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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爹爹是不是又不喜欢岁岁了


接下来几天,殷岁岁总找借口往殷长赋那儿跑。

有时是送新摘的花,有时是抱着猫猫说“爹爹看,岁岁的猫猫会后空翻”,有时就只是蹲在未央宫廊下,等爹爹回来。

殷长赋起初没在意,直到某天他又又又碰见了在未央宫外蹲守他的岁岁:“……怎么不去玩?”

殷岁岁听见声音,立刻抬起头,圆眼睛闪亮亮:“爹爹,岁岁在等你呀。”

“爹爹,”殷岁岁往前凑了凑,“绵彤姐姐说,爹爹以前是想亲自养岁岁的……后来为什么又不养了呀?”

殷长赋垂眸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那里头没有丝毫怨怼,只有纯粹的好奇。

他又回想起了一些不想回忆的过往。

那些恶心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来。

鲜血、美酒、刀光,盛大的巡游和刺杀。

以及他被践踏的信任,罗氏咄咄逼人的条件。

一次次的退让换来的是她一次次踩在他底线上,她贪婪的神情和婴儿无休止的啼哭……

他心口骤紧,一股烦躁的戾气不受控制地往上涌。

“问那么多做什么?”他声音陡然冷硬,“一边玩去。”

殷长赋越过她,大步离开。

这一次,没有邀请她跟上。

殷岁岁愣愣地看着,有点伤心,眼眶一点点泛红,但她没哭,只是小声说了句“哦”,就带着猫猫转身,一步一停地往外走。

走到殿门口,她回头看了眼不知何时站在原地、周身气息冷得吓人的爹爹。

他背对着她站着,漆黑的、长长的卷发散落,像只阴沉沉想咬人的卷毛大猫猫。

殷岁岁小肩膀轻轻垮了下,然后带着猫猫,低着头快步跑开了。

-

回到未央宫,殷岁岁把自己摔在软垫上,猫猫“喵”了一声,用脑袋蹭她的手背。

殷岁岁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油光水滑的猫毛里,闷闷地说:“猫猫,爹爹是不是又不喜欢岁岁了……”

猫猫“呼噜呼噜”地叫着。

岁岁还是伤心:“是不是岁岁说错话了?爹爹会不会不要岁岁呀?”

猫猫坐起身子,严肃地盯着岁岁,把肉垫搭在岁岁肩膀上:“喵!喵喵!”

“唔?”

“人,他坏,你好!”猫猫无条件偏心岁岁,“不理他,猫带你出去玩!”

“呜呜呜猫猫最好啦。”岁岁牵起猫猫的小爪子,捏捏软弹的肉垫,把小脑袋埋进猫猫胸口吸气。

啊,是熟悉的猫猫味儿。

岁岁感觉自己又被治愈了。

猫猫起身往外走去:“人,快来。”

“岁岁来啦!”

两小只一路跑到御花园。

春天的御花园开满了花,蝴蝶在花丛里飞,殷岁岁追着蝴蝶跑,猫猫在她脚边窜来窜去,一会儿扑蝴蝶,一会儿扑花。

岁岁跑着跑着,就把刚才的不开心全忘了,咯咯地笑出声:“猫猫,花花好香噢!太阳暖暖哒!”

一人一猫在花丛里疯跑,殷岁岁跑得脸颊红扑扑的,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

忽而,猫猫竖起了耳朵,迈着猫步往某个方向悄悄靠过去。

岁岁脚步顿了顿,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

让她看看猫猫要干什么。

她追着猫猫跑到一处偏僻的假山后,忽然听见有哪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你们说,陛下是不是糊涂了?居然对那个野种这么上心!”

“嘘!小声点!”

“小声什么?这里偏僻的很,又不会有人来。”

“说的也是……不过陛下认回那个野种不是挺正常的吗?”

“说的也是,呵呵,那个暴君自己就是个野种。”

“野种爹配个野种女儿,真是绝配。”

“哎,你猜猜那个小杂种能在陛下手里活多久?”

“最多十天。暴君不得一看见她就想起她娘?这要是想起来了,可不得恨上那个小杂种?”

殷岁岁脚步一顿,躲在假山后面,圆眼睛里满是疑惑。

她不知道什么是“野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和爹爹。

殷岁岁有点想离开了,却不小心踢到一颗石头,发出了点动静。

“什么声音?”那声音警惕地问。

猫猫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喵”了一声,声音有点凶。

“好像是猫叫。”

“哪来的野猫,抓住它!”

两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朝着假山这边走过来,猫猫窜了出去,吸引了太监的注意力。

那两个太监立刻发现了,其中一个伸手就去抓猫猫。

猫猫躲过了第一个,却被第二个眼疾手快地一把拎了起来。

他粗暴地扯着猫猫的皮,猫猫痛的发出尖锐的叫声。

殷岁岁知道猫猫是想让她跑,但是她不能看着猫猫受伤,丢下猫猫不管。

于是她冲了出来:“放开猫猫!坏人!”

那两个太监立刻注意到了她:“原来是你这小丫头!还敢偷听!”

猫猫挣扎着“喵呜”大叫,殷岁岁急了,扑过去想抢。

可她人小力弱,被另一个太监一把抓住了胳膊。

那太监凶巴巴地说:“你是谁?!”

殷岁岁被抓着胳膊,疼得眼圈红了,却还在用力挣扎:“放开岁岁!岁岁要告诉爹爹!你们是坏人!”

“告诉你爹爹?”另一个太监意识到了什么,“你就是那个野种?”

两名太监面色一边,对视一眼:“她都听到了,要是放她回去,我们没有活路。”

另一个太监左右看看:“正好这里四下无人,不如直接杀人灭口?料暴君也不会太上心。”

“好,我知道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他们捂着岁岁的嘴,拖着殷岁岁和猫猫,往皇宫深处的一个废弃偏殿走去。

猫猫被那太监死死攥在手里,指甲几乎要掐进它柔软的皮肉里。

它猛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凶狠的“呜呜”声,浑身毛发根根倒竖。

“死野猫还敢凶!”太监被它瞪得心里发毛,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些,“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话音未落,猫猫猛地发力,后腿在他手背上狠狠一蹬,同时张开嘴,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啊——!”

太监疼得惨叫一声,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猫猫趁机挣脱束缚,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喵呜”一声尖叫着朝抓着殷岁岁的那个太监扑了过去!

它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下就撞在了那太监的腿上,尖尖的爪子在他裤腿上抓出几道口子。

“该死的畜生!”那太监又惊又怒,抬脚就要去踹猫猫。

殷岁岁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拼尽全力挣扎,小手拼命捶打着抓着她的太监:“不准打猫猫!放开它!放开!”

可她年纪太小,力气根本不够。

但好在,她成功阻止了太监踢猫猫的动作。

那太监不耐烦地将她甩出去,她直接被甩倒在地,身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没爬起来。

猫猫见岁岁摔倒,更加焦急,它不管不顾地再次朝那太监扑去。

“找死!”那太监被骚扰得火冒三丈,弯腰一把揪住猫猫的后颈皮,将它提溜起来,高高扬起,眼看就要重重摔下——

“住手!”

一声清厉的呵斥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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