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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安陵容19


延庆殿的血腥与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华妃年世兰彻底淹没。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被颂芝搀扶回翊坤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是一片死寂的灰败。

翊坤宫内,死一般寂静。

华妃瘫坐在冰冷的凤榻上,一动不动。颂芝小心翼翼地奉上热茶,她毫无反应。殿内燃着她曾经最爱的、如今却知是催命符的欢宜香,那曾经令她心安的馥郁香气,此刻闻起来却如同毒蛇吐信,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呕——!”华妃猛地扑到痰盂边,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娘娘!娘娘!”颂芝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上前拍背。

华妃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扶着痰盂,身体剧烈颤抖,眼中是刻骨的恨意和滔天的绝望!

皇上!

你好狠的心!

虎毒尚不食子!你竟亲手下令打掉我的孩子!

欢宜香……麝香……哥哥寻来的马麝……

哈哈哈哈哈……我夜夜焚香……日日求子……吃酸黄瓜吃到吐……原来都是在自掘坟墓!

齐月宾……你只恨我?

哈哈……你恨我毁了你?

可毁了你我的……是谁?!

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是那个阴险歹毒的废皇后!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太后!

巨大的悲痛和恨意如同岩浆般在她心中翻腾!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养心殿,撕碎那个虚伪的男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吃人的皇宫!

但……

颂芝(被控制时)最后的话,如同惊雷在她脑中炸响!

娘娘!年家……年家还需要您啊!大将军……他……他不能没有您这个妹妹啊!

年家!哥哥!父亲!嫂子!还有年府上下几百口人!皇帝……他早就忌惮年家!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手!他……他会放过年家吗?!不!绝不会!她不能死!她不能倒下!她要保护年家!保护哥哥!保护所有她在乎的人!

一股扭曲的求生欲和复仇的火焰在更深的绝望中如同地狱的业火疯狂燃烧起来!

“颂芝!”华妃猛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奴婢在!”颂芝连忙应声。

“研墨!备纸!”华妃声音冰冷刺骨!

“是!”颂芝不敢多问,立刻准备。她转身去取笔墨时,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了一瞬(傀儡符生效),随即恢复正常。她走到书案前,看似随意地从多宝格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瓶,里面装着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混入砚台中,与普通墨汁无异。这是安陵容通过傀儡符控制她准备的“隐墨”——遇水方显。

华妃走到书案前铺开信纸,提起笔。她的手在剧烈颤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砸落在信纸上晕开一团团墨迹。她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剧痛和滔天的恨意开始落笔。这封信表面必须是她华妃年世兰一贯的风格!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模仿着往日骄纵的语气,用普通的墨汁开始书写:

“父亲大人:

女儿在宫中委屈死了!那些贱人!尤其是富察仪欣那个贱婢!仗着肚子里有块肉,就敢骑到女儿头上作威作福!还有那个装神弄鬼的安陵容!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皇上现在眼里只有她和那个什么‘祥瑞’阿哥!女儿心里好难受!好委屈!

女儿想家了!想父亲!想大哥!想二哥!女儿在宫里孤苦伶仃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呜呜呜……

父亲!大哥!女儿被人欺负了!女儿咽不下这口气!女儿要钱!要很多很多钱!女儿要打点上下!要买通人手!要找回面子!要她们好看!女儿要她们付出代价!

还有女儿今日不小心把茶水泼在了一本珍贵的古籍上,那书湿了一大片,下面的字都糊了,女儿好生懊恼

此处信纸特意留出大片空白

女儿泣血叩首!求父亲、大哥垂怜!速速送银钱入宫!帮女儿出这口恶气!

不孝女  世兰  泣书”

写完这封看似寻常的哭诉、告状、要钱的信,华妃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真正的信息……在下面!在那些……空白处!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崩溃的情绪,拿起另一支笔,蘸取了颂芝准备的“隐墨”,在那大片空白处飞快地用只有年家父子三人才懂的家族暗语书写那泣血的真相!

父亲大人,女儿近日读《左传》,读到‘郑伯克段于鄢’,心中甚是感慨。想那共叔段,本是郑伯亲弟,却因母后偏爱,兄长猜忌,最终落得身死名裂的下场。女儿每每思及此,便想起大哥常说:‘骨肉至亲,血脉相连,本该守望相助,奈何人心难测,纵是至亲,亦会因权势猜忌,痛下杀手!’女儿好怕。

大哥上次托人送来的‘安神香’,女儿日日焚着,香气馥郁,闻之心安。只是不知为何,近日总觉得这香似乎过于‘安神’了些?女儿夜夜焚香,却总觉腹中空空,难以成孕,女儿心中好生难过。

