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第138章
“就该揍他一顿！”
锻工车间群情激愤。
“先收拾干净，别让别的车间看笑话。
”
车间主任指挥大家清理呕吐物，还有刘海中留下的那滩稀屎。
刘海中一路跑回四合院，边跑边放屁拉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捂着脸，巴不得钻进地缝。
刚进院就遇到叁大妈。
“贰大爷，这时候咋回来了？”
叁大妈好奇地问。
刘海中顾不上回答，闷头往家跑。
突然“噗噗噗”
一阵连环响，稀屎又顺着裤腿流下来。
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叁大妈被熏得直揉眼睛，呛得直流泪。
“贰大爷，您这屁怎么又响又臭，还拉裤子了？”
叁大妈捏着鼻子喊。
周围的大妈们一听，都朝刘海中看过来。
一连串震天响的臭屁带着洋葱腐烂味炸开，几个大妈当场干呕。
幸好刘海中铁青着脸冲向后院，那毒雾似的臭味才渐渐散掉。
刘海中冲进家门时，贰大妈正在纳闷：“老刘，大白天怎么回来了？哎哟，这什么味儿啊？”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
黄褐色的稀粪顺着裤腿淌到地上，满屋臭气熏天。
“呕——”
贰大妈被这生化武器般的臭味熏得弯腰狂吐。
……
腹泻符效果过去后，刘海中搓洗了很久，换上干净工装回厂。
可总觉得身上还飘着一股散不去的粪臭。
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向食堂，看见刘海中，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在车间当众窜稀、熏吐全车间的事，已经传遍了全厂。
何一看到刘海中端着饭盒走向食堂，又从口袋里取出最后一张腹泻符。
一上午，刘海中的连环响屁和当众出丑的糗事传遍全厂，让他一下子成了焦点。
中午打饭时，四面八方的异样眼光都落在他身上。
“那就是刘海中？听说早上的洋葱屁把一车间人都熏吐了？”
“可不是嘛，一把年纪还拉裤子，真丢人！”
“肯定是缺德事做多了，报应！”
一路走来，指指点点的议论没停过。
经过早上那出，他彻底“出名”
了，连别车间的工人都跑来看热闹。
刘海中强作镇定走进食堂，何一一见，悄悄把最后那张腹泻符又用在了他身上。
食堂里，易中海迎面遇上了这位“名人”。
刘海中这天在厂里出了大风头，一个响屁就让车间里气味刺鼻。
他接二连三地排气，连裤子都脏了，工友们议论纷纷，连易中海被贾张氏纠缠的事儿都被盖了过去。
易中海远远朝刘海中点了点头，暗自庆幸有他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有刘海中吸引异样目光，易中海顿时轻松不少。
食堂里，有人认出刘海中，立刻喊了起来。
排队在他后头的人纷纷换到别的窗口，生怕被他突如其来的臭气熏得吃不下饭。
就连前面排队的工人也主动让开，催刘海中赶紧打饭走人，别耽误大家吃饭。
刘海中脸色铁青，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他打饭的窗口正好是刘岚负责。
刘岚也听说了他的“光荣事迹”，不过戴着口罩，闻不到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怪味。
“两个馒头，土豆丝和排骨炖粉条。
”
刘海中递过饭盒。
刘岚接过饭盒，麻利地给他盛菜。
被众人指指点点，刘海中浑身难受，只想快点回车间。
突然他表情一僵，那熟悉的异样感又来了。
这可是食堂，要是再当众出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
“刘岚，快把饭盒给我！”
他脸色突变，强忍着不适。
“刘师傅，你……”
刘岚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迅速把饭盒塞回他手里。
果然，下一秒——“噗！”
一声闷响，浓烈的臭气瞬间弥漫开来，周围工人纷纷捂鼻后退。
“刘海中！你又来？”
有人怒吼道。
刘海中刚要辩解，结果又是一声更响的——“噗！”
这次气味更刺鼻，还带着一股洋葱的辛辣。
“ 的！”
离得近的工人破口大骂，跳着躲开。
“刘海中，你还要不要脸？”
“ 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赶紧滚出去！”
转眼间，刘海中成了众矢之的，被愤怒的目光包围。
大家累了一上午，就指着午饭恢复体力，全被他的臭气搅和了。
众人屏住呼吸，纷纷躲开，食堂里一片混乱。
刘海中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羞愧难当，他不是故意当众丢人，可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刘海中！你影响大伙儿吃饭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挥拳打向刘海中的鼻子。
