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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这叫啥事儿?


别说夏东青感觉到了。

那猞猁自己更受不了。

准确说,是气得牙痒痒。

明明之前一爪子就能拍死的货,现在反倒追着自己满山跑。

这叫啥事儿?

它早想转身干掉那条狗,可每次刚要动手,那边的两脚兽就搞小动作。

说来也怪,这只猞猁不对劲。

要拼脚力,它甩大胖十条街。

真想逃,早没影了。

可它偏不走。

哪怕被夏东青一次次吓唬,也不肯真跑远。

夏东青虽然搞不清它图啥,但他不是那种瞎琢磨、自己吓自己的主。

既然有现成的机会练狗,哪能轻易放过?

于是三家伙你追我逃,一口气跑了五六百米。

等到大胖又准备猛扑上去干架时,

夏东青突然伸手,拿枪杆子拦在狗前面。

“停。”

那猞猁一溜烟,十多米就窜没了。

顺着夏东青的目光,直接钻进了边上那片苞米地。

“汪汪汪!”

大胖急了,叫了几嗓子。

然后扭头瞅主人,一脸懵。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咋说停就停?

猎物跑了,咋办?

夏东青没理它的困惑,牵着绳子慢慢往前走。

出了玉米地,一人一狗爬上土坡,靠树站着往下看。

没过几分钟,刚才钻进去的猞猁,又从地里钻了出来。

不一样的是,

身后拖着两只小不点,估摸十来斤,摇摇晃晃跟着跑。

“果然啊。”

跟野兽打交道久了,夏东青不敢说样样精通。

但他懂一个理:反常必有鬼。

正常情况下,猞猁见人,掉头就跑,保命要紧。

可这只倒好,不但不逃,还故意放慢脚步。

活像是在引路。

这不正常。

现在一看,全明白了。

它刚才那些动作,全是为了护崽。

想把人和狗骗远点。

所以夏东青才及时拦下大胖,放它走。

伸手摸了摸大胖的脑袋,这下心里有数了,接下来的路还能接着走。

一听命令下来,大胖立马来了劲儿。

仰起脖子吼了两嗓子,四条腿一蹽,顺着山坡就往下冲,目标直奔那三只猞猁。

那边的母猞猁察觉到不对劲,尖叫一声,立马叼起小的撒腿就跑。

十几分钟后,夏东青轻轻揉了揉大胖的脑门,让它别太激动。

行了,追是追丢了。

准确点说,是没法再追,那片乱石堆太硌人,狗能钻,人可上不去。

这种地方,猎狗倒是灵活,可他跟不住啊。

要是让大胖单干,最后恐怕连骨头都找不着。

“算了,当练胆了,不白跑一趟。”

要是碰上三只成年货,夏东青可能还肉疼一下。

可现在是一大两小,没多大油水。

亏也亏不到哪去。

牵着大胖往回走,走一阵歇一阵。

等回到家,日头都快到头顶了。

一看儿子两手空空,他爸妈也没多问。

打猎这事儿,十回有八回是白忙活。

哪能回回都拎着东西回来?

真当自己是山神爷转世?

夏东青刚把包放下,洗了把脸,正琢磨下午干点啥。

突然,夏建国开口了:

“儿子,明天有空没?”

“咋了,爸?”

“没事就跟我进山一趟。”

进山?

夏东青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老爹。

他知道老爹年轻时也打过猎,村里老辈提过,手艺还不赖。

算不上顶尖,但也算个能手。

可这些年早就歇了,怎么突然又要上山?

他笑着打趣:“想吃啥野味跟我说,这点活还用得着您亲自出马?”

李小娟也在边上插话,翻着白眼:

“你这身子骨,还折腾得起?”

“别到时候靠儿子给你背下山。”

看得出,她火气还没全消。

夏建国不敢顶嘴,赶忙解释:

“我听说有个地儿,可能是个老埯子……”

“老埯子”?

夏东青猛地抬头,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这词儿可不一般,是山里采参人才懂的黑话,指那些年头久远、出过老山参的地方。

人参认窝,老埯子更容易长出好货。

山里人都知道,谁要是真撞上个没人挖过的老埯子,等于一脚踩进钱堆里!

可问题来了。

夏建国既不是采参的,也没听说有这路朋友。

他咋知道哪儿有这玩意儿?

莫非是山神托梦?

他刚想笑,夏建国一眼瞪过来:

“笑啥笑,管我咋知道的,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啊!干啥不去!”

论卖价,人参不是山里最金贵的东西。

但架不住它稳啊。

要讲啥东西最金贵,夏东青心里头一直有个排名,棒槌要是排老二,别的东西连老大都不敢想。

为啥?

不光是因为这玩意能卖大价钱。

关键是,它真能救人命啊!

听说港岛那边不少有钱人在快不行的时候,都会吞点老山参吊着一口气。

还有女人坐月子,要是能来一锅野山参炖老母鸡,身子骨恢复得飞快,连医生都夸。

这么宝贝的东西,别说有准信儿了。

哪怕只是听说哪片山头可能长着一棵,夏东青也得亲自蹽一趟!

