示24头猪共397元，何雨柱爽快地凑整给400元。
母猪每头50元，加上200元的房产，总共花费750元。
办完手续，吴满仓牵着毛驴车，揣着袁大头欢天喜地地走了。
打扫完院子，何雨柱支走伙计，从空间取出麸皮豆饼补充饲料。
正琢磨中午怎么喂猪，忽听门外响动，徐慧真带着大勇、香草急匆匆赶来。
"柱子哥，你上当了！"徐慧真急道。
大勇也满脸焦急："怎么不先问我？现在都说东北闹猪瘟，指不定哪天就传到咱们这儿。”
"这两天卖猪的特别多，我上午找你才知道这事。”
何雨柱问："东北猪瘟消息可靠？"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啊！"
"要不赶紧把猪都宰了吧，还能减少损失。”
何雨柱笑道："这算什么损失？我每斤便宜两毛钱买的，就算现在宰了也不亏。”
三人原本不知收购价，一听才两毛钱一斤，顿时松了口气。
这价格确实划算，至少稳赚不赔。
徐慧真蹙眉道："咱们被算计了。
难怪那人急着把整批猪都出手。”
何雨柱点头："他肯定提前得了猪瘟的消息，这才连母猪带仔猪全抛售。”
进院查验所有生猪无恙后，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何雨柱提议："京城尚未爆发疫情，我建议继续饲养。”
"靠谱吗？"徐慧真将信将疑。
"我有个特殊方案：雇专人驻场饲养。
饲料已备齐，实行封闭管理，禁止人员进出。”
这种隔离养殖能最大限度降低感染风险。
即便周边爆发疫情，这批育肥猪也能坚持到最后关头。
"找人不难，但伙食怎么解决？"
（作者"简单！定期送菜让他自炊，重点做好猪圈消杀。”何雨柱虽无养殖经验，却深谙管理之道，"严格防疫的话，养到出栏没问题。”
"真能盈利？"
"稳赚不赔，只是利润多少的问题。”
这年头生猪幼崽存活率低，但这批最小的也有七十多斤，最重的近九十斤，已过了危险期。
最终雇了位有经验的老农专职饲养，隔日配送食材。
何雨柱详细交代注意事项后，便不再过问。
谁知晚间何大清怒气冲冲找上门，把二人叫进里屋："柱子！我以为你够稳重，结果让人骗着买了二十四头仔猪加三头母猪？你猪油蒙心了？"
何雨柱刚要解释，何大清又转向徐慧真："你也不拦着？这下栽跟头了吧？"
"我..."徐慧真猝不及防挨训，委屈地瞪向何雨柱，"我管得着他吗？"
何大清灌了口茶消火。
何雨柱连忙拉着徐慧真坐下解释原委。
"你说没亏本？"
"对，收购价低，况且京城还没疫情。”
何大清神色稍霁："听说这事吓我一跳..."原来他只是道听途说，误以为儿子血本无归。
意识到错怪了人，何大清略显尴尬。
训儿子不打紧，但牵连徐慧真就欠妥了。
虽知二人关系，毕竟名分未定。
"慧真别往心里去，刚才是急糊涂了。”
"没事的大爷，您也是关心柱子哥。”
何大清暗忖该早点帮儿子操办婚事，盘算着用工资提前置办物件——当初说好去保城前的存款是婚嫁钱，如今早不计较这些了。
他突然问："卖猪的叫吴满仓？"
"您认识？"
何大清拧眉思索片刻，拍腿道："想起来了！这是许伍德的表亲，十几年前见过几面。”
"竟是亲戚？"徐慧真讶然。
"错不了。”何大清斩钉截铁。
何雨柱眸光转冷："看来吴满仓是故意设局。”
何大清点头道："照这么说，那人说的全是假话，什么看病都是幌子，就是想趁着疫情消息没传开，赶紧把猪高价出手，减少损失。”
何雨柱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
好在猪没染病，只是眼下行情低迷，这笔买卖不赚反亏。
他无奈苦笑："居然被他们摆了一道。”
"防不胜防啊，"何大清叹道，"人家存心算计，总能找到机会。”
徐慧真宽慰道："其实也没亏，买价不高，猪又健康。”
"价钱是没亏，就是憋屈。”何雨柱懊恼不已。
他原想捡个便宜，这批半大猪养两三月就能出栏。
这年头猪饲料粗劣，生猪长不到两百斤，160斤就算特等了。
眼下这批平均80多斤，顺利的话还能赚。
更让他窃喜的是，那三头母猪里有两头怀了崽。
现在才明白，卖家是要赶在疫情前转嫁风险。
何大清拍案而起："走！找许伍德算账！这事准有他掺和，不然吴满仓怎会这么巧找上你？"
"肯定有许伍德的手脚！"何雨柱也火了，他何曾吃过这种闷亏？
父子俩越说越恼，从来只有他们占便宜，哪被人这般算计过？徐慧真追着劝阻，被何雨柱拦住："我们去去就回，你在家等着。”他让师娘陪着妻子，转身就走。
师娘拉着焦急的徐慧真："你去了反倒让他分心。
放心，柱子吃不了亏。”
傍晚时分，父子俩杀气腾腾冲进四合院。
阎埠贵刚打招呼，就见何大清铁青着脸直奔西厢房。
"许伍德！滚出来！"何大清一声暴喝，惊得屋里许伍德筷子落地。
他硬着头皮开门，强装镇定："老何，什么事？"
"装什么糊涂！吴满仓不是你表亲？"何大清冷笑。
许伍德顿时冷汗涔涔——二十年前来过的远亲，何大清竟还记得！
"我...我多年没见他了..."许伍德话音未落，何大清一脚将他踹倒。
许大茂刚要上前，被何雨柱绊了个狗啃泥。
许家母女哭喊着拉架，四人扭打作一团。
何雨柱身形矫健，边压制许大茂边帮父亲，打得许家父子哀嚎连连。
等易中海、刘海中带人拉开时，许家父子已鼻青脸肿。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何大清！刚回来就 ？"
"轮得到你教训？"何大清反唇相讥，"我在这院落地生根时，你还不知在哪儿呢！"
“你？”
易中海气得够呛，可何大清说的句句在理。
虽说离开了两年，但何大清从小在这院里长大，自己才是后来搬进来的。
刘海 来打圆场：“大伙儿都消消火，都是几十年的 坊了，有啥事非得动手？”
何大清指着许伍德鼻子骂：“许伍德这个缺德玩意儿，跟他表弟合伙坑柱子买了二十多头猪，这不是存心害人吗？”
许伍德捂着脸嚷嚷：“吴满仓干的事跟我有啥关系？我连他面都没见过！”
他心里门清，吴满仓拿了钱就溜之大吉，这会儿想找人都没处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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