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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男人脱了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封信上。

  信封是部队特有的粗粝牛皮纸,上面用钢笔写着几个娟秀却有力的字:林小夏同志(收)。

  林小夏接过信,看着落款处那两个熟悉的名字,微微一怔。

  寄信人:陈洁。

  “是不是陈洁妹子哪里又遇到了什么麻烦。”简子阳看着有些不放心,他对陈洁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怯懦不已的农村妇女形象上,“要是不行,我找关系给她弄个后勤工作,工资高,单位也给分房子,过得能宽裕一些。”

  “打开看看吧。”林小夏道。

  她对陈洁印象很好,如果能帮,她是很愿意帮助陈洁的。

  撕开了信封,信纸不厚,只有薄薄的一张。

  她展开信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再到最后的震惊,仅仅只用了几秒钟。

  “怎么了?”简子阳看她神色不对,立刻拿过信纸。

  张翠芬和简父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寥寥数语,却像一颗炸弹,在简家客厅里炸开了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陈洁,竟然走到了这一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小夏诧异极了:“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不是写了下个月么?咱们下个月过去当面问问他们两个。”

  简子阳点点头:“好。”

  几个月前,军区大院里。

  北方的春天,总是乍暖还寒。

  前两天还晴得能看见天边的大雁,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乌云跟打翻的墨汁似的,没一会儿就铺满了天,沉甸甸地压下来。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泥土腥气。

  “哎呀,要下雨了!”

  陈洁正在院子里拆洗陆振川的被褥,一抬头看见天色不对,赶紧拍了拍手上的棉絮,手脚麻利地往回抢收晾在外头的衣物。

  春雨来得又快又急,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就砸了下来,打在屋檐上,溅起一串串水花。

  “妈妈,下雨啦!”

  里屋跑出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正是盼安。她已经能说些囫囵话了,吐字清晰,小奶音糯糯的,特别招人疼。

  “快进来,别淋着了。”陈洁抱着一大捧晒得暖烘烘的被子,侧身进了屋,把东西都堆在床上。还好,就边角湿了一点,不碍事。

  盼安迈着小短腿跟在她后头,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她嘴里的“爸爸”,指的自然是陆振川。

  陆振川这次出任务,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

  陈洁心里也惦记,但嘴上还是温柔地安抚着女儿,蹲下身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快了快了,爸爸忙完就回来了。”

  盼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巧地不再追问。

  孩子一天天长大,也开始懂事了。可懂事也有懂事的烦恼,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大院里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可她好像……没有爸爸。

  之前陈洁也尝试跟她纠正过,告诉她陆叔叔是陆叔叔。可盼安的反应激烈得很,小嘴一瘪,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哭着喊着说自己有爸爸,陆叔叔就是爸爸。

  那一次,把陆振川心疼坏了。

  男人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盼安,在院子里来回地哄。后来,他把孩子哄睡了,才找到陈洁,压低了声音跟她商量。

  “就让她叫吧,”陆振川看着床上睡得还一抽一抽的小人儿,眼神里满是怜惜,“孩子还小,分不清。等她再大点,懂事了,咱们再慢慢跟她说。现在硬让她改,是伤孩子的心。”

  陈洁看着这个铁打的汉子脸上流露出的柔软,心里一暖,便点了头。

  从那以后,她便也默认了盼安的这个称呼。

  夜,渐渐深了。

  外面的雨非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雨点敲打着玻璃窗,发出“噼啪”的声响。陈洁给盼安盖好小被子,自己坐在灯下,就着昏黄的光线写稿子。

  她文笔很好,新故事刚投过去主编就过了稿,邀请她刊登连载。

  陈洁一开始还心疑,是不是那个团长女儿的名片起了作用。

  不过最近读者来信的反响都很不错,让她也安定了不少。

  突然,“哐当”一声巨响从院门外传来,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踉踉跄跄,像是有个醉汉闯了进来。

  陈洁心里一惊,抄起手边的擀面杖,紧张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一道高大的身影在雨幕中重重地摔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发出一声闷哼。

  借着外面稀薄的月光,陈洁这才看清楚了,对方是陆振川!

  陈洁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来不及想,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振川!陆振川!你怎么了?”

  她半跪在冰冷的雨水里,费力地想把男人扶起来。他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往下淌,嘴唇紧抿着,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吓人。

  “……我没事。”陆振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借着陈洁的力,挣扎着站起来,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雨水的湿气,钻进了陈洁的鼻腔。

  她心里一沉,咬着牙把男人拖进了屋里,反手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你坐好,别动!”她把他按在椅子上,转身就去翻柜子里的医药箱,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等她把灯调亮一些,端着水盆和纱布回来时,才看清他身上的伤。

  他身上的作训服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泥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最严重的是左边胳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陈洁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咬着下唇,拿起剪刀,声音发颤:“我……我帮你把衣服剪开。”

  “不用,脱起来方便。”陆振川摇了摇头,自己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扣子解开,男人坚实精壮的上半身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灯光下。

  他身上没一丝多余的赘肉,块垒分明的肌肉紧实地附在骨骼上,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疤,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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