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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刺激!!!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

    这四句词刚好把大青衣的美形容得恰到好处,多一寸则多,少一寸则少,分毫不差,丝丝入扣。

    大耳环,白色镂空领子,黑色笔筒长裤,经典黑白搭配把她的美感衬托到极致,穿上鞋174的个子显得高挑饱满,润味十足。

    李建国和李兰父女俩一进厨房,正屋就只剩下了李恒和黄昭仪。

    面面相对,见他一言不发、目光沉凝地盯着自己,原本还算镇静的黄昭仪渐渐变得有些不自信,变得有些慌张。

    以为自己今天贸然上门,已经惹他不快了。

    你看我,我看你,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空气窒息到快要无法呼吸时,黄昭仪气泄地打破了沉寂,生涩开口:“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

    她在向他解释:我不是故意来破坏你好事的。

    说着,她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包,转身欲要逃离这个让她不自在的地方。

    “等下!”

    正当她迈开脚走了三步时,一个声音飘进耳中。

    她登时像被施法了一样,立即停在原地,宛如石头一般,一动不敢动。

    李恒扫眼主卧和厨房方向,轻快地说:“吃完夜宵再走。”

    他只轻飘飘一句话,犹如天降甘霖,好比天籁之音,霎时囚禁黄昭仪的牢笼仿若不见了。她刚才有多别扭,现在就有多舒服。

    意外来得太快,她以为他会厌恶自己、希望自己走,没想到他会开口挽留。

    等了等,当等到又一句话“陪我坐会”传来时,黄昭仪才确信自己没出现幻觉,才敢转过身,再次正面对向他。

    李恒指了指她之前坐过的位置,语气尽量舒缓,道:“坐下,我又不吃人。”

    第一次见他语气这么柔和,黄昭仪勉力笑了下,回到沙发旁,依言而坐,然后把包贴身放好。

    李恒挑了个能随时观察卧室和厨房方向的沙发位置坐下,接着把老父亲递给自己的茶叶打开,抓了两把茶叶放入两个干净杯子中,然后提起热水壶中的开水冲泡。

    摆一杯茶水到她跟前,李恒才正式讲第一句话:“我没有怪你。”

    言下之意是:这是个意外,你和我老妈、二姐她们交好,那是你们的事,你交你们的朋友,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听到这话,黄昭仪才彻底放心下来。

    李恒第二句话:“你是我女人。”

    短短五个字,顿时让黄昭仪从严寒中飞走出来,全身通泰,彷佛来到了一个百花盛开的春天,空气清新,从内至外如晨曦初照,心里暖洋洋的。

    女人就是怪,刚还愁苦的黄昭仪因为一句话,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了变化,美目流转,女人味爆棚。

    望着明媚大方的她,李恒忍不住夸赞一句:“好看!”

    “嗯。”黄昭仪观察他,体会到他这话出自真心,终于嗯了一声,以回应他的开导。

    李恒问:“为什么不挽头发?”

    黄昭仪怔了怔,稍后很顺从地拿起包,从里找出发带,准备挽头发。

    前两次欢愉,他都会花很长一段时间亲吻自己脖子和锁骨,说最喜欢自己这两个部位。

    这也是她事后有些得意和开心的地方。

    见她动作,李恒哭笑不得,只得隐晦提醒:“这屋里的人个个精得很。”

    闻言,黄昭仪停下手中动作,看眼主卧和厨房方向,又把发带放回包里,声音像黄鹂一样悦耳:“出了门,我很少挽头发,只给你看。”

    李恒目视她一会,忽地问:“我多久没去你那了?”

    黄昭仪说:“连今天,47天。”

    李恒愣住:“记得这么清?”

    没来由地,她脸色像染了一层晕红光圈一样,不敢同他对视。

    虽然下午才和腹黑媳妇鏖战了一个多小时,可见她这幅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模样,李恒咽了咽口水,一种久违的回忆瞬间直涌心头。

    他问:“在京城可有落脚点?”

    黄昭仪迅速望向他,听出了他的话中话,喜出望外的神色在眼里一闪而过,回答:“有。”

    李恒手指点在大腿上,无规律点着,陷入沉思。

    等了会,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黄昭仪又变得有些失落,过去好会才敢鼓起勇气试探性开口问:“要我把地址写给你吗?”

