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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皇上,我的妻儿幼子是假的


身为将军府公子,章衡买赵怀瑾赢,要看醉仙楼将底裤赔穿。

与他一起来的公子,也掏出身上仅有的一张银票。

“那我也买二百两,此是我全部私房钱,以一搏十,等放榜成绩出来,我也能从醉仙楼赚个千把两银子。”

“我这二百两银子,买张景行赢,张景行是张太傅孙子,在国子监深受师长好评,我赌他能夺得头名。”

“那我赌江南谢公子能赢,谢怀庚才高八斗,是名副其实的江南解元。”

“江南人才济济,而谢公子曾夺得江南头名解元,他是于江南学子中考取解元,来京城参加今年春闱,会元之名舍他其谁。”

“我出八百两银子,赌谢公子赢。”

“裴书珩一个农户子,我等且看他如何翻身?”

随着章衡起哄,于放榜之日聚集于醉仙楼的学子,对裴书珩极尽贬低之能事。

而事件主人,被秦桂香这招推到风头浪尖口的裴书珩,却于雅间包厢坐着,神色巍然不动。

与他一起在醉仙楼等放榜的张景行赵怀瑾,替他着急起来。

“裴兄,章衡如此行径,太欺辱人了。”

“下注便下注,嘴巴不干净提什么农户子泥腿子,甚是失礼。”

“他提我与景行,分明是在挑拨我等关系。”

张太傅因带裴铮上朝一事,多少知道裴家与龙威将军府过节。

是以,张景行对很多事情甚是了然。

作为裴书珩同窗好友,虽说觉得秦桂香这招让人看不懂,他也见不得有人如此评头论足议论裴书珩。

他邀赵怀瑾道:“既然他借我等之名,想要打击裴兄,挑拨我们国子监同窗关系。”

“那我们且现身看看,看他如何自处?”

赵怀瑾也深以为然,愿意替裴书珩出头。

农户子怎么了?

哪朝哪代皇帝都说要爱民如子,农耕是皇朝基础……

裴书珩倒是,对这些来醉仙楼极尽羞辱他的人,心内波澜无惊。

“多谢赵兄张兄,但请不必为书珩现身出头。”

“一切等放榜再说,若是放榜成绩出来,书珩不能夺得名次,自是该受这等风言风语。”

关键是母亲秦桂香高兴就行了。

裴书珩很害怕,含辛茹苦养大他的母亲,因为见到那人深受打击。

只要母亲安好,那他受几句闲言碎语,又算得了什么。

裴书珩拉着张景行赵怀瑾坐下,冲他们道:“张兄陆兄,以后我等若高中为官,于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几句闲言碎语,有朝一日回望,不过是过往云烟。”

“裴兄此等心境,令人钦佩。”

“听裴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

章衡在醉仙楼张牙舞爪,却不知他作为将军府公子的好日子即将到头。

因为一早上朝,于朝堂之上,龙威将军章泽,递上了奏折。

一本让皇上替他主持公道的奏折。

状告十年前,他于西北边境深受重伤之际,替他施治的大夫,故意扎坏他脑子。

致使他忘却了前尘旧事。

“陛下,当年替臣诊病的大夫,是谢国公请来的。”

“谢国公言臣伤及心脉,时日无多,还派人去臣家乡,替臣将妻儿幼子接来西北,以全臣思念之情。”

“然而,臣于年前去数州赈灾埋于雪下,伤好后渐渐记起前尘旧事。”

“竟发现,臣的妻子及二子一女,全是假冒的。”

“裴县男上朝领赏那次,臣已起疑,这些天不动声色,便是隐于暗处调查,想知道背后操控将军府之人究竟是谁?”

“结果亲卫来报,臣的妻子哄得臣送家中之子于贡院应考,去了平康坊凝香馆,与谢国公的人接头了。”

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于朝堂之上揭开一桩陈年旧案。

龙威将军目光如炬看向谢国公:“今日当着皇上,及满殿同僚的面,臣想三问谢国公。”

“当年作为西北监军,国公爷您请来的大夫,究竟为何朝我下毒手?”

“此其一!”

“其二,臣想问谢国公,于家乡替臣接来的妻儿及幼子,真是臣的妻儿幼子?”

“是何处找来冒充的?”

“第三问,臣想知道,谢国公府的人,为何会与臣的妻子长年于背后有联系,且操纵指挥将军府?”

“国公爷如此做,目的究竟为何?”

老实人发起疯来,有一股勇往直前之势。

千防万防,谢国公防不到他派人于凝香馆与将军府接头一事,竟会被龙威将军得知。

也防不住,龙威将军竟直接撕破脸皮。

丝毫不要面子,拿出将军府家事,于早朝之上禀奏于皇上。

这股不管不顾,不念旧情,非要鱼死网破的气势,打了谢国公一个措手不及。

并且章泽从数州赈灾回来,谢国公不是未曾试探过,他试探过几次,甚至还请了太医去将军府为龙威将军号脉。

然一向直肠子的人,竟隐藏得这般好。

一丝儿也不曾露出破绽。

只等今日放榜关键时候,给他来了个沉痛一击。

让他想将所有事情推卸到亲信身上,亦是无法撇清关系。

他不仅发出三问突然指责于他,甚至还找到了当年在针灸上做手脚那位大夫。

他早派出杀手,去刺杀大夫。

大夫竟没死?

他以为早已死透的大夫,如今倒成了证据链上的一环。

还有凝香馆那边接头之事,分明这般隐蔽。

平康坊凝香馆,按说被他的人护得像铁桶般,何时竟安插了人进去?

让人知道了与将军府接头的,是他派去的亲信。

种种证据一一呈于御椅之上的人,谢国公想要推卸已是不能。

他跪地道:“皇上,臣冤枉。”

“龙威将军呈上的定是伪证。”

“臣若要害他,当年不管他,他早死于西北战场中。”

“至于臣派人去家乡接他的娘子及幼儿,有人冒充一事,是臣万万想不到的。”

“此事是臣派属下亲信去办的,那个属下竟与他夫人有牵扯,这些臣都不知情。”

“臣恳请陛下查清此事,还臣清白。”

谢国公匍匐在地痛哭道:“臣的姐姐自小教臣,做人要刚直不阿,心怀善念,臣岂会做出于背后操纵将军府之事,这着实冤枉。”

“陛下对谢家隆恩,臣万没有如此做的理由,还请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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