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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害死继母的败类18


而且江锦辞之前探查过马车里面,自然也就包括身体和脉搏情况,那少女其实并无大碍。

不过是心火旺盛加之晕车严重,才显得如此虚弱,真正让这群下人如临大敌的,无非是怕主子有个闪失,他们项上人头不保。

不然他也绝对不会在这个驿站歇脚的。

待宝马吃饱饮足,江锦辞便向驿丞要了间普通客房,洗漱一番,再小睡了半个时辰养足精神后,结算了银钱,便牵马离开了驿站。

就在他利落地翻身上马,一扯缰绳,青骢马扬开四蹄朝着京城方向疾驰而去时,驿站二楼的轩窗再次被推开。

永嘉公主此时已缓过气来,正凭窗吹风散心,恰将那青衫书生纵马驰骋的潇洒身影收入眼底。

但见秋日斜阳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一人一马宛若融入了苍茫暮色,带着说不尽的疏阔与自由。

她不由得怔怔出神,直到那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才缓缓收回目光。

江锦辞牵着青骢马走进京城门洞时,日头刚刚西斜,金色的余晖还铺在青石路面上。

穿过喧闹的街市,在临近考场处寻了间敞亮的车马行。

待仔细安顿好青骢马,嘱咐伙计用上等草料好生喂养时,窗外的天色已渐渐染上墨蓝。等他从车马行出来,京城已是华灯初上。

各色灯笼在渐浓的暮色里连成璀璨的星河,夜市喧嚣声此起彼伏,比之涂县的宁静繁华何止十倍。

江锦辞信步穿行在人流中,专挑那些离考场稍远、却更显清幽的巷陌寻去。

最终在一处梧桐掩映的宅院前驻足,精神探测悄然扫过——这户人家后院竟有间宽敞的东厢房正空着,倒是合意。

上前叩门说明来意,愿按城中上等客栈的价钱支付房资,借宿至放榜的三天后。

开门的是个面容敦厚的中年男人,见灯笼暖光里立着位容貌俊逸、气度清雅的年轻书生,谈吐又十分得体,心下先有了几分好感。

想着家中东厢房刚收拾妥当——原是给来访老友准备的,不料友人临时有事未能成行。

本以为今年要损失这笔收入,没想到临考前竟还有考生寻上门来,当下便笑着侧身将江锦辞迎了进去。

签下契约后,江锦辞接过钥匙稍作整理,便在房东诧异的目光中信步出门。

径自寻到城中最负盛名的望江楼,在二楼雅座点了时令佳肴,倚着雕花栏杆悠然品茗。

楼下戏台上正演着新编的《霓裳羽衣曲》,舞姬们踏着鼓点翩跹起舞,水袖翻飞间引得满堂喝彩。

直至次日天光微亮,才带着一身清露悠闲归来。

一觉睡到黄昏时分,又整装出门游赏夜京城去了。

房东已经从最初的惊讶,渐渐转为不可思议,最终化作几分鄙夷。

这些出租房舍的人家,原都存着"借文气"的心思——若住进来的举子高中,来年房租便能水涨船高;

即便不在科考期间,自家孩子在此读书也能沾些文运。

原本见江锦辞品貌出众,还当是位深藏不露的才子,如今看来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哪有正经赶考的人会临考前才抵京寻住处?

更别说连日流连酒肆戏园,身上总带着那些娱乐场所特有的味道。

别的书生此刻都在悬梁刺股,偏他这般放浪形骸!

转眼三天过去,虽那房东瞧不上江锦辞平日  “不务正业”  的模样,却也念着他孤身一人来京城赴考不易,还是主动起身送他到门口。

考场外早已挤了不少送考的本地房东,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话题无非是  “自家租客中举的可能性有多少”。

有人凑过来问房东:“你家租住的秀才公,看着气度不凡,中举的把握有多大?”

房东含糊其辞的道:“深藏不露,我可看不出来。”

可旁人哪会信?众人方才见过江锦辞的模样  ——  青衫磊落,气质清雅,一看就是有真才实学的,只当是这房东是嘴上严实。

纷纷提前对着房东道贺,说得房东尴尬的同时又对江锦辞升起一丝丝期望。

江锦辞在考生队伍里听着那些议论只是微微一笑。

按流程点名、核实身份、接受搜身,而后步入考场。

他分到的考舍位置极好:靠东的单间,晨光恰好能透过小窗洒进来,照亮案几;

舍内虽狭小,却打扫得干净,墙角还摆着一盆不起眼的兰草,驱散了些许霉味;

