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120章
可郭大撇子不要钱，就要傻柱尝尝粪水的味道。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几个工人死死摁住傻柱，郭大撇子捏开他的嘴，硬是把那瓢粪水灌了下去。
“呕——”
傻柱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脸都绿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郭大撇子！我跟你没完！下次落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你！”
傻柱咬牙切齿，可郭大撇子早带人走远了。
这时有人来上厕所，见傻柱满脸粪水，吐得狼狈，忍不住问：“傻柱这是咋啦？”
“他跟郭大撇子打赌，说何一能过八级工就喝粪水，结果输啦！”
“嚯！真够狠的！”
众人暗暗咂舌，这赌注可真够猛的。
厂里的大喇叭还在播报何一通过八级工考核的消息，整个车间都轰动了。
易中海听到广播，满脸震惊：“何一真成八级工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八级工哪有这么容易？他花了五年半才考上，刘海中四年都没成，何一居然一次就过！
短短一年，何一从四级工冲到八级工，不仅破了国内纪录，连世界纪录都刷新了！
秦淮茹也愣住了。
何一竟然真的和易中海平起平坐，工资一下涨到了99块！
更令人心惊的是，他只有二十二岁，未来不可限量，而易中海已经临近退休，两人天差地别。
秦淮茹心头一酸，自己还只是个学徒，何一却已攀上高峰，差距太过悬殊。
她握紧拳头，目光坚决：“一定要抓住何一，只有成为他的女人，才能翻身！”
车间里一下子沸腾了，工人们个个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何师傅真考上八级工？太神了！”
“才几个月前刚过七级，这速度，明年怕是要成工程师了！”
“我当年这年纪还在伺候师傅呢！”
“以前谁说没有天才？何师傅这本事，说是神仙转世也不为过！”
一片惊叹声中，车间主任吴卫兵悄悄擦了擦汗。
幸好自己当初抢先替他报名，要是让杨厂长来办，这份人情就落不到自己头上了。
锻工车间的刘海中脸色铁青，工友捅捅他胳膊：“老刘，你不是说何一考上八级你就跪地喊爹吗？大伙儿可等着看呐！”
“滚一边去！ 的活儿！”
刘海中憋得满脸通红。
他都这年纪还卡在七级，那小子却步步登高，以后说不定真要管着他——想到这，他心里堵得慌。
此时何一正坐在杨厂长办公室里。
全厂领导齐聚，每个人脸上仍带着震惊。
杨厂长端详着这个年轻人，内心波澜起伏：钳工、厨艺、下棋样样顶尖，恐怕还有更多本事没露出来。
照这样下去，明年工程师的名额……
杨厂长笑着拍拍何一的肩：“何一，你又让我大吃一惊，这么年轻就拿下八级工，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
”
在他眼中，何一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宝玉。
杨厂长盘算着过段时间就让他当厂长助理，先历练起来，将来必有大用。
面对夸奖，何一神情平静，随口应了几句。
寒暄过后，杨厂长代表厂里发下奖励：一百块钱、五十斤肉票、二十斤猪肉，还有布票、收音机票和面粉等物资。
“厂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
何一干脆地收下奖励。
回车间路上，工友们纷纷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以他的天分，明年当上工程师已是十拿九稳。
如今成为八级工，在厂里的地位更高了，加上和领导关系好，晋升指日可待。
路上听说傻柱因为打赌输给郭大撇子，被灌了粪水，何一摇头笑笑：“真是个活宝。
”
这桩丑事让傻柱一下子成了厂里的“名人”。
回到车间，主任吴卫兵带头祝贺，工友们也都兴冲冲地围了上来。
能和何一一个车间，大家都觉得光彩。
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远远站在一边，神色复杂，各自心事重重。
下班后，何一去后勤部领了奖励，把猪肉、面粉放进自行车筐，在工人们羡慕的目光中潇洒离开。
年轻女工们偷偷望着这位英俊的八级工，红着脸向旁人打听他的事。
回到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正在浇花。
看到车筐里的猪肉和面粉，他眼睛一亮：“何一啊，听说你评上八级工了？连贰大爷都比下去了！这些又是厂里奖的吧？”
消息早已传遍大院，有人眼红，有人嫉妒。
在阎埠贵看来，何一这个八级工，比院里那两个老八级工实在多了。
照这势头，当工程师不过是时间问题。
何一车筐里的猪肉让阎埠贵看得眼热，这块肉足够他家吃一个月了。
“厂里奖励的，整整二十斤。
”