    李恒摇头。

    黄昭仪眼里的光彩黯淡下来,坐着没再吭声。

    为了掩饰尴尬和失意,她伸手端起了茶杯,低头小小地品了一口。

    一小口。

    两小口。

    当她连着喝完三小口茶水时,李恒想了想道:“把你在长市的地址告诉我。”

    黄昭仪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大起大落了,上一句给她判死刑,下一句又给她无限希望,她的心情和她的命运跟过山车似地,一切由他而定。

    四目相视一阵,李恒道:“等忙完京城的事情,我去找你。”

    “好。”黄昭仪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发自内心的笑意。

    接着,她用极快的速度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写下一个地址和一串电话号码,放茶几上。

    放好纸条,她还心虚地瞟眼卧室和厨房方向,看到没有异样后,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好像在偷一样,在玩禁忌恋一样。

    李恒拿过纸条,默默记忆几遍后,又把纸条推到她跟前。

    见状,黄昭仪心领神会地把纸条揣入包里。

    纸条这种东西不能留在老李家,甚至连垃圾桶都不能留,还是让她带走为好。

    在脑海中又默念一遍地址和电话号码,他补充说:“京城过后,我有可能回沪市,也有可能去长沙,你等我消息。”

    黄昭仪点头。

    李恒询问:“这47天,又学了几个湘菜?”

    黄昭仪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比较忙,只学会了4个,有.”

    李恒打断她的话:“不要把菜名讲出来,讲出来就没惊喜了,到时候我直接去吃。”

    黄昭仪颔首,眼里好像驻扎了一个太阳,明媚的不像话,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他问:“最近在忙什么?”

    黄昭仪如数回答:“除了京剧外,一直忙着试验十三香和你给我的“味美好”辣椒酱。”

    李恒期待问:“试验结果怎么样?”

    谈起正事,黄昭仪一改之前的怯懦态势,不知不觉间恢复到原本的风貌,挺直身子自信说:“十三香结果出来了,挺不错。我还问过很多大厨,他们做出来的菜都得到了客户一致好评。”

    李恒问:“辣椒酱呢?”

    黄昭仪告诉他:“仍在试验优化中,从前面的试验结果汇总分析,市场潜力应该比十三香大得多,我对此十分看好.”

    一口气说了好几分钟,见他听得认真,黄昭仪话题一转,征询意见问:“等最终配方比试验成功,我打算把辣椒酱的工厂开在湘南,这样可以充分利用湘南和贵州那边的丰富辣椒资源,你觉得怎么样?”

    把厂房开在湘南,她的出发点有几个:

    一是能充分利用当地辣椒资源,方便选材,节省成本,甚至等公司扩大到一定规模时,还会考虑自己种植辣椒。

    二是,湘、赣、贵、渝、川、滇和鄂等省份都是吃辣椒的大省,市场规模庞大,把厂房设置在湘南,以便于开拓市场。

    最后一个则是私心。

    湘南是他的家乡,迎来去往都要经过这,她想离他更近一点,这样更容易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兴致好的时候来宠幸自己。

    她无意和其她女人争宠,却也想提高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获得更真挚的感情。

    她的心思,作为老油条的李恒只要稍作分析就能洞悉个七七八八,但他并没反对。

    她是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女人,孰能无情?怎么能没有任何私心?

    若是没有这些,那还叫有意识吗?那还叫人吗?

    只要她一如既往地懂分寸、识大体,对于这些事情,李恒不会反感,反而能理解。

    他琢磨一番问:“你真打算开公司办厂?”

    黄昭仪回答说:“这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老干妈的含金量有多重,后世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清楚,李恒沉思一会问,“可以,要我拿多少资金出来?”

    黄昭仪说:“目前我还在安排人手调研市场、寻找适合办厂的地址和了解当地政策。关于资金方面还没做出最后预算,到时候预算出来了,我拿给你过目。”

    李恒很欣赏她这份果干和谋而后动的能力,“成。”

    接着他问:“股份的事,你有想法了没?”

    他本不想提及此事,可合伙开公司办厂,又绕不开这些。而以她的性子,估计也不会主动提出来。

    所以,他索性主动一点,干脆一点。

    黄昭仪沉吟:“我拿10%,你看怎么样?”

    李恒蹙眉,不满问:“怎么这么少?”

