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第191章
李副厂长面如土色，慌得提不上裤子。
“豆芽菜似的，还好意思乱搞？”
傻柱满脸鄙夷。
妇女们七手八脚帮他提起裤子，一边骂一边往外拉。
刘岚蹲在地上哭，心里却恨死了傻柱。
她怕李副厂长供出他俩的关系，还好今天没被看光。
李副厂长一路挣扎，突然大喊：“每人五十块！就当没看见！”
“欺辱女同志还想收买我们？罪加一等！”
妇女们毫不理会，押着他继续往前走。
李副厂长仗着职务之便胡作非为，绝不能任由他败坏厂纪，必须押送保卫科严办。
“你就等着挨批斗吧！”
几位大妈力气很大，作风强硬，根本不担心李副厂长日后报复。
现在人赃并获，她们已经牢牢抓住了李副厂长的把柄。
在大妈们看来，没让他光着身子去游街，已经是给他脸了。
李副厂长提出的种种条件，她们完全不理。
这些大妈心里清楚，一旦收了贿赂，就等于留下后患。
日后若是被查，谁都跑不掉。
不如趁现在彻底把这个人渣清除掉。
妇联早就听说李副厂长作风不正，经常利用职务之便 扰女工。
“说得对！这种败类就该拉去批斗，省得他再祸害厂里！”
傻柱在一旁煽风点火。
“傻柱你个混蛋，我跟你没完！”
李副厂长气得暴跳如雷。
虽然被大妈们押着，他还是冲着傻柱破口大骂。
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事肯定是傻柱在背后搞鬼。
在一片叫骂声中，李副厂长被大妈们押走了。
留下两位大妈安慰受惊的刘岚。
看她哭得可怜，大妈们好言相劝，送她去医务室检查身体。
傻柱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不仅没得手，反而被抓了个正着。
在小仓库里刚要有动作，傻柱就领着大妈们冲了进来。
他吓得够呛，甚至担心自己以后还行不行。
“该死的傻柱，我跟你没完！”
李副厂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该早点把傻柱赶出工厂。
被押往保卫科的路上，大妈们阵势极大，差点把他的裤衩扯下来套在头上。
这么一闹，李副厂长和刘岚在小仓库里的丑事很快传遍了全厂。
“李副厂长就是个披着 的畜生，这种禽兽必须严惩！”
“光批斗哪够，我看就该直接枪毙！”
“这混蛋祸害了多少女工，厂里谁不知道！”
愤怒的议论声在厂区此起彼伏。
事情越闹越大，杨厂长知道压不住了。
他决定午饭后在礼堂开批斗大会。
上午何一刚把设计图交给杨厂长，得到了高度评价，图纸随后被送往工业部。
大领导看后很满意，特意让杨厂长带何一过去详谈。
就在杨厂长安排车辆的时候，厂里爆出李副厂长对刘岚耍流氓被妇联当场抓住的消息。
工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大骂李副厂长禽兽不如，也有人指责刘岚不检点。
刘岚躲在医务室装病。
她和李副厂长的私情一旦被揭穿，不仅工作保不住，还可能被拉去批斗游街。
但如果指证对方，又怕被报复。
她忐忑不安地躺着，至少这样能躲过批斗会。
一车间里，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在议论这事。
“傻柱怎么会和妇联的人一起去捉奸？”
易中海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想到李副厂长之前克扣傻柱工资、多次刁难他，易中海猜测这是傻柱的报复。
午饭时，易中海拦住傻柱：“你闯大祸了。
”
“壹大爷，我闯什么祸了？”
傻柱一脸茫然。
“你带妇联的人去抓李副厂长太冲动了，他可是厂里的二把手，将来很可能当厂长，得罪了他，你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
易中海皱着眉说。
“壹大爷，他作风有问题就该举报，这次被抓去批斗是活该。
我看他这副厂长的位子都保不住了，更别说升职了。
”
傻柱满不在乎地笑道。
易中海虽然觉得傻柱说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不安。
要是李副厂长真被开除或判刑还好，万一没被彻底整垮，他肯定会疯狂报复傻柱。
易中海知道李副厂长岳父家有背景，这让他格外担心。
“壹大爷您就别操心了，下午等着看批斗大会吧。
那个祸害早该收拾了。
”
傻柱依旧一脸轻松。
易中海只好点点头，反正批斗大会下午才开始，现在担心也是白费力气。
......
