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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认可


眼看谭行这群小辈如同红了眼的狼崽子般扑向卓别林,陈北斗心中一惊,下意识便要上前阻拦。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卓别林再怎么重伤也是外罡境,万一临死反扑,这群北疆未来的希望折损在此,那代价他可承受不起。

“老陈,稍安勿躁。”

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按在了陈北斗的肩膀上,正是裘霸天。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战圈,脸上竟没有太多担忧,反而带着一种审视与冷冽。

“放心,这老狗已是强弩之末。”

裘霸天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那一戟,洞穿其气海丹田,他赖以横行的邪功罡气早已泄尽,如今不过是空有一副外罡境的架子,十成实力剩不下一成。”

他顿了顿,看着在少年们狂风骤雨般攻击下左支右绌、狼狈不堪的卓别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况且,有我们四人在此掠阵,还能让他翻天不成?正好,让这群小崽子拿这老狗练练手,见识见识真正高阶武者临死反扑的狠辣!这种生死搏杀的经验,比他们闭门造车苦修十年都强!”

陈北斗闻言,略一沉吟,便也放松下来。

他明白裘霸天的用意,这是要将卓别林最后的价值榨干,成为磨砺北疆未来的最后一块磨刀石。

而此刻,身处战圈中心的卓别林,心中的惊骇与屈辱远胜于身体的伤痛!

他原本以为这群先天境的小辈是软柿子,是自己逃出生天的最后希望。

可一交手他才绝望地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这群年轻人的战斗才情高得可怕!

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配合更是默契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慕容玄的冰域限制,蒋门神的正面硬撼,谭行狂暴的突进,卓胜诡谲的剑光,马乙雄灼热的刀意……

各种力量属性迥异,却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杀戮闭环!

他空有比对方强悍数倍的体魄,却因气海被破,邪能枯竭,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速度和力量优势。

每一次他试图凭借经验与身法突围,都会被最恰到好处的攻击逼回原位!

更让他感到奇耻大辱的是,每当他被他们这些小兔崽子的攻击打得踉跄,试图朝外围逃窜时,裘霸天、陈北斗、典屠、重岳四人那如山岳般的气势便会骤然压来,虽未直接出手,却如同四堵无形的墙壁,将他生生逼回战圈中心!

一次!两次!三次!

“啊啊啊!欺人太甚!裘霸天!陈北斗!你们安敢如此辱我!!”

卓别林彻底疯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双眼血红。

他堂堂外罡巅峰,弥撒教八大执事之一,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被当作给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练手的活靶子!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千百倍!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千百倍!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尊严被碾碎,却无力反抗的绝望,让他彻底陷入了癫狂!

而在战圈中央,谭行等人虽气势如虹,实则个个都在咬牙苦撑!

卓别林虽实力十不存一,邪能尽散,但那经过外罡境千锤百炼的体魄却依旧强横得可怕。

他每一拳、每一爪轰出,都裹挟着纯粹而野蛮的肉身巨力,破空之声尖锐刺耳,逼得谭行他们不得不豁出全力,内劲狂涌,方能堪堪抵挡。

“砰!”蒋门神以覆甲真形硬接一记掌风,古铜色的光泽瞬间黯淡几分,脚下地面寸寸龟裂。

“嗤!”卓胜剑光如电,试图以巧破力,却被卓别林反手一爪震得虎口迸裂,长剑几欲脱手。

每一次碰撞,都让他们气血翻腾,手臂发麻。

这完全是一场不对等的消耗战!若非凭借慕容玄冰瞳的极致迟缓不断限制其动作,若非依靠马乙雄烈阳刀意的灼烧干扰其心神,若非众人心有灵犀、攻防一体、彼此援护,恐怕早就被卓别林抓住破绽,逐一击破,屠戮殆尽了!

卓别林眼看着自己逃生无望,极致的屈辱点燃了最后的疯狂,卓别林竟强行催动残存的气血,周身肌肉诡异地贲张起来,速度和力量在刹那间暴涨!

“你们不是宝贵这些天才吗?老子今天就拉几个垫背的!”

“都给老子滚开!”

他狞笑着,竟硬生生用肩膀扛住马乙雄一记烈阳刀,伤口深可见骨,却借此换来一瞬的空隙,身形如鬼魅般突进,目标直指攻势最凶悍的谭行!

“谭行小心!”

