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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李牧启程


“臣附议!李牧曾数次击退秦军,唯有他能遏制王龁攻势!”

接连数人起身力荐,朝堂之上呼声渐起。

赵王微微颔首。

当今赵国将领之中,能与王龁抗衡者屈指可数。廉颇虽足当重任,然正与燕国激战于前线,无法抽身。放眼国内,唯剩李牧一人可托此重责。

于是,他的目光缓缓移向武将列首那位身形挺拔、神色沉静之人。

刹那间,满殿视线齐聚一处——

李牧!

赵国现任大将军!

长平一役后,国力凋敝,四邻觊觎。燕国南下侵扰,匈奴亦趁机犯边。

廉颇领军抗燕,反攻至燕都之下,迫使燕王喜遣太子丹入赵为质。

而李牧则镇守雁门,一面抵御匈奴铁骑,一面安抚流民、恢复农耕畜牧,广开边贸以充军需。他整军经武,隐忍蓄势,终在决战中大破匈奴主力,斩敌十万,单于遁逃千里,十余年不敢南下。

此后,他挥师北进,连灭诸胡部族,彻底肃清代郡以北边患,使赵国北疆得以安宁。

秦国屡次攻城,皆被挫败于战场之上。

赵国军势之盛,震慑四方。

边疆安定,匈奴不敢南下,李牧因此奉召回朝。

殿上,赵王轻声问道:“李牧将军,你有何见解?”

李牧出列,拱手行礼:“大王若有令,臣自当效命。但……”

话语微顿,眉宇间浮起一丝凝重。

赵王抬眼,“有何顾虑,直言无妨。”

“秦军此次出兵,时机蹊跷。正值我军与燕国激战之际,后方兵力薄弱。臣忧虑秦人会乘虚而入,直逼王城。”

李牧缓缓道来,语气中透着谨慎。

平原君在一旁开口:“无需过虑。除非秦倾全国之力来犯,否则想破邯郸,绝非易事。”

赵王颔首,“若真有大军压境,举国恐难抵挡。然邯郸城防坚固,坚守数日不成问题。待将军回援,再合诸侯之兵反攻,未为晚也。”

李牧沉默良久。

北地将领无人能及他的威望与能力,换将风险极大,局势不容乐观。

终于,他开口:“臣愿率五万精兵前往晋阳。北地各城尚有驻军,足以协防秦敌。余部应留守邯郸,以防不测。”

“准!”

赵王欣然应允。邯郸必须保有足够守力,无法尽数调拨。

战情紧迫,赵王当即下令:李牧从都城再领五万士卒,会同北地原有守军,共组十万大军,迎击秦师!

令下如风,兵马迅速集结。

李牧即刻启程,直奔赵之旧都——晋阳。

邯郸某处隐蔽院落。

消息悄然传入杨玄耳中:李牧已率五万大军开赴北境。

成了。

计划第一步,顺利完成。

他在屋中静立,眸光如炬。

一切尽在推演之中。赵王几乎必然派李牧镇守晋阳。

若非如此,以王龁统帅秦军精锐十万进逼,赵国必将损兵失地。

这正是赵国上下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更何况,此刻廉颇正率主力与燕军鏖战,节节推进。倘若后方突生变故,腹背受敌,纵是名将也难全身而退。

如今,李牧已动身。

杨玄心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几分。

第一支力量已然出动。

两日之后,第二支大军,也将踏上征程。

杨玄的目光穿过庭院,投向遥远的马陵城方向,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期盼。

两天未到,边关烽火再起。

李牧率军离开邯郸的第三天清晨,战报如惊雷般传入王宫深处。

秦军在边境骤然集结十万精锐,铁蹄踏破寂静,直扑赵国要塞阙与城。攻势凌厉,杀意昭然,仿佛誓要撕开赵国北境防线。

守城将士仅五万,面对汹涌敌势,立即发出血书求援,请求即刻增兵。

消息传至邯郸,满朝文武皆震。前脚刚平一波战事,后脚秦人又压境而来,前后动用二十万大军,其心何其猖狂?

莫非真以为赵国可欺?

当年长平尸骨未寒,邯郸被围数载,秦军倾尽全力尚不能得逞。如今区区二十万就想吞并赵土?荒谬!

但阙与不同,它是锁住秦人北进咽喉的铁门,不容有失。

经紧急议事,赵王下令:再调两万精兵,火速驰援阙与!

同时严令守将死守城池,寸土不让,绝不可使秦军踏入一步。

当日黄昏,援军列阵出城,旌旗猎猎,马蹄声碎。

举国震动之余,人心虽忧却未乱。

北有李牧坐镇晋阳,稳若磐石;阙与城本就坚固,加上原有守军与新援,合计七万之众,只要固守不出,短时内足可抗敌。

就在邯郸再度发兵之际——

城中某处隐秘宅院,灯火幽微。

室内,杨玄立于中央,身形挺拔如松。李信、盖聂、乌应元、百将罗元等人分列两侧,神情肃穆。

这几日局势动荡,他们早已察觉暗流涌动。

某些念头曾在心头浮现,却因太过惊人而不敢深想。

今日杨玄召集众人,显然已到决断之时。

“杨将军,可是要动手救质子?”

乌应元率先开口,语气中难掩急切。

“正是。”

杨玄目光如炬,直视他双眼,“你那边可已备妥?”

