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夏遇离话落,刚刚还围着沈御的人尴尬的渐渐与他拉开距离,原来只是个草包,白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沈御本就无意应付这些人,见到他们散去面上倒也没什么表情,毕竟夏遇离说的不错,他确实考了三次都没考上。

李胥忝隔着马车上的小窗看到初月阴沉的脸,吓得忙上前去拽还站在车前喋喋不休的夏遇离。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李胥忝拽着夏遇离的手就要将她往车厢里拉,但夏遇离却一把甩开李胥忝的手,满脸怨怼: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她?所以爱屋及乌不让我将事实说出!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呢?!”

夏遇离伸出手胡乱拍打着五皇子,好像李胥忝和初月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你在胡说什么!赶快给我进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李胥忝气的面色发青攥着夏遇离拍打的手就要将她往马车里塞。

“我不走!你居然不反驳我!你肯定还对沈初月有感情,你就是想娶她!”

夏遇离疯了一般大声喊叫,惹得路过的人群又重新围了上来,就连之前被夏遇离的话唬的远离沈御的富商们也又走近。

“这个妇人看上去不像常人,会不会是个疯子?”

“看她穿着华丽,怎么讲话疯疯癫癫的,她身边的那个男人都没能拦住她。”

“而且这位公子看上去就仪表堂堂才学洋溢,甚至眉眼间还跟前些年那个难见的神童有些许相似呢。”

初月闻声望去,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神童是不是慕谦舅舅,毕竟沈家四个孩子中,唯有沈御跟慕谦长得最像。

李胥忝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夏遇离丢尽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跟夏遇离动手,只能被动的被夏遇离打骂。

初月不想凑这两夫妻之间的热闹刚准备带着谷青崖和沈御离开时,觉察到初月意图的夏遇离立即停止动作跳下马车想要上前拽着初月的手,但初月眼疾手快侧身躲了过去。

“你不许走!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勾引我夫君!你就是看中了阿忝身为皇子的身份,你就是想要从平民越级成为皇亲国戚!你就是!……”

初月觉得夏遇离是真的疯了,不是已经得到五皇子妃的位置了吗?怎么还是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皇子?皇子会娶回家个疯妇?哈哈哈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这两人身上的服饰确实都是名贵之物,虽说这女子看上去有些不正常,但好歹穿着服制规范,说不定还真是皇亲国戚呢。”

“那另一位姑娘跟他们两个又有什么关系,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他们有私情吧?难道这妇人说的是真的?”

沈御见状想要开口解释,但马车上的李胥忝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直接上前捂住夏遇离胡言乱语的嘴,冲着大家歉意一笑:

“拙荆刚失了个孩子,还没走出丧子之苦,这才疯魔了些,还望诸位见谅。”

李胥忝又对着初月歉意一笑,就是不解释两人之间压根没什么关系准备带着夏遇离坐上马车离开。

“等等,你妻子如此污蔑我家人,还说你和我余情未了?呵,五皇子不向大家解释解释,给我和诸位一个交代吗?”

初月环抱双臂满脸不屑的看向满脸羞愤的李胥忝,害怕暴露身份的又不是她初月,而应该是皇子李胥忝,夏遇离是个疯子的谣言若是又被传出去,五皇子和嬅妃说不定会气的吐血。

“这…这……”

李胥忝不知道说什么好,踌躇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反而是被他堵住嘴的夏遇离又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

“沈初月,你自己作风不检,祝清时知道自己即将娶回去一个破鞋吗?”

夏遇离挣脱李胥忝的桎梏,吐露出个劲爆的消息。

沈御眼神陡然阴沉,谷青崖愤愤冲至夏遇离面前对着她就一个头槌冲了过去将她顶到了李胥忝的怀中。

夏遇离被谷青崖撞得眼冒金星,刚想将人捞到面前教训一番,谷青崖就飞快跑开跑回初月身前继续护着她,只留夏遇离在原地气的咬碎牙齿。

“夏小姐,空口无凭,您若毫无证据就在这指责我妹妹的话,那我们可就要告到有司衙门请你们走一趟了。”

沈御知晓上次夏遇卿根本就没碰初月,而且夏遇卿本来就只打算装装样子,怎么可能会主动交代自己的隐疾,所以夏遇离肯定是在撒谎。

夏遇离强撑着气势看向沈御:“谁…谁说我没证据!上次在我们婚宴上,你消失片刻,我侍女亲眼看到你和我哥哥进了厢房,这可是抵赖不得的,不知初月小姐又该怎么解释呢?”

明明是‘初月’被迷晕后跟夏遇卿一前一后进了厢房,结果在夏遇离嘴里却成了未出阁的姑娘与未订亲的男子之间的私会偷情。

众人大骇,夏遇离这番话可是真真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向上拔高了许多。

按照大佑朝的律法,夏遇离说的若是真的,那初月和夏遇卿都要因婚前私通被刑罚,而且初月因跟祝清时有婚约在,可能还要罚的更重一些。

没想到夏遇离为了对付初月居然能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甚至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在意了。

“那夏小姐的意思是您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到底是吗?”

沈御阴恻恻的看向眼前的夏遇离,夏遇离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但想到夏遇卿上次说的得了手,得意的仰起头做出肯定的回答。

沈御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他还怕夏遇离忽然长出脑子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呢。

初月冷不丁冒出一句:“可惜夏小姐侍女不在,不能现场作证。”

夏遇离没听懂初月在说什么,只回答:“素沅家中母亲生病,我父亲给她放回家中侍疾去了,这段时间不在府中,但她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尽数讲给我听,诸位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说给诸位听。”

初月闻言心下了然,素沅父母双亡怎么会有什么生病的母亲,应该又被绥远派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围观的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夏遇离。

夏遇离最喜欢这种全场人的目光只被自己吸引的奇妙感觉,最好眼神中还带有崇拜探究,就像只有她才能给他们解谜答惑。

“夏小姐不如将那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和夏公子暗中苟且的。”

初月憋着笑,这夏遇离明显就是被她那个傻哥哥给坑了,不然怎么会冒着这么大危险在大庭广众下揭秘自家丑闻。

夏遇离压根没听懂初月话中有话,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一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描绘了出来。

“……若不是初月小姐的手帕掉在了我哥哥怀中,怕是我哥哥到现在都没处说理去了,还请初月小姐自己看看,这是不是您的帕子。”

夏遇离从袖中掏出一只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喜鹊,戴着帷帽的谷青崖瞳孔微缩,这不是他丢的那条帕子吗?原来在夏遇离手上,之前他还以为是丢在了差点被楚云谨发现的那个花坛边,原来是被夏遇卿拿了去。

这还是小雨姐亲手给他绣的呢,之前丢的时候他还伤心了好久。

初月震惊夏遇离居然会把这方手帕一直放在袖中,就连从刚刚起就一直呆愣的李胥忝都面有疑惑的看向夏遇离,她袖子里什么时候揣上的手帕。

沈御自然也认得这是小雨为了让初月和谷青崖服饰看上去更像而专门仿照初月的手帕样式给谷青崖做的,不过之前一直不知道绣什么,直到初月表明谷青崖的小名是小喜鹊后,小雨才给他重新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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