下午的轧钢厂礼堂人山人海，全厂职工都来参加李副厂长的批斗大会。
被众人指指点点的李副厂长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傻柱撕成碎片。
要不是这个莽夫多管闲事，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当他看见人群里兴高采烈的傻柱时，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厂里的处分，以及如何向妻子解释。
毕竟岳父家的关系是他最重要的倚仗。
主席台上坐着杨厂长等领导。
如果何工程师在厂里的话，以他年轻有为的资历，肯定也能在台上就座。
可惜他正在大领导那里办事，还没回来。
杨厂长示意大家安静后，批斗大会正式开始。
厂里先是宣布撤销李副厂长的职务，降为车间主任，接着让他当众做检讨。
面对上万人的注视，李副厂长强忍着屈辱，学着韩信忍辱负重的样子自我安慰。
他到底是当领导的料，检讨书写得面面俱到。
最后厂里还判他赔偿刘岚三十元精神损失费，这场闹剧才告一段落。
李副厂长与刘岚的暧昧关系众人皆知，区区三十块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傻柱阴沉着脸，眼见李副厂长既未被开除又没进监狱，两人之间的仇怨更加深了。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掏粪工，原以为这次能彻底扳倒李副厂长，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如今他必须时刻提防李副厂长的报复。
易中海也忧心忡忡，生怕傻柱遭殃牵连自己。
批斗会结束后，工人们三五成群返回车间，议论声不绝于耳。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觉得处罚太轻，还有人私下传播着李副厂长的风流韵事。
医务室里，刘岚得知李副厂长只是降职，两人的关系没被揭穿，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那三十块赔偿金，权当是意外收获。
不过她心里也记恨上了傻柱。
另一边，何一正在大领导家展示厨艺。
他刚提交完设计图，借着汇报工作的机会，被邀请来做饭。
席间相谈甚欢，临走时大领导竟将珍藏的留声机送给他。
这留声机比"三转一响"还要珍贵，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何一捧着这份意外之喜坐进专车，完全不知道厂里发生的一切。
原著中傻柱曾因给大领导做饭获赠留声机，如今这份机缘落在了何一手上。
娄晓娥沉浸在命运交响曲中，情绪随之起伏。
不过这些都不会再发生了。
何一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娄父娄母已经前往港岛考察市场。
即便局势有变，他们也能从容应对。
至于娄晓娥和于海棠等人，早已被何一收入囊中。
傻柱如今名声扫地，坐过牢有案底，工作也不体面，想找个像样的对象难上加难。
回到四合院。
院门外，司机停下车，何一抱着留声机走进大院。
阎埠贵站在门口，满脸震惊地看着何一。
见到专车接送，阎埠贵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年头自行车都是稀罕物，能配专车的都是大人物。
见司机与何一熟络的样子，阎埠贵暗自庆幸与何一交好。
"何一？这是？"阎埠贵盯着留声机问道。
"留声机。
"何一简短回答。
阎埠贵连连称奇，聊了几句便急匆匆去厕所。
何一抱着留声机穿过院子。
易中海正和人下棋，大妈们围坐闲聊。
何一抱着稀罕物件回到院里，邻居们纷纷围了上来。
他简单介绍之后，引来一片赞叹之声。
何一在家中腾出地方摆放留声机，门口挤满了好奇张望的人。
看到屋里还有收音机、缝纫机和精致的家具，大家更是羡慕不已。
院里原本在议论刘海中的脚伤和李副厂长的风流事，何一的留声机一出现，立刻成了新的谈资。
听说这是别人送的礼物，易中海等人更是惊讶——能送出留声机的人，必定非同小可。
易中海打量着何一，暗自揣测是哪位领导的手笔。
虽然眼红何一得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但易中海更在意的是何一背后的人脉。
何一根本没在意别人怎么想，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少人挤在何一家门口看热闹，动静很大。
连躺在屋里的贾东旭都听说了有大人物送给何一留声机的事。
“老天没长眼，怎么不劈死何一这个混蛋！”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咒骂。
嫉妒让贾东旭面目扭曲。
他整天窝在屋里不见阳光，脸色苍白如纸。
看到何一家既有三转一响，又添了留声机，邻居们都去讨好，贾东旭心里酸溜溜的。
他满脑子都是何一遭报应、自己飞黄腾达的幻想，可惜也只能想想罢了。
秦淮茹听着贾东旭在屋里发疯似的嚎叫，心里直翻白眼。
这男人真是没出息到了极点。
残废前的贾东旭也不过是个二级工，根本没法跟何一比，却还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何一日子越过越好，秦淮茹也嫉妒得紧。
她常常幻想，要是当初嫁给何一该多好，如今困在贾家这个火坑里，半点幸福都感受不到。
“爸，我也要买留声机！”
棒梗从院里看热闹回来，一进门就嚷嚷。
这小崽子也不看看自家什么条件，光想着买了留声机被人追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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