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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人民报》转载表扬


宿舍内,刘一民开始构思稿子的内容。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三人也在构思。得益于刘一民的启发,他们三个现在如同发疯了一般。

    平常极为葛朗台的刘振云,破例地请所有人吃口香糖。于是整个宿舍,就像生产队的牛一般,时不时的要反刍。

    “等我稿子发表了,钱全部买成口香糖!”刘振云恨恨地说道。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吃口香糖也能吃饱!”刘振云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功成名就,口香糖不愁的那一天了。

    对于刘振云来说,口香糖不仅仅是糖,还是自己通过努力所追求到的幸福生活象征。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一民不禁侧目,自己随口一说,不会让刘振云提前发育了吧!刘振云真正意义上叩响作家的大门,就是将他自己退伍参加高考的经历写了出来,写出了一篇名为《塔埔》的小说,发表在了《人民文学》上。

    在这篇小说里,和参军前没啥两样的主人公回到了四年后没啥变化的农村,一群人为了高考的一个目标,聚集在了一起。大家高考的目的各不相同,但路却相同。

    聚集在这里的学生各有各的故事,也各有各的不幸运。很多人中途没能参加高考,对主人公来说,女学生李爱莲的故事更让人心疼,他们在备考的过程中产生了朦朦胧胧的感情,可是李爱莲却因为病重的父亲没能参加高考,最后草草嫁人。

    他们这群人只有主人公“刘振云”,幸运地考上了大学跃上了龙门。

    爽文男主!

    刘振云此时的写作极不顺利,废掉的稿子没能让他心疼,花钱买来的稿纸让他心疼不已,最后到了思索再三才下笔的地步,越是想得多,就越是错的多。

    刘振云狂躁地说道:“老子的脑子不值钱,这些纸可是花了我的大价钱!”

    狂躁了一阵后看到刘一民也撕掉一张纸揉成纸团扔在地上,心里面平衡了不少。

    刘一民在稿纸上构思起来自己的思路,稿子最上面写着——《我们是青年人,我们不是局外人》。

    题目想好之后,接下来的行文逻辑整理出来就简单多了。

    从这场战争的必要性出发开始讲,第一、Y南侵犯边境,保护领土和人民的需要。第二、改革开放需要稳定的外部环境的需要。

    何为统一思想,明确目标就是统一思想。接下来是身为青年人应该做什么,不同岗位上的青年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最大的贡献。

    【走远路的人不能被路边的野草绊住脚,野草不清理它就一直在那儿,手里有镰刀,野草才绊不住脚。】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生逢其时,与国成长。新时代的青年,在蓬勃的新时代中,即使是一滴水,也要做最炽热的那一滴!】

    刘一民五千字修修改改,最后改了两天终于改完,亲手交给了于佳佳。

    于佳佳看完内容之后,将稿子在手上轻轻一甩:“简简单单几句话,力量感便跃然纸上。我回去了,你等着看明天的中青报吧!”

    刘一民回到宿舍,其余三人纷纷抬头看他,李学勤问道:“过稿了?”

    “过了!”

    “你写了多少字?”

    “应该超过五千!”

    刘振云抬头看着风轻云淡的刘一民,不着痕迹地赶紧用手将自己的稿子给遮挡住,他的嗓子像是被沙尘暴过了一遍,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低头看稿纸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脸上一片臊红。

    只见上面写着:“两年前,我从部队复原,回到了家,爹说,我白混了。”

    数了数自己的字数,才写了24个字,一周的时间才憋出来24个。再想到三天的时间已经写完了5000字的刘一民,还是能直接发表见报的稿子。

    刘振云感觉脑子有点晕,于是摇摇晃晃地起身,拿着东西沉默地走出宿舍。陈大志看到后,赶忙问他要去干什么。

    “我大抵是病了,头有点晕,出去透透气!”刘振云头也不回地说道。

    宿舍里陈大志和李学勤对视了一眼,也起身说道:“一民,我们也出去透口气,你就别跟着来了!”

