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叮！系统提示：宿主可消耗1000积分开启忠诚度检测功能，该功能可实时监测目标人物对宿主的忠诚指数，并以可视化数据形式呈现。"系统的电子音在赵胜脑海中清晰响起。

赵胜闻言心中一喜，但随即眉头紧锁。目前他的积分只有六百点，昨晚杀了小玄子，系统给的。

要对朝臣开启忠诚度检查，这点积分是不够的。

朝堂之上，群臣肃立。赵胜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殿内众人。只见太师陈嵩立于文官之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轻蔑之色，似乎笃定这位年轻的帝王依旧如往日般软弱可欺。

赵胜心中已有计较，突然拍案而起，厉声喝道："陈嵩！尔身为三朝元老，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勾结奸佞，暗中结党营私，意图谋害于朕，此等大逆不道之罪，当诛九族！"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陈嵩面色骤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拱手正色道："陛下明鉴！老臣侍奉三代君王，向来恪尽职守。今日陛下此言，实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而其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位向来唯唯诺诺的年轻帝王，今日竟判若两人。不仅言辞犀利，更敢当众指斥他这个权倾朝野的太师。更令陈嵩心惊的是，赵胜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高八尺、威风凛凛的武将。此人身披玄铁重甲，手持方天画戟，双目如电，气势逼人。

陈嵩暗自思忖：朝中大将皆在老夫掌控之中，此人却从未见过。观其气度，绝非等闲之辈。更蹊跷的是，平日寸步不离皇帝的小太监小玄子今日竟不见踪影。种种异常，令这位老谋深算的太师隐隐感到不安。

殿内气氛骤然紧张，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出声。陈嵩眼角余光扫过殿外，发现禁军统领已暗中调动侍卫，这才稍稍安心。但当他再次看向那位陌生武将时，对方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直刺而来，让他不由得心头一颤。

“欲加之罪吗？”赵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他的目光落在陈嵩身上，缓缓开口道：“陈嵩啊，朕来问你，你我二人到底谁是君，谁是臣？”

陈嵩面色阴沉，死死地盯着赵胜，毫不退缩地回答道：“当然是陛下您是君，老臣为臣。”

赵胜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然而他的笑容却在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既然如此的话，那有一句话不知你听没听过。”赵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殿中回荡着。

陈嵩面色阴沉如铁，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赵胜，额间青筋隐约可见。他挺直腰板，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仍保持着臣子应有的礼节，一字一顿地回应道："陛下明鉴，自古以来君臣之分犹如天壤之别。陛下乃九五之尊，受命于天；老臣不过一介布衣，蒙陛下恩典方得位列朝堂。自然是陛下为君，老臣为臣。"

赵胜微微颔首，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然而这笑意转瞬即逝，他面色骤然一沉，眉宇间凝聚起凛冽的寒意，整个大殿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凝。

"爱卿既知君臣之分，"赵胜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在空旷的大殿中激起阵阵回响，"那想必也听过这样一句话。"他刻意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直刺陈嵩。

陈嵩心头猛然一紧，后背已然渗出冷汗。他强自镇定，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却仍保持着臣子的仪态，拱手道："老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赵胜突然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随即猛地提高声调，声音如雷霆炸响："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爱卿口口声声说对朕忠心不二，那么朕现在命你即刻赴死，你可愿意？！"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话音未落，内阁学士林央已急步出列，跪伏于地。他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丞相乃国之柱石，数十年来夙兴夜寐，为朝廷鞠躬尽瘁。去岁黄河决堤，丞相亲赴灾区督修堤防；今春边关告急，又是丞相统筹粮饷。若论忠君爱国，满朝文武无出其右者啊！"

赵胜冷眼斜睨，目光如刀："林爱卿，朕在与丞相议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他袖袍一甩，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林央却不肯退让，重重叩首道："陛下明鉴！老臣冒死进谏，实因丞相关乎国本。若陛下执意如此，恐寒了天下士子之心，动摇朝廷根基啊！恳请陛下三思！"说罢又是三个响头，额上已然见红。

“呵呵！还有谁要为丞相说话，都一并站出来吧！”

赵胜眸光闪动，盯着陈嵩，“丞相！林爱卿当真是对你相当维护，他说的那些好像的确都是你做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从中捞取好处”

陈嵩心中一凛，脸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陛下，老臣对天发誓，绝无半点贪墨之举。林学士所言之事，皆是老臣分内之责，为君分忧，为国立功，本就是臣子的本分。”

赵胜冷笑一声：“好一个本分！那朕且信你一回。不过，林爱卿如此维护你，朕倒要看看你们之间情谊几何。林央，朕给你个机会，若你能在十息之内斩杀陈嵩，朕既往不咎，还重重有赏；若不然，你与陈嵩同罪！”

林央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冷汗如雨下。他惊恐地看向陈嵩，又望向赵胜，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陈嵩也没想到赵胜会来这一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怒视林央道：“林学士，你莫要听这昏君之言，做出背信弃义之事！”

林央身体剧烈颤抖，手中的佩剑被握得咯咯作响。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大殿内众人皆屏住呼吸，静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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