蒋门神目眦欲裂,想要援护却被另外两道凌厉爪风逼退。

谭行只觉一股恶风扑面,卓别林那蕴含着他最后疯狂与力量的拳头已在眼前放大!他全力举起血浮屠格挡,圣血寒气催发到极致!

“轰!”

拳刃交击,发出一声闷雷般的巨响!

谭行感觉像是被一头狂奔的巨犀撞上,右臂传来刺骨剧痛,护体内气瞬间破碎,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狠狠砸进远处的土石之中,鲜血狂喷!

主攻手受创,完美的配合链条顿时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缺口!

“噗!”

卓胜试图补位,却被卓别林反手一爪扫中胸膛,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吐血翻飞。

慕容玄冰瞳运转到极限,眼角溢血,却也只能稍稍延缓卓别林的动作。

蒋门神、雷涛等人拼死拦截,却如同螳臂当车,接连被震得东倒西歪,人人带伤!

战局瞬间逆转!卓别林状若疯虎,他要趁此机会,先毙掉对他威胁最大的谭行!

“小杂种!拿命来!”

他无视身后众人的攻击,眼中只有刚从土石中挣扎起身、气息萎靡的谭行,凝聚最后力量的左拳带着凄厉的尖啸,直轰谭行头颅!

这一拳若中,谭行必死无疑!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老狗!好胆!”

一声蕴含无边怒意的暴喝如同九天惊雷炸响!一直在旁掠阵的裘霸天,终于动了!

他身形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仿佛瞬移般出现在谭行身前,一只蕴含金色雷罡的大手后发先至,如铁钳般精准无误地握住了卓别林那致命一拳的腕骨!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卓别林汇聚了全部力量的拳头没了邪能罡气的加持,在裘霸天掌中竟不能再进分毫!

几乎在裘霸天抓住卓别林手腕的同一刹那,陈北斗的身影已如一道撕裂夜空的闪电般掠至!

他手中战戟划出一道凄冷的寒芒,没有半分花哨,只有最纯粹的杀伐之意!

“嗤啦!”

血光迸现!卓别林的右腿自大腿根部被齐刷刷斩断,断肢带着一蓬污血飞向远处!

“呃啊!”卓别林剧痛下的惨叫才刚刚冲出喉咙!

典屠那如同铁塔般的身影已然欺近身前!

一双蒲扇般的巨手如同铁钳,死死抓住了卓别林的左臂,随即猛地发力一拧一绞!

“咔嚓……噗嗤!”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与肌肉撕裂声混杂在一起!

整条左臂竟被硬生生扭成了扭曲的麻花状,白骨刺破皮肉,狰狞外露!

而始终沉默如山的重岳,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最为纯粹也最为狂暴的力量!

他脚下地面轰然龟裂,简简单单的一记直拳,裹挟着崩山裂石般的恐怖巨力,悍然轰出!

“噗!”

这一拳,直接洞穿了卓别林的胸腹!拳锋从其后背透出,沾满了滚烫的内脏碎块!

卓别林身体剧烈一震,眼中的疯狂与暴戾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命急速流逝带来的空洞和无法置信。

他张了张嘴,涌出的只有大股大股混杂着内脏碎块的浓稠污血。

四位强者出手如雷霆电闪,配合妙到毫巅,攻击衔接如水银泻地,瞬息之间,便将这濒死反扑的外罡境强者彻底打残、打废!

也就在卓别林身躯尚未软倒,眼神涣散、处于濒死弥留的最后一刻.....

“老狗!死!!”

一道压抑着剧痛与无尽杀意的嘶吼,如同受伤孤狼的嗥叫,从侧后方炸响!

是谭行!

他竟强提着一口几乎散掉的内气,从乱石堆中悍然暴起!

浑身浴血,眼神却亮得吓人,手中血浮屠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血色惊鸿,直取卓别林脖颈!

寒翼一瞥!!

血色的刀光闪过!卓别林仅存的意识只来得及感到喉间一凉,视野便猛地天旋地转!

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那被裘霸天死死锁住右手、正在喷涌鲜血的无头身躯!

裘霸天等人见状,同时松手暴退。

“砰!”

卓别林无头的残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混着血水的尘土。

谭行以刀撑地,身形踉跄,每一次喘息都扯动内腑,带出殷红的血沫。

可他眼中燃烧的火焰未曾熄灭,反而愈盛!

他猛地弯腰,一把抓起卓别林那颗凝固着惊恐与不甘的头颅,用尽全身力气,将其高高举起,仰天发出一声咆哮!

