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热闹的集市

大年初一一大早，何雨水就换上新衣服，拽着何雨柱要拜年。何雨柱笑着把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里面装着6元6角：“拿着，祝你六六大顺，平平安安。”

看着红包里的钱，何雨水眼睛一亮：“哥，我们赶紧去集市买东西！”两人锁好门，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妹妹往集市赶——清晨的集市早已热闹非凡，有买菜备客的、有表演杂技的，人来人往挤得满满当当。

“哥！快看！那边有卖糖人的！”何雨水指着不远处，拉着何雨柱就往人群里钻。何雨柱赶紧拉住她：“慢点走，人多别挤丢了！”

两人逛到中午，正打算找地方吃饭，突然听见前方有人喊：“抓小偷啊！”何雨柱立刻按住何雨水：“雨水，待在这别动，哥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偷朝着他们的方向冲来。何雨柱眼疾手快，飞起一脚直接把小偷踹倒在地。周围人一听是小偷，立马围上来，对着小偷一阵群殴。看着小偷被打得缩在地上，何雨柱都忍不住有些同情。

很快，警察挤进来喊道：“大家让让！别打了！别往脑袋上踢，住手，不对，是住脚！”说着赶紧把小偷控制住，生怕再打下去出人命。

这时候，一个女孩风风火火跑过来，何雨柱一看——竟是娄晓娥说了一句“傻娥子”。娄晓娥看到他，惊讶道：“傻柱？”又转向警察问，“这是谁的包？”

“是我的！”娄晓娥连忙应声，警察核实后把钱包还给她，叮嘱道：“人多注意看好随身物品。”

谢过警察后，娄晓娥转向何雨柱：“傻柱，谢谢你啊。不过你怎么喊我傻娥子？”

何雨柱挑眉：“你喊我傻柱，我就不能喊你傻娥子？难不成喊你傻娄子？”

娄晓娥气笑了：“我叫娄晓娥，喊我名字或者小娥都行！”

一旁的何雨水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小声问：“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呀？”

“这是娄晓娥，娄厂长的女儿。”何雨柱介绍道。

娄晓娥看着何雨水，笑着夸：“这是你妹妹吧？长得真可爱。”

何雨水仰着小脸，认真道：“漂亮姐姐，我叫何雨水，我哥叫何雨柱，不叫傻柱！”

娄晓娥忍不住笑了：“好好好，不喊他傻柱，以后就喊他雨柱，或者喊柱子哥，行不行？”

何雨柱看着气鼓鼓的娄晓娥，哭笑不得地开口：“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家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人太多，走散了。”娄晓娥有些无奈地说。

“那这样，你先跟着我们吧。”何雨柱指了指她手里的钱包，“你这钱包太惹眼，穿得又这么时髦，人多眼杂，再被偷了就麻烦了。”

娄晓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扫了眼周围人的穿着，确实显得扎眼，便点头应下：“行，那我就跟你们一起。”

“太好了！漂亮姐姐跟我们一起玩！”何雨水拉着娄晓娥的衣角，笑得格外开心。

“走，到饭点了，咱找个馆子吃点东西。”何雨柱带着两人走进一家小饭馆，点了三个肉菜、一个素菜，还特意给何雨水加了碗鸡蛋羹。

菜刚上桌，何雨水和娄晓娥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何雨柱看着两人的样子，笑着叮嘱：“慢点吃，菜还多着呢，没人跟你们抢。”

“哥，这饭馆的菜，比你做的差远了！”何雨水嘴里嚼着菜，含糊地说。

娄晓娥也跟着点头：“确实，傻柱你做的菜比这好吃多了。”

何雨柱故作不满地挑眉：“我是厨师也得歇着啊！大年初一的，不跟你们计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能带着你们出来吃，够有良心了！”

何雨水和娄晓娥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他：“哟，还生气了？”“就是，做顿饭还跟妹妹计较！”何雨柱看着两人嬉闹的样子，嘴上说着“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这大年初一的热闹，倒比他预想的更有意思。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和娄晓娥继续逛集市。刚走没多远，何雨水就指着不远处的套圈摊子喊：“哥！套圈！我们快去！”说着就迈着小碎步往前挤。

何雨柱怕妹妹走丢，心里一急，没看清就伸手拉住身边人的手：“快走，别跟丢了！”等拉着人往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手里的触感不对——低头一看，竟拉的是娄晓娥。

没等他松开手，周围人群一阵拥挤，有人不小心撞了娄晓娥一下。她身子一歪，直接朝何雨柱怀里倒去，两人慌乱间躲闪不及，嘴唇竟贴在了一起。

“唔！”两人同时僵住，下一秒赶紧分开。何雨柱干咳两声，耳朵悄悄泛红；娄晓娥则慌忙擦了擦嘴，还气呼呼地“呸”了两下，对着人群喊：“哪个混蛋撞的我！”

周围人被她的脾气吓了一瞬，见没出大事，又很快恢复了热闹，没人再多在意。何雨柱尴尬地挠挠头：“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你还说！”娄晓娥瞪他一眼，“赶紧找你妹妹去！谁让你刚才乱拉手的！”

何雨柱这才想起何雨水，赶紧提高声音喊：“雨水！雨水！”

“哥！我在这呢！”不远处传来何雨水的声音，“我抢到套圈了，快过来！”两人这才暂时压下尴尬，快步朝着何雨水的方向走去。

何雨水压根没察觉哥哥和娄晓娥的尴尬，只举着手里的圈催：“哥，快付钱！我要套那个娃娃！”

何雨柱赶紧扫码付了钱，转头看向还带着点气的娄晓娥，试探着问：“你要不要也玩两把？”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却对着老板喊：“老板，把圈都给我拿过来！他付钱！”

老板笑着看向何雨柱，那眼神让他有点发毛，只能摆摆手：“都给她都给她，钱我来结。”

没一会儿，套圈的热闹就冲淡了之前的尴尬。何雨水套到个布娃娃，举着到处晃；娄晓娥一开始还带着气，玩着玩着也放开来，没套中目标还会皱着眉鼓嘴，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何雨柱看着眼前玩得尽兴的娄晓娥，忽然想起——她今年也才16岁，说到底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刚才那点尴尬，倒像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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