    黄昭仪认真说:“你承认“我是你女人”,这辈子我有这句话就够了。财富在你口袋里比在我口袋里的作用更大,你也比我更需要它。”

    她这话是真心实意,并非故意试探什么的。

    他有那么多女人,甚至还可能触及到余淑恒这种大家庭出身的女人,财富能快速帮他提高社会地位,将来是他面对所有红颜知己家庭的底气。

    黄昭仪一直觉得,若爱他,就要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这样才能帮他解忧。

    同样的,她坚信,只要自己无私,哪怕他身边有无数垂涎欲滴的大美人,他总会抽空记得自己的好,不会等自己人老珠黄后就被遗弃。

    年纪。

    马上33岁的年纪,比他大14岁的年纪,终究是她的弱点。

    且这一弱点无法逆势而为,无法逆势更改,哪怕再有钱、再有权、再有势,在14岁的鸿沟面前,她也望洋兴叹,无能为力。

    每每思及此,她就会十分恐惧,十分仿徨。

    试想一下:10年后,自己43岁,已是人到中年的老妇女;而他才堪堪29岁,无形中这一鸿沟再次扩大。

    而20年呢,自己53岁,人生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加速往老年人阶段狂奔。而他才39,正值体力和精神状态达到巅峰的壮年。

    39和53,这两数字放在一块,是一种深深的绝望!

    她很害怕到时候他会嫌弃自己人老珠黄,他会一脚踹开自己,他会沉迷于其他女人的温柔乡中不再回头看自己一眼。

    所以,苦思冥想之后,她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那就是成为他事业上的左膀右臂,在他一众女人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属性,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个,成为稀有品种。

    如此,哪怕将来自己不能再以美色伺候他时,他也不会一脚踢开自己。

    所以,她对开公司办厂极为上心。

    因为这是她仅存的希望。

    见他开口要说话、要拒绝,黄昭仪破天荒地打断他,用充满希冀的眼神说:“我们之间不要为了这些事争好吗,我是你的人,我的就是你的。

    我的才华有限,只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做一些有用的事,你能成全我吗?”

    眼神交织,李恒的心脏狠狠悸动了一下!

    在她无比渴望中,在她脉脉含情中,他很多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重重点头,只说了一个含金量极重的字:“好!”

    这个“好”,让黄昭仪感到一阵轻松。

    稍后她的视线不小心移到了他左手腕,那里有一块显目的卡地亚腕表。

    李恒察觉到她的异样,抬起左手腕瞧瞧时间,道:“劳力士在庐山村,换着戴。”

    黄昭仪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不满,点了点头。

    稍后李恒细致打量她一番,嗅嗅鼻子,鬼使神差问她,“今天没喷香水?”

    听到这话,黄昭仪情不自禁想到他在床上雄姿英发的场面,血液中顿时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蔓延至全身,双膝并拢说:“喷了,比较淡,中间还换了戏服。”

    李恒凑头过去。

    黄昭仪心下一紧,却没敢动,缓缓闭上了眼睛。

    近距离端详着她,李恒在她耳边问:“你在想什么?”

    黄昭仪睁开眼睛,看了看主卧,又看了看厨房,沉默没做声。

    李恒右手从她膝盖中间劈进去,“想吗?”

    黄昭仪胸前饱满加速跳动,就这么一下,她整个人差点瘫软下来,红着脸翁声翁气“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如蚊,不可闻。

    “嗯”完,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不在,后悔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怕他看不起自己。

    李恒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右手沿着裤腿用力一滑到底。

    立竿见影的,黄昭仪身子如虾米进入油锅中一般,猛地打了一个颤栗,她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在他耳边哀求说:“求你,别到这。”

    李恒回应,“我过段日子来找你,再等等。”

    黄昭仪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嗯一声。

    他明白她最需要什么,所以他今天毫不吝啬,给了。

    别看他刚才的动作轻佻,却能加速两人的感情。在暧昧气氛中,她能以最快的方式放松下来,忽视掉一些条条框框。

    黄昭仪领会到了他的意思,罕见大胆地对他说,“闭上眼睛。”

    她要回礼,李恒闭上。

    黄昭仪脖子上扬,贴吻了他嘴唇一下,然后起身逃离了沙发,不敢再呆在这里。

    她怕再呆下去,想伸手搂他脖子了,想伸手把他搂到自己身上。

    见她跑去沙发另一边倒茶,李恒用手摸摸嘴,又看眼厨房和主卧方向,进了洗漱间。

    没办法啊,她涂有口红,哪怕就贴了一下,也得洗干净。

    得咧,还要洗手,她身上喷有香奈儿香水,刚刚他的手触底了,为了以防万一,得洗洗,得消除所有痕迹。

    洗完手,用毛巾擦干,等他走出洗漱间时,黄昭仪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她就心慌慌地避开了。