女儿还记得,小时候在西北,父亲常带我们去猎场。有一次,女儿贪玩,追着一只小鹿跑远了,差点迷路。幸好遇到了齐家姐姐,她牵着女儿的手,把女儿带回了营地,女儿一直感激她视她如亲姐,可女儿万万没想到,那日她竟会亲手将那碗父亲您最厌恶的‘苦参汤’灌进女儿嘴里,女儿好痛啊。

父亲!大哥!女儿好恨!恨那幕后主使之人!恨他心狠手辣!虎毒食子!恨他表面仁慈!背地捅刀!女儿女儿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女儿如今只求父亲和大哥千万保重!万不可再为那无情无义之人卖命!女儿听闻富察家已在磨刀霍霍欲取而代之!年家危如累卵!父亲!大哥!早做打算!切莫步了那‘郑伯’刀下‘共叔段’的后尘啊!!

信的最后华妃泪如雨下几乎无法握笔。她强撑着用暗语写下了最后的恳求:

“女儿泣血叩首!求父亲、大哥!务必保全自身!保全年家!女儿在宫中已是生不如死,只盼家人平安!!”

写完信华妃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封信一定能送到年府。因为她华妃年世兰给哥哥年羹尧写信要钱告状诉苦是宫里宫外人尽皆知的事情!皇帝甚至乐见其成!

因为这证明年家兄妹情深年家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内务府从不会也不敢拦截她的信!而信中那些夹杂在诉苦中的“暗语”外人根本看不懂!只有父亲和大哥才能瞬间明白那字里行间泣血的真相!

写完最后一个字,华妃如同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她看着信纸上那大片看似空白的区域,心中是冰冷的决绝。父亲看到那“泼水事故”一定会用水去试,一定会看到真相!

“颂芝!”华妃声音嘶哑。

“奴婢在!”

“把这封信……立刻……送出去!用最快的马!”华妃将信折好,封上火漆。

“是!娘娘!”颂芝连忙接过信,快步退下。

华妃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翊坤宫正殿,看着那袅袅升起的欢宜香烟气,眼中是冰冷刺骨的恨意和孤注一掷的决绝!皇帝!父亲和大哥会懂的!年家绝不会坐以待毙!我要你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年府书房。年遐龄(年老爷子)和年希尧(年家大哥)收到了华妃的信。两人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火漆印记,听着信使说“娘娘受了委屈,急需银钱”,心中虽心疼妹妹的骄纵,却也习以为常。

年希尧拆开信,快速浏览着前面那些熟悉的哭诉、告状、要钱的内容,眉头微蹙:“世兰这性子,唉!又在宫里受气了。”

年老爷子也叹了口气:“罢了,她从小被宠坏了。银子照旧给她送去便是。”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扫到信中那句“女儿今日不小心把茶水泼在了一本珍贵的古籍上那书湿了一大片,下面的字都糊了女儿好生懊恼。”以及信纸下方那大片刺眼的空白时。

两人心中猛地一动!

“泼水湿了……字糊了……空白?”年希尧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猛地抬头看向父亲!

年老爷子也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快!取水来!”

一个心腹小厮立刻端来一盆清水。

年希尧小心翼翼地将那留有空白处的信纸一角缓缓浸入水中

奇迹发生了!清澈的水中那原本空白的信纸上竟缓缓地浮现出一行行清晰无比的字迹!!

那字迹正是年家父子三人才懂的家族暗语!!

年老爷子凑近一看!当他看清那暗语所传达的血淋淋的真相时。

“噗——!”

年老爷子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剧烈摇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滔天的愤怒!!

“父亲!!”年希尧大惊失色,连忙扶住父亲!

“皇上……他……他竟敢……!!”年老爷子声音嘶哑,带着刻骨的寒意和……心碎!“他竟下令打掉世兰的孩子?!!”

年希尧也看清了水中的字迹!他的脸色同样瞬间惨白!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心痛!“欢宜香里面的麝香居然是亮工寻来的马麝,世兰她一直被蒙在鼓里,所谓独一无二的香,原来是在自绝后路!!”

“端妃?齐月宾是她是她亲手给世兰灌的药?!”年老爷子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寒光!

“幕后主使是皇上!是那个无情无义!虎毒食子的皇帝!!”年希尧一拳砸在书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富察家磨刀霍霍,欲取而代之年家,危如累卵!!”年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决绝!“世兰,她是在用命给我们报信啊!!”

“父亲!”年希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该怎么办?!”

“立刻!传信给亮工!让他火速回京!”年老爷子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十万火急!!”

“是!”年希尧立刻应下,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

几日后。年羹尧风尘仆仆赶回年府。

“父亲!大哥!如此急召究竟……”年羹尧话未说完,就看到父亲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大哥眼中那几乎要喷出火的恨意,心中猛地一沉!

