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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已被击落!年轻怎能不气盛?


鼎新基地,演习进入第二天。

戈壁滩上空的火药味,比第一天浓烈了十倍。

蓝军指挥频道一片寂静。

所有战斗机都关闭了主动雷达,切断了与后方的数据链。

像一群被拔掉了獠牙,还蒙上了眼睛的狼,回到了最原始的狩猎模式。

“耻辱!”

代号“秃鹫”的石磊,死死咬着后槽牙。

昨天被那个看不见的幽灵“击落”后,他一夜没合眼。

他不是输不起,他是输得憋屈!

“所有单位注意!执行二号‘蜂群’方案!”

石磊的声音,通过老式的短波电台,在整个编队里响起,带着嘶嘶的杂音,也带着野兽般的狠劲。

“我们没有眼睛,那就把耳朵的作用发挥到极限!

那头豹子不是会叫吗?它叫得越大声,我们就越容易找到它的位置!”

“蜂群”方案,是几十年前,应对强电子干扰时最古老也最野蛮的战术。

放弃中央指挥,小编队各自为战,无线电静默,仅靠目视和被动探测索敌。

一旦发现敌方强电磁辐射源,立刻将坐标通过短促的加密数据链分享给所有友机。

然后,从四面八方同时发射反辐射导弹,用饱和攻击将那个聒噪的“大喇叭”彻底炸成碎片!

简单粗暴,不讲道理。

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

但对于此刻已经被逼到墙角的“苍狼”中队而言,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电子豹”的后舱里,气氛同样凝重。

“报告!东南方向,发现两架苏-30信号!”

“报告!正北方向,出现一个歼-10双机编队!”

“西边!西边也有!四个目标!他们在包抄我们!”

年轻的电子战操作员额头上全是冷汗,手指在控制台上一阵狂敲。

巨大的战术屏幕上,代表着蓝军战机的红色光点,像雨后春笋一样从各个方向冒了出来。

不再扎堆,而是以小编队的形式,远远地吊着他们,若即若离。

赵鹏的脸色铁青。

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电子豹”就像一尊开了群体嘲讽的战神。

无与伦比的干扰能力,也让它自己成了黑夜里最亮的那颗灯塔。

“对方学聪明了。”

赵鹏抓起内部通话器,声音嘶哑,“他们放弃了统一指挥,在跟我们玩狼群战术!

妈的,跟一群苍蝇一样!”

“干扰!开足马力干扰!”

“没用!”

操作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不开雷达!我们根本抓不住他们的主瓣!

只能进行大范围的压制!效果差太多了!”

就在这时,刺耳的告警声再次响彻后舱!

【WARNING!ANTI-RADIATION  MISSILE  DETECTED!】

(警告!发现反辐射导弹信号!)

这一次,告警声不是来自一个方向,而是来自三个!

屏幕上,三枚代表着“哈姆”反辐射导弹的模拟信号,拖着死亡的航迹,从三个完全不同的角度,直扑“电子豹”而来!

“规避!规避!”赵鹏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为他们护航的两架歼-10C,立刻做出了反应。

其中一架猛地向前突进,机翼下的电子干扰吊舱瞬间启动,试图用更强的功率,吸引其中一枚“导弹”。

另一架则急剧拉升,发射出大量的箔条和红外干扰弹,在空中拉出一道绚烂的死亡屏障。

“电子豹”本身也开始做出剧烈的机动,笨重的机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难看的弧线。

混乱!

前所未有的混乱!

蓝军的战术,成功了!

他们用最笨的办法,成功地让“电子豹”这个强大的“魔法师”,陷入了被一群野蛮人近身围殴的窘境!

“导弹”被成功干扰。

但代价,是惨重的。

就在护航的那架歼-10C完成干扰,试图重新回到阵位时,一架一直潜伏在云层中的苏-30,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猛地探出了它的獠牙!

IRST系统,死死锁定了那架刚刚完成剧烈机动的歼-10C!

模拟的空空导弹,发射!

歼-10C的座舱里,告警声还没来得及响起,平视显示器上,已经跳出了【你已被击落】的蓝色字体。

“我操!”

赵鹏看着屏幕上瞬间变成灰色的友军图标,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控制台上,砸得指关节一片血红。

战局,瞬间逆转。

最终,这场惊心动魄的对抗,以双方“互有胜负”,各自“战损”过半的结局,草草收场。

……

演习复盘会,气氛压抑。

“‘电子豹’的实战效能,远超预期!”

一位空军少将首先发言,给予了肯定,“它开创了一种全新的作战模式,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

另一位来自作战部队的大校,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它的弱点,同样致命!

它太依赖体系了!一旦脱离了预警机和数据链,被敌人分割包围,它就是个靶子!

一个会移动的昂贵靶子!”

