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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间大炮江大妈


那女同志嘴唇轻张说了句话,但江秀菊没听清,指定得再追问一句:“同志,您说啥?”

隔壁那屋正在办理结婚登记,好像男女双方把媒婆和七大姑八大姨都给带来了,力图证明两人是正经处对象。

她怕闹哄哄的更听不清楚,身体特意往前倾着。

那办事的老娘们翻了个大白眼,一脸不耐烦的撂下一句:“听不清办什么事,回家去。”

江秀菊不乐意了,声音也不似刚才的柔和客气,“同志,那你坐这是干啥的,是不是为人民服务的,还弄不弄社会主义啊?”

那老娘们上下打量江秀菊好一会,忽然瓮声瓮气的问:“你办什么事儿?”

江秀菊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就听对方说办不了。

那不能够,江秀菊在户籍科都问清楚了,又是活了两辈子的,知道指定就是在这里办,死老娘们手里头有点儿权就拿老百姓开涮了。

可人家已经扭过脸去叫下一个排队的上前来。

被晾在边上的江秀菊扭头就出了屋,走到隔壁扬起个大嗓门就开始问,“办户口是不是在一屋啊,我得找谁才成啊。”

她巴拉巴拉的把要办的事当众一通说,紧接着开始还原刚才的场景,末了还得追加一句:“还搞不搞人人平等了,还是哪个领导亲戚走的后门,才有那么大的脾气?”

江秀菊说完就接着去敲下一间屋,一样的话再重说一遍。

这一排屋还没有全敲完,就有个男同志笑吟吟的走过来,引着江秀菊又回到之前屋里头,笑眯眯的说:“大妈,办户口是吧,我给你办。”

江秀菊又站那高颧骨老娘们跟头前去,“我要让她办,实在不行我再求求她,也问问她现在是不是有哪个领导下的指示,我刚才是不是敲对门了?”

那老娘们边手写证明信边阴阳怪气的回话,“大妈,你这是上哪受了委屈,到我这里发泄来了。”

江秀菊心里骂死老娘们,我就是在你这受的委屈。

但话不能这么接,否则死老娘们回头还得装无辜。

她扬声道:“我还想问问你上哪受了委屈,全往人民群众身上撒气。”

对方还得接着骂,叨叨已经说过一遍了,自个不认真听怪谁呢。

江秀菊骂得也很流畅,声音只大不小,唾沫星子直往对方脸上喷,喊话问问人是啥玩意,怎么就不能说句人话,

她再跟周围群众交流下经验,到这来只能问第一遍,问第二遍就得挨脸色。

“我也明白过日子就得磕磕碰碰,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保不齐后头见上面了还能说几句客套话,你错了给我磕一个,我错了,你也不要计较,怎么就那么不耐烦呢?”

围观群众没听出啥不对来,脾气软点怕等会遭针对的,就默默点个头,胆子大的追加一句话在理。

江秀菊有来有回的跟着那老娘们对骂了十来分钟,直到把两张证明信拿在手里。

她可不乐意多跑,所以连印章都得仔仔细细的看对不对头。

那高颧骨的老娘们又抽出一叠资料来,语气恶劣的问:“小儿子是申请去城南菜社还是城北菜社?”

早点一次性办完赶紧走。

城南和城北菜社往年都是热门插队地点,谁来都是先问这两个地儿,她也吵累了,不想兜圈子。

江秀菊微微一顿。

她是没打算为小儿子做啥,但这好事已经送上门,饭都已经喂到了嘴边,不难白不拿。

江秀菊想了想就申请待遇更好的城北菜社。

那高颧骨的娘们不动声色的填了城南菜社,想起回头这家子跳脚难受的模样,心里高兴多了。

江秀菊走出街道办事处,她的心思压根就没在刚才的骂战上停留,只寻思三儿子的单位好办。

院办工厂的职工全部都是市医院职工的家属,江秀菊去那就跟到自家小菜地一样的自在,要办啥事也就是嘴一句的程度。

已经到晌午了,江秀菊连家都没有回就直奔大儿子的单位,想着先紧着难办的。

丁家老大上班的电影管理站在市工人俱乐部边上。

工人俱乐部以前是本地挺大的庙改的,供应香客休憩的石桌石凳都保留了下来。

江秀菊隔老远就看到一个酷似大儿子的男人正坐在石桌边上和一堆人在玩文娱片,走近了发现还真是。

她也不惊动,溜溜哒的就进了电影管理站。

到底还是被丁家老大的同事瞧见了。

丁老大嘬着牙花子直摇头,亲妈这会应该搁家里头做饭呢。

他也真饿了,寻思这会家里头应该已经有热饭热菜,跟左右同事打了声招呼以后就去车棚推车朝家走。

老丁家大门倒是敞开着,黄喜芬举着锅铲在灶房里面挥汗如雨。

丁老大挺吃惊,“妈去哪了,怎么不做饭?”

黄喜芬无语的看着丈夫。

昨儿早饭婆婆明明已经宣布从此以后不做饭。

她这当儿媳妇的都瞧出来那是真话,可男人哪里来的自信心当耳边风。

不过看到自行车,黄喜芬就想起更重要的事来,压低了声音说:

“昨天你不在家,小叔子也不知道怎么惹到咱妈了,下午跑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你三弟更奇怪,一回家就说年末要结婚,而且要咱爸的自行车,还要大房间,三十六条腿,还要给女方八九十块钱。”

黄喜芬洋洋洒洒的说了很多,“可妈说家里一分钱都不出。”

丁老大吓了一跳,“妈真这么说?”

他拍大腿,“刚才有人瞧见妈上我单位去了,看来是去找我商量兆友的婚事。”

黄喜芬有些迟疑。

之前丈夫就说婆婆不会真的跟小姑子断绝关系,可昨天她瞧婆婆打人的样,绝对是下了死手的啊。

她隐隐约约觉得婆婆上自己男人单位没那么简单,思索再三的又开了口,“我感觉妈没想让咱们这一房养老。”

人又把昨晚上婆媳俩的对话都说了一遍。

丁老大来回踱步的想。

小弟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亲妈不一定敢指望。

而且又已经对老三放了狠话,把话给说绝了,那不就是摆明了要压大房的宝么。

再结合刚才亲妈出现在单位里就能闭环了。

丁老大拍大腿,“三个儿子她总要靠一个,肯定就是以咱们这一房。”

他挺懊恼,早知道是那么重要的事,刚才就进单位里找一找。

黄喜芬也不坚持,人家是有血缘的母子俩,指定比她这外人想得贴合点,于是就再问:“那现在怎么办,你弟弟要是不管不顾的闹起来,要家里出钱结婚呢?”

丁老大沉思了一会,“分家,等妈一回来咱就提分家!”

一分家,钱和东西都得分三份,先把大房那一份保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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