    别看之前只是短暂的交流,可在这种场合下,那种刺激带来的愉悦感,不亚于一次疏通下水道的工程量啊,效果贼他妈的好。

    反正她裤子润了。

    留意到她的神色,李恒知晓目的已经达到,她不会再把她自己完完全全当局外人了,能安心吃完夜宵再走了。

    思及此,他没再过去刺激她,而是转身去了厨房,留下空间让她平复心情。

    眼角余光留意到他的动静,稍后黄昭仪一边喝茶压惊,一边隔空看电视机旁边的陈列柜。

    陈列柜里摆放有许多相框。如李家人的合照。

    如陈子衿的单人照,陈子衿跟李家人的合照,陈子衿跟李恒的亲密合照。

    嗯?

    她竟然还看到了余淑恒的照片,不过不是单人照,而是余淑恒和李家人的合照。

    视线在余淑恒照片上停留许久,黄昭仪心中的一个猜测似乎正在慢慢验证。

    在春晚期间,余淑恒曾多次有意无意阻挡自己接近他,貌似对自己有敌意,她那时候就感觉这里边有猫腻。

    也正是那个时候起,她开始怀疑余淑恒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老实讲,她对李恒身边其她红颜知己没有任何抵触之情。包括同样上春晚的周诗禾。

    却唯独对余淑恒有些迥异。

    不过黄昭仪现在没想着要去和余淑恒怎么样怎么样,她没想争宠。但如果将来有强势女人能跟余淑恒掰掰手腕的话,她不介意站到对立面去,帮对方摇旗呐喊。

    因为她知道余淑恒对自己心怀敌意,假如让余淑恒和李恒结婚、让余淑恒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的话,那自己的所有算盘就都落空了。

    有前面的梁子在,余淑恒是不会让自己好过的,也不会让他轻易来自己家的。

    这几乎关系到她感情生活的存亡,她无法坐视不理。

    除非

    除非有一天余淑恒能给她吃一颗定心丸,保证不动自己。

    但她也出自大家庭,虽然在某种程度上黄家比不过余家,可黄家也不会比余家弱太多,她太清楚这类家庭出身的子女的行事作风了。什么保证都只是暂时的,利益至上。

    盯着余淑恒的照片看一会,稍后她的目光又挪到了陈子衿身上。

    不可否认,陈家女还是蛮漂亮的,和小柳月比,完全不落下风。难怪他有了美绝人寰的宋妤和肖涵后,也依旧对陈子衿不离不弃。

    不过她略微有些可伶陈子衿,最早跟他的女人,如今处境却并不是最好的。李恒和肖涵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多于陈子衿。

    而现在,肖涵更是杀到李家来了,杀进了陈子衿的固有地盘,杀进了大本营。

    无疑,将来这必有一场激烈的龙虎斗。

    属于陈子衿和肖涵之间的争斗,就是不知道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在感情上,黄昭仪是共鸣陈子衿的,因为她在对方身上看到了一种令她敬佩的东西:对李恒最无私,爱李恒最纯粹。

    哪怕陈家当初强烈反对,也一如既往,死不回头。

    陈子衿的这份爱,令黄昭仪有些动容。

    同时她在思量:不知肖涵看到了这些照片没?肖涵会做何感想?

    进到厨房,李恒问:“二姐,你打算做几个菜?快好了没?”

    李兰侧头过来,“你怎么进来了?不陪昭仪?”

    “嗨!”

    李恒嗨一声,“和她不是特别熟,聊了一会就没话说了。”

    话落,他细细观察二姐的一举一动,观察她的微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线索。

    刚才这话,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因为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总感觉这二姐今天把老爸叫进厨房帮忙、留下自己在外面,似乎另有深意啊

    她不会已经开始怀疑了吧?

