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147章
老太太心里向着傻柱，可傻柱也不争气，蹲过大牢还老耍流氓，根本配不上肆大爷的位置。
看着傻柱跟许大茂、贾张氏吵得不可开交，老太太始终沉默，因为她心知肚明——这几块料根本当不了肆大爷。
老太太沉吟片刻后说道：“易中海这话在理，何一的本事大伙儿都清楚，他当肆大爷对咱们院儿是好事。
”
她心里盘算得明白，何一前途光明，易中海有意拉拢。
以何一的能耐，当个叁大爷都不过分，此时支持他，正好卖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将他拉到自己这边。
见何一越来越有出息，老太太也想改善关系，既能沾光，也能为傻柱谋个前程。
傻柱不满掏粪的活儿，她一直想帮他换个像样的差事。
可傻柱哪懂老太太的用心，他瞪着眼，一脸不服——凭什么推举何一？他觉得自己更合适，却没人替他说话。
“我比……”
傻柱刚想争辩，就被老太太厉声打断：“傻柱，你先别说话。
”
他只好憋着气把话咽回去。
老太太一带头，院里人纷纷附和。
阎埠贵虽猜不透何一的心思，还是朝叁大妈使了个眼色。
叁大妈当即表态：“我赞成，何一能力强、人品正，适合当肆大爷。
”
阎解成几个也跟着点头。
“何一年轻有为，我同意。
”
“我也支持。
”
人群中，秦淮茹也轻声说：“我也赞成何一当肆大爷。
”
她看得清楚，易中海推何一是想拉关系，加上老太太和阎家都支持，大势已定。
她也想接近何一——他年轻有为，日子红火，而贾家却是个火坑。
若能跟他走近，吃穿不愁，说不定还能换个轻松体面的工作，到时候离开贾东旭也不是不可能。
“秦姐，你……”
傻柱愣住了，没想到秦淮茹也支持何一，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贾张氏沉着脸，三角眼狠狠剜着秦淮茹，暗骂：“这丧门星，是不是想勾搭何一？”
她打算回去好好审问。
秦淮茹才二十八，风韵正浓，何一又英俊能干，贾张氏生怕她给儿子戴绿帽，更怕她跟了何一，贾家往后没了依靠。
院里各家都表了态，只有刘海中一家没作声。
刘海中最好面子、 ，他不开口，贰大妈和刘光天几个也不敢吱声。
易中海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转头问：“老刘，你怎么说？”
刘海中神色变幻，心里极不情愿让何一当上肆大爷，两人历来不对付。
然而易中海态度坚决，聋老太太等人也明确支持，他反复掂量后，不敢公然与众人作对。
若因此成为众矢之的，甚至被提议罢免贰大爷之位，面上就太难看了。
思前想后，他只得勉强表示：“我也同意。
”
傻柱脸色铁青，心中对何一当肆大爷一事极为抗拒。
眼看大家纷纷讨好何一，更是满心不快。
尤其令他心寒的是，连聋老太、易中海和秦淮茹都站在何一一边。
见大局已定，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扬声宣布：“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由何一担任肆大爷。
明早各家派代表，随我去街道办登记。
”
就在易中海准备结束会议时，何一忽然开口：“慢着，要我当肆大爷也行，但我有条件。
”
事实上，何一根本不愿接这职位。
大院管事大爷不仅得处理琐碎纠纷，还得带头给困难户捐钱捐物，尤其是填贾家那样的无底洞。
这差事对他毫无用处，反倒容易被道德 。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何一。
傻柱嗤笑一声，撇嘴道：“还没当上呢，就摆起谱了？就算你真当上，也甭想使唤我！”
他对何一恨之入骨，只盼他赶紧消失。
易中海沉声说：“何一，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
何一起身环视众人：“多谢各位抬举。
不过要我当肆大爷，就得把傻柱赶出大院。
不然，你们还是另请高明。
”
“你算什么东西？敢赶我走！”
傻柱暴怒，挥拳扑上前去。
“找死。
”
何一眼神骤冷。
“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傻柱怒吼着一拳挥出。
易中海与聋老太连声喝止，却拦不住狂怒的傻柱。
“不自量力。
”
何一冷笑抬腿，一脚踹出。
“砰”
地一声，傻柱被踢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不止。
场面顿时混乱。
见傻柱如死狗般瘫倒在地，易中海又气又恼——明明打不过还硬逞强，根本是自取其辱。
“活该！”
许大茂看得眉开眼笑。
他与傻柱素来不和，乐见对方倒霉。
何一拒绝当肆大爷，更合他心意。
刘海中暗自窃喜，同样不愿看何一掌权。
聋老太面色难看。
她本指望借推举何一缓和关系，没料到他竟提出这种条件。
秦淮茹满脸错愕，没想到众人争抢的位置，何一竟如此不屑一顾。
阎埠贵摇头叹气。
对别人是荣耀，对何一反倒成了束缚。
众人议论纷纷，神色各异。
聋老太既惊又悔。
她视傻柱如亲孙，绝无可能答应这条件。
