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资料室里停电六分钟
然后对着霍沉渊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了。
江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霍沉渊,你被一个小孩子给比下去了!”
霍沉渊瞅了她一眼,直接从她手里夺过花和纸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筐:“小屁孩懂什么。”
“你这是吃醋了?”江渝调侃道。
“我吃什么醋?”霍沉渊不承认,但语气明显有些闷,“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江渝笑得更厉害了:“可是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啊,你平时确实很严肃……”
霍沉渊停下脚步,忽然转身面对着她,将她逼到一个摊位旁边:“我严肃?”
江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背靠着摊位的木桌:“你……你想做什么?”
“证明给你看,我一点都不严肃。”霍沉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暧昧,“尤其是对我的小媳妇。”
“谁是你媳妇……”江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昨晚说想和我在一起的是谁?”霍沉渊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江渝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几乎要融化,正要说话,摊主大爷忽然咳嗽了一声:
“小伙子,小姑娘,你们这样……影响不好啊……”
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分开。
江渝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霍沉渊也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大爷,不好意思。”霍沉渊歉意地说,然后买了一些当地的特产。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在集市上慢慢闲逛。霍沉渊很自然地牵着江渝的手,十指相扣,给她一种被完全保护的安全感。
“小渝,尝尝这个。”他在一个小摊前停下,给江渝买了一串糖葫芦。
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唇瓣被糖浆染得红润诱人,霍沉渊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温柔。
“好吃吗?我的小馋猫?”他轻笑着问,声音里带着无限宠溺。
“嗯,很甜。”江渝吃完最后一颗,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糖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动作让霍沉渊的眸色瞬间变得深沉危险。
“小渝,”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喉结滚动着,“你知道你刚才那个动作……”
“什么动作?”江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诱人。
霍沉渊深深地凝视着她,眸中有种让她看不懂的深邃情感。
他伸出手,拇指轻抚过她的唇角:“这里还有糖。”
声音低得像在诱哄,让江渝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西北的秋天来得格外早,虽然还是九月,但傍晚时分已有了凉意。
虽说放了三天小长假,但江渝还是想多抓紧时间学习一下国外的文献。
于是说好的约会,又变成了假私济公。
早早地就拉着霍沉渊去了资料室。
军工技术资料室里,几盏昏黄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温暖的光。
这个下班时间,大部分技术员都已经离开,偌大的资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在埋头工作。
霍沉渊推开厚重的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俄文技术手册——那是从苏国引进的航空发动机资料,封面已经被翻得有些泛黄。
江渝抬起头,黑亮的眼睛从厚厚的技术图纸后面探出来,瞥了一眼他手中那本西里尔文的资料,放下手中的铅笔:“你要去苏国?”
“差不多吧,我们是中苏联合培养模式,明年可能要去军工基地学习一年。”
霍沉渊将手册放在桌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稳定,“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
实际上,霍沉渊的俄语和英语都相当流利,他之所以拿这本手册来,无非是因为江渝工作起来太过专注,不让他靠近也不让他碰。
他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坐在旁边,无聊地看着她埋头苦干,只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江渝点点头,重新低下头拿起铅笔,在技术图纸上继续标记着关键数据。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公式看得人眼花。
霍沉渊懒洋洋地将长腿搭在桌子的横杆上,手里的俄文资料翻了几页就觉得乏味。
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电子游戏机——是霍司烨给他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调到静音模式就在那里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麦秋的夕阳透过玻璃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块块金黄的光斑。
霍沉渊放下游戏机,微微侧过身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不远处的江渝身上。
她的头发被她用一根红头绳随意盘成了个小髻,额前的碎发因为低头工作而不时滑落下来,她便不耐烦地用手背随意擩一下。
江渝正低着头专心地计算着什么,嘴里还小声地念念有词。因为身体无意识的前倾,那件齐肩的连衣裙被她的动作把胸前的弧度显现得更加明显,松垮的领口处,白色内衣的边缘隐约可见。
霍沉渊的眼神渐渐深沉下来,他下意识地吐了口气,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然后像是做决定一般,将手慢慢从下摆伸了进去。
