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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裴聿礼,你过线了


第二十六章  裴聿礼,你过线了

“斯顿夫人约我,我不好拒绝。”

“你有我撑腰,拒绝又能怎样?”

裴聿礼呼吸压沉,眼尾直颤,“给你杯咖啡,几块蛋糕,把你骗得晕头转向,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这时候已经躺在他们夫妻两的床上被玩死了!”

孟晚栀猝然瞠大眼,“不可能的,你怎么能污蔑别人。”

“我污蔑?”

裴聿礼弯腰欺近,“你知道他们想对你做什么吗?”

孟晚栀心里隐隐有猜测,但那怎么可能呢。

她迟疑着摇头,“我不知道。”

“那我就让你知道。”

裴聿礼把她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

花洒打开后正对着浴缸,他在边上坐下,把孟晚栀放在腿上,低头吻她。

吻得很用力,很急。

唇齿间很快有了血腥味。

孟晚栀吃痛,推了他好久才推开。

瞪着一双水雾浸染过的眸子,她周身瑟瑟,双手抵着他肩膀,艰难的发出声来:“你做什么?你对我做什么!”

裴聿礼不说话,却是又急又凶的吻下来,牙齿咬着她下唇,用了力。

她唇上被咬破一道口子。

血被他吞掉,又从他舌尖抵进她嘴里,交缠着的血气几乎要扩散到她每一窍。

裴聿礼不放她,宽厚的手张摁在她后腰,她但凡是挣扎一分,他手上的力道便重两分,并非试探,而是刻意的把她给圈在手掌间,直到彼此间的距离连薄薄两层衣料都多余。

“裴……唔……”

孟晚栀快要断气时,裴聿礼才放开她。

“明白了吗?”

“啪!”

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很重。

打得手心发疼。

她微颤的眼眸看着脸被打偏的男人,紧咬着牙,齿缝间仍有血腥味,“你不该这样?”

裴聿礼舌尖抵了下。

他脸上半点柔色也无。

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视线没法在他脸上定住,明明她才是被强迫的,他在气什么!

她不想争论,从他腿上起来,要走。

裴聿礼又将她拉了回去,扣着后脑勺迫她抬起头,再一次吻下来。

他托着孟晚栀双腿后,横抱起她再放进怀里,手按在她并拢的双腿上,她想往上踢,往他肚子上踹,全都被他这只手给压制住。

“裴聿礼!”

这次回答她的,不再是那声痞气的“我在”。

他盯她的眼神透着刀扎一般的冷意。

“我结婚了。”

花洒下来的全是冷水,浇在她头上身上,她拢着睡裙外面那层,手指根根嵌进衣服里,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被水线持续冲刷。

这次出差,她特意翻出来戴上的,一直没有取下过,尤其是和裴聿礼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时不时的让他注意到这枚戒指。

她在提醒自己,也在警告他,别越界。

“你不能这样,我们也不能这样,裴聿礼,你过线了。”

“谁划的线?”

男人扣着她腰身的手暗暗收紧,“你划的?哪条线?孟晚栀你必须清楚,我们一开始就不纯粹,都睡过了,你那条线不管往哪里划都是无效的。”

她抬起手,巴掌没能落在他脸上。

被他给擒住了。

“回答我,你的线在哪?”

孟晚栀紧紧咬着唇,眼里含泪,她后颈又被他给把住了,她没法看向别处,和他对视的眼神,却满是委屈。

连怒意都很隐忍。

她清楚的知道,裴聿礼若是不放过她,她根本就逃不掉。

“这就哭了?”

裴聿礼压着她的腿,用力压向自己,“我欺负你,你就委屈成这样,如果不是我,今晚就被那对夫妻得逞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孟晚栀眉梢一跳,“怎么会……”

“我和那对禽兽没那么熟,斯顿也只教过我几堂课,后来被学校开除了,校方把开除原因瞒得很死,昨晚江淮安查到点东西。”

裴聿礼一句一字,说得一清二楚:“他当年是因为长期猥亵学生,被查出来了。”

孟晚栀总算肯正眼看他。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他们夫妻两有同时玩弄他人的癖好,昨晚他们就盯上了你。”

她呼吸开始不畅,太震惊,没办法消化。

他在说些什么啊……

“你当我找那两个男的是做什么的?”

裴聿礼关了花洒,“我花了钱,送给他们玩的,你倒好,抢在我前头,把自己送上门去。”

“孟晚栀你很出息啊,知道我从哪里把你抱回来的吗?”

她喉间梗塞,越接近真相,越害怕。

想也没想的,去捂他的嘴。

“我、我不想知道。”

“你在他们床上,斯顿夫人在脱你衣服,斯顿刚洗完澡,浴巾都没裹。”

裴聿礼咬着她手指,丢开,眉目沉沉,“我再晚一步,我就该去医院里捞你了。”

这太难以置信了。

孟晚栀脑子宕机,没法思考,更没法浑身湿透的继续待在他怀里。

她撑着起来,迈出去一步,腿上好似没有知觉似的,感觉不到,再一步,软绵绵的,她往后倒。

裴聿礼接住她。

身后便是男人裹在冷意里,微温的心口。

“咚咚”心跳分不清谁是谁的。

她没回头,缓了两秒后,从他怀里起来,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出了他房间后,客厅一片亮堂。

落地窗外的晨光照进来。

暖意覆在她身上,她仍然手脚冰凉。

是早上了?

所以,斯顿夫人给她的咖啡里,真的下了药。

她晕了一整晚。

裴聿礼带走她后,守了她一整晚?

她浑浑噩噩的上楼,回自己房间,进浴室里,拧开花洒。

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洗完后才发现没带换衣服出来。

她用浴巾把身上擦干净,裹着出去,回床里拉高被子,把自己给蜷缩起来。

楼下。

裴聿礼回了房间,烟盒里就一支烟了。

他抽了一晚上,烟灰缸里全是长短不一的烟头,每一支摁灭的力道都很大,断开几截。

他忍了一晚上,快忍疯了。

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清醒,他能把孟晚栀给掐断。

火机擦了几次,烟叼在嘴上,火苗凑近后就熄灭,试了几次,都没点燃。

“草!”

他一扬手,把烟扔了。

一通电话打给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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