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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打架


楚情洗漱毕,借着烛火摇曳的微光,轻轻推开门,悄然步入室内,又无声合上。目光温柔地落在床上熟睡的沈梦身上,那张平日冷峻的脸庞此刻微微舒展,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柔和笑意,眼底满是宠溺与温情。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挪出一隅安眠之地,脱去外衣,如羽般轻柔躺下。空气中弥漫着沈梦身上的清幽香气,让楚情心头涌起暖意。他想着明日后日忙于筹备婚事,不愿惊扰沈梦安稳入眠。

却不曾想,沈梦早已半醒,只因楚情入室,他便转身贴近,将头扬起,一吻落在那修长白皙、脉络隐约可见的喉结之上。楚情眼中欲望深沉如林中猎狼般闪烁,他低头覆上沈梦红润欲动的双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心跳相贴,一具精瘦却坚韧有力的身躯缓缓压下,如狼王紧锁猎物,不容半点逃离。

沈梦任凭这深沉炽烈之吻渗透骨髓,那份炙热一点点融化吞噬他的灵魂。在这寂静如水的夜晚,他们缠绵交织,如天地间唯一不灭之火焰,让人沉溺忘返。

翌晨醒来,只见床上一半早已空无踪影。他胸口未觉丝毫疼痛,却知道楚情于最后时刻收敛所有激情,一股甜蜜涌上心头,为即将到来的婚礼默默祈祷。

穿戴整齐后,沈梦踏出房门,只见屋檐下整齐悬挂着腊肉腊肠悉数藏于陶罐;院落和房间早被打扫得干净清爽。一时间家中空寂,仅剩他的脚步声在屋内回响。他洗漱完毕回到大厅,看见桌上的竹罩下覆盖着为他准备好的早饭——两张烙饼配一碗稀粥。

用毕早餐,他便将自己与楚情穿过的衣裳带往河边清洗。途中,却被久违的不良少年“五人帮”拦路而立。

“沈梦,你这无赖嘴脸,说是不喜楚情大哥,可昨天还和他同坐牛车,当众还笑得那么恬不知耻!”那个打扮艳丽、嘴角带讥讽的小哥儿嘲弄道,其余几人纷纷附和,“对啊,这种厚颜无耻败坏咱村风气。”另一名哥儿假意劝说:“你就老老实实别搅扰楚情大哥,不要做这没脸没皮的人。”

众人恶狠狠盯着他,让路过的人误以为旧怨复燃。但沈梦根本不以为意,“别人口中的闲言我又何必放怀”,原本想息事宁人。不料那体格稍壮的哥儿猛然抢过他的木桶,一把摔在泥地,同时挑衅盯视,引来哄堂大笑:“连个木桶都照看不好,你真是丢人现眼!”

抬眼望向晴朗天空,沈梦想出声叹息:“好好晴天,就这么搅得烦闷。”欺凌至此,沈梦怒火暗涌,“叔叔能忍,我婶婶可不能忍。”

当众人大笑恣意时,那体格稍壮的小哥儿正得意忘形之际,沈梦一掌疾挥,将其打懵;随即猛踢,使其跌倒泥地,又迅速扬拳猛击。一时间众人大惊失色,被突如其来的反击震慑无措。

旋即对方哄然扑来混战,但乡野少年只会吼叫抓挠,无章法可言。而经历校园群架、习散打拳法磨炼多年的沈梦想游刃有余般灵巧躲闪,每拳必中,从容应对——虽久未动手手腕隐隐作痛,却绝不会影响战局。

被沈梦打怕了,那帮小伙子咬牙怒瞪,却再难吐恶言,相互攀扶狼狈退去。沈梦拍去衣上的尘土,沈梦低声自语:“这阵子,该能消停些了。”沈梦非那些穿越者中的圣母,也非盲目亲民者,当年家境贫寒时乡里皆避嫌疏远,这也是为何尚未急于拉拢村民、造福乡里的缘由——眼前这些人的素质,比不上家人的品行,无力拉拢这些白眼狼罢了。

暮色渐浓,一辆牛车缓缓驶近村口,是赶路归来的父亲沈星与钱月钱阿伯。不巧遇见村里“消息灵通”的几位老哥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讥讽道:“哟,这不是咱们家的沈星吗?你家那个‘不得了’的哥儿今日又闹起来啦?听说有人挨揍,受害者及其家人都跑去找你家讨说法呢!”

闻言神色复杂又焦虑万分的沈星没有辩驳,加快赶回家的步伐。一边担忧弟弟身体虚弱需静养,一边向钱月解释,“梦儿不是胡作非为的人,他很懂事,是家里的顶梁柱。”钱月安慰沈星说,他虽见面寥寥,但那机灵聪慧、美貌绝伦的哥儿远非乡里所传闲言所能形容。

车上的一名老者和一名陌生年轻人也引起老哥儿们侧目惊奇,“这是哪家的哥儿?长得如此俊美?莫非又是被咱们庄主花言巧语骗来的?”话语间满含揶揄与猜疑,在夕阳余晖映照下,人影拉长,也掩饰不了暗潮汹涌的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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