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楼 > 新婚夜和夫君互相下毒,看谁更狠 > 004:瞿世子:他这新婚妻子,难评!

004:瞿世子:他这新婚妻子,难评!


武陵侯府只有两房人,瞿侯爷已经承袭爵位很多年,但一直没分家,因为瞿老夫人不肯,所以二房还在侯府,与大房一东一西。

瞿二爷和二房长子各有官职,这会儿并不在。

比起刚才面对大房的人时感受到的和善,这会儿就截然不同了,各色打量,轻视居多。

云织按照瞿夫人的介绍开始认人,瞿老夫人不冷不热,在认瞿二夫人的时候,遭到了阴阳怪气。

瞿二夫人瞥眼睨着她,上下打量一番,掩嘴轻笑,故作感慨。

“先前我还一直等着三郎和许家大姑娘成婚呢,没想到最后却是二姑娘嫁了过来,这好好一门婚事,竟生了这般变故,可真是世事无常啊。”

又装模作样的对瞿夫人笑道:“大嫂,也是为难你了,好好的儿媳妇,怎么就换人了呢。”

云织刚对她行礼叫了她,她非但没理,还这样当着云织的面说这些话,摆明了要为难,堂中诸人脸色各变。

云织神色沉静,没有被当面为难的委屈和难堪。

瞿夫人淡声道:“换人了,说明云织才是和三郎有缘之人,这不,云织进门他就醒来好转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弟妹怎么会觉得我为难呢?”

瞿二夫人煞有其事,“我这不是为三郎可惜么?好好的婚事却被鱼目混珠,我这个做婶婶的都心疼三郎呢,大嫂竟然不心疼?”

瞿夫人没说话,看向云织。

云织感受到了瞿夫人的目光,对瞿二夫人浅笑,“二婶说笑了,我虽然不是许家亲女,但比之我的继姐,我应该也不至于是鱼目,还有,这门婚事夫君自己都乐意,二婶却口口声声为他可惜心疼他?这……”

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织虽没说完,意思却明显,让不少人变脸。

瞿侯爷和秦夫人对视,若有似无的笑了。

瞿二夫人顿时恼怒,“好一个许家继女,当真毫无教养,我在和大嫂说话,轮得到你插嘴?还敢刚进门就敢顶撞长辈!你反了天了?”

云织不卑不亢道:“二婶言重,云织只是实话实说,算不得顶撞,您也算不得是天,至于云织的教养,自是比不得二婶,云织刚进门,连母亲的训示还未受到,先受到了二婶的,也是荣幸得很。”

阴阳怪气?谁不会啊!

先是被讽刺皇帝不急太监急,又被讽刺越俎代庖不懂规矩,瞿二夫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都要气歪了。

“你!”

她指着云织脱口而出,“不愧是能做出谋害继姐替嫁这种歹毒之事的,果然不是……”

话被瞿夫人打断了,“二弟妹,你糊涂了!”

大家看向她。

瞿夫人道:“二弟妹这是哪里听来的谣言?云织是替嫁不假,但却是因为她的八字更有利于给三郎冲喜,我们和许家商议,临时换了她嫁过来,什么谋害继姐?胡言乱语!”

这是昨晚他们和许家商量的说法,许家不能对外说是云织蓄意替嫁,损了云织的名声,瞿家便也不会说是许家反悔,逼云织替嫁又因为瞿无疑醒来反悔要换人。

云织已经是瞿家世子夫人,不能担上这莫须有的恶名,说是两家商量的,也算是全了两家体面。

瞿二夫人想都没想就道:“我哪有胡说?分明就是……”

“好了!”

打断她的,是瞿老夫人。

瞿老夫人警告的看着她:“老二家的,莫要一时气急便信口胡诌,既然你大嫂说了是商量好的,就是商量好的,你还能有她清楚?”