    刘一民摆了摆手,看着这三个人,不由得想起刘福庆经常骂他跟大哥刘一国小时候的话。

    一天天的,净是球疼蛋痒!

    刘振云站在宿舍楼下,看到跟他们出来的李学勤和陈大志,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那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出来?”

    刘振云干咳了一声,又煞有介事地说道:“可能宿舍不适合我写作!”

    “我们两个也是这么想的!”

    翌日,刘一民从传达室找到自己的信,回去的路上顺手买了一份今天的中青报。中青报将刘一民的稿子放在了重要的版面“时评”的位置。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生逢其时,与国成长。新时代的青年,在蓬勃的新时代中,即使是一滴水,也要做最炽热的那一滴!】这句话被中青报特意的给标了红。

    另外报纸的另一篇新闻也引起了刘一民的注意,报纸上讲滇省的知青在闹回城。刘一民感叹了一句,大规模的知青回城即将开始。

    刘一民最近每次去传达室,总能收到一摞摞的来信,各种信件都有。一些读者不往报社寄,直接寄到刘一民手上。

    因为经常去传达室取信,传达室跟刘一民熟了之后,每次都将刘一民的信专门放一摞,到了直接取就行。

    回到宿舍,一摞摞的信被刘一民给拆开,竟然还从信里面刮出了彩票,有读者寄了五块钱给他。

    刘一民的目光立即被这名读者的稿子给吸引了,他讲的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越来越紧张,生怕自己考不上,所以希望刘一民鼓励鼓励他。

    生怕刘一民不回复,特地偷偷在信里面夹了五块钱,美名其曰:“给的邮费。”

    别的不回,这封信金主爸爸的信不能不回。

    刘一民勉励了几句,写了写自己考试的心得。这些都是后世高考的时候,老师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先易后难、懂得取舍,抓住基础题.”

    写完后,刘一民将其装进信封,顺便把五块钱又塞了回去。为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折腰,简直是笑话!

    意外地扒拉到了李兰勇的信,刘一民快速地拆开,迫切地想要知道李兰勇的情况。

    李兰勇告诉他,他们部队没有上前线,隔壁的炮团去了,还把他们团的炮拉走了一部分,羡慕的他牙痒痒。一直在写申请信,想要上前线。

    “一想到我的炮已经上去了,我却没上去,我就觉得窝囊!”

    刘一民给他写了封回信,看李兰勇这个样子,有机会的话,这家伙还得上去,刘一民给他买了点东西东西,一块寄了回去。

    再次嘱咐他好好练习军事技能,不过战争一开始,想必部队也在狠狠地练。

    人艺话剧院里,蓝天野拿着中青报走到了曹禹面前,笑着说道:“家宝公,来,看看今天的中青报!”

    “怎么回事?往日你看的可都是《人民报》?”曹禹问道。

    “今天不一样,报纸不一样,报纸上的作者他不一样!”

    蓝天野将报纸递给曹禹,曹禹看到上面的名字后,对着蓝天野说道:“难怪你特意买了一份中青报,我看看,这小子又在说什么了?”

    “一民这文章写的有气魄,落笔点和立意都很高。此类的文章,能做到高而不空,不是空话废话,已经是很难得了。”

    “年纪轻轻,就知道谈国际环境,好小子!”曹禹说完,看向蓝天野问道:“一民多久没来人艺了?”

    “这不才开学没多久?满打满算才还不到十天!”蓝天野数了数日子,说道。

    “不到十天?老蓝,不行喽,回到学校就把老师给忘了,你说说,这么久不来看看我,合适吗?”曹禹摘下眼镜,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蓝天野说道:“家宝公,我看你是太想他了!”

    “身边有个年轻人在,心情都能好不少。好了,不谈他了,《驴得水》排练的怎么样?”

