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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三张


秋天落叶铺地,风一阵阵刮着,野兽出没频繁。

想找条熟悉的路,难了。

可冬天不一样,雪盖满山野,脚印、痕迹全留在上面,一眼就能瞧清楚。

但今年,情况有点邪乎。

夏东青本来没打算去碰黄皮子的事儿,可他也发现了。

那条往年大伙常去守黄鼠狼的小河,今年不知打哪来了一窝野猪。

野猪是什么德行,大伙心里都有数。

爱用鼻子拱地,翻得稀巴烂,连土都能给你掀三尺高。

经它们这么一闹,甭说黄鼠狼了,兔子老鼠都得蹽得没影儿。

再加上冬天进山本就悬,稍不留神就出事。

各种麻烦凑一块儿,于书记这才没法子,只好找上门来求他出手。

夏东青沉着脸想了想,开口问:“你那边要多少张皮子?”

电话那头看不见人,可他听得出来,于书记卡壳了好一会儿。

好半天才回:“三张。”

“成。”夏东青应得干脆,“这事儿我接了,晚上就动身。”

“哎!好!”

于书记立马松了口气,“我在大队等你,刘队长也来,咱几个喝两口。”

电话一挂,夏东青蹽腿就往家跑。

推开门就喊:“妈,别做饭了,我有事儿得出去一趟。”

“啊?连饭都不吃了?”

“不吃。”

他一边往身上套棉袄,一边回,“于书记叫我去趟大队,快得很,回头就回。”

叫上王大春,拎上枪,套好狗套,俩人带着猎狗上了车。

路过赵二溜家门口时,正撞见这小子蹲门口,手里端个大海碗,吃得正香。

一口红烧肉,一口白面馍,油滋滋地往下滴。

自从跟了夏东青混出点名堂,赵二溜吃饭就不再屋里待着了。

要么端着碗满村溜达,要么就在门口蹲着。

嘴也不闲着,谁路过都得搭两句话。

不是他有多热情,纯粹是显摆。

说白了,就是扬眉吐气。

以前他家穷得叮当响,一到饭点就大门紧闭。

倒不是怕人来蹭饭,是怕丢人。

别人家桌上鱼肉成堆,他家锅里不是烂菜帮子就是萝卜皮。

赵二溜自己皮厚不在乎,可看孩子吃糠咽菜被人笑话,他心里过不去。

可又能咋办?日子就那样,骂也没用,吵也改不了。

只能把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这在村里也算个规矩。饭点关门,就等于写了个“闲人免进”。

懂行的见了,自然绕着走。

话得说回来,赵二溜为人是有点不着调。

可要说他这辈子哪件事办明白了,那就是娶媳妇这事。

换了别人,早闹离婚了,或者三天两头砸锅摔碗。

可杨玉凤不一样,从进门到如今,没红过脸,没吵过嘴,一心一意只想把日子往好里过。

这样的女人,别说那时候,搁现在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也正因如此,赵二溜手里有了钱,就拼命在外头蹦跶。

表面看是嘚瑟,其实是想替媳妇把脸面挣回来。

那些风言风语、白眼冷嘲,他全拦自己身上。

再难听的话,他扛着;再讨厌的事,他出头。

只要能让玉凤挺直腰杆过日子,他不在乎被人戳脊梁骨。

这会儿赵二溜啃得正起劲,一扭头瞅见夏东青开车过来,立马把碗一搁。

“兄弟!带上我啊!”

连干啥都不问,就跟杨玉凤常说的那句话一样。

“做人不能忘根,咱家能有今天,全是人家帮衬的,以后夏家有事,你第一个往前冲!”

玉凤这么教,赵二溜就这么干。

现在全村都知道,赵二溜是夏东青手下最铁的“跟班”。

夏东青没想到路上能碰着他,心里也明白这家伙的脾气。

没见着就算了,见着了要是不带上,回头能念叨半个月。

不过这事也不犯忌,便点了头:“上来吧。”

“得嘞!”

“我先把饭碗放回去!”

等他跑进屋,夏东青顺脚拐到门口那堆柴火垛,弯腰挑拣起来。

专挑拇指粗、直溜结实的枝条,扯了一大捆扔进后备箱。

赵二溜从屋里出来,看见这一幕,纳闷了:“这干啥呢?”

夏东青懒得细说,只让他赶紧上车开车,王大春坐旁边带路。

赵二溜压根不知道去哪,安河大队听都没听过。

可这也不稀奇。

像他这种整天在村头晃荡的,反而算见过世面的了。

不少人一辈子就没出过屯子,顶多赶个集。

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些路?高速高铁想都别想,很多地方连条像样的土路都没有。

交通不便,腰包又瘪,多数人的眼界就那么大。

从家到集市,再绕到邻村转一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待夏东青把最后一捆树枝搬上车,赵二溜脑袋从驾驶室的窗子里探出来:

“兄弟,搞定了没?”

夏东青拍了拍手,整了整背包,“妥了,出发。”

“成嘞!”

车窗一关,赵二溜点火挂挡,车子突突响着,沿着土道往安河大队的方向驶去。

后车厢里刚站稳,青龙就凑了过来。

这狗鼻子像装了弹簧,直往那堆枝条上拱,一边嗅一边拿眼瞟夏东青,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

“滚边儿去!这可不是你啃的玩意儿!”

夏东青脸色一垮。

要说这群狗里头谁最能打,真不好掰扯。

可要论谁最馋,青龙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家伙能为口吃的跟夏东青黏一天,半夜偷灶台上的肉都干过,结果被其他猎狗围殴了好几回。

王大春觉得丢脸,也揍过它几回。

可全是白搭。

这货简直就是饿死鬼转世,见着能嚼的就挪不动腿。

打归打,吃归吃,脸都不要了。

话说远了,夏东青一把推开青龙,从挎包里摸出一双劳保手套戴上,顺手抽出一根枝条,从粗头起切下四十公分,又像削铅笔似的,把一头削得尖溜溜的。

路太糙,车子颠得像筛糠。

不过夏东青手稳,再加上戴了手套,也不怕割着手。

一个时辰不到,他身边已经堆了三十多根带尖的木签。

再有两袋烟工夫,就该到地头了。

突然,“砰!”一声,夏东青猛地拍了下车厢。

动静太大,赵二溜一脚刹车踩到底,车上猎狗全给震醒了,脑袋乱晃。

赵二溜从驾驶座跳下来,一脸懵:“兄弟,咋了?!”

夏东青朝路边一指:“靠边停车。”

“行。”

虽说不清楚啥情况,但赵二溜从不废话。

这几年他跟王大春学得一样。听夏东青的,准没错。

车一停稳,夏东青招呼他俩下车,跟着自己一块削木签。

活不费劲,就是得细心点。

赵二溜边削边憋不住问:“兄弟,整这玩意儿干啥使啊?”

夏东青手上不停:“安河大队的于书记要几张黄皮子,我答应了,总不能放空炮……”

看他没细说的意思,赵二溜也就闭嘴了。

反正一会儿就见分晓,问多了反倒啰嗦。

有了他俩搭手,木签子堆得飞快,转眼又多出几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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