年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手指了指桌上那封被水浸湿过空白处显出暗语的信。

年羹尧疑惑地接过信纸。他先看了前面华妃哭诉富察贵人和懿妃嚣张、自己受委屈、要钱出气的部分,眉头紧锁,脸上怒气翻腾:“岂有此理!富察家!安氏!敢欺我妹妹?!待我……”

他话音未落,目光扫到那句“泼水事故”和下方大片空白时,心中猛地一动!他立刻将空白处浸入旁边备好的水盆中!

当那隐藏的家族暗语一字一句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时,如同九天惊雷在脑中炸响!

“皇上他!他竟敢……!!”年羹尧双目瞬间赤红!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屈辱如同火山爆发般冲上心头!他死死攥着信纸,指节捏得咯咯作响!那薄薄的信纸几乎要被他捏碎!

“端妃!齐月宾!!”年羹尧猛地抬头,眼中是淬毒的恨意和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唾弃!“这个懦弱无能的贱人!!她竟敢亲手给我妹妹灌药?!她算什么东西?!被人当枪使就真敢对着我年羹尧的妹妹捅刀子?!欺软怕硬!只敢恨我妹妹?!懦夫!废物!!我呸!!!”

年羹尧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她齐月宾也配?!我妹妹给她灌红花那是便宜她了!就该千刀万剐!!!”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是狂暴的杀意!随即,他猛地转向父亲和大哥,声音嘶哑,带着刻骨的心痛和决绝:“世兰,我的妹妹!她……她受苦了,父亲!大哥!你们放心!世兰不用怕!有哥哥在!哥哥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皇帝也不行!!!”

年老爷子看着儿子那狂暴的怒意和对妹妹的深切保护,心中既痛又慰:“亮工!冷静!世兰泣血警示!年家危在旦夕!我们不能辜负她!”

年希尧也连忙道:“亮工!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世兰在宫中,还需我们谋划周全!”

年羹尧死死咬着牙,强压下心中焚毁一切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气,眼中寒芒闪烁如刀:“父亲!大哥!我明白了!下次出征我会‘受点伤’回来,那种看起来很重但不致命却终身不能再上战场的伤!”

年老爷子眼中痛惜与决绝交织:“好!委屈你了!”

“不过”年羹尧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快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在‘伤退’之前我要给世兰送点‘礼物’!”

“礼物?”年希尧疑惑。

年羹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世兰在宫里孤身一人,那些贱人心思歹毒手段阴狠,我得给她备点‘防身’的东西!”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阴冷:“我这就去办!大哥!你准备几个大箱子!要结实厚重!里面装些寻常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还有世兰爱吃的西北特产,越显眼越好!”

“好!”年希尧虽不解,但立刻应下。

京城。

一条偏僻阴暗的巷子深处。

年羹尧一身便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面前站着一个形容枯槁、眼神闪烁、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老郎中。

“东西,都准备好了?”年羹尧声音低沉。

“回…回爷的话都……都在这儿了……”老郎中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颤抖着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粗布包裹。

年羹尧接过包裹,打开一角。里面是十几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瓷瓶、玉瓶、木盒,上面贴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标签。

“这是‘七日醉’无色无味,服下如同醉酒七日后暴毙查无踪迹。”

“这是‘美人枯’沾肤即入,令人容颜日渐枯萎形如老妪。”

“这是‘蚀骨散’混入饮食可悄无声息坏人根基。”

老郎中一一介绍着,声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阴冷。

年羹尧面无表情地听着,眼中寒光闪烁。这些都是他想要的!他要让世兰有足够的手段保护自己!报复仇人!

最后。

老郎中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其精致、通体雪白、触手温润的羊脂白玉瓶!

“爷这就是您特意要的‘绝嗣散’”

老郎中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敬畏和恐惧?

“此药乃上古秘方炼制极难无色无味服下终身绝嗣神仙难救。”

年羹尧接过那白玉瓶,仔细端详。瓶身冰凉,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和残忍的快意!

“好!很好!”年羹尧将白玉瓶单独收起,然后将那粗布包裹扔给身后的心腹亲兵,“赏!”

一大锭金子落入老郎中手中。

“谢……谢爷赏!”老郎中连忙叩头,随即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阴暗的巷子里。

这老郎中,正是安陵容通过废太子旧部找到的替年羹尧收集毒药的接头人。

那“绝嗣散”的方子,是安陵容从宫斗系统兑换的“前朝秘方”,由刘太医精心配制而成,完美绕开了系统“不能直接对皇帝皇后下毒”的限制。

其他毒药,则是年羹尧自己搜罗的“奇珍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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