    “排练的很顺利,朱霖和咱们人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演的非常棒。老苏家的濮存惜,把后期的小铜匠刻画的入木三分,是个好苗子,还是咱们人艺的子弟,我想.”

    蓝天野没说完,曹禹也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调到人艺。苏民倒是没有找到蓝天野帮忙,蓝天野是动了惜才之心。

    “朱霖怎么样?”曹禹没有接话,而是问起了朱霖。

    “现在已经基本上做到看不出什么太大的瑕疵,以前是《驴得水》的短板,但是这姑娘刻苦,说是不能给刘一民丢脸,排练场下经常偷偷给自己加练,现在已经不是这台戏的短板了!”

    “那就好,看来我这学生看人的目光不差。你刚才说的濮存惜的问题,等首演结束看效果。好的话,把朱霖和濮存惜都调到人艺。”

    “好!”

    蓝天野刚走,曹禹办公桌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文化部的领导打过来的电话,夸赞曹禹有一个好学生,十分有大局意识。

    成功的为青年同志们解释了为什么要打这一仗的问题,起到了凝聚人心的作用。

    曹禹挂断电话后,嘴里面哼哼了几句戏词,继续忙碌了起来。

    中青报刊登的两天后,《人民报》和《光明报》都转发了刘一民的文章,《人民报》的编者按上写道:“任何情况都不能阻挡我们改革开放的脚步,历史已经证明,和平发展的环境不是求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青年同志们,必须牢记四化目标,紧跟开放步伐,为四化添砖加瓦。刘一民同志用朴实的话语告诉我们,要及时清理掉绊脚的野草。不仅是国家,个人亦是如此,集中精力,扫除杂念,轻装上阵,不背包袱!”

    《人民报》的渠道不是《中青报》能够比的,几乎是同时,在麦积大队的刘福庆和杨秀云两口子,就从李大山的嘴里面听到刘一民的名字出现在《人民报》上的消息。

    社员们也很稀奇,第一次见到认识的人出现在报纸上,以前看不懂的那些字,也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老李,大队还有多少报纸?我得把这一期的报纸贴到我们家的墙上,不,得贴满!”刘福庆从兜里面拿出平常用来装门面的牡丹烟。

    刘福庆自己确实不爱吸,但是没办法,现在他可是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到了公社,公社主任热情地搂着他的肩膀,像是许久不见得亲兄弟。

    他那时候吸旱烟就觉得不合适了,得抽卷烟!

    牡丹烟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立马就能镇住一批人。

    “给你都给你,不够我从公社给你要,公社不行的话,我去县里面!一会儿大家在地里面上工的时候支着耳朵听,公社广播要念这篇稿子!”

    李大山踹了一脚磨磨蹭蹭不上工的社员,冲着刘福庆说道。

    “咦,老李,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能这么没意识?沾公家便宜的事情我可不干,要不然传出去了给一民丢脸,有一份就行了!”

    刘福庆接过报纸,又想起李大山的两个儿子都在外面当兵,于是拉着他蹲在嘊土旁,抽起了牡丹。

    “老李,你也别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儿,咱们当年不也是枪林弹雨里面过来的!”刘福庆劝道。

    “那能一样吗?咱们是民兵,跟在刘连长屁股后面,当然安全了。兰勇和兰伟是正规的解放军!”李大山嚷嚷道。

    “民兵咋?民兵我也打死土匪了,还把你从山上给背了下来!”

    “你他娘的别提这件事,你要是不背着我,那子弹能打到我屁股上?我在那儿捂着胳膊猫的好好的。”

    李大山提起这件事就憋屈,幸亏子弹没打中要害,要不然哪有李兰勇的事儿!

    “救你还救出错了,应该让死球那里!”

    刘福庆说完,生气地离开,准备回家将报纸贴到床头了。

    李大山看着刘福庆的背影,笑了一下,也起身跟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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