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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曾几何时,他也是楚家的一份子


第六十二章  曾几何时,他也是楚家的一份子

他话说到一半,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显然想要遮掩什么。

崔瑶光心中了然,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等他自己交代。

“就是还有楚家的一个旁支兄弟。”崔瑾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太姑奶奶,我与他们交好,但绝对不习他们身上的坏毛病,你放心好了。”

崔瑾是个什么性子,崔瑶光自然是清楚的。

只不过这孩子容易上头,容易被人利用了去。

崔瑶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岑天逸。

“让他跟你一起去。”

崔瑾:“……”

岑天逸:“……”

崔瑾和岑天逸愣了愣,都没想过,崔瑶光会做这样的安排。

崔瑾本能的想要拒绝。

岑天逸也不愿意。

两个人才刚打了一架,如何能够心平气和地同行?

崔瑾立马苦着脸,说道:“太姑奶奶,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让他在你身边,我放心一些。”

崔瑶光的语气不容置疑,她目光扫过岑天逸,“岑天逸,你现在的职责,是护瑾儿的安全。”

岑天逸蹙了蹙眉头,没说话。

只是那双眸子与崔瑶光对视了片刻后,最终,他微微颔首,算是接下了他这件并不情愿的任务。

崔瑾见此,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作罢。

崔瑶光带着雀儿进了府。

府门外,暮色渐浓,只剩下崔瑾和岑天逸两人站在原地,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崔瑾偷偷瞥了一眼身旁如同冰山般的岑天逸,心里有些不爽。

但崔瑶光执意让他跟着,他没法子。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那个……岑护卫,我们走吧?”

岑天逸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带路。

崔瑾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赶紧转身走去,岑天逸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步伐沉稳无声,像个没有感情的影子。

长街之上,华灯初上。

崔瑾走在前头,岑天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跟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试图加快脚步,却发现无论他走多快,岑天逸总能保持着那该死的距离,如影随形。

“岑护卫,”崔瑾终于忍不住再次停下,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客气些,“其实……您不必跟得这么近。这天子脚下,能出什么事?您远远跟着就成,你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账都算我的,您还能落个清静……你说对吗?”

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岑天逸停下脚步,冷声道:“不行!”

“为何不行?”

“崔淼音说了,让我保护你。”

“我不说,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崔瑾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岑天逸依旧不为所动,“瑾世子,我奉命行事,岂能与你行欺瞒之事?”

蠢货!

那女人何等聪明之人?

能让你个毛头小子欺骗?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崔瑾想死,可别拉着他一起死。

岑天逸心中冷笑,觉得崔瑾天真又无知。

崔瑾咬了咬牙,心里把岑天逸吐槽了千百遍,觉得他死脑筋。

他好生没气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但心里却在心里想着,怎么甩开岑天逸。

他们一路行至点翠楼。

点翠楼是崔氏产业下的一家酒楼,他一踏进门槛,就被店小二领着进了一间雅间。

雅间里杯盘狼藉,酒气熏天。

东方明和楚雄等人个个面色泛红,眼神迷离。

见崔瑾进来,东方明立刻摇晃着站起来招呼:“阿瑾、阿瑾!你可算来了!快……快坐!今日……今日不醉不归!”

“不是,不是哥几个喝酒相聚吗?我还没来,你们就把自己喝成这样了?”崔瑾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

“嘿嘿,这不是哥几个高兴吗?东方兄,他马上就要成亲了,你猜对方是谁?我主家的堂姐,楚玉侨。”

楚雄打着酒嗝,满脸得意地说出了这个重磅消息,浑浊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崔瑾的反应。

崔瑾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原本的不悦瞬间被震惊取代。

东方明要娶楚玉侨?楚家竟然和东方家联姻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东方明,只见东方明虽然醉醺醺的,但提到婚事,脸上也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得色,显然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

“楚玉侨,那可是盛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女,若非楚家落了难,我东方也难以能娶到她,咦?我想起来了,她家落难,还多亏了你镇国伯府呢!”东方公子感慨道。

雅间内,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

楚雄摊了摊手,“兄弟,可跟我没关系啊!楚家做的事,我可没有参与半分。”

楚雄一听东方公子扯出楚家贪墨崔氏产业利润多年的事情,生怕崔瑾把怒火牵连到他,连忙开口撇清关系,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

崔瑾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

他抬起手拍了拍楚雄的肩膀,说道:“无事,我又没说什么。”

楚雄愣了愣,“那我们继续喝?来,给崔世子满上。”

……

岑天逸双手环抱,靠在雅间门外的栏柱上。

门并未关严,里面觥筹交错的喧闹,以及里面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

“楚玉侨……”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楚家!

曾几何时,他也是楚家的一份子。

他的母亲是楚玉侨父亲的庶亲妹妹,父亲早逝,母亲带着他投靠楚家,母亲以为楚家将会是她和他的依靠。

母亲以为,她的血脉至亲,是她的依靠。

可身处吏部尚书的楚河,并不欢迎他们母子,楚夫人更是嫌弃他们母子,觉得他们母子是玷污门楣的穷亲戚。

虽没有直接把他们扫地出门,但那收留更像是施舍和折磨,他们被安置在最潮湿偏僻的院落。

冬日炭火不足,夏日蚊虫肆虐。

他们被楚夫人克扣份例,府中下人见风使舵,肆意虐待他们。

他和母亲过得连最卑贱的奴才还不如。

直到母亲病重,他跪在楚夫人的院子里,额头抵着地面,一遍又一遍地磕头,把脑袋磕得血淋不止,只想求楚夫人为母亲请大夫看病。

雪花落满他的肩头,寒意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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