宛如头狼啸月。

仿佛被这声咆哮点燃,马乙雄、卓胜、雷涛、谷厉轩……就连素来沉稳如山的蒋门神,风度翩翩的张玄真,也再抑制不住胸腔中奔涌的情绪,纷纷仰首长啸!

声声怒吼汇聚在一起,如同群狼在撕碎恶虎后,向天地宣告胜利的嗥叫!

悲壮、狂放、而又充满了新生的力量!

卓别林.....伏诛!

至此,盘踞北疆多年、恶贯满盈的弥撒邪教,其核心力量被连根拔起,彻底土崩瓦解!

这位纵横北疆数十载,一手将邪教触角渗透进边疆各处,在教内地位尊崇的八大执事之一,恐怕至死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栽在这里,栽得如此彻底,如此讽刺!

为了这场正对北疆所有天才的所谓“神恩沐浴”计划,他苦心布局,联合了在北原道活动的另外三大执事.....“剧毒之牙”、“晦暗之牙”、“暴虐之牙”,几乎倾尽在北疆的底蕴,志在必得!

然而最终,四大执事及其麾下精锐,尽数折戟沉沙,将性命永远留在了这片他们意图染指的土地上!

经此一役,弥撒邪教元气大伤,八大执事折损近半,堪称伤筋动骨,数十年苦心经营付诸东流!

而最具有宿命讽刺意味的是,导致这满盘皆输的致命源头,竟源自于那个被他视为棋子、以为早已彻底掌控的弱龄少女——柳寒汐!

他自诩算尽人心,玩弄人性,最终却算错了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少女的决绝意志!

这让他至死都感觉到荒谬和难以理解!

谭行拎着卓别林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任由污血浸染手腕,转身便朝着云顶天宫的方向疾驰而去,没有半分停留。

他不需要解释,身后的马乙雄、卓胜、蒋门神等人对视一眼,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无需言语,一道道身影如同默契的狼群,紧随着谭行,掠过满目疮痍的战场,冲向那片承载着最后悲壮与牺牲的废墟。

众人速度极快,不多时便回到了那间破碎的包厢外。

硝烟尚未完全散去,血腥气混杂着尘土味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就在柳寒汐陨落的那片断壁残垣前,一个纤细瘦小的身影,正强忍着巨大的悲痛,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用那双尚显稚嫩的手,极其小心的收敛着柳寒汐残破的遗体。

正是柳寒汐的妹妹,柳寒潮。

数小时前,她还满心欢喜地拎着母亲精心准备的饭菜,想去医院给疗伤的姐姐一个惊喜。

推开空荡荡的病房门,迎接她的只有枕边一封姐姐的绝笔信。

信中字里行间那股决绝的意味,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还不等她细想,房间电视里插播的紧急新闻如同冰水浇头....云顶天宫遭遇恐怖袭击,画面晃动中,那道她无比熟悉的的决绝身影一闪而过!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慌涌现在她心头。

她丢下饭盒,像疯了一样冲出医院,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姐姐!

当她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地赶到云顶天宫时,眼前的景象宛若地狱。

警备司车辆闪烁的刺眼蓝光撕裂夜幕,探员们面色凝重地收敛着横七竖八、形状可怖的尸体。

而她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最终死死定格在废墟中央.....那里静静躺着的,正是她的姐姐柳寒汐,却已是一具残缺不全、冰冷僵硬的躯壳。

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和颜色。

少女脸上瞬间褪尽血色,泪水无声奔涌,但她没有瘫软倒地,而是用一种近乎本能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她小心地将散落在地的每一根黑色玄翼羽毛拾起,用自己尚且干净的衣角细细擦拭,仿佛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瑰宝。

面对那触目惊心的残肢断骸,她没有尖叫,没有退缩,只有无边无际的心痛和一种远超年龄的执拗,她要将姐姐拼凑完整,带她回家。

谭行的脚步放轻,缓缓走到近前。

他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柳寒潮抬起头,通红的双眼先是茫然,随即聚焦在谭行手中那颗狰狞的头颅上。

那一刻,少女眼中的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其他所有情绪。

谭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卓别林的头颅轻轻放在柳寒汐的遗体前,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献祭。

“你姐姐……的仇……报了。”

谭行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千钧之重。

这句话,如同击碎了柳寒潮最后强撑的防线。

她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抱住姐姐冰冷的残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嚎啕大哭起来!

