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不是委屈,是感动
太后气得直哆嗦,指着楚予安骂:“你、你个逆子!”
“儿臣不敢逆,只是护妻而已。”楚予安搂住花凤梧的腰,撒腿就跑,“凤梧身子不舒服,予安带她回去。”
回府的路上,花凤梧靠在他怀里,眼泪不争气地掉个不停。不是委屈,是感动。
回到王府,楚予安抱着她回屋,小心吻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谁也拆不散我们。”
“就算太后再逼,予安也绝不会纳妾。”
花凤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间:“楚予安,有你真好。”
楚予安收紧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有你,才是我的好。”
花凤梧和苏烈核对雪国宝藏清单,墨影拿着个锦盒冲进来:“王妃,宫里来人气势汹汹,说你有通敌大罪!”
楚予安从兵部回来,纳闷:“什么通敌?”
话音未落,禁军统领已带人堵在门口,手里举着封泛黄的信:“奉皇上口谕,有人举报花凤梧之母苏雪当年通敌匈奴,特来拿人问话!”
花凤梧走近,扫了眼信纸,指尖泛冷。统领沉下脸:“王妃莫要狡辩!此信有苏雪印章为证!”
“雪国文字‘敌’字有特殊刻痕,起笔带三道折,这信上的是平划。”花凤梧接过信纸抖开。
“阿古拉教我辨认法,假得可笑。”
楚予安的瞳孔骤然收缩,对墨影使了个眼色。片刻后,墨影押来一个小吏,小吏吓得瘫作一团。
“是、是二皇子旧部让我伪造的!他说只要扳倒王妃……”
“拖下去,当场处斩。”楚予安的声音冷似冰。
禁军统领见了,慌忙跪下请罪:“臣有眼无珠,望王妃恕罪!”
平静下来后,花凤梧靠在楚予安怀里,指尖还留着那封信上的凉意:“还好懂雪国文字,不然真说不清楚。”
楚予安抚了抚她后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学的每样东西,都成了护你的盾。”
雪国进贡的十块羊脂玉该进宫了,花凤梧亲自监督春桃装箱,每块都是莹白如凝脂,透着淡淡的油脂光泽。
“这可是雪城最上等的籽料,皇上见了,肯定会喜欢的。”春桃小心翼翼地盖好箱。
可是,就在当天下午,宫里就传话,说送来的玉石全是次品,上面满是杂色和裂纹。
“不可能!”花凤梧猛地站了起来,“我亲自验的货,怎么会是次品?”
楚予安恰巧回来,见她急得眼睛发红,忙沉下脸:“墨影,查!查清楚是谁动了手脚!”
不到两个时辰,事态就水落石出——是负责押送的太监管事想私吞好玉,偷换了箱子。
楚予安直接带着人闯进管事房,就看到他吓得磕着头,十块好玉就压在床底下。
“糊涂东西?”楚予安踹倒身边的一箱子,“杖责五十,抄家流放!谁敢动本王妃的东西,活腻了是吧!”
侍卫拖出去哀嚎的管事,楚予安拿起面前桌上最透的一块羊脂玉,眼神突然柔和下来。
当晚,楚予安拿着一个锦盒进房间,里面躺着一支玲珑剔透的凤钗,正是用那块好玉雕出来的。
他亲自为花凤梧戴上去,手指沿着她发间滑过:“这种玉配我的王妃,谁也换不走。”
花凤梧抚了抚凤钗,暖意从心间蔓延开:“你倒是知道废物利用。”
楚予安捏了捏她的脸:“我的王妃,自然要用最好的。”
雪国旧部的老臣,突然偏头痛发作,疼得在地上打滚,额头直冒冷汗。
花凤梧让人去请太医,可等来的太医院院正却鼻孔朝天:“不过是西域蛮夷的毛病,本院正没空伺候。”
院正甩着拂尘,语带轻蔑:“王妃那民间医术要是灵,还需要找太医院?”
春桃气得脸都红了:“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
花凤梧按住春桃,缓步走到老臣面前:“院正不愿治,本妃来。”
她从针灸包里取出银针,对准老臣的太阳穴、风池穴快速下针,快、准、狠。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老臣就慢慢坐了起来,惊喜地喊:“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院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还想狡辩:“这、这只是巧合!”
“巧合?”楚予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语气冰冷,“连病人都不愿治,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撤了院正的职务!贬为庶民!委任花凤梧王妃举荐的李医官为本院新任院正!”
“臣……谢主隆恩!”李医官快步上前谢恩。
院正“咚咚咚”地瘫倒在地上,恨自己刚才的傻气。
回府后,花凤梧帮楚予安按摩太阳穴,指尖有薄薄的药香:“跟老东西们拗,累了吧?”
楚予安握着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拽:“为了你撑腰,不累。”
早朝刚散,楚予安便觉大臣们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全都凑在一起小声私语,多看几眼还挤眉弄眼的,很是恶心。
墨影很快查清:后宫正在传花凤梧和苏烈苟且之事。
“荒唐!”楚予安气得踹飞脚下的花盆,“苏烈可是凤梧的亲舅舅,这群人,猪脑子!”
他当即拉着花凤梧杀回金銮殿,此时皇上还未退朝,众大臣正在作别。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楚予安声音响亮,回荡得大殿嗡嗡直响。
“近日后宫谣言四起,说凤梧和苏烈苟且,纯属无稽!”他指指殿外的苏烈。
“苏烈是雪国世子,凤梧的亲舅舅!谁再造谣,以诽谤宗室论处!”
皇上脸色难看:“查!给朕查清楚,谁在造谣!”
墨影早已准备好证据,快步上前:“回皇上,是丽嫔散播的谣言,她说要毁了王妃的名声。”
丽嫔被拖进殿里时,还大声哭喊自己冤枉,到了证据面前,只能低头认错。
皇上怒喝:“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宫!”
出了皇宫,花凤梧笑不出来:“王爷澄清得真及时,再晚点我都成京城笑柄了。”
楚予安捏着她的脸,力道里是宠溺:“我的女人,容得别人玷污?”
吏部尚书突然在朝堂上发难,对着皇上躬身道:“皇上,西域的贸易来往日渐频繁,便应由朝廷统一管理,臣请旨接管贸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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