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棒梗浑身浸满粪便,七窍都被堵住,脸色发青。
贾张氏和秦淮茹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昏倒。
“奶奶!妈!快救我!”
棒梗哭喊着,却又吞进几口粪水。
秦淮茹心痛如绞,不停抹泪。
“都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贾张氏尖声叫道。
“傻柱,快去找竹竿!”
易中海指挥道。
傻柱急忙跑出去,很快扛来一根长竹竿。
“棒梗,抓住竹竿!”
傻柱把竹竿伸向粪池——他一向把棒梗当作亲儿子般疼爱。
就在棒梗快要抓住竹竿时,贾东旭突然将他拽了回去。
“傻柱你个缺德玩意儿,想抢我们的‘红烧肉’是不是!”
贾东旭破口大骂,傻柱一脸茫然。
刘海中背着手冷笑:“贾东旭可真够贪嘴的!”
“傻柱,当好人不容易吧?干脆让他多吃会儿!”
许大茂等人在旁边起哄。
“许大茂,你也想下去尝尝?”
傻柱瞪着许大茂,恨不得给他一脚。
“别耽误工夫了,快救人!”
易中海喝止许大茂。
棒梗被贾东旭一扯又沉了下去,连灌几口粪汤。
他拼命挣脱,踹开贾东旭,趁机往池边爬。
贾东旭沉入粪水中。
傻柱赶忙把棒梗拽了上来。
“呕——”
棒梗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没吃上红烧肉,反倒灌了一肚子粪水,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脸色铁青。
“傻柱,快把贾东旭拉上来!”
易中海又指挥道。
贾东旭毕竟是他徒弟,总不能一直泡在粪池里。
傻柱把竹竿伸进去喊:“贾哥,抓住竿子!”
贾东旭始终不愿改口。
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得团团转。
“傻柱,你下去把他拉上来!”
贾张氏嚷道。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贾张氏身上,这老太太可真敢说,自己怎么不下去?
傻柱连连摇头,这种地方谁愿意下?
等符失去效力,贾东旭才清醒过来。
“我怎么掉进粪坑里了?”
他一脸茫然。
满嘴臭气,脸上头上都是污 ,恶心得他不停呕吐。
“谁把我推进粪坑的?”
贾东旭暴怒。
他索性豁出去了,抓起粪水就朝人群泼去。
站在前面的许大茂、刘海中等人被溅了一身。
“贾东旭你疯了吗!你自己跳下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媳妇拦着你吃屎你还打人!”
“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众人纷纷指责。
“胡说!我明明在吃红烧肉!”
贾东旭说什么也不信。
“傻柱,快把东旭拉上来!”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傻柱再次递过竹竿。
贾东旭在粪坑里泡得太久,衣服浸满了粪水,沉重异常。
要不是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臂力过人,想把他从粪坑里拖出来可不容易。
贾东旭被拉上来后,连句感谢都没有,踉踉跄跄冲到公厕外面,趴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吃红烧肉,怎么转眼就掉进了粪坑?
棒梗和贾东旭脸色煞白,吐得浑身无力,像丢了魂一样。
棒梗更是倒霉,无端被灌了一嘴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捅贾东旭一刀。
“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掉进粪池?棒梗这一身粪又是从哪来的?”
贾东旭面色惨白,眼神阴沉得吓人。
他一开口,浓烈的粪臭味扑面而来,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等人连忙后退,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贾张氏擦了擦脸上的污迹,叹气道:“你把狗屎当成红烧肉,非要拉着棒梗一起吃,拦都拦不住!”
“胡说!我还没瞎到分不清红烧肉和大粪!”
贾东旭梗着脖子吼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还原经过,证据确凿——他衣服上、牙缝里甚至鼻孔里都是粪渣,由不得他不信。
“东旭,先别争了,赶紧带孩子去洗洗。
”
易中海皱眉道。
这个便宜徒弟转正后就原形毕露,早没了当初的恭敬。
“棒梗,爹带你去洗干净。
”
贾东旭伸手想拉儿子,却被狠狠甩开:“别碰我!”
等贾张氏和秦淮茹拿来干净衣服时,看热闹的人早已散去。
回院路上,父子俩浑身恶臭,沿途尽是嘲笑声。
有小孩追着棒梗喊“吃屎大王”,气得贾东旭直咬牙,棒梗则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肯定是何一那个搞的鬼!”
