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第251章
傻柱底气十足地讥讽，“我倒要看看谁能替你作证！”
许大茂直接去找了易中海，一把将他拉到警察面前。
“壹大爷，您说句公道话，昨天傻柱是不是亲口承认算计我？”
许大茂嗓门响亮，引来全院邻居围观。
“这又闹哪出？”
“警察怎么又来了？”
“该不会是来抓傻柱的吧？”
人群渐渐围拢。
傻柱面子上挂不住，冲许大茂喊道：“快请警察同志回去！我从没算计你！”
他坚信易中海会站在他这边。
易中海起初不明所以，见到警察才愣住。
“壹大爷，您是院里主事，说话得公正。
”
许大茂盯着他，话中有话，目光精明。
易中海瞥见许大茂手中拎的新鲜肉——那是今早许大茂特意送来的礼。
想到傻柱已瘸腿失业，不仅无法指望他养老，反可能拖累自己，易中海瞬间有了决断。
“壹大爷，您倒是说话啊！”
傻柱不耐烦地催促，满以为易中海会矢口否认。
谁知易中海看也不看他，只对警察道：“同志，傻柱昨天确实提过算计大茂的事，真假我不好判断。
”
话说得圆滑，却字字如刀。
“易中海！”
傻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被出卖。
“警察同志，他听错了！我绝对没做过！”
傻柱抵死不认，上回坐牢的阴影犹在心头。
“同志，赶紧抓了他！这种阴险小人就该改造！”
许大茂趁机煽风点火。
“许大茂你给老子闭嘴！”
傻柱怒火攻心，易中海的背叛更让他暴跳如雷。
傻柱一见许大茂还在挑衅，当着警察的面就要冲上去打人。
“警察同志，您看看他！”
许大茂边躲边告状。
原本只是口角，因傻柱恶劣态度和在警察面前动手，最终被带往派出所。
经查，傻柱确实去过那家饭店。
警察判他赔偿许大茂医药费，事情本可了结。
但傻柱身无分文，许大茂坚持不和解，执意让他坐牢。
最终，傻柱再度入狱。
贾家那边，贾张氏听说傻柱被抓，笑得合不拢嘴。
“蠢货！没本事还算计人，活该！”
她一脸得意。
秦淮茹下班得知消息，略略一愣，庆幸自己当初只是与傻柱暧昧，未曾有实质关系。
如今傻柱失业瘸腿，穷得不如贾家，她从心底瞧不起他。
晚饭时，秦淮茹炒了一盘辣椒五花肉。
肉不多，全被贪嘴的贾张氏抢光。
贾张氏吃得狼吞虎咽，秦淮茹看她那吃相，心里作呕。
“老不死的怎么还不咽气！”
她暗暗咒骂。
饭后，贾张氏往床上一倒，吩咐秦淮茹用冷水洗碗。
冬夜深沉，贾张氏早早睡下。
半夜她被尿意憋醒，一睁眼，竟发现屋里立着一个人影！
那人脸色铁青，双眼乌黑，七窍流着脓，双脚悬空飘浮——竟是死去多年的老贾！
“鬼、鬼啊！”
贾张氏浑身发颤。
“跟我走……”
老贾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声音阴沉。
深夜寂静，突然响起一声凄厉尖叫。
“救命……有鬼啊！”
贾张氏惊惶大叫，声音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家家户户纷纷亮灯起身。
“贾家怎么了？张氏叫得这么吓人？”
“走，去看看。
”
院里如今只有两位管事大爷，刘海中卧病在家，易中海只得披上衣服匆忙赶去。
秦淮茹也惊醒过来，快步走向贾张氏的房间。
“有鬼！有鬼！”
贾张氏还在尖声喊叫。
众人推门进去，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贾张氏瘫坐在地，裤子湿透，头发散乱，满脸恐惧。
“张大妈，怎么了？”
贾张氏手脚并用爬向人群，“老贾来索命了！救我啊！”
在她眼里，老贾的鬼魂正悬在空中，死死瞪着她。
“鬼在哪儿？”
大家心里发毛，可环顾四周，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那儿！老贾就在那儿！”
贾张氏指着空处惊叫。
易中海冻得发抖，不耐地说：“张氏，半夜三更把大家都吵醒，你想做什么？”
“就是，搞封建迷信可是要批斗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抱怨起来。
贾张氏又怕又气，“你们都瞎了吗？老贾明明在那儿！”
众人揉揉眼睛，仍是什么也看不见，脸色都沉了下来。
“张氏，你男人都死多少年了，再乱说小心拉你去批斗！”
大冷天半夜被叫醒，大家心里都憋着火。
秦淮茹虽不明白婆婆为何突然发疯，仍温声向邻居解释：
“实在对不起，我婆婆可能是做噩梦了，辛苦大家跑这一趟，都回去休息吧。
”
她容貌清秀，说话温柔，大家听了脸色才缓和些，纷纷打着哈欠散去。