当晚没啥动静。

第二天刚过五点,天还灰蒙蒙的,夏东青就和夏建国爬起来了。

其实上山找棒槌也不非得赶早。

毕竟这年头没人用机器探,全靠眼睛瞅。

天没亮透,草都分不清颜色,还想在林子里扒拉出参叶子?简直是瞎扯!

夏东青起这么早,主要是想多点时间准备家伙事儿。

太久没进山了,生怕漏了啥要紧的东西。

比起打猎,放山这行讲究可多多了。

规矩一套接一套,乱来不得。

就算夏东青打小接触这些,也不敢说样样都门儿清。

忙活到早饭吃完,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

头一回一块出门干活,爷俩都有点拘着。

谁也不多话,绷着脸,闷头赶路。

在夏建国带路下,两人足足走了三个钟头,总算到了地界儿。

“这……是王寡妇门槛?”

夏东青左右瞅了瞅,语气有点拿不准。

“嗯?”

夏建国扭头看他,挺意外:“你咋认得这地方?”

“听人提过。”

夏东青轻飘飘回了一句。

这话算不上全假。

他确实是听来的。

只不过,那会儿他还活在上辈子,听老采参人闲聊时说起过这个地方。

“王寡妇门槛”这名字听着滑稽,还有点瘆人。

其实根本不是啥门槛,而是一溜破窝棚。

看得出来,那些用原木搭的老房子有些年头了。

一半杵在外头,一半插进山石缝里,大多都烂得不成样。

也就剩下一处门框,歪歪斜斜地扛着风,没倒。

这地方为啥叫这名,自然跟那个“王寡妇”脱不了干系。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没听过,但老一辈人一听就明白。

可这“王寡妇”可不是女人,而是个爷们。

长得那叫一个俊,眉眼细长,皮肤白净,加上一把大胡子,雌雄难辨。

胡子这行当,人人都得有个绰号。

姓王,长得又像女相,大伙儿就顺嘴喊他“王寡妇”。

听着是挺娘,不像个狠角色?

可别被名字骗了。

据说这人手上功夫硬得很,心也够黑,出手不留情。

不然也统不住百十号人马,成不了一方头目。

不过,让他真正出名的,倒不是势力多大、手段多狠。

当年这一带胡子成群,比他凶的、地盘大的有的是。

可最后留名的,就他一个。

为啥?

就冲一点,这“王寡妇”,骨子里是条真汉子!

北方人夸男人,词儿不少。

但!

“真汉子”这三个字的分量,排进前三绝对没争议。

一个占山为王、惹是生非的土匪头子,居然能让老百姓打心眼里叫一声“真汉子”。

这事听着离谱,可但凡听过“neimu”这名字的,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山里头有野兽,岛上也出了些祸害人的东西。

那会儿,外来的家伙往咱们地盘上冲,有个大官表面不说,背地里净干些让人寒心的事。

大片好地,说扔就扔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上头不争气,可东北的爷们儿没一个怂的。

老百姓、有钱的乡贤、就连山里的响马,一碰上保家卫国的事,全都豁得出去,命都不要也往前冲。

王寡妇就是这样的狠人。

为了给村里人出这口恶气,他带着整座山的人跟那些外来的祸害死磕。

一场仗打完,人全没了,山都染红了。

没留下多大的名头,也没打出多大胜仗。

可当地人都记着他。

后来大伙儿把他原先落脚的地方,那几间烂棚子,叫做“王寡妇门槛”,就是为了念着他。

跑题了,回来再说眼下事。

夏建国一听儿子提到那地方,愣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老一辈还没全走,

夏东青路子宽,门道多,知道点旧事不稀奇。

穿过林子,父子俩抬头看前面两座山。

右边是62林班,左边是61林班。

中间那道窄梁子,就是老埯子的位置。

“爸。”

夏东青喊了一声,说:“咱开饭吧。”

“中。”

夏建国应了声,也按老规矩接了一句:“先找个背风的地儿歇脚。”

话完,两人麻利地找个地方,把早上带来的罐头和饭盒拿出来。

懒得生火,省时间。

就着带鱼罐头啃馒头,对付一口中午饭。

吃罢,歇了会儿。

爷俩接着上路。

看儿子走哪儿都熟门熟路,夏建国往后退了半步,让儿子领头。

一直走到夹心岗顶上,夏东青才停下脚步,打量四周的地势。

他嘴上说熟,还真不是吹牛。

这辈子他确实没来过几回,

可上辈子,这片地他踩得熟得不能再熟。

他清楚北边那道沟,雨季一来水就往上灌。

地面坑坑洼洼,有些地方土都是虚的,一脚踩下去能陷半条腿。

不好走。

所以他贴着南边走,靠着林班这边,带着夏建国往前挪。

这一路下来,夏建国心里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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