江渝正在专心地在纸上写着公式,突然感到一阵凉意从腰间传来,她整个人一颤,笔都差点掉到地上,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
“你好好算公式。”霍沉渊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戏谑成分,“一会数据错了。”
资料室里很安静,只有偶尔几个技术员翻动资料的轻微声响,以及鸽子在窗台上咕咕叫的叫声。
这样的环境让人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霍沉渊侧过身子,用胳膊支撑着脑袋,一只手继续在她身上作怪,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嗯,几年了,还是很平。但手感倒是不错。”
江渝被他这句评价羞得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去,脸颊红得像晚霞一样。
从外面看,霍沉渊好像正经地在为她讲解技术问题,两人凑得很近,低声细语。
但实际上,他却在桌子下做着不合宜的事情,一边噙着她的耳垂,一边脸上还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表情。
“从……这个密度值……”江渝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几乎只剩下气音。她被他弄得整个人都软了,最后干脆放弃抵抗,直接将脸埋在了桌上的资料里,只觉得那些冰凉的纸张贴着火热的脸颊,稍微缓解了一些全身的燥热。
不远处的壁挂钟正好敲响了。
江渝只觉得耳边有湿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酒窝那里传来的酥麻感觉像有万千只蚂蚁在爬,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变得不稳定。
霍沉渊看她这副模样,心情大好,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小东西,密度值怎么样?”
“不……不要了,这里还有别人呢。”江渝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江渝说着就要推开他的手,可就在这时,突然“啪嗒”一声,整个基地的电灯全部熄灭了,资料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更助长了霍沉渊的胆子,他几乎是立刻就将江渝从椅子上抱起,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有人在抱怨,还有椅子在地上挪动的声音,以及资料纸张被随意翻动的声响。
江渝正在崩溃的边缘,在他腿上不安地动着,嘴里发出细弱的抗议:
“你别……别闹了,停电了,过几天我还要参加技术会议,这些方案还没看完呢。”
霍沉渊喉结滚动,在黑暗中低声说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望:“别动,就六分钟。”
说完这句话,江渝才突然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在这个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受到了那六分钟的漫长——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引导着,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去触碰那份炽热,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江渝羞赧得根本不敢看也不敢想,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只能用两只手捧住自己的眼睛。但在黑暗中,她的听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了——她能清晰地听到霍沉渊压抑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那声音低哑而沙哑,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还能听到自己拼命压制的微弱呻吟,以及手心传来的烫热感觉。
她的脚趾都紧紧绷着,既怕被别人发现,又被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弄得紧张又刺激。
远处传来了储工的大喊声,还有手电筒的光一闪一闪地照过来:“各位同志快收拾东西,基地停电,马上要关门了!外面可能要下雨,大家都赶紧回宿舍!”
终于,在储工的手电筒光线照到这边之前,霍沉渊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一束强光突然照过来,霍沉渊几乎是本能地用身体挡在江渝面前,为她挡住那束刺眼的光。
储工老王头拿着手电筒从门口探进头来,看到还有人没走,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再不走我就要锁门了,一会儿下雨你们可就困在这儿了。”
“师傅,真抱歉,我们这就走。”霍沉渊急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装,表情瞬间变得端正严肃,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轻浮的模样。
老王头看他刚正不阿的表情,一看就是好同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那就快点儿,我还得锁门回家喂媳妇呢。”
霍沉渊笑着,“好了,六分钟就够了!”
江渝听到这个时间就有些受不了了,她连忙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手都在发抖。
霍沉渊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既有满足又有些自责,他抽出口袋里的手帕仔细地帮她擦干净。
最后,霍沉渊牵着江渝的手走出了资料室。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基地里没有一点儿灯光,只有天上的星星在闪烁。
一阵早秋的凉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真的要下雨了。
他们沿着昏暗的走廊向下走去,只能凭着微弱的星光和记忆摸索着前进。
江渝走在后面,脸上还挂着愁容:“停电了怎么办啊,还有一半技术方案没研究完呢。”
霍沉渊回头看了她一眼,笑得很危险:“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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