谁知贾张氏见众人要走，竟冲到门前拦住：
“谁也不准走！要走也得把老贾带走！”
她被老贾的鬼魂吓得魂不附体，哪敢一个人待在屋里。
“张大妈，你疯了吧？”
有人忍不住骂了出来。
贾张氏拦不住那么多人，被推搡到一边。
空气中飘着难闻的气味，秦淮茹看着婆婆疯癫的样子，心里纳闷：这老太太到底怎么了？
人群散去后，老贾的鬼魂仍在屋里飘荡。
贾张氏一抬眼就见他诡异的笑，吓得脸色惨白，死活要拉儿媳一起睡。
秦淮茹嫌她身上味道难闻，刚想劝，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没良心的！没见老贾要我的命吗？还让我一个人去洗澡，你安的什么心！”
她指甲狠狠掐进秦淮茹手臂。
秦淮茹无奈，只好陪她躺下。
……
第二天一早。
何一睡醒后精神饱满，照例先打卡。
【叮，打卡成功。
获得面粉十斤，鸡肉十斤，真话卡一张，蹦蹦符一张。】
蹦蹦符能让中招的人不停蹦跳一小时，没什么大用。
何一看了一眼就收起来，洗漱做早饭。
一碗热腾腾的鸡丝面下肚，浑身暖洋洋的。
他捧着碗坐在门口，满足地吃着面条。
院里众人个个精神萎靡，哈欠不断。
昨晚贾张氏折腾了一宿，搅得大家都没睡好，早起赶着上班的更是满肚子牢 。
“早知道就不该管贾张氏那点破事。
”
“谁说不是，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
“要不是她半夜闹鬼，谁愿意从被窝里爬出来？”
“贾家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
“……”
大伙心里憋着火，一转头看见何一精神抖擞地在门口吸溜面条，更觉得不是滋味。
“何一倒是清闲，昨晚连人影都没见着。
”
“他向来不掺和院里的事，这么一想，还真有点羡慕他。
”
贾张氏整宿没合眼，一闭眼就是老贾来索命，一睁眼又仿佛看见老贾瞪着她。
她挂着两个黑眼圈，脚步虚浮地挪出屋门，彻夜未眠让她浑身发软，走路像飘着的游魂。
“妈，您要不要再躺会儿？”
秦淮茹假意关心地问。
贾张氏一听“睡觉”
两字就浑身一激灵，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个丧门星！要睡你自己睡！”
她生怕一闭眼又见到老贾，说什么也不敢回屋。
她身上一股尿 味，熏得秦淮茹直往后退。
闻见何一碗里的鸡丝面香，贾张氏扯着嗓子就骂：“小畜生整天吃独食，早晚噎死你！”
骂完啐了一口，灰溜溜地去院里洗漱了。
另一边，何一锁好门，径直去上班。
棒梗趴在窗口，盯着何一锁门的动作，心里直痒痒——要是能溜进去摸点东西该多好。
易中海屋里，大家七嘴八舌地数落贾家。
“壹大爷，贾张氏昨晚装神弄鬼，害得大伙都没睡成觉！”
“贾张氏就是咱们院儿的祸害！”
“必须治治她！”
贾张氏平时得罪人多，这会儿全院都巴不得把她赶出去。
易中海抬手止住议论：“也许是真受了惊吓。
要是再犯，直接开批斗会。
”
刘海中称病不出，院里就剩易中海主事。
大家这才悻悻散去。
轧钢厂里，何一的办公室暖烘烘的。
他修完当天的零件，正靠在沙发上看图纸。
于海棠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何一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还没反应过来。
“何一，你教我那几招防身术太管用了，”
于海棠笑吟吟地搭上他的肩，“我最近练得身形都紧了，曲线也显出来了。
”
“哦？”
何一眉头微挑。
“今天李副厂长那个老色鬼又想借工作摸上来，被我一个过肩摔，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于海棠边说边比划，兴奋地讲自己怎么把李副厂长撂倒在地，打得他嗷嗷叫。
“那混蛋还敢来？”
何一眼神一冷，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让他长记性。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于海棠说得眉飞色舞，何一静静听着。
过了一会儿，两人在沙发上深入“交流”
起来。
何一心念一动，给李副厂长用了张蹦蹦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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