积蓄的悲伤,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姐姐!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她对着柳寒汐那苍白却带着释然笑意的脸庞哭喊:

“谭行大哥他们……替你报仇了!那个害你的恶人……他死了!”

她的哭喊声在废墟中回荡,令人心碎。

身后,马乙雄、慕容玄、卓胜等人也已赶到,齐齐停下脚步,沉默地围拢过来。

他们看着那个在巨大悲痛中依然坚持为姐姐整理遗容的瘦小身影,每一个人都感觉胸口像是被巨石死死压住,沉闷得几乎无法呼吸,唯有眼中燃烧的火焰,证明着他们内心的澎湃。

谭行缓缓蹲下身,凝视着柳寒汐脸上那抹凝固的、仿佛解脱又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

他伸出沾满血污的手,从怀中取出那枚因激战而微微弯折的黑色翎羽。

指尖有些发颤,却仍稳稳地、极轻地将它放在她已不再起伏的心口。

那枚翎羽,曾是她翱翔天际的象征,如今,成了她壮烈结局最悲怆的见证,也承载了生者无尽的敬意与承诺。

“安心吧。”

谭行的声音嘶哑,却字字如铁,既是对逝者的告慰,更是对生者的宣告:

“你的那份,我们替你走。长城,我们会去!异族,我们会杀!武运,必将昌隆!”

他豁然起身,目光如电,扫过身边每一人。

“从今往后,北疆‘玄翼’柳寒汐之名,我谭行,认了!你们呢?”

“咚!”

回应他的,是整齐划一、沉重如擂战鼓的闷响!

马乙雄、卓胜、雷涛、蒋门神……所有在场少年,无论出身、性情,此刻心意相通,动作整齐划一!

此刻的他们皆以右拳重重叩击左胸!

这是长城防线永远厮杀在一线,被尊称为“日游神”的异域巡游之间,对牺牲的战友最崇高的敬礼和最血性的承诺!

无需任何言语,这个动作本身便宣告:其牺牲已被铭记,其志将由生者继承,其魂,永铸长城!

这铁血的一幕,让痛哭的柳寒潮猛地止住了哭声,她抬起朦胧的泪眼,怔怔地望着这群浑身浴血、眼神却如星辰般燃烧的少年。

那股肃杀而庄严的气息,狠狠撞入了她的心底。

就连随后悄然赶至的裘霸天、陈北斗等强者,在看到这整齐划一、重于山岳的“拳礼”时,脚步也不由得为之一顿。

几位前辈眼中精光闪动,脸上肃穆的神情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与沉重。

他们深知,经此一役,一种超越生死的纽带,已在这血与火中悄然铸成。

那是用鲜血和牺牲浇灌出的无形联系,也是长城薪火相传的根骨!

这是那异域战场上每位战士都要经历的一环,牺牲,责任,担当.....这群少年,正以惊人速度,扛起了本不该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重担。

裘霸天大步上前,目光扫过卓别林的头颅,掠过柳寒汐安详的遗容,最终定格在少年们依旧紧握的右拳上。

“长城之礼,重于性命。”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千钧之力:

“你们今日以此礼相送,很好。”

他旋即看向仍处于震撼中的柳寒潮,语气斩钉截铁:

“小丫头,看清楚,记牢了!这就是你姐姐走过的路,守护的东西!

悲伤救不活逝人,眼泪洗不尽仇恨!你要做的,是带着你姐姐的那一份,好好地、精彩地活下去!

柳寒潮用力抹去脸上泪水泥污,仰头看向谭行,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谭行哥,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谭行凝视着她,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不说!”

“那……要是疼得受不了呢?”少女追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见血。

“忍着!”

谭行声音淡漠,不带半分温度。

“我明白了!”

柳寒潮重重点头,再次看向姐姐时,那双泪眼之中,悲伤未褪,却已燃起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

她缓缓挺直脊梁,对着姐姐遗体,一字一句,宛如立誓:

“姐姐,从今天起,我会带着你的‘玄翼’之名,走完你未走完的路,看尽你没看过的风景……请你看着我,也保佑我!”

风卷起尘沙,几片黑色的残羽被气流托起,在空中飘旋。

柳寒潮泪眼模糊间,仿佛看见那飞舞的翎羽之中,姐姐正回眸对她微笑,身影渐淡,化作长风,仿佛正朝着她心心念念的、那片需要以生命守护的异域长城,决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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