拳头重重砸在鼻梁上，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刘海中正要发作，突然脸色大变。
“噗噗噗——”
一连串的异响伴随着腹泻的声音，污秽顺着刘海中裤管淌到地上。
食堂顷刻被刺鼻的气味笼罩，工人们纷纷作呕，有人直接吐了出来。
门口的人夺门而逃，整个食堂顿时大乱。
逃出去的人站在外面怒骂：
“太缺德了！”
“必须举报他！”
“这种人该开除！”
刘海中灰溜溜地向外走，所到之处众人避之不及。
他捂着脸跑出工厂，直奔医院，一路上仍止不住排气与泻肚。
路人纷纷侧目：
“真恶心！”
“这不是轧钢厂的刘师傅吗？”
到了医院，医生嫌弃地让他在走廊候诊。
刘海中羞愤难当，怎么也想不通今天为何如此难堪。
走廊里，刘海中的肠胃依旧不受控制，浊气与污物不断泄出。
转眼间，整条过道又被刺鼻的恶臭充斥，仿佛成了发酵的粪池。
刘海中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领完药，他实在没勇气回厂——若此时回去，怕是会被工友围殴。
这场莫名其妙的腹泻事件，让他彻底颜面扫地。
刘海中黑着脸回到四合院，想到自己形象尽毁，还因此得罪不少同事，今后在厂里的升职路恐怕也断了。
……
轧钢厂一车间。
“听说了吗？锻工车间那个刘海中，今天在车间连环放屁还拉裤子，把整个车间都熏吐了。
”
“可不是！中午在食堂更厉害，当场又拉了一裤裆，那场面……”
“你亲眼看见了？”
“差点没跑出来！食堂现在跟毒气室一样，午饭都没人敢去吃了。
”
“咱们车间要出这种人，我非揍他不可！”
工人们议论纷纷，提到刘海中时都一脸嫌恶。
易中海和秦淮茹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暗自庆幸溜得及时。
傍晚下班铃响，何一蹬着自行车冲出工厂。
但他没回四合院，而是拐向供销社。
今天他打算去找娄晓娥——娄父娄母去外地出差了，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拎着从供销社买的礼品，何一熟门熟路来到娄家小院。
“带这么多东西呀？”
娄晓娥开门时眼睛一亮。
接过礼品时，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今晚又能尝你的手艺啦。
”
娄晓娥笑着说。
“手艺？”
何一意味深长地打量她，“你说的是下面条还是……”
“讨厌！”
娄晓娥脸颊泛红，轻拧了何一一下，笑吟吟地说：“今晚我想吃麻辣小龙虾、黄焖牛排和红烧肉。
”
“行，包在我身上。
”
何一痛快答应。
聊着聊着，何一随口问道：“晓娥，伯父伯母去外地考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还没定呢，要看那边工作进度。
”
娄晓娥起身准备泡茶：“你喜欢喝茶吗？”
“我更喜欢‘插’。
”
何一促狭地笑道。
娄晓娥没反应过来，见他笑得狡黠，便嗔怪地白了一眼。
很快，一杯热茶递到何一手中。
“何一，来琴房吧，我弹钢琴给你听。
”
娄晓娥拉着他走向琴房。
娄家底蕴深厚，娄晓娥从小养尊处优，不仅容貌出众，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
琴房里，娄晓娥坐姿端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气质顿时变得优雅从容。
纤纤玉指落在琴键上，悠扬的《命运交响曲》随即响起。
音乐承载着高雅的情怀，能传递情感，也能引发共鸣。
娄晓娥全神贯注地演奏，心中百感交集。
这旋律里既有娄家的兴衰沉浮，也有她个人命运的变迁。
她始终觉得，与何一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
曲声停止，娄晓娥抬起头，像个期待表扬的小女孩：“我弹得怎么样？”
何诚实地回答：“挺好的，但还有一些地方可以做得更好。
”
“你也会弹钢琴？”
娄晓娥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稍微懂一点。
”
何一微微一笑。
事实上，以前他对音乐一窍不通，直到最近获得了一项特殊的音乐才能，才一跃成为顶尖的音乐高手，任何曲目一听就能分辨好坏。
在何一的细致讲解下，娄晓娥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眼中闪烁着惊喜。
但她反复尝试，始终没能完全掌握其中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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