案几稳固,笔墨纸砚摆放整齐,比寻常考舍舒服不少。

待考题分发下来,江锦辞大致扫了眼  ——  策论考  “民生吏治”,经义考  “论语章句”。

无需思索,便提笔落墨,笔走龙蛇,不过半个时辰,便将答卷誊写工整。

接下来的时日,江锦辞百无聊赖,索性将精神探测细细铺展开来,如一位隐形的阅卷先生般,"批阅"起其他考舍的答卷。

那些个试卷的内容要么是生搬硬套,将《四书集注》默写了大半,却文不对题;

要么就堆砌辞藻,骈四俪六写得花团锦簇,内里却空无一物;

更有人连破题都偏了方向,洋洋洒洒数千言,全然在做无用功。

江锦辞暗自摇头,在心中一一评点。粗略算来,这数百考生之中,文理通达、见解不俗者,竟不足十分之一。

余下之辈,在他眼中不过是陪跑的命。

很快,第一场三天考试结束。

考生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考场时,个个面色憔悴,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唯有江锦辞身姿依旧,面色如常,仿佛不是刚考完一场硬仗,而是出门散了个步。

房东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他,面部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怕不是在考舍里睡了三天?哪有考完试还这么精神的?”

虽腹诽不断,他还是快步上前,想帮江锦辞拿行李,却被江锦辞委婉拒绝了好意。

秀才考举人,需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这九天下来,考舍里的状况层出不穷。

有考生被隔壁考舍的  “臭号”熏得头晕目眩,直接栽倒在案前;

不时有心理素质差的,因过度紧张,竟当场哭了出来,还差点撕了答卷;

更有铤而走险作弊的,把夹带的小抄藏在头发里、鞋底中,却大多被监考官抓了现行;

更有甚者,在高压下精神失常,对着考舍墙壁喃喃自语,说些胡话。

江锦辞用精神探测扫过各间号舍,看考生们或苦思、或作弊,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唯有东南角考生手段颇为高明躲过了那监考官,宝蓝锦袍的缠枝莲纹藏玄机。

花瓣数对《春秋》、叶脉应《礼记》,深浅丝线仅斜光下显异,实为藏经义的密文系统。

让江锦辞也忍不住暗叹  “有点本事”。

这些插曲,倒是给枯燥的九天考试,添了不少  “娱乐”。

而江锦辞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也有一个人一直在观察他。

自第一场考试的第一天起,监考官就注意到了江锦辞的不同。

别人都在埋头苦写,他却只用半个时辰就停了笔,之后要么闭目养神,要么对着窗外出神,与周围的焦虑格格不入。

监考官暗自揣测:“这考生要么是应付家里、无心科举,要么就是胸有成竹的奇才。”

他悄悄记下江锦辞的样貌,第一场考试结束后还特意请画师,凭着记忆将江锦辞的模样画了下来,传阅给府中的下人。

并吩咐了下去:“等放榜日,若这小子能进榜前十,定要把他捉回家里,给我庶女做女婿!”

监考官的目光掠过江锦辞的衣衫,虽不寒酸,却与真正的京华气象隔着一层。

心下已然明了:“此子材质非凡,然绝非世家出身。若其在此番秋闱中能高中前十,便是一块值得深藏的‘奇货’。”

“以一庶女,投资于这潜跃在渊之时,正是时机。待我将他招致门下,悉心栽培数年,文章气度再经一番打磨,将来会试场上,未必不能一飞冲天。

届时,他便是由我一手提携、姻亲相连的朝中栋梁,方是我家族政治根基的真正延伸。捉婿,正当捉此等寒门中的真龙种子。”

江锦辞自然察觉到监考官时不时在自己考舍外徘徊,甚至偷偷打量他,但他对此却毫不在意。

换做是他,见着这么个  “反常”  的考生,也会好奇多看几眼。

至于装出  “刻苦答题”  的样子?他才懒得费那劲。

三场九天都待在狭小的考舍里不能出去,本就够憋屈了,还装模作样给谁看?

更何况,秋闱虽重要,却还不至于引起最顶层的关注,犯不着小心翼翼。

等三场考试全部结束,江锦辞回到小院东厢房,倒头就睡,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彻底补足了精神。

醒来后,他又恢复了考前的逍遥快活。

今日在城南的"醉仙楼"听新排的折子戏,明儿往城西的"百花阁"赏西域传来的胡旋舞。

兴致来时,也会在美食街边吃吃喝喝。

偶尔信步至城郊,寻个临河的茶馆,泡壶香片,听说书人拍响醒木,讲一段话本故事。

就这般悠游自在地玩乐着,浑不觉光阴流转,转眼便到了次月放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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