贾东旭突然想起,自己明明去找何一要红烧肉却吃了闭门羹,后来脖子一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四合院里,傻柱正好遇见秦淮茹。
“今天多亏你了。
”
她轻声说道,目光流转。
“多大点事,顺手帮个忙。
”
傻柱摆摆手,满脸得意。
能和秦淮茹说上话,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自从秦淮茹嫁进大院那天起,傻柱就喜欢上她了。
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偷偷看着。
聊了几句,秦淮茹转身回屋。
贾东旭把粪当成红烧肉,还拉着棒梗跳进粪坑大吃特吃。
这件事很快就在大院里传开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傻柱晚饭吃了几个红薯,折腾了半天又觉得饿了。
回到家。
傻柱想着弄点花生米,喝两杯垫垫肚子。
他往床底摸了摸,拽出个布袋子。
抖了抖布袋子,里头空空如也。
"棒梗这臭小子,又摸走我的花生米了?"傻柱嘀咕一句,却没真生气。
他反倒觉得棒梗偷拿他东西是种亲昵。
……
这年月光景,能寻乐子的消遣实在寥寥无几。
人人都把气力使在生产上,追赶先进才是正理。
轧钢厂偶尔放场露天电影,便是工人们灰扑扑生活里的一点亮色。
多数人家天黑就睡下了。
也因此,家家户户孩子都生得一串一串的。
远不像往后年月,能看电影、打游戏、按摩、逛夜市……
有钱人的日子更是五光十色,日日新鲜。
天色刚暗,何一在院里刷牙洗脸。
"赶明儿弄台电视机,闲着也有个打发。
"何一心里琢磨。
考上六级钳工对他而言不过刚起步。
前头的路还长得很。
有系统相助,何一将来的天地宽广着呢。
院里人还在议论贾东旭和棒梗。
贾东旭下午那出“英勇表现”,活像打了鸡血的莽夫,成了各家饭桌上的笑料。
何一也没料到痴念符威力这般猛。
但他并不同情贾东旭。
贾东旭嘴欠,平日没少挤兑何一。
贾家一家子白眼狼,何一看见就烦心。
对付这种缺德人,就得下狠手。
何一洗漱完,打了桶热水泡脚。
热腾腾的水浸着脚板,也是一种舒坦。
……
叁大爷家。
晚饭过后,阎埠贵歪在椅子上,把收音机紧挨耳朵。
阎解成、阎解放、叁大妈同于莉都围坐在屋里,听着那几乎听不清的相声声。
"爸,声儿太小了,调大点儿吧。
"阎解成嘟囔。
"不费电啊?电费你掏?"阎埠贵瞪他一眼。
阎家一向掐着指头过日子,信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一家人没法子,连听个响儿也得计较。
"何一可真行,不声不响就考过六级钳工了。
"叁大妈语气泛酸。
阎埠贵眯缝着眼:"他做饭也比傻柱强。
"
他心里拨着算盘:何一年纪轻、有出息,将来肯定大有可为。
要是能攀上点儿交情,既得实惠,也能给儿子们铺条路。
"于莉,你横竖闲着,多去何一那儿走动走动。
"阎埠贵出主意。
"就是,他工资高,手指缝里漏点就够咱家吃用。
"叁大妈也跟着帮腔。
阎解放竖起大拇指:"爸,您这算盘打得真响。
"
"这……不太合适吧?"于莉有点犹豫。
阎埠贵拉下脸:"记住喽,算计不到就受穷!"
"听爸的。
"阎解成推了推媳妇。
于莉想起何一挺拔的模样和他屋里飘出的饭菜香,终于点了点头。
……
何一刚倒掉洗脚水,正换睡裤——
"吱呀"一声,门陡然被推开。
他浑身一僵,才想起自己忘了闩门。
“何一,我来……天啊……好大!”
于莉推门进来,话才说一半,
猛地撞见何一正在换裤子。
眼前惊人的画面让她失声叫出来。
她想起集市上见过的炸油条摊子。
何一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完全没料到于莉会突然闯进来。
于莉脸颊烧得通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都怪自己太心急了,连门都忘了敲。
"于莉姐,这么晚有事?"
何一很纳闷,夜都深了,她来找他做什么?
二十五岁的于莉比他大三岁,平时照面总会聊两句。
"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于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她被刚才那一眼搅得心慌意乱。
"听说你考过了六级钳工,往后肯定更忙。
我来看看有没有能搭把手的地方。
"她稳了稳心神说道。
何一顿时明白过来。
肯定是阎埠贵白天没占到便宜,这会儿又让于莉来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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