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原来如此,怪不得要用我师傅的仙体和大佑的国运……”
初月蹙着眉看向眼前被藤蔓包裹的泛着绿色的球体,看来真的要回一趟玄武观了。
祝清时他们没在下面等很久,初月只是看了个大概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后,就乘着八卦盘飞了下去。
祝清时他们见初月下来后全都围了上去,祝清时牵着初月的手将人带了下来:“月月,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是不是在上面发现什么了?”
被扔在地上的郁涚眼神也若有若无的看向初月,郁汌和绥远可是把神树奉为圭臬,就是他和郁畑都不知道树冠上那泛着绿色的光到底是什么,此时祝清时问的也是他想知道的问题。
初月握紧祝清时的手,神色凝重的对三人道:“回去再说,回去后我要尽快回菩提山一趟,还要去觉华山见见貔娑师叔。”
三人闻言,脸上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件事真的很棘手了。
四人走之前,初月在神树背后贴上了窃听的符纸,既然这里对绥远和郁汌这么重要,就算这里被大佑占领,他们肯定也会溜回来的。
等初月他们回到营地时,孙娉婷和谷青崖已经将这些孩子的信息一个个都登记在纸上。
谷青崖的捧着自己写的规整的字走到沈御面前,面上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小骄傲。
沈御一板一眼的点评几句,最后还是夸赞了一句尚可。
初月将两人递来的名单塞进怀中,准备回去后交给许呈寅。
初月的视线看向正在分食物的孩子们,接下来就是这些孩子的安置问题了。
她记得之前那个男孩知道药煎祠在哪,只要能在里面找到炼制丹药能用到的药材,她就能将这些孩子送进城里。
说干就干,初月连忙将那个男孩叫来,让他告知孩子们尽快将帐篷中的行囊收拾好,她这就带他们回地面上去。
这些孩子好像早就想逃离这个地方了一样,不一会就每人手上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走了出来。
祝清时一手举着火把打头阵,对着身后已经跃跃欲试的孩子们道:
“走吧。”
虽然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出阴暗潮湿的地下,但还是按照年龄大小分别站好,之前钻在最前面的大孩子纷纷朝着队伍最后走去。
男孩和妹妹原本也站在最前面,但在见到祝清时走进地道后,还是说了什么让妹妹跟上,自己跑到了队尾。
等孩子们都钻进地道,初月才跟了上去。
来时只有寥寥几人,所以觉得地道格外的长,但走时只觉过了一会就走见到了光亮。
高悬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习惯了黑暗的孩子们甚至被阳光刺的红了眼酸涩的眼泪,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强撑着睁大双眼,感受着许久未见的光亮。
初月没急着出地道,在确定里面确实没有人活动的痕迹后,在地道的两侧封上结界,这样就算郁汌他们要进来也要费不少力气。
只要能让他们不痛快,初月就痛快了。
等到男孩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初月才让他带自己和祝清时去了药煎祠,谷青崖和沈洵沈御还有孙娉婷留在原地给那些饿了许久的孩子做饭,他们在地下分的那些还不够他们塞牙缝。
男孩对药王谷内的布局十分熟悉,在初月看来几乎一模一样的吊脚楼,男孩总能明确分别出他们的不同。
走了好一会,男孩才停住脚步,指着面前其貌不扬的房间道:“这里就是药煎祠,你们要找的牵机草也在里面。”
男孩带着两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刚打开门,初月就闻到了浓厚的药草的味道,确定男孩没找错位置。
“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你应该也没来多久吧?”祝清时问出自己的疑问,男孩闻言看上去有些低落,“他们说我天资不够,就让我跑腿,慢慢的也就熟悉了。”
祝清时揉了揉男孩的脑袋,“没有那种修炼邪术的天赋反倒是一件好事。”
只要还没来得及犯错,一切就还能重新开始。
这里的药柜上写的都是西域的字,初月不好意思的拽过男孩,问起药柜上的字都是什么意思。
男孩一边解释,初月一边将柜子中自己需要的药给拿了出来,不消一会就找到了炼制丹药能用到的药材,以及之前只在书上看到过的,没见到过的稀有草药。
只是他们翻找了许久,都没见到初月要的牵机草,“好像是,之前来的人多,一下子给用完了。”男孩解释道。
“除了药煎祠还有哪里会有牵机草?”初月追问道。
“谷后的悬崖,现在正是牵机草生长的时候,我记得上次采的不多,悬崖上现在应该还会有些。”
男孩立即回答道,初月和祝清时也不墨迹,直接让男孩带路,两人跟着他朝着药王谷后方走去。
路上闲谈时,初月得知男孩名叫萨格,萨格和妹妹萨莎都是在梦中莫名其妙被人拐来的,萨格说过他不是没想过带妹妹逃跑,只是之前他们见到过叛逃者的下场,而且药王谷外就是那郁郁葱葱的毒气森林,就算是他们有手段出门也肯定不能活着走出去。
“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阿布阿亲现在在哪,是不是还在找我和萨莎。”
萨格走在前面背对着两人,两人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依旧从他的话语中读出了对父母浓浓的思念。
初月拍了拍男孩的头保证道:“你放心,我们肯定能帮你们找到你们的亲人。”
萨格眼眶微微红润,有些不知所措的擦去眼角渗出的泪水:“其实哥哥姐姐们是好人呢,原来汉人也没我们想象中那么坏。”
初月和祝清时对男孩的话来了兴趣,“你们之前久居西域,应该接触不到汉人才对,怎么会认为我们是坏人呢。”祝清时好奇的追问道。
萨格看上去有些慌张,忙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我们之前见到过他们嘴里的郁汌和绥远,他们两个都是汉人长相,所以以为是汉人把我们抓来的,这才有了这样的误会。”
祝清时没见过郁汌,因为对那人感到厌恶所以也没刻意跟初月探讨过郁汌的长相,现在才知道他也不是西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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