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围攻华山
东方不败眸子瞥了杨莲亭一眼,却摇了摇头。
虽然他已将葵花宝典修炼到极致,也自信天下无敌。
刚从任我行手里夺取教主之位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确野心勃勃。
但修炼葵花宝典之后,对权力的欲望已逐渐淡薄,他更专注于“天人化生”“万物滋生”的大道。
甚至已厌倦江湖中的打打杀杀。
其次,日月神教人心不一,他不想背负嗜杀的罪名,毕竟他不是任我行,不想走任我行野蛮霸道的道路。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机!”东方不败摇了摇头。
杨莲亭叹了口气,显得不悦。
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多年,他怎么看不出东方不败对权力已无欲望。
时机不成熟,不过是借口,可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还要仰仗东方不败,否则他这个总管屁都不是。
……
半个月后。
华山。
嵩山派、泰山派、北岳恒山派,南越衡山派齐聚华山。
嵩山派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其余各派则是寥寥数人。
正气堂上,岳不群和宁中则坐在高处。
下首左边是方证和冲虚。
右首是左冷禅、天门、莫大和定逸师太。
其余弟子均站立在两旁,剑拔弩张。
群雄的目光都打量着变化巨大的岳不群,感觉他是越活越年轻了,皮肤白净,没有皱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翩翩青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华山弟子。
传闻紫霞神功能返老还童,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
显然,他的紫霞神功已臻至化境,难怪敢明目张胆杀了陆柏,这无疑是向嵩山派宣战。
左冷禅看着岳不群容貌的变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奸贼紫霞神功果然已修炼圆满了,难怪如此肆无忌惮,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左冷禅对自己的寒冰真气拥有足够自信,料想岳贼不知他的底牌,关键时候,定能给其致命一击,彻底解决这个绊脚石。
人群中,定逸师太身后的仪琳,目光只是一味地看着日思夜想的令狐冲。
看着令狐冲忽然也看过来,她便连忙避开目光,一张娇俏的脸蛋不自觉地便红晕起来。
待到令狐冲转移目光后,她便又看去,见令狐冲此时面色红润,显然在衡山时所受的伤全然好了,功力也大为精进,心里由衷高兴和开心。
就在这时,她目光瞥向不经意地瞥向华山一众女弟子,原只是想看看令狐大哥深爱的小师妹岳灵珊,却瞧见她旁边亭亭而立的曲灵烟。
只一眼,便认出她的身份,不由花容失色,吃惊不笑。
曲灵烟的打扮与先前有所不同,原先头上的两个辫子扎成一个马尾辫,短裙也换成了长裙,便是身高也长了一些。
可模样变化并不明显。
非非怎会在这里?
她不是曲洋的孙女么?怎么会和华山派的人在一块?
难道她拜入了华山派岳师伯的门下?
仪琳心里打鼓,替华山派担忧。
若是让人知晓她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岳掌门!”
她心念电转之间,一道洪亮带着质问声音响彻正气堂,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正是左冷禅。
“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你毁坏盟主令旗,公然背信弃义,退出五岳同盟,如今又杀了我师弟陆柏和泰山派的玉音子前辈,是不是该给大伙儿一个说法。”
岳不群反问道:“不知左掌门想要什么说法?”
左冷禅正色道:“那得问你自己,陆柏和玉音子乃正道弟子,你无端将他们杀了,不该给泰山派和嵩山派一个说法吗?”
岳不群冷笑一声,正色道:“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死有余辜!内中缘由,左掌门心里难道不清楚么?”
左冷禅神色一怔,宽大的手掌几乎快要把扶手捏碎。
在场群雄脸色也愕然不已。
“嵩山派曾经是盟主不错,可岳某已当着天下群雄的面,退出同盟。嵩山派撺掇玉音子和剑宗传人来我华山寻衅滋事,欲要逼岳某教出掌门之位。
华山剑宗和气宗之争由来已久,但说到底,终归是华山派的内部事务,与嵩山派、天山派何干?
怎么?难道是觉得我岳不群好欺负?
若左掌门觉得他们不该死,那是不是代表,岳某也可以随意找个由头,带几个阿猫阿狗闯入你嵩山,逼左掌门教主掌门位置。”
左冷禅知道,以岳不群的狡诈,想通过此事便向华山开战,道理上就过不去。
“不错,此事说起来的确是华山派内部事务,华山派谁做掌门,和旁人原也没有半点关系。
然而,华山派乃名门正派。越是掌门人,勾结魔教,与魔教串通一气,却关乎整个武林正道的千百人的身家性命和生死存亡,那就不但和左某有关,更与整个武林正道人士休戚相关。”
左冷禅说得义正言辞,仿佛已胜券在握。
群雄均点起了头,心说这话倒也不错。
若有人勾结魔教,那就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岂能让他继续危害武林。
岳不群听后,只是淡然一笑,感觉左冷禅也就这点本事了。
难道除了扣帽子,就没有其他新花样么?
宁中则霍然起身,勃然大怒:“左师兄身为一派掌门,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华山派行得正,坐得直,不是谁都可以诬陷。”
左冷禅瞥了她一眼,没当回事,笑道:“岳夫人稍安勿躁,若无证据,左某岂敢大放厥词?”
又看向岳不群:“岳掌门,陆柏和玉音子之死姑且不论。逆贼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第二日,我师弟丁勉和费彬便死于衡山之中,经查验尸首,丁勉被人一剑封喉,费彬尸体被剑气劈成两半,岳先生敢对天发誓,此事不是你君子剑的手笔?”
群雄似乎并不知丁勉和费彬的死讯,听左冷禅这么一说,顿时一阵哗然,岳不群竟然杀了丁勉和费彬。
“证据呢?”岳不群笑道,“丁勉和费彬与我无冤无仇,岳某何故杀他们。再说,二人均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岳某这点微末道行,一剑杀了二人,左掌门也太看得起岳某了。”
左冷禅冷声道:“若公平决斗,岳先生要杀我两位师弟,自然没那么容易。可若是他们毫无防备,以岳先生的武功,杀他们也不是难事。除了岳先生,左某想不出谁能杀我两位师弟。”
岳不群不疾不徐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尽管他如今武功已达后天圆满之境,毫不畏惧任何对手。
然而,杀害丁勉和费彬一事,牵涉刘正风与曲洋。
两人相交,为武林正道所不容。
若他承认是自己所为,在场武林同道即便有心为华山派辩护,也断无此胆量。
这就是江湖规则。
名门正派已经把自己标榜成正义的化身,谁又会真正在乎事实真相,陷自己于不利境地?
岳不群自然不会轻易承认,给左冷禅借题发挥的机会。
在杀丁勉和费彬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今天的结果,所以没留下任何证据。
所以,此刻左冷禅的说辞显得苍白无力,就算有人信,也未必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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