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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和暴君共感了


殷岁岁看着他,殷长赋同样打量着她。

面前的这个小团子很小一只,摇摇晃晃地努力站在那里。

意外的倔强,都这样了也没哭。

殷长赋看着她,又看看一旁被拖下去和宫女押在一起的太监,看看阴影里警惕的黑猫,看看偏僻的房屋。

他昨夜惊醒,又杀了两个不长眼的蠢货,索性不睡了,随性在宫中漫步。

不知为何,那种才平复的复杂感情在天亮之后卷土重来。

悲伤夹杂着恐惧,却又有温暖的坚韧……这种感情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伴随着挥之不去的饥饿感,让他愈发暴戾。

走到附近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身后还跟着一个不长眼的宫女。

他当场命人押下,准备过会儿杀着解闷。

但黑猫似乎有意带着他往某个方向走,与此同时,身上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紧接着头皮也开始疼痛。

心情甚至带上绝望。

他看见了面前的小女孩。

他意识到了什么。

殷岁岁也呆呆地看着他,她小小的身躯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好高噢……

她费力地扬起小脑袋,想着如果她也有那么高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打过坏人,保护猫猫和娘亲了呢?

“陛下!陛下!奴婢是无辜的啊!”

现实没有让她想太多。

坏宫女仗着自己没有被当众抓住虐待殷岁岁,扑上来抱住殷长赋的腿,苦苦哀求。

殷长赋一脚踹翻了宫女:“滚开。”

而殷岁岁愣了一下。

这个大人……居然是皇帝。

殷岁岁有点慌。

她听坏宫女和坏太监说过,皇帝是个很凶很凶,很残暴很残暴的人。

他每天都要杀好多好多人,而且超级讨厌小孩子和小动物。

她的感觉以及那么一瞬间的窒息感传到殷长赋心里,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殷岁岁挪了一下脚步,试图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挡住身后的猫猫。

“撒谎。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和你的猫。”殷长赋肯定道。

一旁地内侍常明诚不忍地侧过了头。

这个孩子实在是可怜,被宫人虐待不说,还极其不凑巧地带着猫撞上了他们陛下。

要知道,陛下厌恶极了小孩与小动物,禁止他们在皇宫之中出现。

而且,陛下尤其厌恶欺骗。

违者杀无赦。

而这孩子,三样都犯了。

“你可以……放过猫猫吗?”殷岁岁感觉这个大人好可怕,但她还是鼓足勇气道。

殷长赋动作一顿:“哦?”

常明诚闭上了眼睛,这孩子居然还敢火上浇油,他眼前自动浮现殷岁岁被一剑捅穿的样子。

殷长赋紧紧盯着殷岁岁,他感受到了那种情绪,那种真心的,而非作秀:“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杀你们?”

“是……是岁岁听到的,他们说的……”殷岁岁小手指向宫女和太监。

“陛下,她在撒谎!这孩子是个坏种从小就会撒谎!跟她娘一样!”宫女发出一声尖叫,爬回来伸手去摸他的鞋子。

殷长赋面无表情地踩住了她的手,逐渐施加力道,底下的石子随着力量嵌入皮肉。

“啊——”宫女惨叫。

殷岁岁摇摇晃晃上前,踢了她一脚,努力凶她:“坏蛋!交出娘亲!”

宫女没理她,反倒是殷长赋见她表现低笑两声,脚上继续用力:“回答她。”

“她死了啊!死了!病死了啊啊啊好疼!”

殷岁岁呆住了。

死掉了……

巨大的悲伤涌来,吞没了她,也吞没了殷长赋。

“够了。”殷长赋捂着胸口,努力平复却毫无作用。

很好,他现在确定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小孩的情绪与感知都会同步到他身上。

而他根本无法控制这种从她身上传来的情绪。

殷岁岁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很难受,终于到了极限,小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没办法控制情绪的情况让殷长赋愈发暴戾。

殷长赋拖着长剑到她面前,猫猫不再躲藏,窜了出来,炸起了毛,弓起身子哈气试图保护岁岁。

宫侍们尽数低下了头,不愿意看她们血溅当场。

然而——

“把她带回未央宫找太医医治。”殷长赋道。

宫侍们愣住了。

他们听见了什么?

暴君居然要救自己最讨厌的小孩子?

“站那不动是在等死吗?”殷长赋阴恻恻道。

宫侍们一个激灵,确认了不是集体幻听,纷纷行动起来。

常明诚一边指挥,一边不敢置信地偷偷觑殷长赋。

天爷,暴君转性了?

不仅没杀人反而要救人?

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殷岁岁被抱走了,但她的悲伤情绪依然传递给了殷长赋。

他很不高兴。

于是他阴沉沉地看向宫女与太监。

宫女与太监瑟瑟发抖,他们早就听闻过暴君之名。

这位阴森妖异的陛下缓缓开口:“把他们押去地牢,让太医好好治疗。”

二人眼中迸发出希望。

暴君也要救他们?

殷长赋一点点勾起嘴角,像是想到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然后剥了他们的皮,在我晚上去看他们的时候,我要他们意识清醒地活着。”

二人眼中的希望骤然被掐灭,转而是惊恐至极的绝望:“不!不——”

他们被拖下去了。

殷长赋吐出一口气,笑容和心情都轻快起来。

-

太医已经为殷岁岁检查完了。

头发花白的太医很唏嘘:“这个孩子已经三岁了,但长期饥饿身体和两岁孩子差不多。而且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痕,实在是可怜……”

殷长赋脱了外袍,卸了头冠,锦袍下摆逶迤于地。他懒洋洋地靠在软椅上,享受着没有殷岁岁情绪左右的平静。

内侍常明诚忐忑不安地进来,脚步都是虚浮的。

他想着自己查到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一路上都在斟酌词句。

尤其是一想到殷岁岁可怜兮兮的模样就不忍,但又不得不说。

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太医先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开口:“陛下,这孩子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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