    记得去年她还问过自己是不是认识黄昭仪来着?说黄昭仪人好、没架子,跟亲妈合了一张影。

    有些事情吧,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就容易生根发芽,他不得不防一手。

    他倒是不怕黄昭仪曝光,可宋妤那边还没完全搞定呢。

    如今好不容易和宋妤的关系有了大幅度进展,要是黄昭仪的事传到她耳里,指不定就又要生波澜。

    没想到李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李建国说:“老爸,你出去招呼下人家,不然太冷落人家了。”

    李建国蒙圈,之前是谁让自己和黄昭仪保持距离来的?说什么润娥会吃醋,现在又把自己当枪一样使唤出去了?

    李兰催促,“爸,你再不出去,人家说不好就走了。”

    闻言,李建国这才放下手里的葱,走了出去。

    等亲爸一走,李兰立马露出了凶相,“少拿话套我,你虽然是个人人敬仰的大作家,但你姐我从小就是玩心计长大的,还记得二大爷的钱包吧,那些票子是怎么没的?二大爷怎么就没拆穿过我?”

    你牛逼,可老子也不是吓大的啊,还跟我来老一套招式,诈胡?

    嚯!现在不比当年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受欺负,李恒若无其事地说:“你说说,我能套你什么话?”

    李兰皱眉,愈发感觉这小子长大了,油盐不进,“你真不认识黄昭仪?”

    李恒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这一反将,直接把李兰将死了,将得哑口无言。毕竟宋妤也好,陈子衿也好,肖涵也罢,抑或那个余老师,这花心老弟都没遮掩,很是痛快地承认了。

    不可能轮到黄昭仪,他就不认了吧。

    就算他不想认,以黄昭仪背后的能量,人家凭什么跟着他受委屈?凭什么在他这里做小?

    思着想着,李兰觉得这回可能怀疑错了,当即撇嘴说:“没有最好,不然这么多女人要伺候,我真担心你活不过30岁,到时候伤心的是老爸老妈。”

    李恒眼睛大瞪,“我若死了,你伤心不?”

    李兰挥下铲子:“我伤个屁心,你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宋妤、肖涵、子衿和余老师,4个人间极品中的极品,别个一生都求不来一个,你却全部拥有了。何况还有宋妤这种让我都嫉妒的,死早一点不是活该?”

    李恒非常不爽:“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姐?”

    “是啊,到时候我多给你烧两炷香啊,还给你烧几个美女过来,还帮你照顾孩子,够仁义了吧,就问我这样的二姐哪里去找?你还敢嘀嘀咕咕不满,小心我一铲子。”李兰从不会惯着他,哪怕他如今功成名就了,她天生就没有对谁跪下膝盖的习惯。

    李恒吐槽:“来京城一年多了,你怎么还这么凶?”

    李兰不以为意:“不凶能是你二姐?”

    李恒装模装样叹口气:“哎,大姐那么善良一人,你怎么就长成这幅德性了呢?”

    “你给说清楚,我哪幅德性?”

    “还用问?”

    “问什么问?当初你被村里人疯狂嚼舌根,是谁帮你出头,是谁替你把胖婶打得呼爹喊娘?是你那善良的大姐?还是你这凶得一批的二姐?”

    李恒忍着笑,翻白眼说:“功是功,但你也要改改了,不然以后怎么嫁人?”

    李兰听得龇牙咧嘴,威胁他:“给我闭嘴!你若是再敢说半个“凶”字,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把子衿叫过来?问问她,为什么咱们家老大傻,老二凶,老三是花心萝卜?”

    “叮铃铃”

    “叮铃铃”

    就在姐弟俩疯狂斗嘴时,外面正屋响起了电话铃声。

    两人立即停止闹嘴,面面相觑。

    忽地,李恒心血来潮呵斥:“你个乌鸦嘴,不会真把子衿给招来了吧?”

    李兰急得说:“那你赶紧去接电话。”

    李恒无语:“我接个毛线啊,我一说话,不就露出破绽了,子衿不就知道我来了么?”

    “以后少跟我说话,跟你说话降智!”李兰横他一眼,丢下锅铲,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她可不敢让李建国同志接电话,以子衿的伶俐劲儿,一句话不对就完蛋了。

    不是她瞧不起李建国,而是她真的瞧不起李建国,被一个女人管死一辈子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要她说,李建国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生了她。

    哦,那花心萝卜算半个。

    为啥是半个?实在是太花心了,她看不过眼,也操碎了心。

    她刚出厨房,就见到李建国伸手要拿话筒。

    李兰叫停:“爸,我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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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后改。

    已更12600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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