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被倒贴日常(52)范闲,坏。
“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
言冰云一上来就问这句,直接把江晚给问住了。她只好道:“要避嫌。”
说完,她觉得又不妥,补了一句:“范闲会不高兴。”
不高兴就折腾她,啃啃咬咬的,害她不能出门。她肩上到现在还疼着呢,都怪范闲。
他听到这句话后,眉眼越发冷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闷闷的感觉,他解释道:“我对你们这些男女之爱没兴趣。”
江晚敷衍点头,她开口:“我要走了。”
“走?”言冰云不解,怎么现在话题又转到这上面了,他还以为她会说点别的。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看向马车问道:“他一直没下来,你做了什么?”
“让他多睡一会儿而已。”江晚放松下来,就是在给他调理真气的时候动了手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离京都越近,走的概率就越小,她这招也是铤而走险,若是被发现也就是被范闲看得更严。
所以江晚想要试试,眼下还要过了言冰云一关,他总不能帮着范闲吧?
好歹她也是四处的,之前在他手底下做事。
言冰云:“你是怎么做到的?”
此人的问题有点多了,江晚着急回答:“他是费介的徒弟,也正因为是费介的徒弟,所以他太自信了。”
能放倒他的时间不长,江晚算着时间,又问他:“你放不放我走?”
“我为什么要拦你,你是范闲的妻子,你想去哪和我没关系。”
此时的言冰云没有意识到,她要走是真的要走,而不是回京都。
他以为,江晚只是先行一步,或者是与范闲有了什么矛盾。她没空和他废话,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抬脚就要离开。
与言冰云擦肩而过的那一刻,男人忽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拦了下来。
他抓的很紧,冰凉凉的目光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又好像多了点什么?
江晚:“你这是?”
他眼中也有些许困惑,似是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出手,就是觉得这样把她放走,以后都见不到了。
言冰云怔愣松手,看着江晚快步逃走。
王启年从马车上下来,有些纳闷的挠挠头:“大人怎么睡的那么熟?”
“不对!”
他左右扫视,没见江晚身影,就知道是上当了。
....
江晚骑着从使团顺来的马快速的往另一条道上赶路,她不去南庆,也不去北齐。
先找个偏僻的地方躲一阵,不要被发现就好,等风头过去,她再思考自己去哪里安家。
范闲今日被她算计,后面抓到她...她不敢想,这几日已经够她受的了。
总之,一定要藏好,绝对不能被抓。她往南庆的方向跑了一天一夜,早就累的不行。
中途才停下来歇息,察觉似乎有人跟着她,她心一紧……
不可能是范闲的人,难不成陈萍萍这么牛逼,这都能未卜先知管到她?
她偷偷转身,又绕了回去。才发现所谓的'追兵'竟然不是范闲的人,而是...李承泽的手下。
并未瞧见谢必安,跟着她的人不多,应该是特地分了一队人马盯着她。
那几人跟丢之后对视一眼,便快马加鞭赶路离开,一刻都没有停留。
她本打算就此离开,走了没几步,咬咬牙转身回去。
范闲怕是有危险,这次他得知李承泽与李云睿走私一事,二皇子应该是不打算放过他。
所以二皇子的人才会在回京的路上出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李承泽的人跟着她却没有对她出手。
于情于理,江晚都得回去看一眼。
也不知使团走到哪里了,总之江晚赶路赶了很长时间,才堪堪见到使团的队伍。
江晚没有贸然出面,而是藏在暗处偷窥。使团气氛压抑悲戚,有几人哭晕了过去,大喊着天妒英才。
不是,江晚觉得自己也没有离开多久,怎么她一回头,范闲就死了?
这..这不对吧,她觉得实在可疑,不太相信。毕竟人是可以假死,尸体可以伪造。
这天下着小雨,打在身上的感觉甚是潮湿。江晚盯着那高蹿的篝火,双腿蹲到发麻。
她在草丛中迟疑许久没有出去,怕是陷阱。也许又是范闲的计划也说不定,她不相信他会死在这个地方,绝对不信。
江晚观察了有一会儿,直到看到王启年搬来了一只死猪丢进那篝火焚烧。
江晚:不对!
十分有九分不对,她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范闲这个死狐狸。
她一个转身,猝不及防间看到范闲在前方树下笑着朝她挥挥手。
这个老六,果然是假死,亏她这么担心...
不必多说,当看到范闲的那一刻起,江晚扭头就跑。这地湿润不方便奔跑,她的鞋子上都是肮脏的泥水。
不知跑了多久,江晚呼吸沉重,双腿发软。几日的高强度赶路,早就将她的体力给耗尽了。
好不容易逃到自己藏马的地方,结果....她马呢?
哪里还能看到马的踪影,早就被某人事先给牵走了。
“你找的是这匹马吗?”
树下少年郎抚摸着马头,笑吟吟的看向江晚的方向。
她仔细一看,确实是她的马。
江晚有气无力道:“范闲...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这话说的,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一起。”
“你抛弃我,自己先行离去,是你不好。”
范闲看似在笑,那笑意不达眼底。她咽了咽口水,有股无形的危险气息压制了过来。
她有种直觉,要是现在不乖乖的过去,怕是会有更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想好了吗?”他抱着双臂,如黑潭一般的眸子盯着江晚,像极了某种慵懒的猫科动物。
江晚觉得他可能会冲上来,把她咬死。
于是挣扎了一会儿,江晚连挣扎的机会都放弃了。她垂头丧气的来到范闲面前,躲到他的伞下。
雨不大,还是将她的头发给打湿了不少。
他心中微微动容,心中的怒气渐渐淡去。江晚在乎他,所以得知他可能会有危险的时候,还是回来了。
她本来可以直接走,这样范闲也抓不到她。
结果她自己回来了....
他用袖子帮江晚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不逃了?”
江晚蔫蔫道:“不逃了,都被你当场逮住,还能怎么逃....”
蔫坏的狐狸,玩不过他。
她恨恨想,决定好好玩一玩他的身体,总得从另一方面找回场子了。
色鬼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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