何一笑着说完，推车进了中院。
阎埠贵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盘算：“要不要请老易开个全院大会，推举何一当肆大爷？”
何一在家门口停好车，把东西拿进屋。
稍歇片刻，便开始准备晚饭。
洗了几串葡萄吃完，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今早打卡得到的十斤猪蹄。
虽然厂里奖了二十斤猪肉，但他今晚更想吃香辣猪蹄。
和面蒸上馒头后，何利索地处理起猪蹄。
系统给的猪蹄很干净，省了除毛的麻烦。
腌好后，他开始做红烧猪蹄。
拥有大师级厨艺的他，做出的菜绝对是人间美味。
这时院子里，傻柱铁青着脸回来了。
他今天和郭大撇子打赌输了想赖账，结果被对方一群人按着灌了大粪，衣服上全是粪水，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事让傻柱在厂里又出了名，连以前喜欢他的姑娘都嘲笑他。
他心里恨透了郭大撇子，也怨何一——要不是何一考上八级工，他也不会输赌约，更不会被灌粪。
在何一耀眼的光芒下，傻柱显得更渺小。
两人常被拿来比较，傻柱总是被嘲讽的那个。
此刻他身上散发着刺鼻的粪臭，正好被路过的许大茂看见，立刻上前奚落。
许大茂斜眼瞅着傻柱，怪声怪气地说：“哟，傻柱，听说今儿在厂里跟郭大撇子打赌输了，让人灌了大粪？”
“许大茂你皮痒了是吧？滚远点，老子现在火大！”
傻柱攥紧拳头，狠狠瞪着许大茂。
“啧啧，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连郭大撇子都收拾不了，真窝囊。
”
许大茂撇嘴摇头。
“你还没完了？老子弄死你个绝户玩意儿！”
傻柱抡拳要打，许大茂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傻猪就会欺负老实人！人家何一都考上八级工了，你个掏大粪的还有脸活着？”
傻柱站在院门口大骂：“许大茂，有种别让老子逮着！”
他今天憋了一肚子火，先是何一考过八级工让他输了十块钱，又被郭大撇子灌粪，往后在厂里少不了被笑话。
回屋换了衣服，傻柱溜到后院找聋老太蹭饭。
“奶奶，我来帮您做饭。
”
他掀开门帘就喊。
聋老太在择菜，抬头问：“听说今儿在厂里让人灌了大粪？”
“都怪郭大撇子那孙子使阴招……”
何一成为八级工后，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都远超傻柱。
聋老太摇头劝：“傻柱啊，何一现在考上八级工，将来当工程师是十拿九稳的事，说不定还能当厂领导。
你得放下成见，主动跟他和好。
”
“男子汉要能屈能伸才有出息。
别钻牛角尖，这对你没好处。
要是他能帮衬你，你就不用再掏粪了。
”
老太太苦心开导，可傻柱根本听不进。
他觉得这是羞辱，让他向何一低头比死还难受。
“奶奶，我用不着他帮忙！我是谭家菜传人，现在掏粪只是暂时的，以后肯定比他强百倍！”
傻柱梗着脖子说。
看着何一越来越出息，傻柱心里越发扭曲。
他就是不肯低头，恨不得何一早点死。
老太太气得跺脚，可怎么劝都没用。
另一边，何一刚做好香辣猪蹄。
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何一盛了饭，倒了杯红酒，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猪蹄炖得软烂，麻辣鲜香，配着红酒，吃得十分满足。
这香味飘到了贾家，棒梗缠着绷带直叫：“妈，我要吃肉！”
“家里哪有钱买肉，忍一忍吧。
”
秦淮茹疲惫地回应。
肉香味从何一家飘过来，连秦淮茹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就要吃！”
棒梗在炕上蹬腿闹腾，要不是腿上打着石膏，早就滚到地上去了。
里屋的贾东旭脸上疤痕抽动，闻着肉味恨恨地说：“何一这家伙，吃独食不怕噎着！”
“老天没长眼，居然让他当上八级工！”
他捶着床板骂，“就该让机器轧断他的手！”
秦淮茹低头缝衣服，心里冷笑。
贾东旭出事前混了七年也才二级工，就算没残也摸不到八级的边。
“都怪你！”
贾东旭突然冲她喊，“要不是娶了你这个倒霉的，我早就是八级工了！”
……
阎家饭桌上，窝头配白薯粥吃得没味道。
“何一今天又领了二十斤猪肉。
”
阎埠贵推推眼镜，“八级工待遇就是好啊。
”
叁大妈看着空菜碗叹气：“咱家半年都没沾过肉了。
”
“我想推他当院里的肆大爷。
”
阎埠贵小眼睛里闪着光。
阎解成啃着窝头点头：“爸这主意不错，以后说不定能沾点光。
”
“不急，”
阎埠贵摆摆手，“先探探他口风，别搞砸了。
”
刘家屋里。
刘海中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何一升八级工的事让他心里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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