争论声此起彼伏。

赵鹏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昨天还被捧上天的他,今天就体会到了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李援朝上将一言不发,只是用深邃的眼睛,看着那个安静的年轻人。

许燃,正看着面前笔记本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复盘数据流,眉头紧锁。

“我明白了。”

他忽然开口,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电子战术板前,调出了“电子豹”的航迹图,和那架被“击落”的歼-10C的航迹图。

“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

许燃推了推眼镜,“我们把‘电子豹’,当成了一柄无坚不摧的‘矛’,总想着让它冲到最前面,去撕开敌人的防线。”

他伸出手指,在屏幕上,将两架飞机的图标,拉开了一段距离。

“但它真正的定位,应该是一面坚不可摧的‘盾’。”

许燃的声音,变得清晰而有力。

“它不应该冲锋。

它应该待在一个绝对安全的位置,为我们真正的‘矛’,也就是那些挂载着致命武器的攻击机群,撑开一片绝对干净,没有任何电磁干扰的单向透明战场!”

“它是一个移动的,拥有上帝视角的‘泉水’!而不是一个到处游走gank的‘刺客’!”

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了屏幕的另一端,那个代表着ARJ21预警机模型的图标上。

“‘电子豹’,是盾。”

“ARJ21预警机,是眼。”

“我们那些沉默的歼击机,才是真正一击毙命的剑!”

“它们三者合一,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完整作战体系!”

醍醐灌顶!

在场的所有将校军官,都呆住了!

他们看着屏幕上由许燃勾勒出闻所未闻的“空、天、电”一体化全新作战构想,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扇关于未来空战的大门,被狠狠地一脚踹开!

李援朝上将的眼睛,猛地爆开一团骇人的精光!

他刚要拍案叫绝,桌上那部红色的加密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皱着眉,接起电话。

“喂,我是李援朝。”

电话那头,传来钟振国院士带着一丝凝重和急切的声音。

“老李!别复盘了!让许燃那小子,马上给我滚过来接电话!”

李援朝一愣,把话筒递给了许燃。

许燃接过电话,还没开口。

钟振国如同连珠炮般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砸了过来。

“许燃!你小子还待在西北干嘛?看风景吗?!

马上!收拾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飞瑞士!”

许燃皱了皱眉:“钟老,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

钟振国在那头咆哮,“戴维斯!爱德华·戴维斯!那个老混蛋,带着他普林斯顿的整个弦理论团队,已经到日内瓦了!

国际高能物理大会,明天就开幕!全世界的媒体!

全世界的物理学家!都在等你!”

钟振国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调。

“PRL编辑部的最后通牒,五分钟前,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你小子!再不出现,他们就要以‘作者无法对审稿人质疑做出有效回应’为由,正式撤稿!”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许燃!将成为本世纪,整个世界物理学界最大的一个笑柄!”

……

十二个小时后,瑞士,日内瓦国际机场。

一架没有任何标识的湾流G650公务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专为贵宾预留的停机坪上。

许燃提着他半旧的电脑包,走下舷梯。

九月的日内瓦,空气清冷,带着阿尔卑斯山雪水融化后的湿润气息。

他的身边,简瑶穿着一身简约的米色风衣,长发被风吹起,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担忧。

是钟振国硬把她塞上飞机的,用他的话说:“那个木头疙瘩去跟人吵架,身边没个能给他端茶倒水的人怎么行!”

两人刚走出VIP通道。

“咔嚓!咔嚓!咔嚓!”

无数道刺眼的闪光灯,如同瞬间引爆的闪光弹,将整个通道出口照得如同白昼!

数十名来自世界各国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

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疯了一样地涌了上来,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Mr.  Xu!  Are  you  here  for  the  conference?”

(许先生,您是来参加大会的吗?)

“许燃!请问您对戴维斯教授的悖论有何看法?”

“Is  it  true  that  PRL  is  going  to  retract  your  paper?”

(PRL真的要撤回您的论文了吗?)

各种语言的提问,混杂着快门声,拍打着许燃的耳膜。

他面无表情,在几名大使馆派来的安保人员的护卫下,艰难地向前移动。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BBC女记者,突破了安保的封锁,将一个硕大的话筒,几乎怼到了许燃的脸上。

她用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尖锐的口吻,用英语大声问道:

“Mr.  Xu  Ran!  The  whole  world  is  waiting  for  your  response!

Faced  with  the  insurmountable  paradox  proposed  by  Professor  Davis,  are  you  here...  to  surrender?”

“许燃先生!全世界都在等您的回应!面对戴维斯教授提出的那个无法逾越的悖论,请问您这次来,是准备认输的吗?”

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浇上了一勺冷水!

整个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镜头,话筒,目光,都死死地聚焦在了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脸上。

等着看他,如何面对这诛心的一问。

愤怒?

回避?

还是色厉内荏的辩解?

简瑶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许燃的衣角。

许燃停下脚步。

没有理会那个咄咄逼人的女记者。

他只是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子透过镜片,扫过眼前一张张充满了好奇、质疑、甚至幸灾乐祸的西方媒体人的脸。

然后,他开口了。

没有回答那个女记者的问题,而是平静地反问了另一个问题。

“My  trophy?”

“我的奖杯呢?”

他看着已经彻底愣住的女记者,嘴角勾起了一抹足以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自信弧度。

“Doesn't  the  committee  know  to  prepare  a  trophy  engraved  with  my  name  in  advance?”

“大会难道不知道,应该提前准备好一个,刻上了我名字的奖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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