易中海陷入两难。
他尚未确定何一能否为他养老，此时若与傻柱决裂，还得罪聋老太，实在得不偿失。
“散会！肆大爷的事改日再议。
”
易中海最终拍桌宣布。
会后，易中海搀着傻柱往回走。
傻柱挨了何一一脚，五脏六腑如移位般剧痛，疼得他龇牙咧嘴，青筋暴起。
他躺倒在床上，切齿道：“何一那混蛋，我迟早弄死他！”
聋老太太坐在床边叹息：“柱子，别再逞强了。
”
她早劝傻柱向何一低头，可这犟驴死活不听。
如今何意提出驱赶傻柱，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些年来，她一直把傻柱当作亲孙子般疼爱。
安抚几句后，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了。
她本想用“肆大爷”
的职位拉近何一的关系，没想到对方根本不领情。
壹大爷屋里，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琢磨着：“既然好话不听，只能来硬的了。
”
他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在贾家辛苦劳作，守着残废的丈夫守活寡。
如果能撮合她与何一“搞破鞋”，拿住两人的把柄，自己的养老计划就稳妥了。
何一条件那么好，秦淮茹怎么可能不动心？易中海眯着眼睛，仿佛已经看见两人落入陷阱的样子。
他决定先探探秦淮茹的口风。
贾家屋里。
贾张氏一进门就用三角眼狠狠瞪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秦淮茹，你这个扫把星，凭什么同意让何一那个小崽子当肆大爷？你是不是跟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一听，立刻紧张地看向秦淮茹。
他因为残疾没法参加全院大会，对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个丧门星，要是敢背着我乱来，看我不弄死你！”
贾东旭扭曲的脸上满是阴狠。
自从成了废人，他最怕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媳妇在外面偷人。
“妈，您这话从哪儿说起？”
秦淮茹冷冷回道，“推举何一当肆大爷是壹大爷提的，聋老太太和贰大爷、叁大爷他们都同意。
要是我们家反对，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能有什么后果！”
贾张氏撇着嘴，一脸刻薄。
“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支持何一吗？他经常吃香的喝辣的，当了管事大爷肯定会照顾街坊。
要是就我们家唱反调，说不定会被赶出大院。
”
秦淮茹半真半假地吓唬她。
“有这么严重？”
不识字的贾张氏果然被唬住了。
“大家都不傻，讨好何一还不是看他有出息？咱们跟着大伙儿走，以后去借东西也方便。
等棒梗长大了，说不定还能请他帮忙安排个工作。
”
贾张氏听得一愣一愣的。
贾东旭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觉得有道理：“那何一最后当上肆大爷没？”
“他提了个条件，要把傻柱赶出大院才肯当。
”
“这小兔崽子还挺会摆架子！要我说，让我当肆大爷多好。
”
贾张氏一脸惋惜。
她盘算着要是自己当上大爷，就能名正言顺去各家“借”
东西，还能经常组织捐款接济贾家。
秦淮茹心里暗笑，婆婆又懒又馋还是个劳改犯，哪来的自信想当肆大爷。
贾张氏要是真当上肆大爷，四合院的人出门都得被别的院子笑话。
“傻柱就该被赶出去。
”
贾东旭语气冰冷。
现在的傻柱只是个掏粪工，挣得少还经常赔钱，早就穷得叮当响，对贾家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贾东旭觉得傻柱对秦淮茹有不该有的念头，把他赶走，自己也能放心些。
秦淮茹在家伺候贾东旭和贾张氏，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和何一拉近关系只是第一步，她还想着攀上何一，跟着他过好日子，吃穿不愁。
甚至能换个轻松体面的工作……
何一洗了串葡萄，悠闲地躺在摇椅上吃着。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想巴结我，让我给他养老，又舍不得和傻柱断干净，也不敢得罪聋老太。
”
何一冷笑。
他清楚易中海推举他当肆大爷的用意。
随着他日子越过越红火，影响力越来越大，而傻柱却越来越没出息，易中海就开始打他的主意。
易中海想用肆大爷的位置示好，以后好拿道德 他。
但对何一来说，这个位置就像一副枷锁，只会束缚他的手脚。
管事大爷只管处理院里那些琐碎的纠纷，一旦迈出院门，便毫无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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