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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被倒贴日常(46)深陷温柔乡


“不知道,不过她走之前,有问过这里。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大人没见到她吗?”

范闲陷入沉思,转身大步离开,直接找到今日在门口值守的护卫。

他从身上拿出随身的袖珍画像,将画像给护卫瞧:“可见过。”

护卫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不确定的想:“好像是来过,当时取了牌子,又说自己不是来比武的。”

“接着就被人带走了。”

范闲心一惊,眉头蹙的更深:“带走她的那人,你有印象吗?”

护卫摇摇头,为自己辩解道:“当时人太多了,属下没有注意。”

一旁的王启年安抚道:“大人别担心,夫人说不定只是跟朋友走了。”

范闲道:“她从来都没有来过北齐,哪来的朋友?”

......

“好酒。”江晚吞下一杯热酒,脸颊微醺。

坐在她身边的司理理为她剥虾,顺手就喂到她口中。她喝了酒,又有美人喂虾。一大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

司理理笑道:“慢些吃,知道你来,特地差人寻来的。”

“你喜欢就好。”美人水润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看着江晚,满心满眼的只有她一人。

她喝的有些醉了,此时才发觉他靠的太近,只要她往他那一靠,几乎是坐在他怀中。

江晚受惊,往旁边一避,差点让自己摔了。

司理理扶着她,温声道:“看来是真的醉了。”

他取来湿润的帕子,帮她把额头与脸上的汗擦干净。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江晚舒服的闭上眼睛,他趁机将人抱在怀里,将声音放的更加轻柔:“我什么都不求,就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江晚靠着司理理的胸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觉得他很吵,伸手将他的嘴捂住,醉醺醺道:“你太吵了,我想睡觉。”

他眉眼含笑,亲了亲她的掌心。

“你...”她触电般收回手,刚站起来就晕乎乎的歪倒在他怀中。

之后发生什么,江晚什么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这酒很好喝,她还想喝。有个人在旁边一直不让喝,讨厌的很。

但是那人身上又凉又香,长得很好看。还很大方,让她随便摸。

江晚想不起他是谁,是谁来着的?

想不起名字,脑袋实在是晕的厉害。

是在水牢里...漂亮的美人,她很喜欢。可惜他是个奸细,而且她有丈夫。

想到这里,江晚彻底失去意识,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此时已经天黑,范闲在上京找她快找疯了。

.....

好像做了个美梦,很舒服,完全不想醒来。

她从梦中迷迷糊糊苏醒,闭着眼睛不想动。身上披着香香软软的锦被,连鼻尖都是梨花的香味。

好舒服。

手底下是什么...?

她一摸,摸到了温热的肌肤,往下一滑,听到了男人闷哼的声音。

等等,这不是梦!

江晚慌张睁开眼睛,只见男人如绸缎一般的头发散落着。身上穿着透色的里衣,由于她刚刚的动作,那衣带松开,衣领大敞。

她半靠在他怀中,一睁眼便是大片春光。

司理理和林宛之范闲都不同,他的身体是莹润的白,在日光下白到发光。

躯体是漂亮的薄肌,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如此大好的风景,也只有江晚一人瞧见。他也只让她一人瞧,从始至终,都只有江晚一人。

他不害臊,抓着江晚就往自己身上贴。

司理理道:“之前在水牢,就瞧着你很喜欢,如今给了机会,怎么还想逃?”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被烧坏,盯着司理理发昏。而后才想起拿范闲做借口,想要拒了司理理。

如果忽略她舍不得撕下来的眼神话,她的话还算有说服力。

她摔下床,总算把这发昏的大脑给摔醒了,惹得床上的司理理一阵笑。

江晚慌张的查看自己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也没有不适感。

他什么都没做?

司理理开口道:“我不会趁你醉酒做傻事,我要的是大人在清醒的时候,愿意与我欢好。”

江晚从地上爬起来,被他放浪的话惹得面红耳赤。

她如此害羞,面对范闲或者是林宛之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声音都很符合江晚的喜好,比另外那有名分的两人都要符合。

可惜,司理理身处北齐。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她,没有想到这心尖尖上的人自己都冒了出来。

司理理得了机会,自是不想放人走。他会凭着自己的本事,将人留在身边。

她穿好衣裳,就想要离开。

屁股还没离开床榻,就被司理理抱住。他勾着她的腰,像是大猫一样蹭着她,软声道:“今日不走,好不好?”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北齐,后面若是跟范闲走了。”

“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

“我知道,大人是喜欢我的。就陪我几日,全了我这点小小的私心。”他温声细语的央求着,她光是听着他的声音便感觉身体要化了。

耳朵酥酥麻麻,江晚遭不住,视线迷蒙的看着司理理。

司理理人在北齐,身处复杂的朝堂。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在他回到北齐之后,就跟她再无可能。

江晚是不可能留在北齐,也不可能为了司理理留下来。

她家中那两个悍夫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知她是怎么来的。一路上都瘦了许多,他心疼便想多留她几日。

司理理不在乎别的,他甚至不求名分,只想与她单独待几日便满足了。

江晚被司理理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决定再多留几日。

他高兴的弯唇笑了笑,轻轻在她唇角啄了一口。

突然之间的亲吻,让江晚愣了一下。心中并无厌恶,却越了界。

不应该留下来,也不应该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她是有丈夫的人。

一股难以启齿的羞耻在心中蔓延开,然而江晚始终没有动作。

是她自己默认了司理理的越界。

若是没有私心,在水牢就不会心软,也不会到了北齐乖乖的和司理理的人走。

所以,家花还是没有野花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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