瞿二夫人咬了咬牙,只能忍下这口气,横了一眼云织就扭过头去。

瞿老夫人又对云织道:“你这新媳妇也是,你二婶逗趣几句,你听听就是了,怎还计较起来,瞧你把你二婶气的,她也是急性子,气在头上胡说了几句,你可不要又跟她计较啊,自家人,和气最要紧。”

明明在笑着跟云织说,却笑意不达眼底,看似和稀泥,实则在敲打,还说她斤斤计较。

云织福了福身,“祖母说笑了,云织嫁入瞿家,是要在瞿家过一辈子的,也知道和气最要紧,本也是想和大家好好相处的,怎敢真的和二婶计较?”

所以,挑事儿的可不是她。

瞿老夫人一时无言。

瞿夫人适时笑道:“好了,你继续认人,别耽搁了,认完了你还得回去照顾三郎呢。”

“是,母亲。”

跳过瞿二夫人,又一一和二房的一堆儿子儿媳女儿互相认人,便算是完了。

之后,瞿夫人带她告退离开了瞿老夫人的乐安堂。

到了外边,瞿夫人停下对她道:“让你受委屈了。”

云织道:“适才母亲维护,儿媳没有委屈,倒是儿媳为自己争辩,不仅二婶不满,祖母似乎也不悦了,是儿媳冲动了。”

瞿夫人摇头,正色道:“不,你做得很好,做三郎的妻子,瞿家的世子夫人,就不能是逆来顺受不懂自辩的,遇到不公维护自己,理所当然。”

“你二婶摆明在为难你,你祖母行事不公偏袒她,这些都是在给你下马威,你若都受着,得到的只有轻视和变本加厉的挑剔,你立起来了,才能在瞿家站得住脚跟。”

云织看得出,瞿夫人很满意她刚才的做法。

她明白瞿夫人要的是什么样的儿媳了。

“儿媳明白了。”

瞿夫人不再多言,让人送她回见山居,自己也去忙了。

回到见山居,云织去了主屋,却被拦在门口了。

张牧一板一眼:“世子夫人,世子说了,让您少到他跟前晃悠,您回去吧。”

云织也不是真想见他,就是做个样子,因为瞿夫人让她回来照顾瞿无疑,她总不能不当回事,一回来就扎进自己屋子。

现在好了,是人家不待见她不让她进门。

她莞尔浅笑,说了句她自己都不太好启齿的虚伪废话:“那烦请替我转达世子,请他好生养伤,愿他早日痊愈。”

说完,带着净月回偏院。

张牧嘴角一抽,转身回去,还真转达了云织的‘关心’。

瞿无疑放下手里的书,扯着嘴角哂了一句:“许家养出来的女儿,还真是各有各的虚伪。”

不管是东宫的太子良娣,还是许朝歌,亦或是现在这个,虚伪得各有不同。

但,一个伪善,一个装柔弱,这个嘛……

难评。

张牧不好置喙。

瞿无疑继续看书。

回到偏院,云织休息了会儿,彩英递来一封被拆开看了的信。

彩英很倨傲不敬,“二姑娘,这是不久前许家那边让人递来的信,是夫人给你的,让你明日别忘了回门。”

最后一句,咬着字眼幸灾乐祸。

这可不是简单的回门,而是不知道有什么问责在等着她,回去了,有她苦头吃!

云织打开看了,确实是她母亲柳池月的字迹,看这字迹力道,写信的时候怕是带着怒火的。

没想到,许家能这么快送信进瞿家,是原本在瞿家安插了人呢?还是瞿家有人和许家勾连?

云织折了信放在一边,淡淡道:“按规矩,回门需要新婚夫妇一起,可世子要养伤,没法陪我,我还得照顾他,明日怕是回不去,日后再说,我一会儿写封信,你替我传回去给我母亲吧。”

彩英冷哼:“瞿世子养伤,二姑娘可以自己回,而且,二姑娘可别当奴婢不知道,瞿世子不用你照顾,二姑娘这样寻借口推脱,莫不是心虚了,不敢回?”

云织静静看着彩英片刻,忽的笑了。

彩英感受到她的讥笑,恼羞成怒,“你笑什……啊——”

云织忽然站起身抬脚一踹,彩英猝不及防,直接往后摔在了地上,人都是懵的。

她很快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又急又怒:“你竟然敢……你做什呃……”

惊惶的一声质问,被突然的窒息打断。

云织蹲下,膝盖压在她胸口肋骨上,手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发狠,杀意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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