“回将军,车马、人手、路线皆已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乌应元沉声应道,眉宇间透出一丝振奋。

“好。”

杨玄微微颔首,随即转身看向李信,声音低沉而坚定:

“李信,选五十名兵士,即刻准备听令!”

“遵命,将帅!”李信声音铿锵有力。

杨玄随即令众人散去,唯独留下罗元,低声吩咐几句,事关邯郸城内暗线布置,句句慎重。

入夜之后。

杨玄与盖聂悄然出动。

二人自居所出发,穿街过巷,步伐稳健,直奔质子府方向而去。

临近质子府,在一处幽暗角落,一道黑影察觉到他们的到来,立即闪身而出。

“将帅,五十名兵士已潜伏妥当,只等命令。”

杨玄望向李信,见他神情肃然,轻轻点头。

目光扫过不远处灯火微明的质子府,他低声下令:

“藏好身形,未见信号不得轻举妄动,继续潜伏。”

“是,将帅,属下清楚!”李信抱拳领命,随即隐入黑暗之中。

盖聂望着那座府邸,轻声问道:“你觉得,他们会得手吗?”

“成则最好,不成,便只能强攻。”杨玄凝视前方,眸光微冷,随即低喝一声,“走。”

盖聂不再多言,紧跟其后,两人如影随形,迅速靠近质子府外墙。

无声攀上高墙,翻入院内,耳畔立刻传来屋宇深处传来的喧哗之声。

声音来自嬴政与其母所居的主屋。

二人对视一眼,放慢脚步,身形贴墙而行,目光扫过四周哨位。

原本应严密布防之处,此刻仅余零星守卫;巡逻人影更是不见踪迹。

两人唇角微扬,心中已有计较。

他们如夜风般掠向最后几名岗哨,剑光一闪,寒芒掠喉,守卫甚至未能出声,便已倒地不起。

清除障碍后,二人迅速逼近主屋。

屋内喧闹不止,丝竹悦耳,酒香四溢。

大厅之中烛火辉煌,人影交错。

赵姬与嬴政端坐主位,两侧席上坐满守卫,案前美酒佳肴陈列整齐。

厅中乐声悠扬,两名女子正翩翩起舞,衣袖翻飞。

嬴政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乃本公子生辰,诸位将士平日辛劳,今夜尽情畅饮,不必拘礼!”

“谢公子厚待!”众守卫齐声回应,举杯畅饮,神色轻松。

“诸位与我母子朝夕相处多年,虽职责在身,却也如家人一般。今逢诞辰,邀诸位同聚,一则共庆,二则表我心中感激。”

若无诸位相助,我母子平日出行,恐怕处处受限,今日不如忘却秦人赵人的分别,痛快饮酒……”嬴政话音刚落,赵姬便面向众守卫,面带温婉笑意,轻声相邀。

她本是历经风波的女子,见识广博,懂得言辞分寸,几句话便让守卫们放松了警惕。

众人听罢,神情果然松弛下来。眼前有舞姿翩跹,桌上摆满珍馐佳酿,这般享受平日难得一见,纷纷开怀举杯,谈笑风生。

赵姬与嬴政主动举杯相敬,边饮边称赞舞姿动人,气氛愈发热烈。

厅内酒香四溢,笑语不断,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渐渐地,有人眼神迷离,言语含糊。

“哈哈,李老二,你不是说自己千杯不倒吗?这才几盏就扛不住了?”

“哼……平时喝的都是劣酒,哪比得上这琼浆玉液……”

“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香的酒,吃过最美味的饭菜……真是痛快……”

“别浪费,再来一杯!这位公子家底厚,不在乎这点酒钱……”

话语断续,笑声渐弱。没过多久,陆续有人伏案而眠,厅中声音逐渐沉寂。

最终,所有守卫皆昏睡不醒,大厅归于宁静。

门外,杨玄与盖聂早已等候多时。一听里头没了声响,立刻推门而入。

赵姬与嬴政见二人现身,眼中顿时闪出希望之光。

“杨将军!”

杨玄环视四周,见守卫尽数昏倒,微微颔首。

“你们办得漂亮,速速离开。”

“好!”两人齐声应道,心中激动难抑。

随即,为防意外,他们制住那两名舞女,迅速撤离厅堂。

杨玄与盖聂在前探路,赵姬与嬴政紧随其后。

质子府内,多数守卫因醉酒沉睡,其余已被暗中清除,不留痕迹。

一行人一路无阻,直抵府门。

门口两名守卫尚未反应,已被杨玄与盖聂同时出手放倒。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未惊动城中任何兵马。

当赵姬与嬴政踏出质子府大门那一刻,心头百感交集。

但他们来不及细想,立即随杨玄转入暗处。

“将帅!”隐蔽处的李信一眼望见来人,终于松了口气。

“速将夫人与公子送往预定马车,行动务必隐秘,一旦暴露,格杀勿论,不得惊动更多守卫。”

“遵命!属下定当完成!”李信沉声应道。

话音落下,他立即率人悄然掩护嬴政和赵姬撤离。

杨玄与盖聂却未同行。

二人转向另一条路线,直奔赵国相国平原君的府邸。

身为赵国重臣,又是赵王叔父,平原君地位尊崇,府邸恢弘壮丽,屋宇连绵,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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